这屋连个电视机都没有,我也只能坐在沙发上,看他们忙碌——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有电可以用还是他们自己搬来的发电机发的。
两个人忙完,林逾白去楼上浴室洗澡,江融则随意地坐在旁边的吧台旁,长腿伸直,另一条腿半曲着,姿势酷帅地调了三杯鸡尾酒。等林逾白用帕子擦着头发下了楼,江融也调好了酒,在林逾白路过的时候,递了一杯给他,自己则拿起剩下两杯,走了过来。
两人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身边,我拿着杯子,一瞬间觉得恍惚,多熟悉——多熟悉的地方,但不是这样的房子,多熟悉的人,但不是这样的态度——心又跳,还带着点痛。
我还是想和他们做个了断,越深入他们的生活,越像是从平静的海边卷到漩涡中心,心里充满了不安。我抿了口酒,清清嗓子,道:“我听说,你们养女人还挺大方吧……咳,我也不要钱,你们把照片删了,重新找个年轻貌美的,就行。”
林逾白翘起腿,微笑着看我,眼眸却泛出冷色,道:“你不年轻貌美吗,宝贝儿。”
我顿时又不敢说下去——我忘性也太大了吧,只好不情不愿道:“那也该有个期限,总归不能这样一辈子吧。”
江融低声道:“一辈子,呵。”话像在舌尖转了一圈,说不出的嘲讽意味。
我恼羞成怒,道:“我就这么一比喻,11月份我就要办婚礼了!我不是要和你……”
林逾白打断我的话:“11月是吧……宝贝儿,11月之前,不管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你都必须出来,11月2号之后,照片删了,就算见面,我们也当不认识。以后就别提这些了,带你出来是为了放松,玩得开心就好。”
“好……”我应道,有结束的那天,也总算有个盼头。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转动酒杯,发着呆。唱片机里突然响起一个很抓耳的男声,唱道:“it isn’t right……”接着是一段蓝调乐,林逾白把酒杯往旁边的小边桌上一扔,抱着我站起身:“来,宝贝儿,我们跳舞。”
我说:“我不会跳。”
林逾白说:“没事,把鞋脱了,踩在我脚背上,我带你跳。”
他抱着我,一副不跳就不松手的样,我只好将家居拖鞋踢到一边,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让在他抱着我慢慢悠悠地在屋子里转动。
唱片机里正好唱到:
it isn’t right for you to proise
a illion dreas that can’t e true
it isn’t right to start a f
……
我不禁想到,他们这样的人也会有心吗。男人二十岁是半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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