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只盖住了刘萌萌的半个脸,遮住了鼻子、耳朵、眼睛,却露出了刘萌萌的嘴。然后王姐用一个更粗些的管子,插入刘萌萌的嘴里,通过食管,一直插入胃中,导管末端的口径更大,像个漏斗,卡在刘萌萌的喉咙里,就那么张开着。
然后王姐用一把小刀沿着木板的内框,划开了刘萌萌身上的胶衣,把她躯干上的胶衣拽出来,扔到地上,露出了她那白皙光滑的肌肤,然后用打孔器,在她的舌尖上、肚脐上、乳头上、大阴唇上,各打了几个孔洞,穿上小小的金属环。
敏感点被打孔的剧痛,使刘萌萌又转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看不见,听不见,就连呼吸都不再自主,更加惊恐,她再次开始挣扎叫喊,却发现头发被固定,头部无法活动,喉咙里插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气流无法通过声带,自己无法叫出声来。
王姐在每个金属环上拴上坚韧柔软的金属丝,然后把刘萌萌的舌头向下拉到极限,固定到肚脐的环上,刘萌萌就只能张着大嘴,吐着舌头,尽量缓解那舌尖上撕裂般的痛楚。
这时,刘萌萌的全身上下,就只有并拢在一起的脚趾和手指可以略微地弯曲,而且丝毫的活动都要忍耐那碎骨裂筋似的疼痛。
最后,王姐把刘萌萌大阴唇向四个方向拉开,金属丝用小钉子固定在木板上,然后就叫那两个男奴把刘萌萌打包,贴上快递单子,给闫少送去……
这一天,闫少跟朋友们玩了个通宵,直到清晨,意识模糊的闫少才被人送回家里。睡到下午,吃掉桌子上女佣留下来的早已凉透的午饭,闫少觉得很在状态。
他把散发着烟酒、呕吐物和海洛因味道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准备开始工作了。
他来到工作室,关好门,掀开屋子正中画架上的遮盖,那个架子上的白皙肉体,似乎正在微微颤抖着。
闫少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已经三天没有给她喂食,还是因为两天没有给她排便排尿,又或是因为大半个月来每天的媚药吸收,还可能是因为四肢穿透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而发出的瘙痒……
他只知道,这种微微的颤抖,能使他的状态更好,他觉得自己很是明智,这块画布选得真是不错。闫少点上一颗掺有大麻的烟卷,在烟雾中,启动了电动纹身笔。
这幅画卷经过了大半个月的制作,已经接近完成了,刘萌萌右乳头环上的金属丝向上,穿过舌尖上的环,向下再穿过肚脐上的环再向上,连接上左乳头,金属丝没有丝毫弹性,乳头被拉拽到了极限,这还是闫少经过了40多个小时不间断地调整,最终获得的方案。
舌头和乳房上已经纹满了各种诡异的图案,闫少从不打底稿,对不满意的地方,只会用其他颜色覆盖。
阴部还是被四个方向的金属丝拉得打开着,粉嫩的阴户早已换了一种颜色,绚丽的大蓝在闫少眼里代表着沉醉,上面还带着红色、黄色、白色等各种色彩、各种图案,闫少是个现代艺术家,他的抽象艺术只有少部分人能够看得懂。
大开着的蜜穴流淌着蜜液,这液体,只要刘萌萌脖子上插着的,用于补充水分的点滴液没被用光,就会一直不停流淌。
闫少喷了一口烟雾在那凸起的阴蒂上面,这是最后一块闫少还不满意的地方,虽然已经换了5种颜色,换了7、8种图案,但闫少还是觉得不能表达出他心底的那份感觉。
借助着大麻给他带来的幻觉,闫少把纹身笔刺入了那肿胀充血的豆豆上,这次是藏青色,&39;&39;s&39;&39;型的流畅图案,似乎更符合他心中所想。
伴随着纹身笔的嗡嗡声,刘萌萌被管子插住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颤抖更加剧烈,闫少更加兴奋,他觉得这次肯定没错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蜜穴里的液体流淌得更多,只露出一根棉线的尿道,也开始滴下液体,腥臊甜腻的气味冲击着闫少的感官,他眼前出现了更加美妙的画卷。
借着这份感觉,闫少不停地挥舞着纹身笔,把他心里所想的东西都绘在了面前的画布上面,最后,闫少扔下纹身笔,把马上烧完的大麻烟头,点在了那关键的一点上。
