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你活罪难逃,本姑娘要你今晚就一直用你的骚逼夹着这把剑鞘不准让它掉下来,用你的淫水把它灌满,要是灌不满的话明早有的你好受的」
盼儿狞笑道。
「是----是----霜奴----霜奴一定----一定用骚逼夹紧----一定灌满它」
傲霜低着头娇喘道,显然已经是一副完全服从认命的态度。
「大声点,我听不见」
盼儿用脚踹了踹剑鞘一端,疼得傲霜玉体乱颤,一股淫水已经直射进剑鞘内。
「是----,霜奴一定用骚逼夹紧主人的剑鞘,一定灌满它」
傲霜用黄莺般动听的嗓音说着这句无耻至极的话。
「哈哈哈哈,真是不要脸的婊子啊,义父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不要脸的贱货?当年一定是你对义父下了春药才让他上了你吧?否则义父的品味岂会这么低?你就继续享受吧,我们走,留下两个看着她,她要是把剑鞘灌满了你们就把她的骚水倒出来继续让她灌,要是能灌满两次我明天就给她个奖励」
盼儿嚣张的笑道。
「是----,主人,霜奴一定灌满两次,一定----」
傲霜眼中含泪强笑着同时卖力扭动着纤腰继续朝着剑鞘中灌淫水。
王渡随着盼儿等人离开囚室只留下两条大汉看着傲霜,一边走一边笑道:「师妹还真有创意啊,只是要是让我来整治这婊子必定让你们大饱眼福。」
「哼,我看你是还想着上她吧?你一天都上她多少回了还不够?她现在已经没有功力可以供我们采补了,师尊会尽快想出办法吸纳她的元丹,我可不想让她被干得太舒服」
盼儿一想到这些男人全都痴迷于傲霜的美色心中的嫉恨便更甚。
「师妹说的哪里话,这种少了一只脚的残花败柳我哪会放在心上,现在我心里可只有你啊」
王渡说罢搂着盼儿的纤腰调笑道。
哼,现在还要利用这死胖子,等我神功大成的一天,他还有张若水全都叫他们死在本姑娘的剑下,还有那婊子我非找几条野狗牲口来干她才叫痛快,盼儿此时心灵早已经扭曲也不说话任由王渡搂着她向内室走去。
两个时辰后,傲霜又是一声悠长的淫叫从小口中发出,胯间的剑鞘外不断溢出充满腥骚味的淫水,两条大汉则早看得裤裆间高高鼓起只恨不得能冲上去和她再大战三百回合,奈何盼儿有令今晚只能让剑鞘干她不能换上他们的肉棒,只能心中大叫可惜。
「二----二位大爷,霜----霜奴已经----把它灌----灌满了----求你们----求你们帮我把它拔出来」
傲霜螓首低垂有气无力般呻吟道。
「阿四,好像是已经满了呀,盼儿主子说了如果满了就倒出来让她再灌一次,那我们就----」
一个肥胖大汉与同伴商量道。
「好啊,阿肥,那----那我们就一起拔吧」
阿四朝他挤了挤眼,两个心领神会,此时拔出剑鞘的话傲霜阴道中的淫水必会溅他们一脸,这么刺激的场面他们岂能错过?阿四和阿肥弯下腰看着傲霜被拔光阴毛的红肿沾血的阴阜间肉缝中紧插着的剑鞘咽了咽口水,二人的手同时伸向剑鞘。
就在这一刹那,傲霜低垂的螓首突然间抬起,原本痴迷的双眼化为两道凌厉的眼神,阴道中的剑鞘像是被一只手紧插着一左一右狠狠抽在两条大汉的太阳穴上。
「呜」
「呜」
两条大汉闷哼一声,而头顶的百会穴又连中两下当场气绝,在其中一人身子倒下前傲霜竟用胯间紧夹的剑鞘挑起他腰间的钥匙串,她樱口一张竟一口叼住钥匙串,多日以来她早已经认清了开她手脚镣铐的钥匙,若是她四肢被铐即使用嘴咬住钥匙本也难以开铐,不过她双手一足被铐,一足已断所以没被铐住,她勉力扭动玉颈伸长将牙齿咬住钥匙一点点插入镣铐中转动着。
即使因为自从练功筋骨远胜平常女子,这样转动颈骨也让她感到痛苦不堪,但是若能够逃出这地狱让她吃再多的苦也甘心,在试了十几次后她转于成功用口中的钥匙打开了左手的镣铐。
一只手获得自由后接下来就容易了,傲霜用手拿着钥匙分别打开右手和左脚的镣铐然后勉力挺腰用一只脚站起。
「呜----」
傲霜只感腰间一阵酸麻两腿简直像不是自己的,被众淫徒淫辱了如此长的时间令她体力衰竭至极几乎无法站稳,但是逃生的意志力催促她站直了,慢慢伸手将阴道插着的剑鞘拔出。
「哗啦」
一声响,她胯间顿时喷出大股淫水洒在地面上和两具大汉的尸体上,剑鞘中的淫水也不断溢出,傲霜喘息了片刻用剑鞘当拐杖点着地向外蹑足潜踪而行。
高明如张若水也没察觉傲霜元丹泄出后表面上已经内力尽失,但是她竟动用了《玄天星月功》中一种曾令她不耻的禁术《转阳易阴术》,这些时日从奸淫她的大汉身上吸取功力,她每次都非常小心只吸一点点,这些大汉干完她后身体疲惫也未察觉被吸了一点点内力,这样日积月累之下傲霜竟成功恢复了半成左右的功力,她担心自己恢复功力之事会被盼儿王渡等人看破所以决定在今夜乘他们松懈之时逃狱。
