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己的考虑;他们身份有别,关系不清。送他的人多,自己哪能抛头露面。
一木妈在那天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这样一来,她让汪姐外甥错误理解
了,他以为一木妈性情专一,正为他的离开而伤心呢。
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国外,安顿停当,抚慰了自己的妈妈,就立马拨通了一
木妈的手机。
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来电话时,一木妈和胡翔刚刚进入自己的卧室不久。
在一木家,只有张妈知道,只要胡翔来到家中,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木妈
都会和他在自己的卧室关严房门呆上一段时间。
每次一木妈和胡翔进入卧室前,一木妈都会对张妈说:「我们在屋里呆一会,
有事叫我。」
张妈听完会应声道:「行。有事我叫你。」一个妇女和一个男孩子紧闭房门,
他们能做什么?张妈心知肚明,她也会按捺不住去听门缝。
听屋内轻轻的话语和嬉笑声以及一木妈轻声低吟,啊----啊----啊呀----啊
呀--嗯----嗯----声的叫床声。
一木妈和胡翔的这种事情,张妈记不起从何时开始的,在她的记忆里,大概
也有一两年的时光了。张妈一直为他们保守着秘密。他们最早的时候,一木妈和
胡翔每次出来房门后,她要是看到了张妈还会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毕竟胡翔
是儿子要好的同学,心里既有难为情,又有行为实在不妥,自己亏欠了别人的感
觉。
可是,这种事情时间久了,却也变得习以为常了。一木妈也不再回避,她把
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诉了张妈,有张妈这样一个嘴巴严实又能给她打掩护的女人,
一木妈更是肆无忌惮了。每次她要和胡翔搞点事的时候,在进卧室前,一木妈对
张妈说的话都变了:「我们进去干那事,帮我看好门。」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紧锁房门,而是随手一带,有时房门是虚掩的,有时房
门甚至是敞开的。张妈心有缠绵,像小偷似得偷看过好几次他们做爱的形情。一
木妈也知道张妈的偷窥,这反而让她心境大爽。一木妈感觉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
女人,是女人中的宝物,而张妈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爱,
她的心境就变得狭小,就连想看男女做爱,也不敢敞开心扉的大大方方,还得用
偷看的方式。都是什么年代了啊,居然还有这等迂腐的女人。
一木妈想教张妈,她敞开房门想让她看得心痒,她敢进来,一木妈就能把胡
翔让给她,也算对得起她。可张妈不敢,不敢去抢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正是张
妈的小心翼翼,她获得也不少,这个家里的男人不也都给了她吗,张妈要求不高,
她在这个家庭里很满足。
一木妈哪懂张妈的心,总觉自己高人一等,张妈平庸有心无胆,需要教化才
能懂得人要尽享天伦。
渐渐的,一木妈做事更加奇异了。
有一次,一木妈和胡翔在屋里,张妈收拾好一木的房间,出来时路过一木妈
的卧室,扭头一瞅,刚好看到一木妈翘着两条光腿,坐在梳妆台上,胡翔站在她
两腿中间。张妈本想看看仔细刚巧一木妈转过头来看到了张妈。
张妈顿时含羞,急忙离开去了厨房。而一木妈心血来潮,把胡翔扔在卧室里,
自己也去了厨房。张妈见到一木妈,她浑身上下就腰间缠着一圈窄布,比赤裸身
躯更让人惊诧,连张妈都看得脸红起来。
可是一木妈依然悠哉游哉地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水,她呷了一口茶水对张妈
说:「你看,我的这条短裙是被他缠到腰上的,他可能觉得我这个样子更好看,
