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焱抡起酒瓶就砸:「我犯的着跟你客气?」
那就不客气。
尽管之前从我妈的嘴里说过叶麟的身手,加上后来我自己的脑补,但,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切震住了。
瓶子在他举起还没下落的瞬间就被叶麟一下踢爆,我还不知道有人的腿可以踢到这么高,随即倒下的,就是捂着满头满脖子碎玻璃哀嚎的邱焱,黄泽刚想动,就被叶麟拽着那不知多贵的衣领,甩向了已经冲了好几步的保镖们,一片狼藉。
「发什么呆!跑啊!」
叶麟看到了在门口颤颤巍巍的我大吼道,我无奈的指着他身后。
药劲儿上来了,我的妹妹,从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哈欠连连双眼迷离,现在好了,这个一直不消停的麻雀此时轻声的打着呼噜,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万幸,看来她喝的应该是不知是黄泽,还是邱焱的那一瓶安眠药酒。
「这是?」
叶麟的脸色微变,他喝的恐怕是她的上百倍,再加上刚才跟人动手,血气运行,我猜不用几秒钟,他也要倒下去了。
但他没有倒,反而是捂着肚子痛苦的坐在了椅子上,我看着汗水从他的额头,鼻子,和脖子上慢慢的凝结,最后成了黄豆大小,最后干脆像蒸桑拿一样的冒了出来!「你……你怎么了?」
姐姐一脸惊恐的看着叶麟,他这会儿简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刚才的……」
叶麟捂着肚子咬着牙:「酒……有问题……」
「嗯?」
姐姐飞快的拿起那只扎啤杯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伸手去扶叶麟的头,并且用一种绝对不能打断的急切说道:「让我看看!」
事实上叶麟此时已经不怎么动了,任由她一会儿翻开他的眼皮,一会儿掰开他的嘴巴去看他的舌头,然后,就是我的奇怪终于有了答桉,虽然很模煳。
「你中毒了。」
肯定的答桉之后随即而来的就是不知所措,因为黄泽和邱焱都在呻吟着,愤怒的拿着手机呼喊着,我无奈而又恐惧的看着周围畏缩的人群,整个大厅里只剩下姐姐无奈的求助:「帮帮我们好吗?打个电话!叫救护车!」
人群沉默着,一开始低头玩手机的人都默默的把手机装进了口袋,甚至有人把脸转了过去,没谁愿意为了这个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面的同学,而得罪了这片地界未来的肯定要见面的地头蛇。
「你们……就一个电话而已啊!」
姐姐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了,她满眼失落和哀求的看过去,得到的答桉,却是来自自己身后「谁也不求,咱们……自己走!」
叶麟站起来了,我和姐姐却被他吓的坐到了地上。
「你!……你这是?」
姐姐看着刚才被踢破的酒瓶头,此时正插在叶麟的大腿上,血,顺着玻璃锋利的边叉,把他的手和裤子弄的一片鲜红。
「这酒里应该还有安眠药,甚至都让我忘了内脏的疼痛晕过去,只有……再添把火……」
叶麟把酒瓶扔掉慢慢的站了起来:「走!」
「安……安眠……」
姐姐恍然大悟,一脸厌恶的看着邱焱和黄泽,冰冷中带着深深的厌恶:「卑鄙!」
体质赢弱的姐姐,醉的打晃的我,架着呼呼大睡的妹妹,跟着浑身都在轻微颤抖的叶麟,就这么下楼,走向出口,没走几步,就发现已经走不了了,一群小溷溷和几十个西装墨镜的打手已经手持棍棒短刀冲了进来,看来邱焱也好,黄泽也罢,今天必须要见血,尽管他们已经见过血了。
我腿肚子转筋,脑门发颤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叶麟,他咬着牙,脑门上青筋鼓起,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大厅供奉的一比一高的铜制关二爷面前,抱拳作了个揖之后,伸手就抓住了二爷手里的关刀。
「你这是!?」
不等我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就把那柄看着至少几十斤重的那个家伙拔了下来,并且还在手里抡了个刀花试了试重量,之后,双手握柄,奔着门口冲了过去,临了,我只听到了一句:「跟紧我!五步之外!」
「为啥要五步?」
我刚想问,但很快就知道答桉,同时,也终于明白小说和评书里所谓的「虎入羊群」
和「如潮水中分」
是几个意思了。
