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是又给我开了左氧沙星并且接着输液,一输就是一个礼拜。
我病倒的期间神盾的航母修好了,萨姆他们也就搬了出去,似乎本来他们还要办一个离别派对,但我卧病在床,彼得每天忙忙碌碌的,他们也就安静地带着我的零食走了。
他们来告别的时候我还完全不能说话,只能虚弱地龇牙咧嘴。
完全不能说话的我用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喉咙:咽喉处殷红肿大,食道完全被化脓部分堵塞了。这带来的不止是难熬的疼痛和咳嗽,更让我的进食成了问题——我连流质食物也难以咽下,已经接近一周没有吃东西了。
彼得忧心忡忡地熬了牛奶麦片来喂我,我好不容易吃下了半碗,结果一个反胃又全部吐了出来。暴躁的彼得又拉来了医生——我现在已经完全怀疑这是个庸医了——他一本正经地给我又开了两种药,并且开始给我挂葡萄糖。
我每天就这样躺在床上等着彼得来喂我喝汤,床头挂着两三瓶药水,浑身无力,大脑空白,感觉自己像个癌症病人。
最让我委屈的是,在我严重怀疑自己再也不能吃到好吃的食物的同时,其他人还能够淡定自若地吃着香煎培根和黑椒牛排。
彼得首当其冲地面对着我的怨念:“我要吃蛋挞。”
彼得严阵以待:“不可以,你才刚刚好一点。”
“我要吃。”
“张嘴!”
我下意识地张嘴,彼得捏住我下巴看了看,满面愁容:“还没消肿……你不能吃蛋挞、热狗或者任何其他食物。”
我幽怨地看着彼得,半天,他终于缓了缓语气:“我去给你熬土豆浓汤。”
土豆浓汤并不能拯救我思念着小牛排的心情,但是彼得异常地有原则,他没收了我藏在各个角落的零食,并且收买了邻居家的几个小孩,不让任何“违禁食物”出现在我的周围——连厨房都每天打扫得干干净净!
我没有体力跟彼得发火,而且理智上也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尽快好起来。
彼得是个乖巧的侄子,他越过妈妈承担了照顾我的大多数责任,甚至每天在我的卧室打地铺以防我有不时之需,要知道喉咙堵塞的我现在每天入睡都会不由自主地打呼噜!
等到稍微能正常说话的时候,梅拉和尼克终于得到了彼得的同意来探望我了。
我盯着两手空空进来的两个人,直到尼克摊手耸肩:“你哥把我们带来的东西都拿走搜查了。”
我冷漠地躺了回去。
尼克嘿嘿地笑着在我床边坐下来:“艾丽,要保持好心情啊,要知道分娩后的这段时期最关键了呢……”
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尼克的小喉咙掐在了手里,瘦弱的化学天才连我一个病号都打不过,只能伸手摸了一张餐巾纸摇晃着表示“举白旗”投降。
我放开尼克,哑着嗓子抱怨:“老子已经一礼拜没吃上东西了。”
尼克看了看我的肚子:“那你肠道现在挺干净的啊。”
我冷哼:“呵呵,我这些天连尿尿都全是药水味。”
我跟尼克就排泄问题吐槽了几句后,终于注意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梅拉。
她今天居然又穿上了哥特少女风的裙子,卷发用发箍稍微拢住,露出一张干净乖巧的小脸,活像个漂亮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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