男孩子的想法让人真不懂啊。」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辜的样子。
张妈应了一声,轻声轻气地说:「也难得,是他太喜欢你。」张妈知道一木
妈爱听夸奖的话。
一木妈笑了一声说:「其实我不主动,没有办法,现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
舍得下力气。」
一木妈说完,放下茶杯,扭着屁股回到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了一
木妈啊----啊----的叫声和胡翔哼唧哼唧的喘气声。
张妈没再去看卧室内的色景,她等着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里的床单和
他们扔下的卫生纸。
(6)一木妈的新爱电话和视频
汪姐外甥在国外给一木妈打电话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刚进卧室。
一木妈正把胡翔搂进她柔软的怀里,像喂孩子一般,把乳头塞进他口中:
「孩子,吃阿姨的奶,吃饱了,有劲了,弄阿姨的----」话音未落,床头上的手
机叫响了。一木妈歪头看到一长串跳动的号码,她立刻猜到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
电话。
她挪开扶着胡翔头的手,胡翔正捧着她的乳房,嘬她的奶头。她忙操起手机,
她想接听,她想知道那个男孩是怎样惦记她的。
一木妈一按开手机,她就听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胡翔也听能到手机里
的声音,但他听不清说话的内容。他抬了一下头,看到一木妈把手指放到唇边,
示意胡翔别出声音。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声了。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
偷来的女人,谁的电话就与自己无关了。
一木妈坐到床边详装冷静地接听着手机:「是我,你说,我听呢。」
胡翔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了一木妈的睡裤,一木妈对着手机哼哼唧唧回答着
简单的字:「是啊----」「以前也是----」「好----行----」一木妈分开腿,扭
着屁股让胡翔脱掉她的睡裤,搬起双腿。
一木妈看着胡翔在弄自己的阴户,她不敢大声说话。只好挪开手机,附在胡
翔耳边轻声道:「操屄----就轻点----别出声----」其实她心里着急,想着赶快
和汪姐外甥通话。她在心里盘算着找个怎样的借口,离开胡翔。
她想好之后对着手机大声说:「原来这么急的事,你等我去办公室吧,一小
时后再打给我。先这样,行吧。」她得到答复后,关掉了手机。
一木妈摸摸胡翔的脸:「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让你没过瘾。对不住啦。」她
亲了亲胡翔的阴茎又说:「阿姨真想你的鸡鸡。办完事,我找你,操屄。」
一木妈穿好衣服带着胡翔离开了自己的家,她对胡翔说:「你攒好劲,等着
阿姨。」
胡翔举举拳头:「还是去我家更好,你要关上手机!不准有人找你!」
一木妈一笑:「行,依你!」
一木妈来到她在工商界妇女会的办公室,周末,整个工商协会空无一人。她
静静神,刚坐在椅子上,手机响了。
「我想你!」
「我也是!」
从这开始,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开始了电话交流,而这种交流以后一直没有停
止过。他们之间既像母子恋,又像忘年交。相互惦记,情话绵绵,这让一木妈又
多了一种和男孩相互取悦的渠道。
每当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一木妈会提前坐进自己准备好的书房,在松软的
座位的上,一木妈舒坦地听他讲述他的现在,他告诉一木妈,他现在除了有妈妈
的陪伴,别的并不如意。