随着一声无声的闷哼,那密穴里喷出一股液体,正打在闫少的脸上,瞬间,闫少没经过任何触碰的分身也射出浓稠的精液,他大吼一声,直直地躺倒在了地上,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少被冻醒了,屋里虽然有中央空调,但光着身子睡在地板上,还是会有些冷的,他睁开眼睛,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的事情,然后爬起身,打开了工作室里的灯。
一束白色的灯光,从上到下,打在了刘萌萌身上,给那艳丽诡异的画卷,更是增添了一份异样的神秘,闫少觉得非常满意,这幅作品,终于完成了。
肉体现在并没有在颤抖,但闫少才不在乎他的画布是不是正在安睡,他用冷水擦拭掉了多余的颜料,用管子插入刘萌萌喉咙的管道里,注入营养液,然后用盆接着,拽出尿道栓,给刘萌萌放了尿,又用机器做了灌肠排便,换了点滴液,最后盖上布,拿上脏东西,关上灯,关上门,把那再次开始颤抖的肉体,留在了里面。
第二天,闫少在木板上贴上纸,上面写着介绍,大概是关于这个作品的灵感来源和一些触动。然后闫少派人连夜把这幅作品运到了他的展馆里,作品展还有5天就要开始了。
这幅作品要放在它专用的位置上,那中空的墙,用来镶这个木框,大小正好,木板背后是个密室,点滴液和电池盒都要在这里更换,但排尿排便和喂食,因为保全工作都是外包的,怕人发现,就只能在展览中期,偷偷进行一次而已,不过有点滴液撑着,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离开前,闫少在刘萌萌的蜜穴里放了一个能跳5天的低频率跳蛋,然后带上了一个腰带式的贞操带,他怕自己的某些工作人员忍不住诱惑,把自己的作品给毁了,打算等开展头一天夜里再给她摘下来。
转眼,到了展览前夜,闫少再次来到刘萌萌面前,摘掉了贞操带,拽出跳蛋,那被刺激了5天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闫少也不擦,就任凭那液体流淌着。
闫少掏出一个遥控,按动几下,刘萌萌发现眼前亮了起来,似乎在面罩里眼睛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显示屏,经历了一个月的黑暗,刘萌萌第一次看到了东西,随后刘萌萌耳内的耳机也开始发出声响。
刘萌萌觉得感动极了,一个月来,她一直处在在黑暗和寂静中,只有无边的疼痛和欲火陪伴着她,而今天,她终于看到听到东西了。这是什么,刘萌萌有些疑惑,她看见一个脏兮兮的长发男人站在一个黑暗的环境里。
&39;&39;美女,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但从今天起,你就叫黑山清泉,这是我赋予你的名字,你现在在我的展厅里,将进行半个月的展览,期间会有人出价,如果我满意的话,你就会被买走。&39;&39;闫少一边抽着烟,一边给刘萌萌介绍着。
刘萌萌想起来了,一个月前王姐似乎跟她提起过什么展览,什么艺术,什么挂在墙上给人看,她惊恐极了,又开始挣扎,但她除了疼痛增加外,没有任何位置上的变化。
&39;&39;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比你过去可是完美多了。&39;&39;闫少叼着烟,笑着按动遥控,刘萌萌面前的显示器换了一个画面,那是闫少前几天给他的作品拍的照片。
刘萌萌看着那个嘴巴大大张开、吐着长长的舌头、大张着阴户、乳房一上一
下被拉拽、密穴里流着淫水、全身赤裸、各处被纹着诡异图案的肉体,终于明白了,这一个月里,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39;&39;别担心,别人会以为你是用各种东西做出来的立体雕塑呢。&39;&39;闫少一边说着,一边按动遥控,使画面重新变为实时的,&39;&39;只要没人上来摸你,呵呵。&39;&39;闫少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笑着。
然后,闫少给刘萌萌喂食,排尿排便,用布擦干净,在她身前两米的位置,拦了一个隔离带,防止参观者过近,然后就把,因为恐惧开始不停哭泣的刘萌萌扔在那里,离开了。
未来的半个月里,刘萌萌每天看着她面前不停的经过陌生人,对着她的身体指指点点,发表着各种评论,强效的媚药还在不停地被她吸收,使她欲火高涨,却连被纹身时的刺激和高潮都不再拥有。
