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周飞同学,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某年夏天,在云南西双版纳的一处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条溪水边扎建着住宿营地。
这个夏令营班由三个男女老师,以及二三十个初中一年级学生组成。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老师正指导着几个学生在搭着帐篷,一个在指导着架灶火,一个在训斥着两个打架的男生。
都没注意到那群学生中有三个男孩拿着鱼抄从营地里偷偷蹓了出去。
三个男孩中那个个头最高的叫周飞,由于太过贪吃长的太胖,同学们送一雅号「大胖」。
一个比它要矮将近一头的却要帅气很多,也是他们三个中最有女人缘的,叫徐凡。
而那个白皙瘦瘦的,长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丽的,叫刘小悦。
阳光里,他们三个沿着浅浅的溪流不断的向下走,离营地越来越远。
可能是他步子更大的缘故,周飞远远的走在最前面。
另两个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着,本来这出来捉鱼就是大胖的注意,他们俩个也实在没太大兴致,只是来陪着太子读读书。
「都走了这么远了,这哪儿能见着条鱼?」
刘小悦抱怨说。
徐凡在一边点点头,冲远处的周飞喊:「胖子!别找了!该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还不信呢…」
周飞突然的边向前跑着边扭头冲后面两个伙伴大喊:「靠!我说肯定有么!快过来你们俩!这儿鱼多着呢!!」
那边两个伙伴正准备答话,这边周飞忽的已经不见了。
一会儿,远远的溪面露出两只手,疯狂乱扒着,然后是脑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刚喊完脑袋又沉了下去。
这边徐凡和刘小悦一时都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两人反应过来,拔腿跑过去,只见周飞落水的那地儿幽深不见底,象是直径两三丈的一张大嘴,把上游流下的溪水大半吞没其中。
他们把手里鱼抄递过去想让水里的周飞抓住另一端,却见他似乎已渐渐要失去意识,怎么也抓不牢递过去的鱼抄。
「去叫老师吧?啊,徐凡,咱们去找老师过来吧…」
刘小悦慌慌的说。
「哪来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这儿等着递鱼抄给我!」
徐凡说完便跳了下去。
他游过去把左手从后面插到周飞腋下,把他的头抬离水面,见他仍然四处乱抓着,舒了口气。
回头刚准备喊岸上的刘小悦递鱼抄,却发现他已把鱼抄丢在一边,向远处跑去。
隐约听刘小悦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师的…」
徐凡想拖着周飞一起游回岸边,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够,反而越来越给向深水的中心拽去。
刚想要松开手试着一个人游回去,胸前的那个大胖却清醒过来,开口说:「别管我了,你快一个人游上去吧。」
那要松开的手一时便怎么也放不开,正犹豫着,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两人拽向水底…-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间里,周飞与徐凡早已没了气息。
附在两人躯体上的魂灵苦苦的支撑着,恍惚间周飞的魂灵慢慢支挺不住,从身体里飘出,破裂,碎散,消去。
幽暗里,前方忽的现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门。
有一个灵魂浮在天光之间,几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样,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镜子里的另一面。
在徐凡与周飞的身体快要进入那道门的一刻,那个灵魂把徐凡的灵魂猛的从躯壳里拽出去,两个灵魂瞬间合为一体,投入了周飞的身体里。
-徐凡悠悠睁开眼,眼神在四周游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应该是在某个医院的病房里。
一个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头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头慢慢的动了动,然后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后他感觉到整条胳膊都有了感觉。
指缝间他慢慢抚着床边的一缕乌发,然后,徐凡看到一张憔悴妩媚、像是熟悉却又极为遥远陌生的脸缓慢抬起,慢慢露出惊喜的神情,慢慢用颤抖的手唔住自己慢慢颤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湿了,两股液体慢慢从那张虚弱秀美的让人不觉会心生呵护的脸庞淌过,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她是周飞的妈妈,周飞的已经生了四个孩子,却像永远长不大,纯洁的像张白纸一样的妈妈。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妈妈了…」
徐凡喃喃的说,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情,不知是悲还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间,一个慢慢又慢慢的世间,并见到了这个世间他新身份的第一个的亲人――妈妈,孙倩。
他从今天以后的名字,也只能叫――周飞。
--2、姑娘,其实,你们都是骚货
-「我敢拿鸡巴跟你赌,不信你把笔扔地下,从下面看。谁输就割了」
一天夜里,x市一中高2四班,自习课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冲周飞说。
「我有病才跟你赌,你那弟弟站起来还没我龟头高。」
周飞在心里默默的对此嗤之以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从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来。
-「她妈的骚货…」
周飞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直喃喃重复着,脑里满是刘静那张红晕羞怯的脸颊。
这时自习课已结束了很久,校园里早没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厕所也是静悄悄的,只有他这个隔间里偶尔传出喃喃的低语声。
自习课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手滛后被喷洒过精液的卫生纸粘在脑子里――借着从地上捡笔的机会,他往后排的角落方向仔细瞅了瞅,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的左手的确是在刘静女同学的裙子里,裙摆不停的在轻微的晃动。
胖子当然知道,刘静女同学对于周飞男同学,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连夜里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都会忏悔好几天。
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一根鸡巴直冲蓝天。
-「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么?…这里有什么好的?」
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这时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女人的声音。
「上周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么?」
一个男人。
