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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工作多种多样,稀奇古怪,比如说昨天,我的工作,是在b级家具屋里当吊灯。
他们先是把我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然后涂上一层反光的银色涂料,再用细细的锁链,把我的身体捆绑结实,我的双臂被固定在身后,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形成四马攒蹄的样式,银白色的锁链只有指头粗细,却坚韧无比,毫无弹性,我就被这样吊在天花板上。
我的两个硕大的乳房被箍上了一对银色的金属箍,那两个圆球更加的丰满突出,我的大阴唇也被夹上鳄鱼夹,乳房的金属箍和阴唇的夹子上,都连接着细锁链,锁链下吊着铜色的小碗,每个碗里有一只灯泡,灯亮的时候,光线被小碗遮挡,集中射到我的身体上,再被那银色的涂料反射,四散开来。
灯泡和小碗,通过锁链,全靠我的乳房和阴唇拉住,led灯泡散发出的热量,直直地打在我的乳头和阴蒂上面,使它们变得充血滚热,那银色的涂料不断干燥收缩,刺激着我的皮肤,瘙痒、紧绷,而我,却连汗水都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是我身上的电线哪里漏电,还是被故意而为,但只要灯不亮着,那包围着我的金属锁链,就会时不时的一下一下过电,使我无法偷偷睡去。
我的嘴上还带着环形口枷,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流口水,但随着我不停地大口呼吸,很快,嘴里就变得十分干燥起来。
我就被吊在黑暗中,感受着四肢的冰冷、关节的疼痛、乳房的勒紧和阴唇的拉拽,还有那一下一下的电流流遍我的全身,直到有人开灯,让我身上的灯泡散发出光芒和热量。
灯亮了,我眯起眼,向门口望去,一个服务人员把一个老板样的客人让了进来,在他身边介绍着屋子的情况。我们这间屋子是中等大小,全部家具一共20来人,一般都是来4、5个主人,加上7、8个奴隶,开个小型的party,吃吃喝喝,群交一番。
而昨天那客人在和服务人员交涉完后,居然带进来50多个人,本来挺空的屋子,一下子被挤了个满满当当。那老板关好门,给那帮像是农民工的人,介绍了规矩,便坐到最舒服的那张人肉沙发上,看着他们在屋子里大肆玩闹。
50多人四散开来,奔向各个家具,脱下衣服裤子,露出各种形状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的分身,捅入所有能捅入的地方。
屋里的所有家具为了服务性,全都没有戴贞操带或口塞球,但因为各种固定姿势的原因,一般只有一两个孔洞可以插入,屋里50多号人,根本不够分。
但他们也不介意,有的人就一边帮自己撸,一边排在后面等着,而我被吊在天花板上,看着他们畅快淋漓地发泄着欲火,心里瘙痒难耐。
我的乳头和阴蒂被灯光直射,红润充血,滚烫肿胀,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上的涂料收缩刺激,使我浑身发痒,但却毫无办法。
我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但下面的人都在专心着自己眼前的那些被用各种姿式固定,动弹不得的人肉家具,没有一个人肯抬头看看。
我不停地晃动,胳膊的拉拽越来越狠,疼痛剧烈,却丝毫不能缓解我内心的瘙痒和焦躁,我用戴着环形口枷的嘴,尽量大声向下呼喊,终于,有一个长着巨大分身,却一直被人排挤的小个子,抬起头,看到了我和另外两个不停摇晃的吊灯。
他找到了吊着我的那根锁链的另一头,转动摇把,把我慢慢往下放,可惜,我的高度一下降,他的行为就被人注意到了,几个一直排不到位置的人把我围了起来,伸手去够我身下吊着的灯,把我向下拽。
我的乳房哪里吃得住这么大力,几乎要被拉下来,我急得不停摇头,却没有人在意,还好那小个子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又排不上了,但却没有把我扔在一边,而是继续把我向下放,我一被放到能被插入的高度,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那翘起多时,让我眼馋不已的肉棒,插入我身体的各个洞里。
那些大手有的扶着我的腰,有的抓着我的肩,不停地摩擦、抓挠,我身上的瘙痒得到舒缓,我体内的燥热得到宣泄,我前后都被人插着,他们玩命地晃动我的身体,把我身下的灯晃得叮当作响。
我的胸部也被旁边空闲的人抓握住,被勒得紧紧的两个圆球被人二次压迫,我觉得它们几乎随时都会爆掉。我就在这暴风骤雨中,像一帆没有目的地的小船,痛苦着,呻吟着,渴望着,满足着,不知道会飘到哪里,也不知道会飘多久……
这种工作其实算是最好的一种了,并不需要太多的体力,没人时可以稍作休息,在两次电流间,说不定还能小睡一会,而像昨天那样被轮奸,更是我难以满足的期盼,因为只有在工作时才可以不受限制的随意高潮。
平时的调教训练,甚至休息睡眠时,我都会被充分调动起欲火,却极少被允许高潮,而如果私自高潮的话,那等待我的就是各种严厉的惩罚。
惩罚,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不光会占用本来就不够充足的休息时间,有时,还会顺便作为新款刑具的展示表演,被摆在展台上,就像上个月的那次。
那新款的刑具,主体是一个尖部向上的三角形,就像是一个木马,但它不是木制的,而是银亮色的金属质地,正中还立着一个布满了疙瘩,形状扭曲,不太长但很粗的假阳具。
