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出一身汗,带着哭音哼哼起来。
阎洛轻轻皱眉,掐着人乳尖的手指也停住动作。
然而胯下那物倒是诚实,涌进的血液将那点同情挤了个精光,在湿热甬道的蠕动中很快昂扬挺立起来,将喘息片刻的小穴再次撑开到极致,重新绽放成一朵淫靡而艳红的花。
“呆子。”阎洛轻笑一声,给他抹去眼泪,另一手扶着下身慢慢向里顶去。在南宫清再次叼起床单时,俯下身,用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勾着里面生涩僵硬地舌缠吻起来,吸出啧啧声响,一串淫丝顺着两人的唇角缓缓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
阎洛轻轻抽出阳具,再慢慢顶入,将一场原打算如疾风骤雨般的泄欲演绎成了悱恻悠长的缠绵。
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哭成了个泪人。到最后,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是因为被欺负到无法合拢的后穴,还是因为每次那根折磨他的东西抽出去时,便想到那人会死掉的戏言……
第二章狐尾·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日上三竿,寒风渐停。
阎洛端着午饭踹开红木雕花门扇,果不其然看到一道黑影嗖地从床上窜起来,赤着脚坐回塌上,还装作认真欣赏窗外秋色的模样。
喷出一声轻笑,阎洛摆好饭食:“呆瓜,还没睡够?脚上药膏准又被你蹭掉了,待会儿把你锁起来。”
南宫清只错眼不眨地盯着桌上东西,眼睛亮亮的。身上阎洛宽大的深黑内衫将他玉如面色衬得愈加苍白无辜,两脚悠闲地打着摆,晃动间露出踝腕处将消未消的咬痕。
阎洛过来抱他去吃饭,南宫清便迫不及待地环上他脖颈,亲昵依赖的姿态搔得衣冠禽兽心痒痒的,目光顺着松开的领口舔去,偏见一朵还未消肿的红缨,粉粉嫩嫩,相比于饭菜更显得齿颊生香。
不过,神智变昏阙,习惯喜好也会随之大变吗?
阎洛看着桌上一口未动的青菜,端开鸡肉。
那欢快舀菜的手立即慢了下来,一下下戳着米饭。
阎洛觉得有趣,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戳他一鼓一鼓的嘴:“喜欢什么不会说吗?变成呆瓜,话还是这么少。”
南宫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说话,为什么不爱说话?”
南宫清歪了歪头:“累。”
阎洛微愣:“说话累?”
点头。
“真是……服了你了。”阎洛摇头笑笑,绞尽脑汁也不会料到这人竟因这种由头才像个闷葫芦,说荒唐也不荒唐,搁到他身上,好像还有那么点合情合理的感觉在。
阎洛笑够了,又逼着呆瓜吃了半碗饭,边收拾碗筷边叮嘱他:“我要下山办些事情,乖乖等我回来,听阎佐阎佑的话。”
南宫清点点头,吃饱喝足又缩回塌上晒西瓜,柔弱无骨似的蜷成一团,半睡不睡地盯着阎洛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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