「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候这里还会有个鸡巴人!」
男人有些生气。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里。
「有味…」
「你她妈的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
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说:「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么,你结婚后我就把照片全给你,决不再骚扰你了。啊,听话。」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里有没有人?」
「就舔个鸡巴怎么这么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么人?刚才进来前里面黑黑的感应灯都没亮,怎么会有人?」
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里的天,哪个敢逼逼?…这么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看我鸡巴都拿出来了…」
「…」
「有什么好担心的,」
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孙他们喊去喝酒了,怎么会在这里?来来,看这都这么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舔,我保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蛋,对对对,全含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骚货…嗯,别停下…好了,听话,我不说了…你不骚,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哦,好,就这样…」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逼吧宝宝,好么,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惊雷一样响在周飞耳朵里。
脑子里浮出两个面孔――校长宫树梁的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那个走路老是低着头,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着鸡巴的重合在一起。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就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死你嘴里…哦,哦…别乱动…」-弥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鸡巴的抽插声,还有不时的女人干呕声。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都她妈的骚货…」
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复。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
躺在床上,周飞的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
再一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里。
「操你妈!」
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里,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的鸡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着内裤。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哥…」
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打雷,我怕…」
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的脸。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么?」
他大着脑袋说。
「你喝酒了么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学…」
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
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
他往旁边让了让。
-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里。
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在毛巾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分。
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妈骚货…」。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
与之相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
鸡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
前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
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
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
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不敢动。
-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了。
黑暗里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
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屋外的雷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呜咽。
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
了一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3、妹妹,其实,我们应该不算是乱伦
-在这个躯壳里呆了有5年多了,周飞本以为他已经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经和这个肉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完全的融入到这个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妈、大妹等等早已经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会让灵魂里那些善良、阳光的东西掌控着这个躯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些阴暗的记忆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净。
有时,他会错认为自己一直就是那个初中一年级时胖乎乎的周飞,除了把脂肪锻炼成了肌肉块这类小变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实跟以前一个模样。
那个徐凡好象已经跟他没了任何关系。
