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捕获!(终章番外)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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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4南宫篇

──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回握,「最后这收功的药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百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百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回头问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回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请了几个帮忙的伙计,也帮助不少生病的老百姓,日子虽忙,却也过得很充实。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大街上点起了灯,天色是渐渐的暗了。本来挤在门口排队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终于也要结束。

「主人,少爷。」从外面走回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十分忠厚老实,小小的眼睛生在一张宽大的脸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这样劳烦你,有时你也请个假,回家顾顾老婆孩子才好。」阿火说话技巧灵活许多,只是仍旧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汉人。

「不不不,两位实在对我很好,而且在这里帮忙,跟着主人和少爷救人救命的充实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时候,眼睛几乎变成两粒豆子,衬着两道深深的鱼尾纹,「我老婆也十分欢喜我在这里工作呢。」

南宫恕欣然点头道:「这样阿,那么今后也要仰赖你多多帮助了。」

「不敢,能跟着两位,是我的荣幸。」旺叔道,「对了,刚才有个人来信,说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没能问个清楚。」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南宫恕。

「我来看看。」南宫恕接过信,打开一看,念到:「『久闻先生高明,在下身逢大疾,行动不便,特以冒昧,请于子时求先生一诊』………嗯,没有署名呢。」

「哦?」旺叔寻思道,「我只记得来人的样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风,到底也没能知道他穿什么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这人什么来历的。……别是什么危险人物吧?怪可怕的。」

「确实可疑。」南宫恕也觉得奇怪,「旺叔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行,也就那么一个人,我和阿火没问题的。」

旺叔略一点头,「是吗,那么请主人和少爷自个儿小心了。」

晚饭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随意用完晚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药铺的后方房间里。

孩子已经睡了,两岁大,与甘宁和陆逊的孩子同时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白色的头发和子雪一模一样。

悄悄推开房门,在帷幕之后,一个绝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手交叠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走动,长长的睫毛没有动静,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一般。

身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没有什么改变,一如常人。

在这两年当中,一切都看来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虽然那时已经从八尾蝎那边夺回了心脏,可是为了救回南宫恕中毒垂危的生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来作为能量来源的精气,全数灌到南宫恕的体内。

子雪没有死,这让南宫恕非常惊喜。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恕开始发觉事情不对劲──沈睡着的子雪一直没有醒过来。

南宫恕为此相当苦恼。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草,为了找寻可能的药物,上山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宫恕再怎么尝试,子雪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一向喜爱吸食人类精气的子雪,在睡着之后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寻常饭菜一入口就吐,南宫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鲜的精液,才能确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经变成了习惯。何况对两人来说,一天不射个两三次是不会过瘾的,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们。

「南宫哥哥……」怕热的阿火一早就脱了个精光,健康的黝黑肤色配上两个红艳的乳头,带有少年稚气而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两枚饱满肉蛋也在阴囊内愉悦的蠕动着。

真要说阿火这两年里的改变,应该只有那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比从前更加雄伟,若不是眼前南宫恕露出的大肉棒过于巨大,以阿火的长度,也足足羡煞一般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着……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湿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阿火站在南宫恕面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那胀大的肉棒,轻轻一推,几滴黏液便随之从马眼流出,顺着龟头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就变得湿漉漉的。

南宫恕摆动异常粗大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顶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悦耳的水声立刻从两人紧靠的肉棒上传出。

「是吗?阿火真是好孩子……」南宫恕恣意把玩着阿火那两粒鹅蛋大的睾丸,一会儿轻轻揉捏,一会儿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这么大的睾丸,制造这么多精子,不多射几次,恐怕你也不会满足的呢,太浪费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宫恕弄得娇喘连连,贴在南宫恕厚实的胸膛上连声求饶,「好舒服、太舒服了,阿火的睾丸要被哥哥玩坏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喷出来了呀………」

「怎么会坏呢?」南宫恕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湿润的巨大龟头对准阿火的屁眼,狠狠插进阿火的肉穴里,换来的是阿火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荡肉穴塞得好满,阿火好幸福阿……呀阿!阿、阿、阿阿,那、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好、阿阿………」

南宫恕不等阿火反应,便展开了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势,握着阿火的纤腰,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气连插了好几百下,弄得阿火几度差点喷出精液。

