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何宝树摇摇头,否定了所长这套‘庸俗’的理论,他挣脱开扼住肩膀的手掌,自顾自的开始在屋子里开始踱步,就像是有什么人盛情邀请他来高谈阔论似得。
“说起来,什么和梁檀殷一样了解这个科技,倒不如说,如果没有我的存在,梁檀殷她永远也无法成功。因为这项技术的成功源自于我这么多年以来始终不肯放弃的科研精神与执着,得益于我试验了千百遍的数字与变量。梁檀殷?她只不过是一个贼。偷走我的实验记录,装作是自己的成果,装作一切都因为她才可以成功……”
啊,是打的这个算盘吗。听到这话沈湳寻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她早就料想到何宝树这个男人非常的无耻,可却没有想到身为人类他居然能够下作到如此地步。她原本还在猜想,既然是出于妒忌之心,梁檀殷被诬陷入狱是不是因为几个同事合谋诬陷所致,现下看来,毋庸置疑正是何宝树一人所为。
一时间事态产生如此之大的变故,不要说所长无法接受了,就连平日里几个为人单纯的同事都觉得何宝树纯属是在扯淡。但看他那副信心满满的模样,谁也不敢断言他说的话完全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发觉大家都是将信将疑的态度,何宝树有些不悦。他走到所长面前,打包票似得拍着自己的胸脯,承诺两天之后会把自己当初写好的试验相关资料整理好,带过来。到时候能让所长拿着那份更加详细正确的一手资料去参加发布会,为这个科研室争光,同时,他还要求所长尽快报案,将这起失窃案移交给警方处理,好根据作案者可能留下的细微证据尽快把真凶捉拿归案。
事到如此,所长也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应允何宝树所言,让他现在回家去整理资料,一方面联系警方,只称丢失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交由他们尽快处理。注视着何宝树走出研究所时脸上挂着的那份得意笑容,沈湳寻暗自攥紧了拳头。
尽情的笑吧,反正你这个混蛋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了。
昨日利用摇头娃娃在手机上注视何宝树将保险柜里贴上梁檀殷的细碎指纹后,沈湳寻就支开一同值班的保安,独自前往原本放着资料的保险柜,按照前者的方法迅速打开保险柜,悉心擦去何宝树留下的便于污蔑梁檀殷的证据,反而将他平时常用的水杯用细棉签擦拭,在保险柜打开时手指容易接触到的位置蹭了个痛快。
你不是爱玩证据吗?我满足你。
不要说什么警方调查后可能会对梁檀殷不利了,沈湳寻现在可是期盼着警方尽快来这里取样期盼的不得了呢。
安抚完所长从实验室离开后,沈湳寻就卸掉了保安队长的妆容,径直前往平时有演出时经常去的化妆室。从里面精心挑选出一件平日里因为太过显眼而不怎么穿的花色衬衣后,她大摇大摆的打车去临近何宝树家周围的美食街买各种小吃。等到夜色彻底沉沦,也确信这一路上自己身后的确跟了几个偷拍的狗仔后,她转而选择步行,步伐稳健的直接走进何宝树租住的小区,以防打车太快身后跟踪的狗仔跟不上自己。
‘著名魔术师沈湳寻夜入陌生人家中?地下恋情疑曝光!’沈湳寻相信那些狗仔的脑中或许已经出现了这样的标题。她勾勾嘴角,想象了一下那些原本想拍些桃色新闻的狗仔最终看到自己溜门撬锁的样子时,标题将会演变成怎样的,大概又是一个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头条吧?
不过话说,这世界上回来还真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送进监狱呢……想着自己的滑稽选择,沈湳寻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自己跟那个梁檀殷的孽缘还真是不浅呢。如果只是做到上一步,将一切都交给警察处理也算是可以勉强结束,但是果然沈湳寻还是无法放任事情‘顺其自然’。因为到时候即使大家通过警方发现资料是何宝树偷走的,也无法忘记自己脑中曾经听到过的何宝树的那番谬论,再加上那男人死不要脸的脾性,怕是听到风声毁掉证据也不会在被抓时交出来,争取宽大处理。到时候最初那饱含梁檀殷思路的原本找不回来的话,必定会有人质疑这科技是否完全属于梁檀殷,不论怎样辩白,都会对她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
沈湳寻不允许那种结局发生。
既然何宝树不会交出来那份属于梁檀殷心血的资料,那就只能由自己出面偷出来。随着自己这个公众人物的偷窃行为被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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