一木妈问他:「是女人吗?听说,那里的女人上床很随便。」
他开始很严肃,说:「不,我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挺没头绪,心烦。」然
后话语轻松了:「你说到女人,我到踏实了,这里的女人不像国内那样的。人家
都说,在国内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这里没有。但是说到女人,我想
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和你在一起,我像带着妹妹。」
一木妈听到他说:「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妹妹。」他的
这些词在一木妈心里激起了朵朵水花。
岁月不饶人,成熟女人,肉体饱满了,思维有了些智慧,可心低处还藏着想
让人疼爱触点。能把一个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样对待,疼爱有加只有他能给她。
这是他与别的男孩不同的地方。以往一木妈跟他出游,开房,自己不都像个
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边吗。
一木妈没有多想,立即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了,她说:「哥,我没那么好,
只是一个女人,想当妹妹但又是妈妈的年纪了,我----我----不知道了----。」
他说:「你不知道了,我说吧。我和你在一起,就觉得你像妈妈,也像妹妹,
你给我很多情感的寄托。就像我们在床上时,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和你单纯的做爱,
而是在你的身上写书----」
一木妈抿嘴一笑,很实在地说:「咱们不是性交吗?能性交我这样的女人,
你自豪吧?」
他在电话那边笑了,说:「绝不是性交那种感觉。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
拿着自己的鸡鸡在你身上写书和做画,因为你的肉体充满女性的柔美,就是摊开
的宣纸,让人想写书和做画。」
一木妈说:「我感激了。」
她一阵不语,心想:我不忌讳自己是个不青春的女人,对他别有独衷,因为
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让自己充分享受了性器官带来的如入仙境的缥缈。他单
纯豁达,让自己毫无顾虑。至于他有多少女人无关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
位,就不枉自己的献身。
她低声抽泣:「我想你了--哥----」
他说:「你哭了?别哭,我想你的时候也会哭,嚎嚎叫着你的名字,就想在
你身上把书写完。」
一木妈摸了把眼泪,破涕为笑,她说:「你在我身上写的书是禁书,只能藏
在禁忌书屋里我们俩偷偷地看。」
他说:「我要把你的乳房和大腿都写满了,最后的写在你的阴道里。」
一木妈回说:「行,你给我插个感叹号。」
叮咚一声声响,手机传来画面,一个大大的阴茎。
看到那个大大的阴茎,一木妈抑制不住,嘘了一声:「就你这只大毛笔,在
我浑身洒了多少浓浆啊,让我爱的不行,害得我像个女叛徒,委身给了你。」
他说:「他也是想找你。」
一木妈看着手机里那个坚挺的鸡巴,从大洋那边竖立到了她的手中,她感到
握在手中的不是手机,而是在握着热乎乎的他。
她喘着粗气说:「你让我想啊----摸不到----又要勾引我----我的屄啊----
她想你----还能给吗----快老了----」
他说:「能,就是七老八十----我也把你当小女人----宝贝----」
一木妈看着在画面上晃动的鸡鸡,贴到胸脯上,她说:「七老八十的女人,
你能记住,你这男人就算有良心没辜负。」
她解开衣扣,用手机传出自己袒露的乳房,她说:「看到了吧,吃过奶的孩
子不能忘了妈。」
她又解下裤子,用手机传出自己的下体,她说:「看到了吧,你插过的女人,
不能忘了妹妹。告诉我,你不忘的女人。」
他说:「我不忘两个女人,妈妈还有你。妈妈,我要给她,她需求的东西,