傲霜被押来此处时一直被黑布蒙着双眼,但是她其实一直凭着双耳算着押解她的人的脚步声和气流流动的方向判断清楚了自己被囚之处的通道走向,她虽功力暴跌但依旧耳聪目明可以先一步察觉通道拐角处所站的守卫。
已经能听到拐角处两名守卫的呼吸声,傲霜屏神静气将剑鞘举起,剑鞘上一滴淫水落在地面上的一刻她已经单足一点跃出,手中剑鞘直指向两名守卫的咽喉----。
「嘿,那个柳傲霜真是没的说,我都已经干了她至少七十多次了,真是干多少次也不过瘾啊。」
「那当然了,这婊子的老公可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剑神凤舞天啊,听说为了她正在血洗武林呢,可是他可想不到咱们兄弟天天都在给他戴绿帽子,他却只是在杀不相干的人,想想都好笑啊。」
「什么剑神,就是一个绿帽神罢了,哈哈哈」
大门口的两名守卫正闲聊的开心之即,一具披着守卫上衣的玉体突然间在他们身前闪过,同时两记剑鞘正中他们的咽喉,凤舞天已经将自己平身所学的精妙剑术尽数传给了她,即使她手中只有把剑鞘只剩半成功力要杀死这些江湖上的九流货色仍是轻而易举的。
两名守卫脸上仍带着淫笑的笑容倒在地面上变成两具尸体,傲霜眼中含恨喘息着拾起守卫的一柄单刀,虽然她不懂刀法但也勉强能以刀做剑总好过用剑鞘对敌,尽管守卫的衣服不合身但她还是披在身上用剑鞘点地施展轻功跃出门外。
两个多月来第一次享受到温暖的阳光照在饱受淫辱的躯体上让傲霜有一种隔世为人的感觉,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
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要尽快找到舞天告诉他盼儿才是暗算她的凶手,要让他马上停止血洗武林。
傲霜发现她现在竟身处一座深山中的庄园内,地牢出口竟是一座假山洞口。
也不知张若水将她囚禁在何地,但是如今她得尽快逃离这魔窟。
庄中仍有些家丁来回走动但看起来不懂武功,显然这是张若水用来掩饰山庄内里真实面目的,傲霜擒下一名家丁问清马圈所在地后将他一剑鞘打晕扔进草丛中后按他指引的方向找到山庄的马圈。
马圈之中有十几匹骏马,傲霜当年和凤舞天隐居时也曾偶尔骑过几次马,她先挥刀将马圈内十几匹马尽数斩杀,此时她体虚力弱加上受死马喷出的强烈的血腥气影响一时间头晕目眩几乎坐倒,她勉力集中精神深吸一口气运起丹田中所剩无几的内力纵身一跃跳上唯一未杀的一匹最好的骏马,但胯间一接触马鞍顿感一阵怪异剧痛,加上少了一只右足顿时身体失衡从马背上直摔下来。
好在傲霜及时用剑鞘撑住又重新弹起,她胯间阴道被长时间蹂躏加上被盼儿涂上大量催情淫毒已经异常敏感,稍一碰触便淫水横流双腿发软竟似是盼着有根肉棒能插进去助她泻去欲火,她俏脸飞红勉力运功压制下体的变化,这回她不敢再胯坐在马鞍上,将浑圆的屁股平坐在马鞍上。
这样一下平衡更难掌握但总好过无法骑马,据说唐朝的红拂女在阵上杀敌便是这般骑马的,傲霜镇定心神紧抓疆绳驾马直向庄外飞驰而去,直盼着早日飞到丈夫身边阻止他继续血洗武林。
「啊----饶命----啊--------」
一声声惨叫声自一座座大宅中传来,这本是雁荡派的地盘,然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腥的地狱,一柄长剑纵横飞斩着将一个个雁荡派弟子肢解分尸,而他们在这柄恐怕的魔剑前无一合之敌。
「不关我的事啊----不----」
一名抱着婴儿的二十多岁的少妇尖叫着向门外奔去,可是那柄魔剑化成的剑光依旧毫不留情的将她和婴儿在瞬间斩成肉泥。
「正道畜生辱我爱妻,不交出她我就让整个武林从此消失,哼,何清飞你以为骑上马就能逃过我的飞剑简直妄想」
一个歇斯底里般的疯狂声音在整个雁荡山百里内回荡着,此时雁荡派掌门何清飞正骑着一匹快马在几十里外的山道上疯狂逃亡着。
「凤舞天,你这狗娘养的杂种,老子又没惹你居然灭我满派满门,我一定要找高人出头报今日----」
何清飞的诅咒未完一道剑光已经穿过他的胸膛,在他的尸身未落地时,剑光纵横削斩下他和那匹快马一起变成一堆飞溅的血肉,那柄魔剑在空中悬停片刻便又向回飞去,传说中剑仙才修成的人剑合一的飞剑之术再现江湖却成为血洗武林的恶梦,而随着何清飞的死去宣告武林中被凤舞天灭派的门派又加上一个雁荡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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