我的大小腿被折叠固定,蜜穴插入那个假阳具,阴部压在那三角形的尖端上面。金属的表面非常滑,再加上身体出汗,我根本不能像骑木质木马时那样好好的用腿夹住,减少压迫。
而且,那东西是真正的惩罚用的刑具,那三角的尖端部分仅仅勉强算是不锋利,那尖锐的棱角死死地顶住我柔嫩的阴部,压迫我的阴蒂,切割我的下体,那撕裂般的疼痛,我现在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
我的肩上还被戴上一个像是古代的那种木枷,三个孔洞固定住我的脖子和手腕,双手在头的前方,形成&39;&39;品&39;&39;字,木枷的沉重我就不说了,全部的重量依旧会由我的阴部来承担。
木枷在我头部两边的位置,固定了两根绳索,一直接在地上,使我即便拼尽全力夹住木马,挺起身,也无法自己从上面下来。
那木枷上还包着银色的金属丝,形成精美的花纹,花纹上连接着两根电线,电线的另一头夹在我的乳尖上,但那可不是为了好看。
木马的前后两端各立着一个金属架子,架子的高度比木枷略低,而无论木枷是向前还是向后倾斜,只要碰到金属架子,那些银亮色的漂亮纹路,就会被通电。
那些电流会从我的乳尖流入,穿过我的身体,再从我蜜穴内的假阳具流出,直到我再次把木枷举平,使它离开金属架子,才能切断电流。
这个设计真是让人恶心,木枷虽然并不是超重的款式,但我的双臂,没有任何借力点,只能弯曲平举,全靠手臂的力量,使木枷保持平衡,一秒钟都无法放松休息。
但更变态的设计还在后面,我身体里的那假阳具另有开关,打开后会旋转抽插,粗大狰狞的设计,剧烈的震动,会使我倍受折磨的阴部,在那尖锐的表面上造成更多的磨擦,却又带来着极致的快感。
这还不算完,那假阳具有纪录我高潮的功能,我每达到一次高潮,我身下的木马就会升高一公分,听好了,是木马升高一公分,并不包括木枷。
木枷连接在地上的绳索绝不会变长,这导致木马和木枷之间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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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越来越短,而那是我身体呆的地方,随着我的高潮次数增加,那空间越来越狭小,木枷在上面压着我,给我的阴部带来的痛苦越来越大,我越来越难以挺直腰杆,那木枷就越来越难以保持水平,而我被电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那些敏感点的刺激就越来越强,使我就越来越难以抑制住高潮……
那次惩罚本应该是三小时,但似乎由于我的表现良好,哭喊声和淫叫声都特别真实,使客人们非常满意,这新款的刑具被卖出去不少套,所以临时决定又让我多呆了三个小时。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我在那东西上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心里只能不停地想着抬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不然电流就会撕咬我的乳尖,流过我的身体,刺激我的敏感点,让我努力压抑的快感累积失去控制,造成那让我又爱又恨的高潮,然后使我自己处于更加痛苦的境地……
还好,惩罚的次数并不算多,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今天,调教课程已经全部结束,明天就是结业验收考试,而如果能顺利毕业的话,我就能进入选奴器,成为正常性奴,从而获得更好的待遇。
虽然我没有工资可拿,但休息时间可能会适当增加,休息的设施也能更好,最重要的是可以获得更多有机会达到高潮的工作,而不是整天被固定住,看着别人娱乐。
为了这个目的,我明天一定会努力,还有半年,再坚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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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就能回家了。
又是半年过去,今天,就全部都结束了,我难以形容我心中的激动,这一年的工作可真的是不容易,但我还是努力坚持下来了,我马上就能回家,去见我的妈妈,然后和她一起,去过我想要的平静生活。
会所给我买了返程的机票,并派车送我去机场,这些都使我很感激,说起来,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他们,虽然这一年的工作很辛苦,但,是他们给了我机遇,使我还清了欠款,有机会去实现我小时候的各种梦想。
车子是会所用于接送客人的专车,我坐在后座上,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精致的装潢,真皮的座椅,不知道为什么,都让我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我越坐越靠边,越坐越靠角,到最后,我只有一点点屁股还挨在椅子上了。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非常地让我紧张,我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司机,继续挪动身体,蹲在了座椅前面的空地上。
