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同学,你介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没喝水也几乎呛死,望着这位天使般好看的女孩,完全搞不通她的用意。
呆了好一阵,才吞吞吐吐的问:「杨同学,妳在跟我开玩笑吧?」
杨羚反倒问我:「为什么马同学会这样说?」
「这、这个当然了啊!首先,哪有女生第一天上学便向男生主动说这种话?第二,今天的万人空巷,妳身为主角会不知道吗?就是连老师也偷望妳,要挑也不会挑我吧?」
我勐然醒觉道:「我明白了!一定是电视台的捉弄节目,派个女明星来偷拍学生给恶整的片段,镜头在哪裡?导演在哪裡?」
我四处找寻,女孩失望道:「原来马同学觉得我在戏弄你,看来我的样子不够诚恳,不能给人信心。」
「这不是信心的问题,是常识的问题。就是最丑的女生也不会在第一天向男同学示好,更何况是妳这种最美的女生?」
我理所当然的大叫。
「我明白了,我反省我的态度是过于轻率,你可以听我说明一下我现在的境况吗?」
杨羚平心静气道,我点点头,美女说话男生哪个不爱听?只是看着这一张红唇张合,已经是一种视觉享受了。
「谢谢你,我这次回来不是跟家人一起,父母因为工作关係要留在苏格兰,我现在寄居在伯父的家裡。」
杨羚解释道:「我是家中独女,爸妈很疼我,要分隔两地他们很不捨。而我亦很爱他们,不希望令他们担心。但当回来之后,我发觉这裡的男生比较…积极,经常以死蛇烂鳝的方式认识女生。」
我奇怪问道:「是死缠烂打吧?」
杨羚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在家裡习惯了说英语,中文不大好,用英语可以吗?」
我慌忙摇手:「不要!妳说得很好,我完全明白!」
「那好吧,如果说错了,请你纠正我。」
杨羚继续道:「因为这样,虽然伯父一家对我很好,但要一个人面对新环境,其实我是没什么信心,亦不知道怎样推却那些狂风落叶。」
「是狂蜂浪蝶。」
「唷,对不起。所以我想,如果我有一位固定的男朋友,说不定可以令那些对我打坏主意的男生不敢胡来。」
杨羚低下头来,我同意点头:「像妳这种尊贵女神,的确需要保镖。」
「但…我不知道怎样去找这一个人,我怕我找到的,也是以身体为目的的坏人。」
我更同意点头:「这个机会率是相当之高!」
说到这裡,杨羚脸上一红,顿一顿道:「马同学你不要取笑我,我…是一个处女…」
「处…处女…」
我感觉鼻血快要涌上喉头。
「我今年才十五岁,年纪那么小,不想这么快和男孩子做那种事,我希望可以把第一次留给日后的丈夫。」
「这个想法很正确!」
我再点头同意。
「但是,因为我在外国生长,大家总认为那边的思想比较开放,女孩子是很容易随便跟男生…上床…所以我要挑一个真正可信的男生。」
说到上床两字,杨羚连耳根也红透,双手放在脸庞,样子可爱无比。
「我大慨明白了,但即使这样,为什么要挑我,我跟妳是不认识的吧?」
我好奇道,杨羚摇头说:「不,我对你是有认识的。我的堂姐是本校就读六年的杨怡,她是这裡的校花。」
「杨怡?不是曾跟哥哥上床的那个淫…」
我口快快说了出来,杨羚听了,粉脸更红:「对,我的堂姐在品德上是有点…不自爱,她说曾跟你的哥哥…上过…是做过那种不道德的事。」
「那跟我有什么关係了?」
杨羚说得十分难为情,一字一字的勉强吐出来:「她说那天你也在家,她也有…邀请…你一起…做那羞…羞耻的事…但给你拒绝了…」
我忆起当日情况,那小骚娃说没试过一次吃两根,叫我一起玩,嚐嚐3p的滋味,我当然没有理她,独个回房睡。
「堂姐说你十分难得,哥哥那么不检点,你仍能赤身露体,没有同心合力,是一个罕见的好男生。」
「是洁身自爱,同流合污。」
杨羚诚挚道:「而从堂姐同学口中,我亦知道你和朱同学交往了一段不短时间,但一直以暴易暴,没有对她作出过份要求。所以我觉得只有像你这种真君子才能以高尚的品格对待我,不会存有越轨想法。」
「是以礼相待。」
听到这裡,我大慨了解情况:「我明白了,妳意思是想找一个挂名男友,去替妳挡住那些苍蝇?」
杨羚连忙说:「不!我是想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我也是处于思春期的女生,会对异性有兴趣,会对恋爱有憧憬。加上父母不在身边,我知道今后将会很寂寞,希望可以有一个对我好的男朋友,是一个不以肉体关係为目的的男生。」
然后又脸红低头道:「如果到一天我确定那位男生是可以付託终生,我是会对他…献出所有…」
「献出所有…」
我的鼻血已经在流。
杨羚少许激动说:「但在这之前,我希望他能以君子之礼对待我,我们还小,思想未成熟,很多事情不了解。我不希望随便把女生最重要的事物交出去,我希望忠于日后的丈夫,一生只给一个男人。」
我对今时今日还有这种贞洁女生十分佩服,是那么的理智,是那么的清醒。
相较起来,才一个月便给哥哥吃掉的小茜…我在想什么,那是他们的私事,我凭什么说三道四?「所以即使我知道突然向马同学你提出这种不知所谓是很唐突,也很冒昧,但我对自己没信心,因为我知道这个年纪的意志是很薄弱,加上没有父母管束,我害怕因为寂寞而不自觉地交上了坏男人。亦害怕受到诱惑忍俊不禁,做出后悔一世的事。」
「是不情之请和把持不住。」
杨羚央求道:「你愿意吗?你愿意帮助我吗?我们可以先作试验性交,如果你认为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们是可以随时分开。」
我吞一口唾液:「试验性交?」
杨羚知道自己又说错了,羞得脸红耳赤的更正:「是试验性的…交往。」
以杨羚的条件,我想世界上没几个男生会说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这根本是求之不得的天使之邀了吧?听了杨羚的解释,我的顾忌是减去不少。
毕竟我只是拿救济金的穷学生,无权亦无势,钱更是比她家裡少,没什么值得她谋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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