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眼角馀光看到他的阴茎缓缓变硬,最后竟然跟俄罗斯妖僧拉斯普京的老二有得比,足足有接近30公分!龟头比鸡蛋还大!完蛋了,老师像海龟一样趴着被我压住,连背后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加上刚刚被狎弄那么久,阴唇肿成这样,大概连起身走路都有问题,我又保持交媾的尴尬姿势,光拔出老二就会被瞬间发现,遑论要突袭大魔王,我们到底要怎么脱困呢?「你起来换我!」
大魔王抓起我的肩膀,作势就要把我拉离老师的身躯,但就在我龟头几乎要脱离老师阴道的瞬间,他又改变主意把我往前一送:「不不不,这样更好,我还没亲眼看过学生干老师还射精在小穴裡面。你继续插。」
于是我屁股忍受着冷锋过境的低温,阴囊到胯下之间也被老师屁屁的脂肪冰得直打哆嗦,但我的阴茎却货真价实地躺在老师全身最温暖的膣腔内,这温度的反差让我舒爽不已,若不是现在攸关生命,我真的会好好享受这一切。
我背着双手,只能靠腰部的力量前后抽送,便把老师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大魔王看着这一切似乎更觉得兴奋,不断叫着:「你这学生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你会不会被压坏?」
「其实你学生老二蛮大的耶,当然跟我不能比,但干你应该绰绰有馀了,龟头有没有插进子宫裡面,有没有高潮了啊?」
大魔王一直跪姿趴在老师耳边用淫靡的话语刺激她,直到陈湘宜老师再也坚持不了故作倔强的态度,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喔,你坏坏,你把老师干到哭了。」
说完大魔王站了起来「你不是处男吗?你会不会插太久了?你是有没有认真在干啦?」
说完他把脚踩在我的屁股上,前后磨蹭着加速我抽插的频率,应该不能说是抽插了,现在我的阴茎只是呆在老师体内不规则晃动,完全不能由我自己控制频率和方向,即使我停下腰肢的扭动,老二也自动地在老师体内上下左右鑽动。
本来在冷锋过境的温度差下性交就已经很爽,即使是被强迫的,而且被做出生命威胁,我还是很能享受这一切,毕竟如之前提过的,雄性生物面临生命危险时本来就会更容易高潮射精。
于是在大魔王的推波助澜下,我被动地被他踩住屁股,然后无从抵抗地在陈湘宜老师的阴道内射出大把滚烫的浓精。
被我一抖一抖的龟头插入子宫射精的瞬间,老师也全身痉挛,满身潮红,边哭着边享受着在恶劣罪犯面前的高潮。
「不要,不要射进来,我是你老师,我不要怀孕!」
老师用比平常高两个八度音的声音嘶吼,还拚命扭着屁股,但我阴茎本来就不短,屁股又被牢牢踩住,我没有选择的馀地,终于老师放弃抵抗,认命地呜咽着忍受我在她子宫内射精。
「夭寿骨喔,你们这对师生真的是淫荡到有剩,学生干女老师在老师裡面射出洨来,女老师竟然还有办法被学生干到高潮,还是在陌生人面前;你们有没有羞耻心啊?」
大魔王继续踩着我的屁股前后揉动,也让我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全部灌进老师的花心裡面。
「我应该连你师丈一起绑来的,让他亲手毙了你,谁叫你这王八学生在他面前干他老婆,还发射在他老婆裡面。」
大魔王完全不知道老师的婚姻状态,自己在那边乱推测自high。
「齁齁,我看看射得多不多?」
他要我仰起身子,保持阴茎还插在老师洞裡的姿势,然后掰开老师的屁肉,先看见老师沾了不少淫水的肛门,然后再观察我们性器接合处溢出的精液和淫水,像实验般实事求是地证明我是真的内射了我的大学老师,才满意地露出天真的笑容。
「哇,我终于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震撼的画面,学生内射老师,爽爽爽。」
「喂,小子,其实你长得也不差,是个将才。之前联合你们老师设计品文他们栽赃他们这么多条罪也很有一套,要不要乾脆加入我们算了,我保证你一年赚一千万以上。」
大叔亲眼看见学生内射老师的慾望获得满足,竟然不计前嫌地想要拉拢我?「反正他们两个没用了,我需要新的干部,怎么样?」
年薪一千万是多么诱人的数字,但是我又不像那些出卖国格的狗官人渣,我虚与委蛇地满口答应:「好好好,再让我干一次我就加入你们!」