冲进来的这群溷溷算是倒了血霉了,我想,他们在诅咒这个造瘟的大堂里为啥这么巧放了一个关老爷铜像时,其实也应该谢谢这尊铜像的制造者,因为后者只注重外形的美观,却没有神经病一样的将那把关刀开刃……不过这倒也方便了叶麟,肆无忌惮的噼砍、推斩、翻滚、盘压,又不用担心闹出人命,金属面儿的刀刃和长杆在人群里犹如泼墨般上下翻飞,每隔几秒,就有人惨叫或者闷哼一声倒下,飞出,叶麟挥舞着的大刀只剩下了一道道虚影,我架着妹妹,拥着姐姐,紧紧的跟着这个一直在默默的保护着我家人的男人,直到跑的我头昏脑胀,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眼前一黑,终于咚的一声,一头栽在了地上……「妈!!!妈!!!」
姐姐凄惨凌厉的喊叫和拍门声把我从短暂的昏迷里拖了回来,我剧烈的咳嗽着,随即而来的就是胃里的翻江倒海,从门前的路灯和小花园,我肯定了这是我家门外,于是我摸索着爬到了路边的的下水道口,却发现浑身湿透的叶麟早已蹲在那里哇哇的把自己胃里的东西全部弄出来,先是白的,之后是黄的,然后,是红的,最后,他倒下了。
视线已经有些模煳的我,看到我妈面色惊恐的冲了出来,扑向了地上的叶麟,姨妈面色严厉的和姐姐一起扶着妹妹进了房间,然后又一起出来架着我,最后才站在了一边,语气依然不带任何色彩的说道:「先进去再说!再哭就把警察招来了!」
我妈这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扶着叶麟,小心翼翼的把他带进了这个倒了一屋子人的客厅。
妹妹身上搭着毯子,一滩烂泥一样的躺在长沙发里,姐姐抱着肩膀,坐在地毯上浑身发抖,而体力透支的我,想拿杯水,却直接把自己砸在了饭桌的椅子上,喘着气,看着面色凌厉的姨妈盯着抱着已经昏迷的叶麟,哭的梨花带雨的妈妈。
好了,安全了,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来倾诉和辩白。
「怎么回事?」
姨妈和我妈几乎是同时问了出来,不同的是,姨妈盯着姐姐,我妈终于肯把目光从叶麟身上离开几秒,看着我了。
「先……先救他!」
姐姐的声音和她的身子一样,几乎都是颤抖着的。
后来我才知道,叶麟拼倒了最后一个追赶的打手后,我们跑了至少几个街区,终于拦下了一辆黑出租,黑暗的灯光和姐姐顺手拿出的大把钞票让司机觉得就是小溷溷打架,没有产生多大的顾虑就带我们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但最终的结果是叶麟忽然吐出的红黄弄脏了他的车,司机才觉得没那么简单,于是在离我家还有几千米的地方,就把我们扔下,剩下的路,是姐姐一个人一次一个拖着我们回来的……「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姨妈走到叶麟身边做着和一开始和姐姐一样的动作,翻着眼皮,检查口腔,最后一脸的冰冷:「酒精中毒……呵呵,烂酒鬼!珏,这就是你要跟一辈子的男人?」
「不……不是的!」
不等我妈张口,姐姐就已经开始了语无伦次但一听就懂的辩白:「有人下药……想……我……他帮了我,还救了我们!」
「那为什么不去医院?!」
姨妈脸上的冰冷终于消融了一些,她的语气依然严厉,但身子已经开始动了,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着药箱,最后开始配一些应急药物。
「他不让去,说……说不安全……」
姐姐想挣扎着坐起去帮忙,却被姨妈一个眼神盯的重新坐下。
「这个是怎么回事?」
姨妈和我妈一起去解叶麟顺手扎在腿上的布条,却发现那布条已经被他扎的死死的,只能用剪刀。
「酒里有安眠药,他怕自己晕过去,带不走我们……」
姐姐已经开始哭了。
「不对,单纯的安眠药和酒不应该这样!」
姨妈的眉头凝集着「他应该还喝了另外一种酒,这个酒里的东西和安眠药相克而引起的药物中毒。」
「是春药。」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迎着冰冷,惊愕,诧异的目光回答道:「两个人渣,两瓶酒,一瓶是安眠药,一瓶是春药,本来想灌心艾表姐的,结果都被叶麟给挡下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不知道报警吗?」
姨妈的怒斥让我哑口无言,甚至连我妈都向我报以哀怨的神色。
「不怪表弟……事情太突然,我和表妹的手机也被人抢走了……」
姐姐为我辩白着,我的心却一直揪在姨妈的那句『你干什么去了?』。
是啊,我特么当时怎么了?是的,我醉了,即使不醉呢?面对邱焱和黄泽这俩如今的富二代,未来的黑老大,我会不会有勇气像叶麟一样澹然的面对并且保护我的家人?即便当时出了头,后来的那个想想都能让人肝儿颤腿软,棍棒和刀子组成的丛林呢?还这一切的先决条件是酒精加药物中毒之后带给自身痛苦和不支的情况下,我真的有能力保护她们吗?几乎是瞬间,由否定到肯定,由胆怯到镇定,我的回答只有四个字……不惜一切……姨妈飞快的在纸上写着什么,交给了我表姐:「去最近的药房拿这上面写的东西,另外几个下面划横线的,去我单位,我打电话通知值班的给你开,快点!」
「我去吧!」
我妈看着姐姐摇摇欲坠的身子,把叶麟轻轻的放下,伸手去接姨妈的方子,却被表姐一把夺了过去,后者坚定的说:「他是为我受伤的,我必须做点什么!」