「火,爽吗?」南宫恕方卖力的往阿火的骚穴里狂插着,肉袋互相撞击的啪啪声随着勇猛的臀浪,不绝于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里面、热热的、好烫………」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结实的纤腰迎合著南宫恕的攻势,尽可能的把大肉棒吞进贪婪的穴口,「肉穴要融化了,阿阿、嗯、阿、哈阿阿……好哥哥……插死阿火吧………哥哥、阿阿、阿阿阿……」

南宫恕知道阿火已经快要高潮,自己经过这一轮猛攻,也差不多可以射精了,便把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彷佛要嵌在阿火的屁股里一样,牢牢的把阿火一起抱到子雪的榻上。

阿火知道南宫恕的用意,连忙把子雪的唇办打开。

「最后冲刺了喔。」南宫恕温柔的吻着阿火的脖颈,尽情吸吮着阿火的少年气息,胯下又是一阵疯狂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阿火的蜜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要射了,阿火受不了了,睾丸好胀、哥哥、好胀阿……」阿火趴在子雪面前,享受着大肉棒的恩赐,忘情的大喊,「射了、阿阿阿!!!」

阿火的精液随着龟头的胀大,一股一股的喷进了子雪的口中。每次的喷射都喷出非常大量的精液,扑兹扑兹的朝着前方泉涌而出!

「阿阿………射精……射了好多阿……阿阿………嗯嗯阿阿!?」阿火一面呻吟着,突然感觉到南宫恕的大手一伸,一边一个的握住自己胀大的睾丸,「哥哥……?」

南宫恕用很坏的语气,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让你更爽点。」

说完,两手同时出力,挤压着阿火硕大的肉蛋!

「哇阿阿阿阿!!!」阿火感到握在南宫恕手中的肉蛋好像开始不听使唤,南宫恕的拳头握起自己的睾丸,本来射了几十次,已经渐渐减少的精量,又继续喷出大量浓精!

那两枚巨大的肉蛋,在南宫恕手中简直像是存满了精液的水球一般,不能自主的狂喷!精液像是水柱一般,毫无间段的往前喷出,子雪小小的嘴巴一时无法容纳这么大量的精液,只好任由牛奶一般的精液流出。

「哇阿、精液、我的睾丸被哥哥这样捏着………好多精液一直………」阿火仰起脖子,全身抽动不已。

南宫恕挤压了一下,便放开了手,让阿火到旁边休息,自己抽出粗大的肉棒,又塞进子雪的嘴里,也喷射一阵。

「呼……时间差不多了,火。」南宫恕对着贴在身下用嘴清理肉棒的阿火道,一面用手抚摸着阿火的头发,喃喃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会是谁呢?」

子时已到。

即使是在繁荣的都市里,在子时寻常百姓也都歇了。月亮照在小桥下的河面,碎成片片银白波光。

一顶灰扑扑的轿子,半旧不新的,由四位挑夫担着,独自在大街上前行。正因为整条大街都没有半个人影,所以这顶轿子才特别显眼。换作是在白天,恐怕任谁也注意不到这顶轿子。

轿子慢慢行进,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最后停在南宫恕看诊的药铺前面。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长而苍白的手,掀开了布帘。弯着腰走出来的轿中人动作优雅缓慢,但即使是如此深夜,他却依然戴着一顶遮阳用的大竹笠,让人完全看不见他的脸,身上也罩着黑色的斗篷。

挑夫们对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相当恭敬,不等他下令,四个人一人一角,悄然挪开门板。黑衣人对挑夫们点了点头致谢,独自走进药铺。

药铺里早已点好了灯火,南宫恕和阿火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露出疲惫不满的神色,礼貌性的向这黑衣人问候。

「听闻大夫医术通神,妙手回春,吾人特地前来求诊,冒昧在深夜前来,多谢两位海涵……」

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南宫恕的面前坐下,一边说,一边拿掉了斗篷和竹笠。

「……还请烦劳两位,为吾人医治。」

南宫恕看了这黑衣人的模样,大为惊讶,随即拜倒在地,跪在黑衣人面前。阿火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恕话都没说就先跪了下来,虽然弄不清楚状况,还是跟着跪下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狐裘,羽扇纶巾,留着两绺胡须,看起来有些虚弱,此时正微笑看着南宫恕。

「丞相!!!!!」南宫恕的声音有点颤抖,一抬起头,眼眶竟有些湿润,「小人南宫恕,不知丞相大驾到来,有失远迎,请丞相恕罪!」

蜀国丞相,诸葛亮!

