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姐姐,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呢。」
「奥吉莉娅,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我们一直都在找你……」
「找我?别闹了,我亲爱的姐姐,你不是和你的宝贝情人过得开心快活着,
居然会想要我去打扰你们么?」她的目光扫过四遭,停在刚挤过人群的弗里德身
上:「我说得对吗?王子殿下?」
「不!奥吉莉娅,如果不是因为我告诉她,你在这里出现过,你姐姐根本不
会离开苏瓦南。」----话一出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词。
「弗里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后一脸迷茫地望向他。全副武装的禁卫
已经冲进大厅,围住了舞池,等待着发号施令。然而,大厅尽头传来了洪亮而威
严的声音:「坐回你们的位置去,不过是两个女人拌嘴罢了,用不着这么多人看
着。」
「谢谢您,尊贵的陛下。」奥吉莉娅转过身去,向仍坐在座位上的国王深鞠
了一躬。「谢谢您原谅我的冒犯,我发誓,我不是来弄砸您的晚宴的……我只是,
和我姐姐一样,想为您献一支舞罢了。」
「那么。」国王端起酒杯,送向唇边:「就让我们看看吧。」
她信步踏向舞池中央,带着诡秘的微笑,目光在每个人脸上缓缓扫过,里面
透着让人出神的挑逗。她向还有点惘然的观众们深鞠了一躬,那个动作刚好能撅
起短裙底下挺翘的臀,顺便展示一下酥胸之间那道迷人的缝儿,那让气氛似乎瞬
间变得热烈了起来。
她开始起舞,在炽热目光的聚焦中,用奥婕塔以前从未见过的节拍。她的动
作在快与慢之间飞快地变幻,相比过去柔美的舞姿,那感觉就像某种被压抑的力
量在挣扎着,像酒醉一般,迷离而又疯狂。乐队试着换上了奔放的曲调,去契合
她的舞步,虽然还是有点不合拍,但影响似乎并不大。虽然她的舞步看起来游移
无定,但却让人并不觉得杂乱,每一个动作依然细腻精准,透着一种狂野与阴柔
交织的独特的美----尤其是配上她的神情,她的眼睛里那种摄人心魄的媚意,足
以把每个人的目光都吸在她身上没法移开。
并不仅仅是眼神。没人知道她是有意或是无意,但她腰肢每一次妩媚的摇曳,
玉腿每一次高高扬起,手指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掠过肌肤,都像有魔力一样,让男
人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些「不那么庄重」的地方----黑纱底下呼之欲出的
美乳,细嫩得像奶油似的大腿根儿,还有两腿之间,仅仅勒着一道细细布条的诱
人幽谷……奥婕塔站在一旁呆看着,她们实在太相像,甚至她会不由自主地把跳
舞的奥吉莉娅代入成自己,而那让她觉得面红耳赤。但对男人们来说,虽然他们
在努力避免失态,但依然有一小撮人裤子底下的东西躁动了起来。
而最没有心思去欣赏舞蹈的人,是弗里德。无数乱絮在他脑子里纠缠一团,
他该怎么向所有人解释这一切?奥吉莉娅到底想要做什么?又是什么让她变得
……奇怪?她现在还在跳舞,但当舞毕,她会做什么?奥婕塔呢?而他又该做点
什么?说点什么?他能猜到一件事:奥吉莉娅对奥婕塔依然怀着敌意,而这,是
因为他。但还有更多的事情,时间太短,太短,已经来不及让他去理清……
因为,在逐渐变缓的旋转里,奥吉莉娅的动作已经完成了最终的定格,她让
自己保持在那个昂首挺胸的动作,带着胜利者般的骄傲,聆听着轰鸣的掌声,比
刚才给予奥婕塔的更热烈,夹着兴奋的口哨和吆喝,如潮水翻腾。
但仅仅是几秒,掌声还没来得及平息,她恢复了站姿,向着大厅尽头,再一
次鞠躬----在那里,王后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大君的神情依然波澜不惊。而在
转身离开之前,她最后一次向弗里德挥手,依然带着诡秘而诱人的笑:「再见喽,
王子殿下,祝你和我亲爱的姐姐幸福。」
「奥吉莉娅!」奥婕塔呼喊着,紧追着那个加快脚步的身影。
「抱歉父王,抱歉各位,我得……失陪一下。」弗里德仓促地打着招呼,跟