7天一次的喂食和排便到没有什么,她并不需要耗费很多体力,但排尿也是7天一次,却每天还在打着点滴液补充水分,这可真是异常地痛苦,几乎在每周最后的那三天里,她每一秒都觉得自己的膀胱会爆掉,却因为尿道栓的堵塞,完全无能为力。
展览就这么一直进行着,刘萌萌每天都经历着恐惧、疼痛、欲火、憋尿的折磨,她几乎是一分一秒地数着日子,等着展览结束的那一天……
距离刘萌萌第一次进入奇妙馆,已经过去接近两个月了,转眼到了即将要开学的日子,但她并不知道,因为她早就失去了时间意识,虽然展览结束时,她推算出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但随后,她的耳机和眼前的显示屏都再次被关闭,她又一次陷入了黑暗和寂静之中。
她不知道在展览上,她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在闫少的精心挑选下,以一个不菲的价格,卖给了一家s会所的采购人员,虽然只是半个月的所有权,但当那会所的老板知道这个作品是活的时,对这个时间限制,就完全不介意了。
虽然不介意,但作为一个商人还是要好好利用的,他把这幅黑山清泉摆放在了他店里最显眼的位置,点滴液就不用了,那保持淫水流淌是黑山清泉这个作品的一部分而已,现在用不上了,只要注意给她补充水分就行。
木板上的介绍也做了改变,上面介绍了作品的作者和出处、画板的制作流程和使用限制,画布的来历和生平,并且配上了刘萌萌的生活照和各种数据,最后就是标上了价格……
价格是按时间收费的,时间范围内,你想做什么,想几个人玩都可以。这个价格虽然不算便宜,但不限人数这个设定还是让很多钱不多的人也能合伙参与,虽然大多数人看不懂闫少的艺术,但这个小有名气的名字还是很吸引人的。
不到三天,整整半个月的预订就全都排满了,衔接几乎按秒计算,黑山清泉就在各个调教室内辗转,老板甚至专门安排了几个奴隶就等在门口,以便第一时间就能送到下一个客户那里。
有些钱不多的客人,也不费力租什么调教室,几个人就在空地上公开的玩耍,刘萌萌那被金属线拉拽开的阴户,不停地被各种东西插入,她那被强效媚药充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只不过,也可能也有点多了。
刘萌萌一直被扩张打开的喉咙,也被不停灌入各种东西,唾液、尿液、精液、润滑液,什么都有,但由于太过抢手,使得她只有每天一次的被清理时间,而清理时,也只是被灌入清水,然后倒吊,按压腹部,流出脏东西,再灌入营养液和每天一次的补充水分。
那幅闫少精心制作出来的精美画卷,反而最不受人重视,被各种鞭痕、蜡油、针刺,弄得混乱不堪,木板上的介绍,也早就破了,但刘萌萌的那张生活照,却被所有人下意识的小心保护了起来。
半个月,转眼就到了,老板叫人把刘萌萌送到了说好的地点,就是奇妙之馆。
金属丝被解开,头套摘除,拔出所有的管子,露出刘萌萌早已意识模糊的脸。
然后王姐叫人用撬棍,把两片木板撬开,刘萌萌四肢上的胶衣已经被她全部吸收,消失不见,然后刘萌萌被从板子上摘了下来,两个月的时间,使那些钉子伤早已愈合多时,拔出钉子,使那些伤口再度裂开,在巨大的疼痛中,刘萌萌再次清醒过来。
王姐给刘萌萌上了伤药,包扎伤口,使它们不再流血,然后把两个月前她脱在这里的衣服给她穿上,并派人把她送回了家。
半个月后,xx大学的屌丝们,终于等来了他们的女神刘萌萌到校,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女神晚了半个月返校,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神不再喜欢开口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神一看到尖锐的东西就会满脸潮红浑身发颤,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神每个周末都会消失不见……
但在s圈里增加了一个传闻,据说,在郊
区的那家大型s会所里,每个周末都会举办现代艺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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