「快请起,不用多礼了。」诸葛亮伸手去扶南宫恕,拉着他的手,「吾人本来就想隐藏行踪,你自然也不会知晓……咳咳………咳咳……」

诸葛亮话未说完,苍白削瘦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色,登时咳嗽不止。

「我从卦象得知……咳咳…近、………」

诸葛亮还要再说,南宫恕看着眼前操劳成疾犹胜从前的老丞相,不忍道:「丞相先别说话了,草民………草民斗胆请丞相先饮一碗药汤再说吧?」

在这样的深夜里,周围街坊邻居都睡熟了,四下寂静,诸葛亮虚弱的咳嗽声已经是听的最清楚的声音。诸葛亮实在咳得难以开口,只好勉强点头。南宫恕见到丞相允许,立刻快步从药柜子上的瓶瓶罐罐里头选了一个,倒出两枚药丸,丸身用金箔贴起,看起来十分贵重。

一旁站着的阿火早已机伶的端出一碗热水交给南宫恕。灿金的药丸在汤碗中化开,逐渐在水面上浮出点点金粉,也散发出浓厚的蔘味。

「草民失礼了。」南宫恕右手端着药汤,气聚左手,食指拇指同时按在诸葛亮背上的「肺俞」穴上,「请丞相服药吧。」

诸葛亮感觉到从南宫恕的指尖压在背上的时刻起,咳嗽就好像被南宫恕的指头镇压着一样,竟不再咳,惊异之余,还是先接了南宫恕递来的那碗金光闪闪的药汤,慢慢的喝了。不过多长时间,诸葛亮就已回过气来。

「多谢了。你这药实在神效。我看此物应当十分贵重,倒是让你平白花了许多费用了。」

「不敢,草民能够缓解丞相的病情,乃是草民的福气,区区药丸,不足挂齿。」

诸葛亮深深吸气,脸上表情纾缓许多。

「坐下吧。现在四下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你也无须自称草民了。于吾人来说,你仍旧是从前那个聪明沉着而亲民、爱民的年轻人,仍然是我最器重的人才。」诸葛亮两绺胡须下的嘴角牵引成一轮弯月,说话如常:「如果你有意愿,吾人随时欢迎你回到朝廷来。」

南宫恕坐在诸葛亮旁边,看起来有些为难道:「丞相……我并不……」

「吾人明白。」诸葛亮亲切得就像是南宫恕的叔伯一般,「你没有那个意愿,吾人完全明白。这不是吾人来此的原因,治病当然也不是。」

「是。」南宫恕低头听着。

「南宫恕,你最近看诊时,是否觉得有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南宫恕思索道,皱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线索,道:「是……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这城里最近怎么似乎女人和老人较容易生病,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区有些差异?」

「有理。」诸葛亮闭眼点头道,「不过你猜错了。吾人近日来屡屡接到报告,每个都说是人口失踪,而且全是青少年!报告实在太多,光是这三日来就超过了一百件,再这样下去恐怕弄得人心惶惶。可我派出调查的快骑,过了半个月了也没一个回来的,实在让吾人担忧。后来实在感到奇怪,夜观星象时才发现此地妖气隐隐升腾,失踪应该就是妖物造成的。但吾人又在氤缊的妖气中看见一颗闪亮的星子,感到奇怪,摆了一卦之后才知,那星是代表一个能够镇压妖物的故人,且它就在此地……」

「所以丞相就猜中是在下了。」南宫恕接口,「丞相果然神机妙算。」

没想到诸葛亮听见南宫恕的话,却笑了起来。

「这一点吾人倒没有算,所知故人之中,也就你打败过一条凶得要命的蝎子,不是你却又是谁呢!」

「在下让丞相见笑了。」南宫恕也莞尔道。

一老一少笑了一阵,让南宫恕感觉彷佛又回到从前那段在蜀国为将的时光。但细一看,丞相的白发是多了,面容也更削瘦了,体力大不如前。先主死后,诸葛亮一直为了北伐的事情操劳,硬撑着虚弱的身子,拼死去扛那国家大计。看在南宫恕眼里,真是又敬佩又难过。

「嗯。」诸葛亮慢慢止住了笑,「不知道这次你是否……愿意再次为了蜀国、不,为了所有无辜的百姓们而战呢?」

──为了百姓们……

南宫恕转头看着阿火。

如果照诸葛亮的说法,派出的骑兵无人生还,那么这次的对手也绝不是易与之辈。就算不是凶险万分,好歹对手也是只妖物,不可能轻松的就能回来。但若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最心爱的阿火、尚未长大的孩子,还有仍未苏醒的子雪,该由谁来照顾?

