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男掰直
半夜我被尿憋醒,推开凉修烈,穿上衣服鬼鬼祟祟溜了出去,穿过大厅,在通向院子的走廊里撞到一个人,看身形像是紫楼。我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却先一步开口:“看来兰帛说的都是真的。”
我尿急,本来还想撇开他先去上个厕所再说,一听他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转身问:“她又说什么了?!”
“你与将军……”他说了几个字,忽然沉默了,微叹口气,“随你吧,我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跟着将军固然能锦衣玉食,然而众所周知将军他……你且仔细,我不希望你将来难过。”
见我衣服穿得不够厚,他把外袍脱了裹住我,“我对你,一如既往。”说着,他撑起伞,走进漫天大雪中。
我就知道兰帛总有一天会找到机会跟紫楼说这些,但我没想到,他会说对我一如既往。然而,夏奏之死让我与紫楼之间产生了巨大的隔阂,回到当初那样无忧无虑的,好像再不可能了。而我与凉修烈之间,也是一段让我百般不情愿的暧昧关系,天亮之后,我不知该怎么去面对。
“紫楼……”我追了几步到院子里,“我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不会为了锦衣玉食故意倒贴你家将军,你可别听兰帛胡说八道,对我的人品产生什么误会。”(你还有人品?)
老天爷都在嘲笑我的人品,我话音刚落,一只鸟噗噗噗的从我头顶飞过,我感觉天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吧唧一下落在我脑门上,还热乎乎的,用手一摸,擦!!鸟屎!
我怒了,伸出食指怒指向天空,大骂:“哪来的破鸟!我一定要抓住你大卸八块!”
紫楼忍不住扑哧一笑,把伞一扔,“我帮你。”说着就已经一个飞身跳上围墙,以极好的轻功在树尖上跳跃着,居然真的追上了那只鸟,从怀里掏出一把毒粉,往前一撒,鸟儿飞了几下就掉了下去,紫楼捡了,回来交给我。
我狞笑着倒提着这只鸟的腿,谢过紫楼,一甩一甩回了大厅。本想马上去厨房拿它开刀,可一股尿意涌来,算了,还是赶紧去茅房吧,我快尿了~
我提着鸟回到自己房间,点了蜡烛一看,是一只鸽子。它口吐鲜血,垂死挣扎,哼,活该,谁叫你拉屎在我头上,我的头现在臭不可闻。我扭曲着脸,刚想拔它几根毛,却瞄见它的腿上有一个圆柱形的小筒。
“哇哦~”我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说??我把那个小筒解下来,从里面倒出一张卷起来的纸。里面画着什么呀,藏宝图咩?春*宫图咩?品菊花宝鉴咩?我怀着兴奋激动的心情,摊开一看,哇!!!
……我什么都没看懂……╮(╯▽╰)╭
我垮着脸,把已经断气的鸽子和小竹筒一起用纸包了,打算天亮之后交给凉修烈去。
我仔细地搓洗脑门,确定没有粘着鸟屎后,呼呼大睡,也不知睡到几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只大鸟站在我床檐上,我惊叫一声,整个人被吓醒,发现那是凉修烈的白肩雕。凉修烈戴着厚厚的护臂,坐在我房里的八仙桌前,他好像刚刚进来坐下,黑狐裘毛领上还沾着雪花。
见我醒了,他一脸不爽地吹了一下口哨,白肩雕吠了一声,隔着被子啄了我几下,还拍拍翅膀摇摇晃晃地站在我身上,昂首挺胸,一副雕仗人势的模样。看你狂的,什么时候把你的翅膀拔下来做成炸雕翅,哼~
我藏在被子里发出阵阵哀鸣,凉修烈总算尽兴地把白肩雕赶走,自己坐在床边,冰凉的手从缝隙里伸进我的被子,硬是往我身上贴,那个难受的,我像一只被筷子夹起来的活虾,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凉修烈掐住我的腰,不让我动,我气得掀开被子,怒瞪着他,他一脸坏笑。今天他怎么不尴尬了?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强X别人还这么理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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