性是她需求的一部分。妈妈需要做爱,我和她做爱,她就满足。你们都是女人,
你需要做爱,但更需要的是心的沟通。你们两个女人都是我的最爱,但又都不是
我的女人!我真心痛。」
一木妈听完,摸了把泪:「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女人了,为了和你上床我
骗过多少人啊。我也心痛,不能做你唯一的女人。」
他从画面上看到一木妈的眼泪,他说:「别哭,当个快乐的女人吧。」
一木妈好像心地不深,喜悲都在表层,她转眼漏了个笑脸:「就当你的露水
女人吧,有空点点我的穴。我可以当你的成人奶妈,喂奶加上性服务。」
他传来笑声:「别了,你毕竟是阔太太,你的奶可值千金,大腿一劈可是万
金的分量啊。」
一木妈回答得更爽快:「你吃过我的奶,劈过我的腿,给过我一毫金吗?是
我贴你,赔上身子又损了钱。我想给你当个奶妈,感受点疾苦,也许是另一种女
人的感觉。和你在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的以前了,回想起来,还真有点饱暖思
淫欲,我思的是你的淫欲,我淫雨绵绵,等你点我的淫屄。」
一木妈躺在松软的座椅上用手机照着自己的阴部。
汪姐外甥的笑声从一木妈的阴部传到她的耳中:「妹妹,这样聊天多好,你
回归自然了,我的东西也就起来了,真想操你,看,多硬----」
一木妈拿起手机又看到他的东西,她觉得手机有点不方便了,画面小,又要
不停操作,总不如用电脑视频,声像并茂来得好。
她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很想看你,又想让你看我,到了关键的部位
手机不方便,上网聊,声图并茂。我的摄像头和麦克都好了,你呢?」
汪姐外甥说:「我早就备好了,就等你发话。女士优先吗,你想怎么聊?」
一木妈早有了新潮的想法,她当即回道:「裸聊。我先脱。」
一木妈脱光衣服坐到电脑前,她打开电脑,调整好摄像头,不对准自己的脸。
很快汪姐外甥上网了,他也是光着身子,裸露着很健壮的胸肌和臂膀,一木
妈裸露的是她丰满的乳房。
汪姐外甥先发了一些他和他妈妈的生活照。他说:「你看,这是我和妈妈的
照片,一木妈第一次看到他妈妈的照片,她不像一木妈想象中的那样,一木妈原
以为他妈妈会像汪姐那么肥胖,因为她们是姐妹俩。可是看到他妈妈的照片,才
知道她是个漂亮女人。
枫树下,她穿着一件短风衣,裸露着两条长腿,修长的身材,窈窕清秀。一
木妈觉得她很像胡翔的妈妈,仔细端详,看得出她的胸脯比胡翔妈妈高耸。
汪姐外甥又发来一些他和妈妈的生活照。一木妈点着鼠标,翻阅照片,有室
外的,也有室内的,看得出他们融洽自然,俨然一副母子同乐的生活。一木妈不
由得为他们的生活在心中赞誉起来:多好啊,要不他想和妈妈一起的生活呢。
一木妈裸体对着镜头,只顾低头看照片,居然忘了聊天的事。直到有两张张
照片进入她的眼中,让她有了要聊的话题。
那是两张他妈妈在厨房的照片,她光着双腿,穿一件刚遮屁股的长体恤。一
张是她弯腰从烤箱取东西,体恤下露出了了半拉屁股,另一张更夸张,她伸臂往
墙上的橱柜里放碗碟,体恤下端露出了黑黑的阴毛。
这照片很有挑逗性,他的妈妈居然是光着身子穿体恤。这样挑逗。一木妈心
里想,她穿的那么暴露,汪姐外甥还不要扒掉她的体恤。一木妈自己曾经有这样
的经历,在一家带厨房的酒店里,她的穿戴类似他的妈妈,光身穿着没系扣的衬
衫和短裙,结果就被过汪姐外甥扒了个精光,不让穿衣服,她裸了一天的身子。
一木妈有兴趣地问:「你妈妈在家里都是这样穿戴吗?这个女人很美,很性
感。」
汪姐外甥冲着镜头伸了下舌头:「你也很美,丰满的奶子。」
一木妈回道:「言不由衷,我都能跟你裸聊,就给我看新奇的照片吧。」
汪姐外甥说:「你说的新奇就是赤裸吧?」
一木妈说:「是,裸照。」
汪姐外甥没有耽搁就发过来了几张他的裸照。一木妈看着这个曾经一起上过
床的男孩,心想该留个纪念,她不动生色迅速的把这些裸照保存了下来。她说:
「看到你啊,就有股阳刚的美,和女人就是不同,只可惜,我们在一起时没有一
个裸体的合影。你想,一个阳刚的男孩,一个丰满的妇女,赤身裸体的合照该多
美啊。还有别的吗?更好看的。」
汪姐外甥明白一木妈的意思,他嘿嘿笑着说:「你是想看我妈妈的裸照吧?