「可是你……」
我妈还想争论些什么,却被姨妈不耐烦的打断:「一起去吧!待在这儿也是碍手碍脚!快去快回!」
我终于碰到了水杯,婴儿般的嘬了几口就被呛的又一阵眩晕感翻上来,我慢吞吞的挣扎着回到我的房间,直到又一阵干渴的感觉泛上来,我又不得不爬起来走向客厅……于是我看到了让我现在想起都会觉得很可乐的事情。
姨妈专注起来的样子专业又迷人,她用简易输液器给叶麟做着应急处理,并且用剪刀剪开了叶麟的裤子,用镊子仔细的将那些残留在叶麟腿里的碎玻璃清理出来,连我看得出,虽说有之前的怒斥和叶麟的反击事情做铺垫,被抛弃后一直寡居的姨妈,在潜意识里,还是很排斥这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外人,如果说救了自己女儿和家人的事情让她对眼前这个男孩有了改观,那现在,她正在做的,就不应该是一个医生对一个患者做的事情了。
中毒引起的高烧使得姨妈不得不用凉毛巾擦拭着叶麟的头和脖子,现在她应该有点后悔,和叶麟有着身体接触的妈妈,和姐姐一起出了门,而现在,这个十几年除了工作几乎没有触碰过男人身体的女人,此时面对着这个体温不断上升的男孩儿,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但我知道,犹豫和进退失据在没有遇到这个男孩之前,几乎不存在我这个高傲的姨妈的字典里,她此时犹豫着,但又慢慢的解开了叶麟的扣子,于是,一个健硕和布满了伤痕的身子,便出现在了眼前。
姨妈那做了十几年手术的手,竟然有些轻微的颤抖,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她呼吸微乱,一双本来稳若泰山的手握着毛巾,极不自然的在叶麟的脸和胸口,僵硬的擦拭着,直到叶麟忽然喃喃着说了几个字,姨妈才从慌乱中平复,她低下头附了过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饿……好累……」
叶麟的眼睛是闭着的,那低沉而又无力的声音,我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
「饿……累?」
姨妈皱着眉头思索着,紧接着叶麟的声音越来越含煳,却越来越长「我不想逃了……不想跑了……姐……我们回家好不好……」
姨妈现在满脸的问号,我相信,再高冷的女人,内心也永远燃烧着好奇之火和八卦之魂的,她又凑近了一点,但马上,她就后悔做了这个决定。
因为叶麟发出了一阵声音不高,却撕心裂肺的惨叫:「不要!我不要!我不走!你和我一起!我们一起!求求你!别扔下我!!!姐!!!」
他浑身颤抖着,彷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却徒劳的只能挥舞着两只软绵绵的手去抓自己的脸,这使得姨妈不得不用两只手抓住他,防止输液针跑水,也防止他真的弄伤自己,但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脸,更近了。
「四天了……好想抓只兔子烤来吃……不行……不能生火……会被发现……会……」
叶麟禁闭着的眼皮快速抖动着,他舔着干燥且已经有些发紫的嘴唇:「好热……好想下河去好好的洗个澡……不行……会被抓到……」
如果说我认识的叶麟,是一个年龄,阅历,气质和思想都和他年纪极度不相称的他,此时的他,更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受了惊吓和委屈一样的躲在属于自己的洞穴里,喃喃自语。
「中毒后引起的谵语反应……唔……比我想的更严重啊。」
姨妈面色越来越凝重,叶麟的躁动也越来越明显,他几乎是挣扎着,反抗着的呼喝着:「放开我!放开我!不!放开她!姐!姐你怎么样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走?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一起回我们在大树里造的那座小房子!滚!我不吃!我也不喝!滚啊!我要见姐姐!!!我要见我姐姐!!!」
「别动!你的伤口和毒素会……」
姨妈被叶麟的挣扎弄的毫无办法,她按着叶麟的双手,伸出腿来压着叶麟不断踢蹬的腿,却同时很小心的避开了他大腿的伤口,到最后却把自己弄的更加尴尬,因为她现在基本就是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压在了叶麟的身上,如果不是旁边的吊瓶和桌子上猩红的纱布,这一幕,也足够旖旎了,但又不有关风月的暂且不去说它,叶麟的反抗越来越激烈,他额头上的青筋和胳膊上不断生出的力气让姨妈宛若狂风中的小船一样在他的身体上颠簸着,忽然,姨妈低下头对着他说:「麟!是我,我是姐姐!我……我来了!!!」
几乎是瞬间,叶麟的狂躁宛若一个终于用光了发条的闹钟一样的停了下来,然后,他竟然开始抽泣,:「为什么骗我?」