一直认真听着的阿火,安静的站着,与南宫恕四目交接,微笑不说话,眼里光芒熠熠。

──就像在说,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南宫恕站起身,在诸葛亮的面前单膝下跪。

感动着阿火也同样想要救助无辜的百姓,甘愿和南宫恕再度犯险。

双手抱拳──

「南宫恕仅遵丞相之命,必不让丞相失望!」

诸葛亮走后数日,南宫恕和阿火便来到诸葛亮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小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缓缓上升的坡道上长满了茂密的植物,几丛低矮的灌木和不远处浓密的树木生长的非常好,枝干粗壮。美丽的野花在如绒毯般鲜绿的草地上开放,鲜红色的花朵,长成了如同蝴蝶般的形状,里还带着暗紫色的中心,在晴空下特别显眼。

微风吹过山坡,丛生的花草被风一吹,扬起阵阵波浪,就像是几百只鲜红的蝴蝶同时在飞舞一样。

多么美好的一个地方!这样的地方,实在和想像中妖物横行的不毛之地差距太大,阿火眨眨眼睛,困惑的看着南宫恕。

「哥,真的是这里吗?」

南宫恕对阿火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也着实感到奇怪。

──莫不是神通广大的丞相这次真的不灵了?他那么累,没准头晕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还好我硬把那整葫芦的补元金丹塞进他手里阿……

但南宫恕好像发现了什么,仔细的观察着红色的野花,蹲下身摘了一朵。

血液般红艳的花朵映照在南宫恕冷静而晶亮的眼睛里。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南宫恕好像突然懂了什么,自信的笑着,随手抛开野花,「丞相是对的,这地方并不寻常。」

「嗯……哪里不寻常阿?」阿火也同样拿着一朵花,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出来。

「如我所猜不错,这种花朵名叫血蝶魔花,是一种巨型花朵,且极为罕见,我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模样。血蝶魔花据说有令人产生幻觉的作用,而且花朵大得惊人,所以才被叫做是魔花,不会是我们看见的这种小花。」南宫恕抽走阿火手中的花朵,替他扔了。

「那这种魔花为什么会长出这么……嗯?嗯嗯?」

阿火说到一半,好像闻到什么气味,鼻子不停的动来动去,努力的在空气中探寻着线索。

「火,你这个样子好像一支小狗,好可……嗯嗯?」南宫恕似乎也闻到了奇妙的味道,「你……火,你闻到的是?」

阿火狐疑的点点头,继续嗅闻着从远方被风送来的味道。

「非常甜的香味?」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从面前吹来的微风,竟送来一股越来越显著的甜味,芳香透人肺腑,感觉非常迷人。但这股香风实在太过怪异,浓烈的香气让两人不得不起疑。

南宫恕牵起阿火的手,往山坡上走去,准备一探究竟。

两人没有走多远,山坡便已到了尽头。穿越过浓密的树林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垂直往下的山谷。

南宫恕看了倒抽一口气。

山谷并不深,也不大,里头也没有如同预期中的尸横遍野,让南宫恕惊讶的是,这整座山谷,竟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无数朵巨大的魔花几乎占满整座山谷,大的比人还高,小的也差不多像是拳头那么大,粗壮的花萼托起有如小屋般大小的巨大花朵,两片皮粗肉厚的叶片摊在地上,如同两只巨手,牢牢支撑着魔花的重量。

魔花的形态有开有盒,并不全然是蝴蝶的形状,有些是关闭着的,像是花苞的形状。

如此惊人的魔花群,让南宫恕看了又怕又喜,平时冷静的眼睛里面现在尽显兴奋。

以南宫恕如此喜爱研究的人来说,传说中极为罕见的生物,就是再好不过的题材,何况是一口气出现这么多巨大的成熟个体!

