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然后就快速捞起自己的包,拉开门跑了。
游子澜:“”
——————
叶荆林出来,神色平静,游子澜也很平静,帮他处理好纱布。
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游子澜放下剪刀等物,叶荆林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谢谢,天色不早了,我”
“齐子钧跟我小时候就认识,小学,初中,高中”
诶?忽如其来。
叶荆林没有插话,只是顿足,站在那里。
“我父母去世之后,我很难过某些来自亲人的伤痛,是无法用另外一些亲人的安慰来减缓的,因为你能看出他们也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就好像两个难过的人不可能让彼此快乐,那时候我很无助因为从小就比较孤僻,不讨人喜欢,齐子钧性格开朗,那一天他带来很多很多的纸鹤”
那个少年啊,背着光,捧着大罐的纸鹤,放在她面前。
“游子澜,他们说一只纸鹤就是一个愿望,这这么多纸鹤,这么多愿望,你放飞他们总有一两只能到天堂让伯父伯母过得很好很好的”
若是现在的她肯定觉得这是这不切实际而披着浪漫主义的话,可有时候人就需要这这样的不切实际。
因为希望才能让人活下去。
她抛了所有的纸鹤
看它们在天上飞。
掉下了,就再捡起,再抛
直到气力用尽。
那些难过仿佛也走了。
“后来,他就成了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但距离爱情还有距离,我心里明白,高中的时候便转学去了国外读书,一读就是很多年,后来他也去了德国读书,多年不见,他长大了,我也以为只是长大了许琴丽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长大也意味着改变”
“这一次,我明知道那婚礼里面会发生什么,可总想看看那个少年到底变了多少”
游子澜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吗?”
“因为你觉得我过去找你,是替你解围,而这个围明明是你可以轻易避开的,所以你觉得有必要跟我解释下”
“你好像很了解我”
“这也是在夸我?”
游子澜垂眼,阖上药箱。
声音清脆。
“是你”。
两个字而已。
剪短,却核心明确。
是你。
是的,是我。
“算起来,梅之鲟那时是我的头儿,她腾不开手,让我替她保护一个人,就是游姑娘你,那时我身手还不太行,不小心中枪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说”
有头有尾,一板一眼,仿佛让她都无地感谢似的。
游子澜看着这人高大的背影。
比当年还要高一些。
“任务?”
“是”
“时效性那么强吗?要直到我毕业”
“是”
“我之前好像说过,我一向不太管缘由,只看结果,你护了我三年,需要我回报什么吗?”
“刚刚游姑娘帮我敷药包扎,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
“可你好像被吓到了”
“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好像一直都不敢看我”
“”
是吗?
是。
叶荆林没回答,只是反问:“你替我敷药包扎,是屈从于报恩心理,不是吗?反过来,我帮梅之鲟,也是如此”
又跑回去了。
“你是在解释?”
解释?
不如说是掩饰。
叶荆林闭上眼,伸手按住了胸口上的纱布,隔着纱布能感觉到心脏跳动。
很快。
“游子澜,你喜欢人吗?”
如此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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