在那两股精液在二妹两股之间喷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骗自己了,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从肉体上的说,他早已不是当年两个少年中任何的一个。
囚在灵魂深处的另外那个灵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头栓捆在地牢里魔兽,正一根根在挣断锁链…-「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的它就会是美好的。你挡住自己的眼睛装着看不见,堵住自己的耳朵装着听不见,却并不代表那些肮脏不存在。」
灵魂里一个声音缓缓的对他说。
-外面的雨一直下着,过了很久,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射精时的那个姿势。
「完了,大妹一定听见了」
他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把嘴贴到二妹耳垂边喃喃的说:「亭亭,刚才你叫的太大声了。」
「这就是作爱么哥?真好,不过怎么跟,那个…不太一样?我同桌骗我说第一次可疼了,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嗯?什么大声?」
「我刚才唔都唔不住…你快过去瞅瞅大妹睡没睡。」
「她爱睡不睡…我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哥。嗯?我没觉得有多大声呀?」
「别,别个,要不我过去看看。」
「别动,哥,再抱我一会儿。」-「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气吧?…疼疼,别太使劲…」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
「还是这会儿可爱,软软的。嗯,生什么气?」
亭亭慢慢揉捏着她两腿夹着的那个玩意儿。
「…,二妹,那个,你今晚里面没穿底裤?」
「嗯…我们同学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吚?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说了,那以前是以前…唉呀,一个大男人,问这问那的,怎么这样絮叨,跟妈一个样。」-在大妹跟二妹房间里,「琳琳」,冲着床上侧躺着的少女,周飞轻轻的喊了声。
齐齐的刘海下面,小姑娘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大妹」,一会儿后周飞又叫了一声。
「我说睡了么,偏是不信,她总是睡得跟猪一样。属猪的么。」
身后二妹拿着套新的睡衣睡裤跷着嘴角说。
「不会睡那么死的呀,那么大的雷…你不也是属猪?」
周飞盯着床上那女孩小巧的鼻梁,轻轻的笑。
「那可不一样,我们班同学都说了,猪可是有很多种的哥。」
她扒他耳边轻轻的说:「快走吧哥,有什么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
他扭头瞅着她的小脸,「一起?」-周飞躺在床上,腰间缠着浴巾,裸着膀子。
「你爱我么哥哥?」
亭亭穿着那套新换的睡衣睡裤,扒在他怀里,用手玩着他的乳头。
「…」
他半晌没吭声,慢慢摸着她的还没怎么发育的两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爱!」
「…」
「不说就表示默认,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嗯?」
「我们同学都说了,一个男生看一个女生胸部的次数越多越表示他越爱她。前些日子你老是盯着它们看。」
「别听她们瞎说。再说我还看了你二姐的呢。」
他用右手轮流轻轻揉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小白馒头,仿佛在仔细掂量哪个比较的重一些。
「瞧,你还是看了吧,不过还是看我的次数多…跟你说了她不是我姐的,爸爸都说了,她就比我多出来一分钟而已。」
亭亭嘟着嘴,「整天装着一幅姐姐样,整一个八婆,假正经…以后你不许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后可不许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怎么知道,那个,不太一样?」
「什么?」
「那个作爱跟我们那样…」
「那天我开你电脑了…不一样好象,他们都不穿衣服的…还有…很多都是用嘴的,那样才是么哥?」
「…」
看着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顶着浴巾要升起来,却给两只小腿狠狠压着,好不难受,他喘息着说:「也算…是吧…要不…我们试试?」
「多恶心呀…你喜欢那样么哥哥?」
「你喜欢哥哥么?」
对面的小脑袋狠狠的点了点。
「那你愿意用嘴帮帮哥哥么?哥下面好难受…」
他认真的看着她。
又狠狠的点了点。
「哦,那先把你腿拿开,压着它了…来,哥哥教你…」
压着她的小脑袋,示意着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问道:「二妹,你确定大妹真的睡了么?」-「哥,我含不下。」
叨着一半龟头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说。
「嘴张大些,啊,别,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别含了亭亭,帮哥哥舔舔先…舌头伸出来…」
看着那张小嘴,一边吐着舌头认真的贴在高高耸立的阴茎上左右上下滑动,一边还不住的问「是这样么哥」,周飞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说不出话来。
「二妹,我们作吧?」
他急声说,「真正的那种…」-「裂了,裂了…呜…我不作了哥,不作了…哥,我们不要作了好么…呜…疼,疼疼…」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尝试了,抬头看看那张像被雨打过的小脸,低头看看那已被半个龟头挤成圆形的细嫩逼缝,边缘一簇黑黑的阴毛上闪着还没干去的唾沫。
周飞早已是满天大汗,阴茎矛一样的顶在阴缝处,想入却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阴缝真的会给撑裂。
相比他的肉龟,那条缝隙实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么一会儿他脑子里甚至有一头公驴在操一只母鸡的错觉。
他伏身舔去那满脸的泪,吻上那两肉嘟嘟的唇瓣。
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左手仍然扶手鸡巴,右手轻轻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缓缓在上面划着圈。
耳边传来惭惭急促的鼻息声。
下面小屁股无意识的向前顶,龟头渐渐能感觉到一股潮气。
他把那半截龟头拿出来,沿着那条缝隙轻轻的上下划动,那两片娇红的唇瓣间的汁液越聚越多,肉龟划动中,他甚至听到了一分船桨在水面拍打的声音。
「哥,下面痒…好难受…」
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小嘴挣脱出来,垂目羞怯的说道。
然后,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眼睛里像在闪着火。
然后「唔」
的一声低哼,周飞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阵连续飞快的划动过后,左手扶着茎身找准唇缝,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脸向后猛的仰起,原来抚摸着他后背的双手一阵拼命的乱挠,又急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边两片床单。
双条小腿一时间向上绷的笔直,左右乱晃,不知是该夹紧,还是应该向外分。
那张殷红的小嘴,极力张成一个圆,像是在喊却什么声音也没喊出来。
「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哥哥爱你,亭亭,哥哥保证会爱你一辈子…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会就好了…」