着往门外飞奔而去。他发现,虽然远离月湖,但她们的步子,依然轻快得像田野
的鹿一样。
「跟上他。」大君朝卫队长抛去一个眼神,然后再一次举起酒杯,站起身来:
「众位,为今天的小惊喜,来干一杯!」
弗里德追赶着,从御园的花圃里闯过,一小队卫兵跟在他身后,但身上的甲
胄让他们比他还慢。他能望见奥吉莉娅攀上庭院里的白枫,然后跃上回廊的顶盖,
奥婕塔紧跟在她的身后,而他只能无奈地在下面跟着跑,但最终,她们一个接一
个,消失在了宫墙的另一边。「往左边!那边有门!」卫队长在后面高喊,伴着
杂乱的脚步和金属碰撞的哐当声……
半小时后,当他再一次见到奥婕塔时,是在往下城区去的小巷口,她正出神
地抬着头,呆呆地凝望着那些斑斓错落的屋顶与窗棂。
「她走了。」她的声音显得低落:「她说再也不会回来。」
「别难过了,奥吉莉娅有她自己追寻的东西,能看到她好好的活着,就够了,
不是吗?」
「也许吧……」良久的沉默,但她最终微笑着扭过头来:「也许她才是对的。」
突然,她攥住了他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轻轻颤动着:「我改变主意了,弗
里德----我想留下来。」
**
弗里德半躺着倚在床褥的熏香味儿里,女孩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洒落在他
的膝头,他的手指在她睡衣底下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掠过。她把头侧过来,望着他
的眼睛,带着俏皮的笑容。
这些天来,他觉得,她似乎比以前更温柔了,如果说过去,她经常还带着一
点天然的冰冷,那么现在,她的冰雪好像正在消融着,眉眼里总是带着孩子般的
笑,特别是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他能感觉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迷恋。而在床
第间,她的表现显得越来越放肆,少了些许矜持,却多了几分媚意,甚至会主动
要求他试试新招式----毫无疑问,作为男人他不会讨厌这样的变化,但他还是隐
隐觉得,有那么点奇怪。
他曾问过,奥吉莉娅究竟对她说了什么,而她只是说:「她让我明白了,什
么才是生命中最应该去抓住的东西。」
她不再总是把她的白裙穿在最里面了,她第一次用水洗净它----虽然它其实
永远也不会变脏----晾干,挂在了衣帽架上,但依然摆在卧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
位置。那像是一种告别,与过往的告别,但同时,又是纪念。
他去向父亲赔了不是,他解释了关于苏瓦南的事,但显然是经过了巧妙加工
的,反正,天鹅变成人或是月湖的魔法这样的鬼话,说不说都不会有人相信。王
后似乎对这位来历不明的客人不那么信任,尤其是对于她和奥吉莉娅之间的关系,
她说奥吉莉娅那天的表现实在「太不规矩」了----当然,他知道,她指的主要是
她惹火的舞姿----而作为孪生姐妹的奥婕塔,她觉得也许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纯
洁。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君似乎并不在意,「如果有人能让弗里德公子收得住
心的话,管她是谁呢?」他把身子倾过来,压低嗓门:「那么----你真的打算娶
她么?」
「这个……」弗里德无奈地耸耸肩:「问题的关键是----她打不打算让我娶?」
「嚯!」大君眯起眼睛,露出了平时无法见到的诙谐笑容:「看来,我的弗
里德,你遇到对手了。」
是的,她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她只是说:众神在上,万事皆有时。
或者,她会说,为什么要想那么远呀?快乐地过完今天,再想明天的事,不就好
了?然后,她会侧过身来,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他的脸颊,然后,修长的腿跨
过来,慢慢把他勒紧……
就像现在一样。