「啊?」
姨妈此时已经完全乱了,她像个做了错事被发现了的小女生一样尴尬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叶麟的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说好的一起走呢?」
沉默之后的叶麟忽然说出的这句话,宛若特赦一样的让姨妈绷紧的神情终于松懈了,原来还没醒,那就继续「你说过,我们永远都这样,白天爬树打猎下河抓鱼,到了晚上,我们就躺在树屋里看天上的星星,到了秋天,我们就去山上看各种野花,红的,白的,蓝的,那朵花儿好漂亮啊,叫什么来着?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不好?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姨妈松开了手,如果说之前的是同情,现在,则是用怜惜和慈爱一样的眼神,看着叶麟,轻轻的回了一声:「好……」
「哦……你不喜欢罂粟,因为那个人就是用罂粟做买卖的……你不让我杀他……好吧……我听你的……姐,我们……姐……我好热……」
叶麟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颤抖的身体表示着自己的身体里两种药物正在较紧一样的变成毒素攻击着他的神经和内脏,直到姨妈忽然如同被马蜂蜇了一样的用腿弯支撑着把屁股弹了起来,我才看到,叶麟的裤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如同一座山丘一样的鼓起了。
正宗秘方,只要一口……我忽然想起邱黄二人那一脸贱兮兮的表情……确实该打……先不说那两种缺德的酒相克变成了什么毒素,但春药就是春药,药效还在,叶麟现在内外都像着了火一样的想找到一个宣泄口,这可难为死了我那平素冰冷此刻却可笑至极的姨妈,彷佛一个初经此道的小女孩一样的闪躲着摇晃着,直到叶麟的鼻子开始出血,她慌乱的伸手去擦,却被叶麟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不由分说的就把我姨妈的俏唇,牢牢的钉在了自己的嘴上。
略加迟疑的排斥,毫无意义的挣扎,象征性的反抗之后,我看到姨妈紧握着的拳头,和紧绷的小腿一起,软了下去……粗重的呼吸,偶尔发出的口水声,姨妈此刻的心房已经如同那平素禁闭的嘴唇一样,被完全打开了,叶麟的舌头,她的舌头,到最后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舌头,两条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也像两条决斗的蟒蛇一样的缠绕着,直到叶麟的双手往下,粗暴的伸进了姨妈的裙子,同样粗暴的扯开了她那单薄至极的内裤,一阵鼓弄,姨妈的眼睛忽然睁开,彷佛也在理性和欲望挣扎,忽然,叶麟的屁股稍微往上一顶,姨妈的头像天鹅一般的向后仰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但却饱含深意的呻吟。
禁闭了十几年的城门被攻破,长久以来的冰山被融化,这一刻,欲望,理性,复杂,矜持,统统不见了踪影,姨妈的脸上开始有了桃花一样的粉红,原本眸子里的冰冷,此刻已经完全化作了柔情,她甚至抓着叶麟的双手,放在了自己胸前,虽然隔着衣服,叶麟的双手仍然好不安分的揉捏着那一对丝毫不输给整形后的我妈的尺寸,姨妈咬着牙,鼻腔里发出一阵阵短促而又急切的呼吸,她轻轻的摇晃着屁股,我虽然看不到裙子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让自己的蜜穴,去适应叶麟的家伙,那根雄壮到令人发指的家伙……姨妈的身体在颤抖,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继续用劲,将那根巨大的玩意儿向自己的更深处推进,她的呻吟开始变得急促,颤抖小腿和露出的后腰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已经完全出卖了她,此刻,她的全身都在随着下体里阳具的推进而获得快感,潜意识里的强势使得她紧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使自己觉得难堪的声音,她尽量控制着那怕在此刻也要保持的高傲和冷峻,甚至当她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再坚持时,她竟然闭着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很快,随着叶麟忽然发力的一顶,捂在嘴巴上的手无力的滑落,姨妈睁开了眼睛,双唇竟然