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小慢呼吸急速的回忆起那躺在她身下的欧阳红,在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中,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缓慢的运动一边气息不稳的骂着:“白小慢,你这个笨蛋。”
“干嘛说我是笨蛋。”白小慢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有些变扭,所以特别认真的研究着如何才能让自己和欧阳红更开心一点,毕竟,这是她生产完后的第一次。她很怕自己的身材走样,欧阳红不喜欢。
“记住这句话,白小慢。这辈子我也只许你骑在我身上。为什么你就能用心感动一点。难道对你这种笨蛋只有我爱你才有用?”欧阳红的话犹在耳边像滚雷般的响起。
回忆将白小慢干净的击毙,她记起那天吹的北风、欧阳红吃了青涩苹果给的吻的味道、婴儿室的监视器因为有坏点而发出的很小声的嘟嘟嘟嘟的声音以及,以及欧阳红与她相交之处的那处皮肤的触感、那些温暖的液体、那回不去的日子。
为了让自己沉溺在那片永远的温柔乡里,她准备又残忍的攻击了自身的敏感之处,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了欧阳红的手指,在狭隘的空间里像一只冒牌的永动机运动着,叫喊、挣扎、释放、再次进入、再次挣扎、最终释放。
而摄像机冷静又直观的记录着这一切。
至于把这一切看在眼底的任鸽,也早就瘫软在中控台中。
不过后来剪辑的时候,任鸽却并不满意这一段,觉得麦苗和白小慢总不一样。她想如果是麦苗,应该会表现得更加内敛和不知所措一些。
只是后来又在别处听闻麦苗和其男友有次在外散步被组里人遇见,当下一口恶气没喘上来,差点把这一清晰解说混音版拷成十二份光碟,送给麦苗,祝她月月都有好心情。
一遇到麦苗的事情,任鸽永远想不开。
74第73章
麦苗不是一个什么都看得穿的人,却总逼着自己拥有什么都看得穿的霸气。这让心疼她的人十分心疼。
只是,这心疼她的人当中有没有一个名字叫任鸽,那个人只会给她带来翻天覆地的灾难,然后拍拍自己闯荡出的灰尘,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告诉任鸽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那电影怎么拍,还没挂上电话就彻彻底底的后悔了。心里累积的压力让夜夜都难眠,想到曾经只爱抚自己的手放在别人的胸上,左胸跳动的心脏就会多出一条隐形的撕裂伤。终于,在她旁敲侧击好多次之后,葛莉莉很难启齿般的告诉她,其实《鳄梨》剧组里的人都不知道清场的那场戏是怎么拍摄。但大家都说导演和女主角绝对是真刀真枪的演出,因为到现在开了那么多次会了,可除了导演之外,没有人看过那场戏的素材。但至少任鸽和白小慢的关系是越加的融洽。
麦苗微笑着喝完那杯半冷的咖啡,依旧循例十分体贴的问葛莉莉有没有一起逛街吃饭的想法。葛莉莉拍拍她的双颊,低声对她说:“别逼自己太狠。”便离座。她挺着笑容对葛莉莉说再见,甚至像从前一样付了两杯咖啡的钱,只是钱在皮夹里掏了很久才掏出来,要不是那服务生认识她,不然必定腹诽她就是连请人喝咖啡都那么不甘愿。只是走到了人行道转弯处,她在两座大厦之间的消防通道间蹲着,等着楼上哪位好心人扔一个花盆下来把她砸死在此处,那样子比三天吃饭的乞丐的样子还要可怜。
她明白,这都是她求来的。她一直处心积虑的在寻找和任鸽分手的理由,终于找到了,她应该开心,应该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才对。为什么她举着香槟给吴用倒酒的时候会颤抖,为什么吴用想抱着她安慰的时候她只想躲开,为什么h城的天空常常是阴霾,为什么会不自觉不要脸不要命的偷偷躲在片场的车库,一蹲守就是十二个小时,只为想看任鸽一眼。为了让伤害看得不像天灾而不是人祸,她就这么逼着自己。
不成功便成仁。
仁也没成,就直接变成了果仁。
这一串脱序的生活把麦苗弄到高烧,38度时她只想睡觉,39度时,她把“我生病了”带了个哭泣的脸的短信一个字一个字的划在手机屏幕上,收件人是她倒背如流的号码,却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再删除掉,最后宁愿在中午二点十二分打120,让领居们夹道围观窃窃私语,留下可能为情自杀的风中流言让这些八卦的邻居自娱自乐一个星期以上,也不愿意给吴用打一个电话。
“你这是何苦?”吴用西装笔挺的站在她的病床前,看着麦苗输液的右手,皱成川字型的眉毛里夹杂着不能嘶吼却如同马景涛的深情,可见,每个人都有咆哮马的能力,只是愿不愿意显摆罢了。
麦苗表情挺淡,看着开得小小的,怕病人想不开便去自杀的窗户道:“只是流行性感冒导致的肺炎,你不用大惊小怪成这样。”
“那为什么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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