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灼待要一掌击去,却在对方的手搂住了他的腰之后,全然软了下来。
那人紧紧地抱住了他,放肆地在他的腰间上下用地揉搓。
宇文灼整个人都软软地瘫在对方的怀中,喘息着道:“雪郎,雪郎——”
冷湖的手,已经在开始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骤然惊觉,颤声道:“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冷湖的声音,忽然间变得极为暴戾。
宇文灼转过头来,看着冷湖那依然如冰如雪的一张脸,不舍地轻轻抚过,柔声道:“雪郎,你、你走吧!现在太阳宫有难,我护不得你了……”
话未说完,冷湖忽然抱住了他,向他的嘴上用力地啮咬着,将他的话堵在喉中,一边毫不留情地用力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重伤之余,竟一时挣脱不开,更兼他平时被冷湖一抱之下,往往手脚立时发软,不能自控,此刻更是无力反抗,才挣扎得两下,被冷湖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得他片刻晕眩。待得回过神来,已经被冷湖压在身下,后庭一阵巨痛之下,已是全身无力,任由蹂躏。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感觉到冷湖的身上,充满了怒火,象是一座立刻要爆发的火山,立刻就要毁天灭地似的。
宇文灼从来没见到过这样暴戾的冷湖,他不再象平时猫戏老鼠似地悠然自得,也没有了常有的温柔手段。只是压着他,疯狂地索取,疯狂地掠夺,在他的身上印下一记又一记的攻击标志。
他用力咬他的耳垂,狠狠地拧着他胸前的红缨,啃咬他的颈肩部,他毫不怜惜地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肉刃象在一刀刀割着宇文灼的后庭,两只手则恶狠狠地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带又抓又拧,直拧得伤痕累累,对着宇文灼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痛哭声、惨叫声听而不见视若无睹。
宇文灼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冷湖忽然将他用力地拉起来,强迫他站着双手抱着殿中铁柱,冬天铁柱刻骨的冰冷一直冷到宇文灼的骨头里去,伤痛累累地前身冻得差点麻掉,而身后,却是近乎火热的冷湖,用力抬高他的右脚,挂到柱子的龙头上。前面是冰,后面是火,他就这样抱着冷冰的柱子,两脚被迫分开,那被撕裂成两半的下体,被冷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进入。
他痛昏了又被蹂躏地痛醒过来,直到在冷湖用力冲击之下,他的身体也没有半点反应了。
而身下,从桌边到床边到柱子上,都是斑斑血迹。
清冷的月光下,遍身粼伤全无知觉的宇文灼,被冷湖默默地抱在怀中,身体仍在反射性地痉挛颤抖着。
冷湖轻轻地抚摸着宇文灼身上的伤痕,眼神一片冰冷,他抬头,看着天空,咬牙切齿地道;“贼老天,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休想再能打击我。你以为我这样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偏偏要活得好好的,谁要拦我,我遇佛杀佛,遇魔杀魔。”他看着怀中的爱人,轻声道:“阿灼,你是我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就这样乖乖地躺着,躺在我的怀中,一切都交给我。月重华不能再伤你,谢全也不能再伤你。因为,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伤你,也只有我可以疼你。”
月亮打个哆嗦,拉着一片乌云来遮掩,匆匆的逃了。
第二天,珠帘低垂着,冷湖抱着宇文灼,在帘后发出一道道命令,完全废弃昨天的计划,而执行新的方案。
宇文灼他的下身被撕毁得厉害,已经无法自己坐着了,只好被冷湖抱在怀中。
被抱在冷湖怀中的宇文灼,已经被他昨天的暴戾虐得连半点反抗的意识也不敢有,只有乖乖地依着冷湖的吩咐,发出一道道指令。
直到黄昏时,消息传来,月华殿右翼在天悬谷中了冷湖的火攻,月华殿左翼在乱石滩被冷湖设下的石阵所困,而进攻太阳宫的正面军,又被长弓强弩所击退。
趴在床上的宇文灼,在听着一重又一重的回报中,已经惊异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和月重华,象是一局棋下了十年的老对手,对方出什么招数,他能够猜得到,他会怎么布置,对方也能料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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