他也伸出膀臂,抱紧她纤细的身躯,感受着她酥软的胸脯贴紧他的胸膛,她
湿润的舌尖拂过他的颈项,她的体温和他交融在一起,她的手指抚弄着他宽广的
背,然后向下划过腰和臀,像舞蹈一样探向他的腿间。「我听说,男人和同一个
女人睡太多次就会腻,是吗?」
他猛地翻过身去,把她压倒在身下,望着她格格笑起来的脸,手指隔着绸缎
掐住她的乳尖,看着她的笑容一点点变成迷离的喘息:「像你这样的尤物,当然
是睡一辈子也不会腻咯!」
「呵呵……那就好……」她闭着眼睛,轻轻把自己的睡衣往上搂,一点点露
出雪白而平坦的腹部,然后,是柔软丰满的半球:「……不然……我都不敢每天
和你睡了……」
热情燃烧的躯体缠绕在一起,翻腾着,涌动着,直到最后,带着薄薄的汗水,
心满意足地依偎着归于平静。她仍然仰面躺着,带着疲惫却透着兴奋的神情,保
持着腿张开的姿势,侧着脸望着他,任由白色的液体带着泡沫,从还没合拢的蜜
缝里往外渗出来:「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喜欢。」
「为什么?」
「嘿,这个么……」他挠挠头:「我要是说了,你保管要揍我。」
「说,保证不揍你。」
「因为……够风骚,像个淫妇。」
「喂!」她的手指使劲掐住他屁股上的肉:「你个混蛋!我就知道,你们男
人就是喜欢淫妇!」
「不不不。」他边笑边躲避着:「淫妇到处都有,但是你这样淫荡得恰到时
候,又恰到好处的,可不常有哈。」
「别找借口了!」她也笑了起来,翻过身去使劲捶他:「其实你就是喜欢淫
荡的贱货儿!」
「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他喘着气:「可是,我这么喜欢你,那
……」
「哎。」她把手放下来,气恼地嘟着嘴:「又被你下套了啊!」
「没办法,我也就只有脑子比你厉害了,仙女小姐。」他得意地笑起来,伸
出手轻轻握住她的腰。
他想,也许是该问那个问题的时候了。
过去的一年多里,他一直都在探寻着,从那些被遗忘,被尘封,被销毁的历
史里,寻找着他想要的碎片,把它们一点点拼合起来,组成那幅朦胧而奇异的图
卷……
那柄剑,他在月湖之畔,目睹奥婕塔和奥吉莉娅决斗时所用的剑,他记下了
它的形象,并且最终找到了与之相似之物的打造记录----那只是一件仿品,但它
所模仿的原本,他猜测,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曾握在奥婕塔手中的那一把。
在剑阁尘封的记录里,有人涂掉了那把剑主人的名字,但最终,他历经探寻,
验证了自己猜想,罗盘的指针,指向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个被从历史里涂抹的名字,布雷登。
两百多年前,他从乱世中崛起,却有着谜一般的身世,他自称来自名为安珀
的家族,但那个家族原本已在数百年前湮灭无迹。他擅长剑术,也擅长用兵,而
他更擅长的,则是让形形色色的英雄们,心悦诚服地归入他的麾下。他征战十年,
平定乱世,把整个亚提宁缔结成一统的广袤王朝。但也传闻,他借助了来自地狱
的魔力实现他的野心,他最亲近,也是最得力的副手,名为洛拉斯。阿德里安的
年轻学士,伴随了他整个征战的生涯,据说,是他诱惑他走上了魔道,而这力量
的来源,也是他与恶魔沟通的秘境,就是那片神秘的山中之湖----苏瓦南。
但相比这些,平民在私下里更津津乐道的,是他的私生活----传闻,他的王
后,他为了和她的父亲联盟而娶了她,但他并不爱她,而他暗地里私会的女人,
曾经是个娼妓……多年后,当那个女人患上不治之症时,他为她茶饭不思,性情
大变,寻遍名医却依然毫无用处。而最后,据说是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布雷
登,王后,还有本应躺在棺木里的女人,他们全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而第二天,
在安顿好末了的事务,回到他的官邸后,洛拉斯。阿德里安,那位无人能测透的
谋士,也同样再没有人见过他。布雷登没有留下子嗣,最终,王后的兄长埃文顿
几经争斗,将王权纳入己手,并决定把关于布雷登的一切,他所视为可耻的一切,
从王国的历史中抹去……亚提宁最传奇的时代,从此,画上了他的句点。