「嘿,你这小贱种,没问题,再让你干一次你们老师。但是这次干完就换叔叔了嘿。你也真懂得享受,明明是个处男还知道要选这种极品。」
大魔王拍拍我的屁股,一副讚许我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样子。
「不要,别再让我学生干我了,呜呜。」
陈老师听到我们的对话,无力地用言语抗议,屁股却被我压着无法反抗,其实我的龟头还没全部变软,边跟大魔王讲话还边在老师体内挤出最后的精液呢!「再让我干一次我就加入你们,再让我干你老妈一次我就加入你们!」
我挺起上身想用后脑杓攻击他的下巴,他却轻易闪了过去。
他从刚刚以为拉到新血、还可以再看一次师生相奸的轻鬆兴奋模样转为满脸怒意,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赴死了。」
大魔王把我从肩膀一揪一拉,我的龟头便要向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永远告别,再见了父母,再见了老师,再见了老师的小穴。
我身体一被拉开,龟头便「剥」一声脱离老师被灌满精液的阴道,我一边看着老师汩汩流出大量白浊腥臭浓精的粉红色肉洞,一边看着人生跑马灯从脑海中不断闪过。
我的第一次射精,我的第一次做爱,我的第一次手淫,全部都跟眼前这平常强势,现在却柔弱不堪的美丽少女有关,既然要死,老师也可能从此成为永远不见天日的性奴,我何不在老师记忆裡留下一席之地呢,也许以后她苦难不断的生活中想起我还会感到一丝温暖。
爸妈,弟弟,对不起!从龟头离开老师小穴到我决定做出这一切,不过短短一秒不到的时间,大魔王以为他这一拉我势必会往后跌个狗吃屎,却没想到他手一鬆开我身体的瞬间,我就双腿往后一蹬利用反作用力又往前扑去,双手双脚不能用,我还有嘴巴,我瞄准他的颈动脉,居高临下、张大嘴巴便以雷霆万钧之势要大口咬下!就在这时他也扬起手中的手枪,惨了,他开枪杀过那么多人,不管是开枪的反应或准度都不在话下,我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中年胖子,我这一步躁动真的是下错棋了,没关係,我壮烈成仁的这一刻将成为老师心中最深刻的回忆,我先走一步了!
「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我意外地还能思考,大概不是头部中枪,那是哪边中枪呢?听到枪声的陈老师也赶紧将赤裸的身子翻了过来,想知道我哪边受伤。
结果就在这往前冲刺的势头中,我发现中枪的是大魔王举起枪枝的手臂!陈老师开的枪?我望向她,发现她还是双手双脚被拘束,惊魂未甫地坐在地上看着我,发现我没事,她才哭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地挨在我身上,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嘴裡不住地喃喃道着:「你真傻,好傻好傻。」
就在我刚从鬼门关走完一回,脑子一片空白的当下,四周陈旧的窗子和房门都同时「框啷」一声被敲破,拿着冲锋鎗的探员和穿着制服的警察从四面八方涌入,制伏了大魔王,也把我压制在地上,女警则是赶紧拿出毛毯紧紧包裹住陈老师一丝不挂的娇躯。
「陈教授辛苦了。」
一个金髮碧眼的年轻帅气洋鬼子以不带有口音的标准中文跟老师交谈。
「您和学生都没事吧。」
那洋鬼子示意手下放开我,我才狐疑地起了身。
「这次多亏您的配合,我们才把这个跨国诈骗、贩毒、人蛇集团的首脑抓住,虽然具体事证充分,但碍于贵国司法的包庇,我们只能跟他认罪协商,但是能做到这样我们已经很感谢了。」
那洋鬼子牵起陈老师的手,绅士地吻了老师手背一下,老师千万别因为他的风度翩翩这样就变成r啊!原来老师早就知道品文、卓轩他们只是棋子,想设计引出他们老大,但是台湾警政风气败坏,每到选举还要靠这些犯罪集团大量挹注金钱买票才能胜选,所以几乎是默许地纵容他们。
于是老师才利用以前在美国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求学的人脉,联合美国fbi进行跨国合作,以免台湾的内鬼出卖这次的收网,而要演这场戏,最适合的人选除了智商185的超级天才美女、也刚好与犯罪集团偶然发生交集的陈湘宜教授外,男主角刚好就是意外捲入事件,而且单纯、智障到可笑的李逸平了。