他扒在耳边喃喃安慰道。
「呜…」
终于从小嘴里发出了声响,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的涌出来。
「我也爱你哥哥,呜…」
他低着头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却见几乎整个茎身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单是鸡卵般大小的龟头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龟头顶端处在不断痉挛的窒道中,紧紧顶着一道膜,使它极力的向深处绷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与不裂的边缘。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许唾液,贴到阴阜处,用拇指指肚轻轻抚着阴蒂包皮,偶尔触着阴蒂顶端,身下的腰股会像机器给按开电源开关急促的向上拱动一下。
右手重新抚上胸前的那对小乳鸽,然后在渐渐加粗的娇喘声里,用舌尖掘开唇齿,进入口腔之中。
那条小舌也渐渐有了生机,与他的再次缠绕在一起。
下面的肉龟也在轻轻缓缓一进一出,娇嫩的阴缝像绷紧的橡皮筯圈住儿臂粗的茎身,感觉如不小心稍用错点力就能绷断。
耳边传来唔唔的声音,像是想极力说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后,随着下面刮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唔唔声又慢慢变作了呻吟。
「哥,痒,我里面痒哥…」
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周飞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阵阵催促声中,狠下心把腰往前猛的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连着那层薄膜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
身下又是呀的一声。
这一次似乎没有上次那般疼痛,却也是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臂膀,颤抖着身子,委屈在他耳边怨声说:「别动哥,别动…下面真的裂了…」
额边湿淋淋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早已红红的一片,一眨一眨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无辜的盯着他的眼。
与上面平静的神情相反,下面深处的膣肉却不断的抽紧、舒张,像只小手握着茎体。
最深处卡住肉龟的那处小肉窝,圈住龟顶,像淫妇的一张小嘴一般的吸啄,与脸庞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极大的反差,他差点就精关不守。
急忙猛吸一口气,抬起头盯向对面墙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茎体上,承受着穴道里的翻云覆雨。
过了很长时间,腔道终于跟茎体融于一体,平静了下来。
他伏身轻轻吻了吻那处已被汗水打湿且散乱粘着几缕青丝的额头。
小脸上浮现出一缕仿佛要虚脱的神情。
他轻叹一声,在哼痛声里,让那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小身子调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只刚下生的小猫。
两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茎身紧紧连在一起,空气里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像是古剑柄,堪堪一握。
蜷缩的那处小小躯体,远远看去,像是被那古剑挑在半空里。
他扯过毛巾给她全身盖住,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齐颈长发,一边盯着窗户外的那团黑。
-屋外的雨应该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现在已是凌晨几点,他也不想知道,甚至不想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4、哥哥,我,我拔不出来
-周飞从噩梦里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侧头怔怔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打下的那个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
他轻轻的说。
-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脑袋侧脸枕在其中的一块胸肌上,微皱着眉头,嘴角却像是挂着一丝笑意,看不出梦中的事是处悲剧还是喜剧。
透过毛巾一角,发现鸡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来。
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小飞,起床,吃饭了。」
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
「知道了二叔。」
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
――下面鸡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
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的鼻梁。
「嗯,别,这刚睡着呢…」
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
「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
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
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哟,疼哥…」
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了一分。
「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
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
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
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
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道:「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怎么了亭亭?」
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
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
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别不把这当回事。」
转身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饭…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
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
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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