走在花群之中,南宫恕几乎忘记自己是受诸葛亮的托付前来调查失踪事件。他小心翼翼的穿梭于巨大的红色花朵之间,从背后的竹篓里面拿出了小铁夹,谨慎的戳弄着一朵盛开的血蝶魔花。

「小心!」南宫恕看到阿火正要用手去摸血蝶魔花那巨大的花蕊,连忙出声制止。

阿火听到南宫恕的呼喊,已经来不及缩手!魔花黄橙橙的花蕊被阿火的手一碰,反射性的摇动着,花瓣微微蠕动,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阿火,别用手去碰阿,说不定很毒的。」南宫恕担心的走过来,握起阿火的手,仔细检查,「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火摇头:「没什么感觉,不痛。」

南宫恕还是不放心,捧着阿火的手又掐又捏的,翻来覆去看了好久,突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呼喊。

「你们两个,想活的话快过来!再不过来后悔可就晚了!」

「什么人?」南宫恕找寻着充满魔花的四周,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有个人正在全力向这边挥手!

这里怎么会有人?是失踪的人吗?

正迟疑着,南宫恕和阿火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周围所有的魔花都在缓缓闭起,巨大的多肉花瓣像是动物一样收拢,变成一个个血红色的球体,蔚为壮观。

「你还管我是谁呀!魔花就要释放花粉了,全力跑过来,快!」

血蝶魔花形成的巨大花球逐渐胀大,周围的空气彷佛被魔花群抽干了一样,很快的变得十分稀薄。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快跑!!!

南宫恕和阿火也顾不得对方来历,看得如此不妙的情景,先逃走要紧,两人当即拔足狂奔,务要抢在花粉释放之前冲进草屋里!

茅草屋并不远,两人毕竟不是文弱书生,还曾经做过职业军人,跑步不是难事。但魔花的速度却快过两人奔跑的速度,在南宫恕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开始发出嘶嘶巨响,金黄色的花粉顿时从变成球状的魔花里爆发而出,成千上百朵血蝶魔花喷成无数道金色柱状,直冲天际,金色的柱体随即散落成一大片云雾,缓缓下沉,奇异的景象让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进来!要关门了!」守在门口和两人招呼的是一个少年,南宫恕情急之中也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只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屋子里相当暗,只听得见狂奔后气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宫恕的喘气声。

几盏蜡烛摆在一张简陋残破的木桌上,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提供了不甚充足的光源,勉强算是堪用。

刚才引两人进门的那少年席地而坐,从跳动的烛焰下可以看到,这少年长的还算英俊,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一根胡须也没有。少年只穿着一条短麻裤,光着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没有长出成年人的体毛,倒也有些肌肉线条,看得出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肤却绝不是农家子弟能维持的,白得就像是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方才真的好险!」那少年道,「你们差点就要吸进血蝶魔花的花粉了。这些血蝶魔花十分恶毒,只要吸进一丁点花粉,三日内必死神昏错乱而死,这回逃过一劫算你们命大!」

南宫恕喘息方定,听了少年这句话,显得有些讶异。

「多谢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万不敢忘。」南宫恕道,「小哥看来相当年轻,但在下听小哥说话,似乎很瞭解这些花?不晓得小哥哪里人士,何以对这些怪花如此了解?」

少年道:「小弟年方十五,叫蝶郎,家里世代都住在这里,与这血蝶魔花为伍,自然对它略有所知。」一会,旋又不好意思道:「其……其实小弟救两位哥哥,虽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也是……有些私心的……」

南宫恕听蝶郎这么说,又看到这周围家徒四壁,除了张破烂桌子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心中猜测,便从怀中取出几钉银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虽没有银子,可日子也过得下去。」蝶郎摇头,婉拒了南宫恕的银子,「蝶郎……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两位……可是……」

「你但说无妨,我们一定帮忙的。」阿火柔声道。

蝶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起身从屋子后方牵来一个孩子。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高,看起来更年幼些,怯生生的。

而蝶郎似乎很是羞耻,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弟弟,蝶君…我…我……这个………」

南宫恕道:「慢慢来,从头说起吧。」

蝶郎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这才开口。

「血蝶魔花的花粉之所以有毒,是因为他们需要养分的关系。他们会用花粉来毒路过的动物,然后张开大口把它直接吞进去,慢慢消化它的养分,是一种很可怕的花朵。本来血蝶魔花只有一两朵,避开就没事了。但最近不知道什么缘故,魔花们以极快的速度大量生长……」