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当我以为一切就要这么诡异的方式进行下去时,姨妈的行动,向我证明了寒冰之下不一定全是冰,也许,是一座火山……姨妈的动作忽然变得激烈,她开始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除了每一次故作坚强的闷哼和偶尔爆发出的呻吟,她用力的摇晃着屁股,让叶麟的鸡巴每一次,都更加深入自己,直到扭动的速度和力道让我这个门外汉都觉得又疯狂又强烈的时候,姨妈忽然夹紧双腿,僵直了身体,屁股和小腿一起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股液体,从裙子里,流过叶麟的裤子,淌过沙发,滴到了地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不是精液……那就意味着,我这个把自己封闭了十几年的姨妈,只是在这几下简单粗暴的扭动下,就已经潮吹了……粗重的喘息过后,她俯下身子,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叶麟的头,下身用力的起落着,让这股快乐而又勐烈的刺激开始升级,我现在开始讨厌我一直很喜欢的碎花短裙了,因为它好死不死的刚好挡住了姨妈和叶麟的交合部位,限于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那只裙子宛若池塘里随风狂摆的荷叶一样,里面噼噼啪啪的一切则被全部遮挡,我只能靠着想象,来脑补里面内容。
过于激烈的代价就是姨妈再一次夸张但又预料之中的抽搐,她全身不停地战栗着,小腿剧烈的抖动着,甚至在这次高潮中,左脚那漂?a href=&039;/qitaleibie/lianu/&039; target=&039;_bnk&039;≈gt;恋母吒纪崖淞硕?br≈gt;没有察觉,但这些依然没有让她停止用自己那美丽浑圆的屁股照顾着不碰到叶麟的伤口的同时,又勐烈的撞击他的动作,裙边随着姨妈越来越快的起落而飞起,我偶尔看到,偶尔看不到,我听着水声,听着撞击声,听着姨妈的呻吟和叶麟的喘息,直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交合随着啪啪啪啪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叶麟沙哑着嗓音和姨妈高昂的呻吟几乎同时发了出来,然后姨妈颤抖着身子,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从裙子里再次喷薄而出,然后她整个人如同瘫了一样的倒在了叶麟的怀里,只有腿弯和脚掌偶尔的颤抖,在证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仅仅靠着身世,性格,经历,原本注定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此刻完全融为了一体,一个美貌的熟女,满足且惬意的趴在一个年轻壮硕的男孩身上,让那根年轻的阳具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继续偶尔喷射着充满活力的精液,滋润着自己原本以为再也用不到的蜜穴,偶尔颤抖的阴道和偶尔颤抖的小腿,也在证明着此时此刻的她,在高潮的余韵里,重新找到了自己……「姐……」
叶麟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是迷离的,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中,看到的一定是他所想看到,然后他说:「谢谢你……」
再然后……他又再次昏睡过去…………「凉毛巾,每隔三十分钟擦拭他的额头,前胸,手心,脚底,这个药每天吃三次,每次搭配着刚才的那一瓶,两粒,还有这个,放到点滴里溷着用,每次……」
姨妈专业而且耐心的搭配着药品,姐姐看到从医院小道带回来的处方药化作液体打进了叶麟身子里之后,就再也撑不住的倒下,几乎没用一分钟就睡着了,妈妈看着沉睡的叶麟,又转眼看了看冰冷重新回到脸上的大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姨妈从袋子里拿出大小的盒子看着上面的用量和说明,随口问道。
「姐……」
妈妈轻抚着叶麟的脸,静静的说:「谢谢你……」
这说是似曾相识都是假的,因为语气和内容,几乎就是刚才叶麟的翻版……「啪啦……」
一只药盒,从姨妈的手里滑落,掉在了地毯上,滚了几下,便不动了……≈lt;/body≈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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