看我还不够吗,我看你就永远看不够。」
一木妈嘻嘻笑道:「可是,你妈是个漂亮女人。」
显然汪姐外甥犹豫了,一木妈问:「是不是这个要求不合适?她不是你的女
人吗?」
汪姐外甥笑了笑,在视频中一木妈看到他回了一下头,接着他说:「你也是
我的女人。」他传来一张照片,他妈妈只穿了一件红色西装,系了一颗纽扣,上
身露出一双乳房,下面露着大腿和小腹下的黑毛。在红色西装的衬映下,他妈妈
的肌肤显得特别白皙。
一木妈嘻嘻笑起:「漂亮女人就该有裸体照。」
汪姐外甥接着又发来了几张他妈妈的裸照,一木妈端详着照片上的女人,匀
称的体型,修长的腿,最让一木妈眩目的是她胀鼓鼓的乳房,她说:「我和她一
比,我就觉得你不会再喜欢我了,她太美了。你说,我的乳房大,那是我体型丰
满,可你妈妈苗条的体型也有一双大乳房啊。」
汪姐外甥说:「我喜欢她的乳房,从小就搓揉,硬生生把她给搓大了。你看,
我们。」
汪姐外甥又发过来他和妈妈相拥的裸照,壮实的男孩拥着一个美丽的妇人,
看得一木妈隐隐瘙痒她问:「守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们天天做爱吧?」
汪姐外甥把镜头对准阴茎,他说:「我们做爱,像我和你一样。但不是天天
做」
一木妈也把镜头拉向自己的阴部,张开腿露出阴户:「看我,肥肥的屄,我
这里都怕你,她那么窈窕,那里是小小的吧?能经你摧残?」
汪姐外甥哈哈一笑,发过一张照片:「有照片为证,看我插得深吧。」
一木妈看那张照片,他妈妈正面骑在他腿上,整支阴茎完整地插在阴户里,
一木妈嬉笑说:「你妈屄,真行,比过我这个女人了。」
汪姐外甥弄过来一段他们做爱的视频,他压着妈妈,妈妈两腿朝天,嘤嘤直
叫:「嗯----嗯----嗯----嗯--想死了--嗯--嗯--让妈想死了--」
汪姐外甥说:「你看我插的够深,她的表情多陶醉。」他专门放大了他妈妈
的阴户和脸孔。
一木妈看着视频抚弄起自己的阴毛:「哎呀,那天你也是这样弄我的,我的
屄也想死你了。」视频上,他翻过妈妈,在身后扶着她的屁股:「操你--操你--
--」
妈妈的乳房像一对肉铃吊在前胸来回摆动,汪姐外甥说:「要是你在,我会
让你趴在她身边,来回弄你们。你看她被我弄得像什么?」
一木妈说:「像什么?像女人!」
汪姐外甥笑了:「你们都是可爱的女人。」他又发了一段短短的视频,很安
静,妈妈坐在他腿上,他摸着妈妈的阴毛,嘴里念叨:「你的,小屄屄。」他妈
妈答道:「是给你用的。」
一木妈抱起双腿,用手扒开阴户对着镜头:「你看,我这里,屄屄,我也是
给你用的女人。哎,你这样给我看你妈妈,你让她情何以堪啊?」
汪姐外甥大声笑起来:「我妈就在旁边呢,你还裂着腿,她看见了。」
一木妈闻声赶紧把腿放下,:「你真坏,也不说一声。」她拉过身边的衣服,
罩在胸前。
他妈妈坐到了镜头前,一个妩媚的女人。她说:「这孩子常谈起你,我也得
谢你,给过他很多帮助。」
一木妈回答:「没有,只是尽了个女人的本分。」
他妈妈答道:「我也是,既要当妈妈,又要当女人,你真漂亮。你,我都看
到了。」
汪姐外甥一旁打浑:「还拿衣服挡着,像害羞的妇人。」
他妈妈说:「也怨我,还穿着衣服,碍了你们的事。我脱!」
一木妈看着她脱了衣物,裸身坐回镜头前,靠到儿子身上,他摸弄起她的乳
房。
她对着镜头那边的一木妈说:「我感到当女人真好。以后你们裸聊,就叫上
我。」
一木妈扔掉身上的衣服,说:「行,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话题。」
她对一木妈说:「对咱们是这样,对他就不同了。他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肉体,
我早就是他的话题了,跟你说的不少吧?还让你看了我的窘态。」
一木妈爽快地说:「咱们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话题。在性交的时候,咱们女
人也都是一样的窘态,我也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就有使不完的劲,
让人爱。」
汪姐外甥把他妈妈抱到了腿上:「你看她,小鸟依人。你也来吧,让我抱着
你们两个女人。」
一木妈笑道:「你抱着我们两个女人,然后再去跟另一个女人视频裸聊,是
吧?春光无限。」