「所以那些失踪的人大多是被魔花给吃了!」阿火恍然大悟道。

「是吗………还波及到外面的人阿。」蝶郎听了阿火的说明后点头道:「多半就是魔花吃了他们。我们的族人也是中了魔花之毒,可来不及救就给花吃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活着。可如今……如今我们两个也不小心中了毒,眼看三日的期限就要到了,如果再不解毒的话……我们就活不过明天了……」

蝶郎说完,两兄弟眼泪便姗姗流下,啜泣了起来。

南宫恕道:「乖孩子,先别哭。你说这毒有救?如何救法?」

「我们一族有中过血蝶魔花之毒的人,那个………那个……」蝶郎扭捏了半天,擦去眼角的泪,道:「是……让中毒的人……喝下……喝下健康男性的精液,或者让健康男性射精在体内……蝶郎知道这实在很为难两位,可是我们兄弟要活命别无他法,这蛮荒谷底又没有其他人,虽是无理的要求,蝶郎也无以回报,可要是两位能救我们兄弟俩,蝶郎………」

蝶郎跪倒在地上,啜泣道:「蝶郎愿意给恩人作牛作马,可要是两位不愿意,我们也只能任命了……」

「人命关天,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至于回报,你刚不也救了我们一命吗?」南宫恕扶起蝶郎,又摸摸蝶君的头,柔声安慰道:「不过是区区几滴精液,男子汉大丈夫,救人一命有何不愿意的!」

「多谢两位哥哥,不嫌恶我们都是男儿身,还愿意施舍精液救我们,蝶郎和蝶君……谢谢两位大恩大德!」蝶郎破涕为笑,仍害羞的道:「那……就由我们来服侍两位哥哥吧……」

蝶郎和蝶君自己解开了裤子,害羞的露出了隐密而稚嫩的生殖器。白嫩可爱的肉棒看起来仍那么纯真,未经人事的样子,从包皮底下隐隐露出了半个粉嫩的龟头。可正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更撩起人的欲望。

南宫恕和阿火互望一眼,各自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蝶郎和蝶君哪里看过这么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南宫恕如手臂般粗壮,青筋盘根错节的凶猛肉棒,和阿火胯下肉带中装着的那两个比鹅蛋还大的肥美睾丸。

蝶君看着这一对人间极致的肉蛋,不禁咽了咽口水,彷佛被这对巨大的睾丸迷惑了一般,直直的盯着阿火的肉袋猛瞧。而蝶郎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恕粗得不像话的巨龙,好像完全被这巨大的肉棒控制住心神一样。

「蝶君,去服侍那位红头发的哥哥吧。」蝶郎终究是哥哥,指挥着长得和自己万分相似的蝶君,转头对南宫恕道:「我………大哥,如果你不愿意,不想看到男人,可以闭上眼睛的。」

南宫恕仰躺着,笑道:「扭扭捏捏的就免了,快上来自己解毒吧。」

蝶郎不好意思的笑了,按着南宫恕的肩膀,坐在南宫恕的腰上,顺着巨大的肉棒往上摸,一直摸到发烫的龟头顶。

「大哥的肉棒真是雄伟,我们全族男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粗大的。」蝶郎爱抚着南宫恕的龟头肉冠,羡慕又佩服的称赞道。

阿火心想:那当然,就是这天下男人比起来,只怕恕哥哥的还是最大。

比较年幼的蝶君也伏在阿火的身上,羞涩的握住阿火日益粗大的阴茎,用柔软细嫩的肉穴抵在龟头上。兄弟俩准备完毕,同时朝着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肉棒贯体,顿时塞满两个青涩少年的后穴,完全占满了他们的肠道,两只稚嫩的阴茎被身体内部的强力刺激逼得吐出了几滴透明汁液。蝶郎和蝶君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脖子也僵硬的向后仰,小小的香舌吐了出来,似乎没有感受到肛门遭到巨力贯穿的痛苦,而只有快感。

少年柔软的肉穴大出南宫恕的预料,竟是窄小的很,而且似乎有一股吸力,紧紧吸着南宫恕的巨大肉棒,引出超乎想像的快感,刚才那一坐差点让身经百战的南宫恕精关失守,竟是相当厉害。

南宫恕侧眼瞄了旁边阿火的状况。只见阿火脸泛红晕,胸前的一对乳头已经胀得通红,腹肌都绷出了结实的线条,两颗大睾丸不住收缩,显是承受不住蝶君肉穴的强烈快感,精液已经憋不住,开始从那硕大肥美的肉蛋中涌出。

「阿……怎么会,才一下就……」阿火眼神朦胧,嘴巴微张。

南宫恕忍过了蝶郎的第一波攻势,脸上装做深陷情欲的样子。

「大哥,原来你不仅是肉棒大得惊人,连忍耐力都如此出众………」蝶郎贴在南宫恕耳边,呵气的时候还闻得到淡淡花香。只听得他迷惑心神的声音耳语道:「大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蝶郎两手撑在南宫恕的胸口,快速的扭起紧实的腰部。早已湿润的后穴很紧,却能完美的吞入南宫恕的大肉棒,快速的在蝶郎稚嫩的肛口进出!