「光今天他就犯下杀人未遂、强制性交既遂两次(一次指奸,一次以我为间接正犯的工具内射老师,后面课堂会提到)、持有枪枝、私刑拘禁的共同正犯、使人为奴罪、买卖质押人口未遂罪等重罪,即使贵国司法最后还是会纵放他,但至少我们有了谈判的筹码,可以从他身上要回犯罪所得赔偿被害人也增加贵国国库收入。」
那年轻美国人分析道。
「嗯,你们辛苦了,帮我谢谢你们的神枪手,救了我心爱的学生一命。」
老师恢复以往镇静、自信的态度,即使薄毛毯下诱人的身体曲线如此明显,甚至刚刚大伙在门外监听,也听到这正气凛然的教授怎么被按摩棒插到高潮,还跨越禁忌鸿沟跟学生做爱、被内射,只披着毛毯的她还是像个贵妇般优雅自在。
毛毯在靠近大腿三角地带处还被淫水和精液濡湿,显得较为深色,也能约略看出老师下体的形状,甚至毛毯下缘还能看见正从老师胯间往下滴出的精液呢!这充满正气又淫秽的景象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但老师泰然自若,不时用流利的英语与几个探员交谈,也小心翼翼地让鉴识人员在她阴道内採集被性侵的迹证,完全不像刚刚被指奸或被按摩棒插翻时的惊慌甚至淫荡模样。
我再也听不下去,即使她跟洋鬼子说我是她心爱的学生。
原来我还是她的一隻棋子而已,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看我。
我甩开正在帮我背上止血和拿出碎片的护理人员,不管后面焦急追了过来的陈老师,我自顾自地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刚被铐上手铐、押上救护车的品文和卓轩,还有狠狠瞪着我的犯罪集团首脑─中年大屌胖子,我只觉得心中好落寞,却又说不出来是在不开心什么。
今天我们为民除害,应该要大肆庆祝吧?但是为了布线抓一尾大尾的,过程中被诈骗因而破产、自杀的那些人,他们的命就不值钱吗?对国家来说,抓首脑的利益惊人,但对那些被诈骗的个人来说,他们的财产,他们的性命已经是他们最珍贵的唯一,是不能再重来的。
检调单位一定要养桉吗?不能一看到犯罪就早点打击,遏阻犯罪的扩大,而是要牺牲众多个体的权益来维护国家利益这个看似伟大的高牙大纛?看着满天不受光害影响的星斗,我希望我对正义的坚持也不要随着年纪增长而变调,虽然我也常做错事,也常受不了慾望的主宰,但我相信现在的我是充满正义感的,也希望国家往正义的路上迈进。
「你在耍什么脾气?」
陈湘宜老师一手拉住毛毯,一手戳了戳我的肩膀,在月落后的满天星光下,我的心却没有丝毫浪漫的感觉。
「没有啊,恭喜大家破重桉啊。」
我忍住背上的伤口,抬起头看着满天星光,不想看老师一眼。
「当初被诈骗时,是你不希望他们逍遥法外的,所以我要陈香仪帮我联络美国那边,欠了很多人情,现在才破了这个大桉子,避免更多人受害,这也不是你想要的吗?」
「可是你一定要我这样为你担心吗?看到你被…我有多难过你知道吗?何况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紧绷的心防一卸下,确定老师再也没有危险,我们的死对头也落网了,底下的小弟更不可能讲义气为老大复仇什么的,我终于勇敢面对诚实的自己,我背对着老师低着头哽咽着哭了出来。
「傻孩子,你真的好傻好傻,但是就是你这么傻,我才让你跟我一起演这场戏。如果是其他人,那生硬的演技早就被识破了,他们可是诈骗集团啊,如果告诉你剧本,我们在公园时就已经穿帮了,我和你也已经死过好几次。」
老师不顾周围还有很多检警、鉴识人员和美国fbi探员,竟然拉开裹住身体的毛毯,用那一丝不挂的完美身体从背后紧拥住我,把头靠在我肩上,然后再把毛毯包上,形成只有我俩的小小天地。
「我每次都超没用的,刚刚还有勇无谋差点被爆头。」
我低着头喃喃道:「您以后找一个可靠一点的人陪您啦,我不想您再身陷危险。」
「你很可靠啊,我总是用暴力踢人,你却用头脑。如果不是你先用简单炸弹炸伤卓轩和品文,要设局让他们老大做出犯罪自白和开枪想要杀你的举动,也没那么容易喔。」
老师紧紧从背后抱着我,听到老师的话,我心裡一甜,却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结束今天晚上的遭遇。≈lt;/body≈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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