但,在这一切之外,有一条传闻,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王后和娼妓,她们其实,长得非常非常像……」
----现在,他用尽量温柔的方式凝视着她的眼睛,而她还是那样温柔而俏皮
地笑着。
「对了,你听说过布雷登吗?」他的模样看上去漫不经心。
她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楞了一小会儿,然后狐疑地摇着头:「布雷登?那是
谁?」
「是个故事里的角色,据说他在月湖找到了宝藏,我从小听这个故事,一直
想知道,那到底是瞎编的还是真的。」
「不知道,反正。」她摊摊手:「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宝藏。」
「是吗?可是我找到过。」
「在哪?」
「就在眼前呀当然是!」他坏笑着,把她的身子捂进被子里面……
滚烫浓稠的液体再一次灌进身体深处。
奥婕塔不记得,这是第几个男人,甚至不记得,他之前有没有进来过。
麻绳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吊在粗大的木架顶上,留下一丝不挂的丰硕双
乳在胸前晃荡,上面零星地散落着青紫和咬痕,两颗乳头肿得硬挺挺的,比拇指
尖还要大颗。脚踝上栓着铁镣,链子拉扯着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张开,让她作
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露着,一览无余----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
洞子,洞口红艳艳地肿胀着,甚至里面的嫩肉都像花朵一样松垮垮地翻脱出来一
小圈。新鲜的精液混着浓稠的白沫,带着几缕血丝,从里面缓慢而羞耻地往下滴
落。而原本娇嫩的阴唇和阴核,也全都和乳头一样充血肿胀着,红得发紫……
「爷操得你舒服吗?婊子!」刚发泄完的男人意犹未尽地拍打着她的乳房。
「嗯……舒服……」她虚弱地呻吟着:「婊子就喜欢……被这样操……」
「真他妈的是个贱婊子!」男人使劲掐了下她的乳头,让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别着急,老大说了,今天准备了刺激的陪你玩,一会儿可有你哭的!」
「是吗……贱婊子……好……期待……」她的眼珠失神地呆滞着,但嘴角却
带着媚人的微笑……
她记得,自己是被冷水浇醒的。
当她惊恐地从黑暗中坐起,打着冷颤抹去糊着眼睛的水滴,映入朦胧眼帘的,
是昏黄的灯火,以及灯火下的躯体----赤裸的男性躯体,它们站在那儿,兴奋地
涌动着,泛着油腻的光泽。但下一秒,她更加惊恐地发现,自己也一样,一丝不
挂地赤裸着……
她能记起的最后瞬间,是她追着奥吉莉娅跑进那条有点僻静的小巷,在那里,
奥吉莉娅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向她古怪地微笑着……然后,突如其来的
晕眩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嘿,这骚货醒了!」她听到有人喊着,那些肉体躁动着,带着猥亵的笑声
朝她涌来。她愤怒地跳起来,向眼前狰狞的脸挥拳……不,不可能……她愕然地
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划过空气----没有光辉,没有焰浪,就和每个普
通女孩儿娇柔的拳头一样……
男人躲开了,顺势攥住她的手臂,接着,更多的男人簇拥上来,她挣扎着,
就像渔网里无助的鱼儿,他们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摁倒在长桌上,带着汗臭的
肌肤紧贴上来,还有挺立起来的阳具,一只只粗糙的手开始搓揉她的乳房和臀,
拨弄她粉润的乳尖,她本能地扭动着,尖叫着,但毫无意义,最终,他们掰开了
她努力想要并紧的双腿,把整个私处完全展示在众目睽睽下,兴奋地喧嚷着,嘲
弄地笑着。「哟呵,这骚货看样子还不太乐意失身哩!」「这小屄真精致,不会
还是雏吧?」「哈!雏?你这眼神也太没谱了!之前你没来的时候,她这小屄少