南宫恕感觉到那窄小紧致的穴内,并不只有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能引起强大的快感,从蝶郎一起一伏的抽送中,比起刚才丝毫不逊色,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如浪潮般袭来,逼得南宫恕不得不咬牙苦撑,但蝶郎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厉害,百来下抽送过去,南宫恕也不再忍耐,从宽大的马眼开始喷出浓稠的白精。

「阿……终于………蝶郎好舒服阿,好多好多精液瞋在蝶郎的肚子里,一波一波的拍打在我的肠子里面……好烫、好舒服阿……」蝶郎淫靡的娇喘着,一边享受南宫恕绝强的精液喷射,一边仍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扭动着腰枝。

但一旁的阿火就没有南宫恕这么能忍,从一开始到现在,每次肉棒被蝶君贪婪的穴口吞入,都免不了在他体内大肆喷射一番,百来下的抽插过去,阿火早已射出多得能装满一整个碗的浓精,而激烈的快感持续刺激之下,仍没有半分减少的迹象。

「这位哥哥也好厉害阿,精液源源不绝的在蝶君体内狂喷,一点都没有减少……」

蝶君停下了动作,娇媚的依在阿火微微汗出的身上。只见阿火因为长时间的射精而全身紧绷,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阿火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无力控制,还沾着些许口水。两粒又红又肿的乳头翘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鲜艳可口,蝶君张口含在嘴里,尽情舔弄。

「哇阿阿阿阿!!!那里、乳头的刺激……太强了……不行、又要再喷出来了阿阿阿阿!!!」阿火受不了乳头的刺激,忘情的大声吟叫,胯下的肉棒猛烈震动,在蝶君完全没有动的情况下再度喷出又多又浓的精液!

「真是好厉害呢,这么多精液……就像永远都喷不完一般……」蝶君感受着体内的暖流,陶醉的称赞着阿火。

南宫恕的手此时也开始在蝶郎身上游移,时而搓弄着蝶郎的乳头,时而抚摸蝶郎光滑结实的腹肌。蝶郎的肌肤有着接近丝绸的触感,比起子雪毫不逊色。南宫恕在蝶郎体内也持续喷了几十股热精,又接连顶了蝶郎好几十下,大手握在蝶郎那稚嫩可爱的小肉袋上,轻轻的来回揉捏着。

蝶郎害羞叫道:「大哥,别………别玩蝶郎的小肉蛋嘛……」

南宫恕笑道:「大哥可要好好让你爽一爽。」说完,继续揉捏着那一对小巧可爱的睾丸。南宫恕的手劲逐渐加大,一点也没有放过蝶郎的意思。

蝶郎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装着害羞的样子道:「大哥、大哥………蝶郎受不了你这么大的手劲,会痛的!」

「会痛才好,你这妖孽!还不给我乖乖就范!?」南宫恕脸色骤变,十成十的手劲再不留情,左右两手同时握出铁拳,砰砰两声,裂山开石的拳劲分别轰在蝶郎、蝶君两兄弟的胸口,直把他们轰得飞了出去,撞倒了大片墙壁!

阿火还来不及反应,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睾丸已经射出了过多精液而变得只有一半大,可是通红翘立的肉棒仍在不停喷出精液,好一会才止住,弄得周围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精液的铁柱般的肉棒,气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弟。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合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多达数百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阴茎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的龟头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肉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失精液而造成的。

几百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精液,沦为血蝶魔花的养分来源!

──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要不要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著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百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

「不能怎么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个坏东西,抓了那么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精液,不就是为了累积你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做爱的幻觉,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回你们的内丹?」

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精液,更是绝佳的养分。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没有内丹的支持,我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弟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再伤害任何人!」

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

「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么好心?

「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

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百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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