呼~~似乎好受了许多,我有些放松下来,车子的减震非常好,即便蹲着,我也并不怎么摇晃,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腿部力量变得更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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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是会所的车子,会所的司机,他见多识广,肯定不会介意的,他一定知道,我只是怕把座椅做坏了,赔不起的话又要卖身。
司机如我所料,没有任何奇怪,他默默地开到机场,还带我去换了登机牌,告诉我从哪里进去,有什么事的话,问什么人,我跟着他行动,认真听他的话,一切顺利,最后,我来到候机大厅,等着登机。
坐在候机大厅的座位上,我放松下来,身上又开始觉得不舒服,尤其是阴部的位置,久违的内裤包裹着我还没长出毛发的下体,有些痒痒的。
身上的衣服也让我觉得很怪,松松垮垮的,居然连呼吸时都感受不到它们的压迫感,我想起过去一年里的那些胶衣、绳衣和锁链衣给我带来的紧缚,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人安心。
随着我的臆想,我觉得身上更是发痒,轻柔的衣物似有似无地包裹着我,感觉是那么别扭,那么烦躁,我很想挨一顿结结实实的鞭打,那样似乎能更好受一点。
天啊,我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想法?我晃晃脑袋,想把奇怪的念头摇晃出去,我做个深呼吸,想用学来的技巧,压抑住身体的烦躁和瘙痒,却似乎并不太管用。
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我抬头看看电子屏上的时间,想看看还有多久才能登机,嗯,平时的这个时间里,我不是在受罚就是在休息。
我们在休息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休息空间和设备,蜜穴里和敏感点上都会被固定上低频率的电动道具,这是为了让我们的身体随时都能准备好,因为休息时间结束,就是工作时间了。
身体随着我的回忆,开始产生强烈的反应,我虽然现在并没有被放入任何东西,但那感觉,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的阴部开始流水,乳尖和阴蒂都开始勃起,刺刺地发出阵阵瘙痒。
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身体的兴奋,突然,我想起,我现在并不是在会所里了,而是自由身,那我为什么不去找个地方自慰,来一场痛痛快快的高潮呢?
我又高兴起来,我按照指示牌,进了卫生间,在一个隔间里,锁好门,脱掉裤子蹲下来,我一手伸进我的内衣,去揉捏我的乳房,一手向下,去抚慰我肿胀的阴蒂。
啊~啊~,好舒服,快感一拨一拨来袭,但这仅仅让我更加饥渴,更加兴奋,却似乎少了点什么,并不能让我达到满意。
我的抚慰,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我用手指掐捏自己,用指甲用力扣挠,疼痛使我觉得更加刺激,我还想要更多。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紧绷较劲,阴部的水流越来越旺,蜜穴强烈的收缩着,但却怎么也不行,我觉得还差得很多,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想要更强烈的东西。
我听从内心本能的反映,慢慢跪在了蹲坑的两边,冰冷坚硬的陶瓷,顶压着我的膝盖骨,啊~我内心的渴望似乎被满足了一点。
我想象着我最喜欢的调教师≈ap;ndash;≈ap;ndash;≈ap;ndash;那个有着浅紫色瞳色的男人,就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蔑视着我,使我恐惧,让我颤抖。
快感更加强烈起来,我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包住自己的头,用袖子勒在自己嘴里,我想象着这是主人赐予我的头套,赐予我的窒息,我用指甲掐自己的肉,想象这是主人赐予我的疼痛,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到达高潮了。
我想象着自己跪在主人脚下,恳求主人允许我高潮,主人没有说话,我哀求他,同时更加努力地弄疼自己,我的内心充满了快感,那满足似乎就要涌溢出来。
但是,过了许久,我却依旧无法达到那让我极度渴望的巅峰。
我的手臂早就发酸,身体缺氧无力,我的汗水、口水和泪水打湿了上衣,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摘掉了包着头的衣服,就那么跪在地板上,继续掉着眼泪。
我又哭了一会儿,想了很多东西,然后穿好衣服,把脸洗干净,走出卫生间。
我退掉了机票,用机场的电话,给妈妈打了个长途,说了整整三个小时,然后我走出机场,打了一辆车,又回到了那个我刚刚离开不到6个小时的地方。
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什么,也知道如何去获得,那答案就在我的眼前,我走进那宽敞的大院,而这次…我并不想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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