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被她这有声有色的讲话逗笑了,笑着笑着却不一小呛到了,林木赶紧帮她顺背。好一会儿,洛溪推开她,抹抹眼角的泪水,失笑道:“好了,不用了。林木,你先回去吧。”
似乎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洛溪补充道:“饭我会好好吃的,嗯……也会好好休息的。”
“那,我先走了?”
“嗯。”
“我真走了。”林木走了两步又回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去吧。”
林木这才放心的走了,她不知道的是,洛溪在她走后小声的说了句:“你就这点不像她,啰嗦。”
又一天午后,洛溪躺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翻来翻去却是一点内容都看不下去,心里闷闷的,做什么都不顺。
洛溪抬起新买的手表看时间,一个人的时候,她便喜欢静静的看着手表,听着微弱的嘀嗒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踹门声。来人似乎很没有耐性。
洛溪跑去猫眼看了眼,震惊了一下,猛得拉开了门。
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矗立在门前,几乎在两米高的门那么高了。男人一头利落的短发,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皮肤有些黝黑,更显成熟。男人有着刀削般的俊逸面孔,剑眉下一对冷眸令人生畏,与景默那深隧的眼眸极其相拟。
不过这些在洛溪看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男人怀中的人啊!
那是景默啊……
消失了九天的景默……
以及,浑身是伤的景默啊……
她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气愤?
“小默她,她没事吧?”说话时她声音都是颤抖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汹涌而来的怒气与蠢蠢欲动的杀意正折磨着早就绷着紧紧的神经,就像一张弓已经拉到极限,再微微用一点力,“嘣”的一声就断弦了。
男人先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低头看了眼怀中昏迷不醒的景默。摇了摇头,脸上看不出表情,语气倒是平和:“她没事,洛溪是吧?我是小默的父亲——萧穆,很高兴认识你,儿媳妇。”
“……”萧穆直言不讳的一句话像冷水一样浇灭了洛溪快要炸了的胸腔。
洛溪红着脸,“嗯…嗯…那个…我,”洛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瞥见萧穆怀里的景默才瞬间醒悟,让了位置让萧穆进来。
洛溪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沙发上的景默了,没有注意到身旁萧穆担忧的目光。
“别担心,小默只是有些失血过多昏迷了,没伤到要害。”萧穆一双大手拂过凌乱景默的发丝爱怜的看着她,叹息一声,对洛溪说:“你先帮她处理下伤口。记住,不要去医院,也不要找医生来!”
洛溪刚想问为什么,萧穆再次弯腰抱起了景默往房间走去。放下后就出去了,明显是不想让洛溪追问。
虽然疑惑,但洛溪也不想浪费时间了,毕竟她还有好多疑问,比如,萧穆是在哪里找到景默的,又比如,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哪里?洛溪甩了下脑袋,开始找一直放在家里的急救箱,清点一下里面的药品,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虽然早在准备,可在真正看清景默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无一例外的都是刀伤,只是这些伤口都很浅,的确不会伤到要害。有些已经结疤,有些却还像新割伤的一样,仿佛还会滴血。
洛溪心口一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似不能呼吸。她红着眼看着景默,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个男人付出血的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心情很不好,哼。
☆、原来如此
景默毫无生气的侧躺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双眼紧闭,好看的眉毛也微微蹙起,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干燥的开了裂。若不是她的胸腔微微起伏着,还真让人有种她已离去的错觉。
景默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为之落泪,更何况是心心念念着她的洛溪?
洛溪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来给她处理伤口。景默同样的一身黑衣早以破败不堪,几乎每一道裂痕下都是一道刀伤,洛溪粗略扫了一眼,大约有三十几多道,且多集中于手臂、腰部和背上。看上去就像被人用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缓慢的在上面划过。
细条慢理的更加折磨人。
那些已经凝结的血液与衣料边角粘连在一起,洛溪本想用剪刀一一剪开,可发现太浪费时间了。
她把景默放平,趴在景默耳边,小声的说了句:“我这样,可以吗?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好,你同意了。”
洛溪一狠心,先是剪开两侧,手指攥紧衣角,“撕啦”一声,那是皮肉相离的声音。洛溪这么一扯把一些已经结疤的伤口生生又给扯开,浑浊的血液瞬间流了一大片。
即使在昏迷中,景默还是能感受到痛觉了,眉头似乎皱着更紧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抽出绵签,洛溪沾好酒精,开始给景默清醒伤口。她的动作很快,却也很轻。
“很痛是不是?那我轻点……”洛溪喃喃自语道,就像是自己与自己对话,傻的让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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