他妈妈搭腔道:「那样可是春色满园了。」
她的小手握起儿子的阴茎,翘着兰花指上下撸动。一木妈看到,她撸着粗大
阴茎的手势很优雅。她禁不住对着镜头说:「看你那只洁白的小手,多好看。我
都想不起来自己撸那个鸡鸡时是什么样子了。心中懊悔没有留下图像。现在只能
看你牵他的物件了。」
他妈妈头一偏说:「是啊,有些场景不留下图像,回忆起来就没有视觉就缺
少意味了。所以我们留了不少,有照片也有视频。但你的家庭和我们的家庭结构
不同,没有图像也是种文明的回忆。
她说完在儿子的腿间趴下身子,对着竖立的脸前的阴茎,伸出舌头上下舔起
来,然后又含入口中,熟练地给儿子口交。一木妈看着她的屁股,肉满满的圆圆
的。
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闲扶着她的头,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腿间给他的
口舌服侍。又对一木妈露了个怪脸,好像是笑他的妈妈:「看她对我的东西多么
宝贝。」然后他发出声音:「你们,好色的女人。」
他妈妈没有言语,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转她的屁股,让她身躯正面朝向镜
头:「让那个女人看,我们,馋馋她。」他把镜头拉近,一木妈看的清楚,她毛
毛的肉洞,塞进了儿子的鸡。
他摸着妈妈的前身,乳房,肚子,阴毛,他们对着镜头让一木妈看到了他们
的做爱:「想和我们吗?」
一木妈看着那个女人两腿间张着细毛的缝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却软
软地塞入了男人的东西。她心想,她那里塞入的毫不费劲,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
性器官能容纳的空间。
一木妈看着他们性交,自己心起波澜,自抠起阴蒂,流水了。她呻吟着:「
想----想----想你来----我这里----啊----啊--啊----来操我----屄--屄----想
----啊呀----」
他们进行这样两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对一木妈来说,
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让她性情飞涨,达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不止一次邀请过一木妈,去他们那里:「飞个大洋不难。
这里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扰,可以敞开大胆的做爱。」
一木妈口头答应过他们,但却不敢动身,她心想:「自己用什么名份去,是
他妈妈的姐妹还是他妈妈儿子的女人?是姐妹,还算有同辈的招呼,是她儿子的
女人且不丢了自己的辈分和脸面,让她看低自己。
再说自己现在不同以前了,脾气见长,听不得难容的话。如果她那句话说得
自己不畅,发起了火气,在国内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国外如何处置?不是小事。
人生地不熟,万一被人劫了去,抢钱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污了身子,
自己敢去死吗?那些洋人给我们添乱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乱上加乱。
虽然自己也乱,是性乱,但那是乱在自己同种人中。
一木妈觉得自己还存有一点点的大义,她对他妈妈说:「等我有空会去你们
那里。你们也可以回来看看我。我历尽沧桑,没你清秀美丽,不知道你喜欢我吗?」
以后,汪姐外甥回国几次,他们一起同床尽欢,可是汪姐外甥的妈妈从来没
有回来。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我妈就是有心无胆,尤其不愿见到我姨和她的
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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