说已经让十几根鸡巴插过喽!」
那一瞬,她觉得像掉进冰窟一样寒毛直立,脑子里嗡嗡作响。
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无从知晓,但她能想得到,当这些痞子们面对她失去意
识的美丽胴体时,会发生什么……
她躺在那儿喘息着,泪珠沿着脸颊无声地滑下。
男人们的手往她的两腿间摸索着,她能感觉到花唇被拨开,花蕊在空气里凉
飕飕地绽放着,薄薄的盖头被掀起,粗糙的指头拂过最敏感的肉芽儿,让她的身
子猛然激灵了一下,蜜穴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抽动,她能感觉到液体从穴口里淌出
来,她猜那是之前他们留在她身体里的。她能感觉到手指开始探进来,一根、两
根……然后往两边拉扯……她咬着下唇,颤抖着,花蕊儿被拉开了,空气凉凉地
灌进来,顺带撕碎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她期盼
着能让自己醒来……但最终,她只能哭着接受事实:她,还有她作为女人的一切,
已经不再有任何隐私,它们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变成任
由摆弄的玩物……而她……曾经梦想着和爱人长相厮守的她,现在……成了任凭
谁都能享用的……
「婊子----」男人们狞笑着。
她闭上眼睛,摇着头,拼命想要躲开他们可憎的面孔,但却没法阻止那些让
她无地自容的声音……
「这骚屄真耐操,被干了这么多炮还这么紧!」男人把身子往旁边让让,好
让所有人一起观赏那个粉嫩的肉洞儿,粗糙的手指继续在里面掏挖着:「屄口上
的肉芽儿这么刮手……里头还这么多褶子……真他妈极品,难怪操起来这么舒服!」
「妈的,你都操过了,我还没尝到味呢!别折腾了,赶紧让咱试枪啊!」迟
来的家伙们嚷嚷着。
「去,你知道什么?女人呐,就和酒一样,你得慢慢酿,才能够味儿……」
占领着她两腿间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周围的人群一阵哄笑。他抽出了一只手,
转向她丰腴的胸前,轻轻拨动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把两根指头留在里边,拇指
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挲着,沾着滑腻的液体,一遍……一遍……突然,他冷不丁
地弹向她裸露的阴核----那一刹那,她的身子猛地抽动了一下。
「滚开……畜生……」她咒骂着。
但那一刹那,她猛地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挣扎变样了……
她发现,就在她回过神来的前一个瞬间,她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再专注在
痛楚与愤怒,而是不由自主地,开始跟随着男人手指的节奏,跟随着从乳尖和下
体传来的……无法言喻的感觉……
「呵呵,骚货,奶头开始硬了啊?还以为有多冰清玉洁,原来还真是个做婊
子的料。」他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让她的身子再一次轻轻抖动,如同湖水的微
波。
「你这混蛋……我不是……」她的反对显得那么无力:「我不是……婊子
……」
「哈!不是?」男人抓住她的一只手,拽向她自己的胸前,把指尖按在挺立
起来的乳头上,来回搓揉着----坚硬、饱满、带着微湿的粘感,那是她自己的身
体,但那种感觉却让她觉得陌生而害怕……「你这奶头可是骚劲十足呐,小妞儿
的奶头哪有你这样的?被操惯了的老娘们才会这么大颗知道不。」
该死的混蛋……他在说些什么?她觉得脸火辣辣地发烫,那些下流的字眼让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他在胡说!可是……不……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的
身体是什么样的?我只看过奥吉莉娅的……但她的……似乎尺寸也和我差不多?
不……不不不……她猛然清醒了过来,懊恼地甩着头……该死!为什么……为什
么我要去想这些?为什么我要在意他说的?
但她根本没时间去思索,她的另一只手也被粗暴地抓起,而这次的目标,是
她毫无遮掩的下体。她扭动着手腕想要抗拒,但手指依然不可避免地碰触到敞开
的花心,以及……从里面渗出来的粘稠的液体……
「你出水了,啊?婊子!」男人把她的手掌按在她自己湿漉漉的阴户上:
「嘴上说不要,骚屄早就等不及了?」
「混蛋……那不是……不……我没有……」她越想要反驳,却越发显得语无
伦次。
「没有?」男人狞笑着,把手凑到她面前,把上面沾着的液体抹在她脸颊上:
「那这是什么?」
「那不是……」她躲闪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不是我……那是你们…
…弄进去的东西……」
「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不错嘛婊子!是我们弄进去的?我还以
为你不知道呢,那我们是怎么弄进去的?说给我听听?」
她满面赤红地把脸扭过去,紧咬着嘴唇,但有那么一秒,那个画面在她的脑
子里不由自主地一闪而过……
「哈,不说话了?那让老哥来告诉你----是我们用鸡巴灌进去的!插在你又
湿又紧的小屄里,鸡巴一动,你小屄就一紧一缩地吸得起劲呢!太你妈的骚了,
插不了几下就顶不住了,然后就只好----呲呲呲----灌在你里边喽!」
「不……你这骗子!」她带着哭腔喊叫着。「你在胡说……我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
「我没有吸!」
「什么?什么没有吸?」
男人的笑声让她终于发现自己又一次掉进了圈套,让她愤怒、懊恼,却又无
奈。
「这样吧,我们可以现在就来试试,看看是谁在说谎?」男人的身体朝她靠
近,胡渣环绕的嘴里喷出腥臭的气息,周围响起口哨和喧哗声,她能感觉到,滚
热而坚硬的东西碰触到了她敞开的花蕊……来了……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
「混蛋……」她咬紧嘴唇,再一次把头别过去。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花瓣,
她感觉到一丝疼痛,已经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嫩肉再一次被挤压的疼痛……但是,
当那根东西冲破束缚,猛地撞进她身体深处时,她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并不
是因为疼痛。而更可怕的是,就在同一个瞬间,她感觉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觉
到了……来自自己身体深处的……无法控制的……突然的收缩……
「告诉我,吸了没?你的骚屄。」
她拒绝回答。
但是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继续笑着,把阳具慢慢往外抽,龟头的凸起刮过
她深处的每一道褶皱,让她充分地品味从充盈到空虚的过程,然后再一次猛地撞
进来,直插到底,浓密的毛发抵住了裸露的阴核,手指捏紧她挺翘的双乳……
「现在,告诉我,高贵的小姐,你的骚屄在干什么?有没有在吸哥的鸡巴?」
她沉默着,身体却在无法抑制地颤抖。
「看来,你才是骗子啊!小姐。」男人加快了节奏,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只
是胡乱地摇着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不是骗子,还是叫我不要停呢?」
「不!我不是!」
「哈,我看你也不像是骗子。」男人把嘴凑过来,嘉奖似地亲吻她的脸颊:
「----那么,告诉我,你的骚屄儿,到底会不会吸鸡巴?」
更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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