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已经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的心一阵失落。如果能看到妈妈,心里面也踏实些。现在她应该在和那个侏儒同桌吃饭了吧?会不会像他说的嘴对嘴喂他吃?我心乱如麻。
话筒中传来一阵移动桌椅的声音,接着是陆陆续续两人的对话,他们离妈妈包包里面的窃听器很近了,声音清晰了不少。
「大老婆,你做的菜真好吃。」男人的声音:「你也吃啊。」
妈妈道:「你还在长身体,多吃点。」
「谢谢老婆给我夹菜,来,直接放嘴里。」男人嬉皮笑脸地道:「嗯,好香,胃口大开啊,今晚能多吃两碗饭。」
妈妈居然夹菜喂他……
「难得跟老婆在一起吃饭,感觉挺温馨的。」
妈妈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做一些家务事,包括吃饭的时候都特别性感,很想摸摸你。」男人开始口花花了。
「你有病吧你。」妈妈没理会他的挑逗。
「在这里不用担心别人看到了,老婆把上衣也脱了吧。」
「钟凯,能不能好好吃你的饭!」钟凯……果然是钟凯这个狗娘养的侏儒!我怒火攻心,当即便想冲上去。
我心跳加速盘算着,可以先在楼下按20可视电话门铃,遮住脸,伪装是楼上忘记带钥匙的邻居。然后到201 门口再按门铃,只要他们一开门,我就闯进去,当场抓住妈妈光屁股的丑样,再暴揍一顿那个侏儒!
可是这样,我跟妈妈以后还怎么生活在一起?而且我至今没搞懂妈妈为什么委身于钟凯,妈妈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一个大美女下嫁给身份普通的爸爸了。难道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妈妈那天电话里说男人帮她度过难关是指什么?这样上去是不是太冲动了?
万一这事情闹得全校皆知,妈妈也没脸再当老师了,我们家如果妈妈这根顶梁柱倒了,那整个家也就垮了。
手指头在干枯的树皮都快抠出血了,我该怎么办啊?
「钟凯!好好吃饭,你动手动脚的干嘛……」妈妈好像在躲避钟凯的咸猪手。
「大老婆,就让我尝一下你的大馒头嘛?都好多天没见到它们了,想得慌。」
「你怎么这么粘人?」妈妈的声音有些无奈。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老婆,几天没见,你好像瘦了,锁骨都显出来了。是不是想我啦?」
妈妈哼了一声没说话。
「让我看看我的两个宝宝有没瘦。」
妈妈「哎」了一声,好像放弃了抵抗。
「哇,还是这么大,大宝贝,我来啦!」
「不行!你的嘴巴还没擦,油腻腻的……」
「嘿嘿,让你的宝贝也开开荤嘛。平常都是它喂我,今天我来喂喂它。」
「噢……」妈妈的低吟声,似幽怨,似无奈。
我再也听不下去,咬牙关了手机,无力地靠在树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妈妈过去曾经拒绝了从官员到才俊许多人的骚扰,怎么就被这个侏儒给俘获了呢?这里面一定有隐情!之前妈妈曾经当过钟凯的家教,会不会是那时候沦陷的?
强打起精神,我转到楼房的另一面,201 有一个阳台,跟隔壁的阳台之前仅隔着一扇窗户,很容易爬过去。但是现在从一楼爬上去,我还没那本事。
担忧而又心酸地望了一眼漆黑的窗口,妈妈此刻就在这上面,跟钟凯在一起吃饭,钟凯可以随意地抚摸、搂抱妈妈,妈妈此刻已经衣衫不整了,吃完饭也许还要被钟凯抱到房中,干一些令我想都不愿去想的事情,而我却毫无办法。
新丽江花园a 号楼201 ,我只能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地址。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将已经冰冷的饭菜用微波炉热了一下,妈妈毕竟没有听钟凯说的马上过去,而是给我做完了饭菜再过去,她还是爱我的,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吃饭时我继续拨打窃听器的电话,那边却没有传来什么声音,微信群里面也没有智取其乳的发言。
怕窃听器的电源耗光,我关了手机,草草吃完饭,走进妈妈的房间,打开了她的电脑,希望能在其中发现一些线索。
妈妈的电脑没有开机密码,在「我的文档」里面,我发现了几个文件名带日期的加密文档。输了爸爸妈妈和我的生日的几种组合都不对。只好先设成家庭组共享,将这些文件拷贝到我的电脑上。拷贝的过程中又试着破解了几次,连钟凯的拼音都输入了,却还是打不开,只好放弃。
将共享取消关机后,我在妈妈的房间胡乱翻着,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些什么。
房间里面充满着妈妈的气息,而妈妈此刻本人却在钟凯的身边。我很想听到妈妈的声音,忍不住又拨通了窃听器。
那边隐隐约约有一些声音,但是听不太清楚,估计他们离窃听器比较远。
将通话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妈妈床上一边监听,一边继续在房间里搜索。
在床头柜下层一个隐蔽的盒子里,我找到了妈妈自渎0??1??bz??用的电茎棒,好大的一个玩意,不过如果我的阴茎充分勃起,应该也不会比它小。茎身上带着突起,油光滑亮的,妈妈每次用完后,有没有清洗干净?我摸着这个狰狞的玩意,似乎感觉到上面仍沾着妈妈的淫液。
电茎棒根部分枝处有个小尖头,这样电茎棒在抽插妈妈阴道的同时,这个小尖头就会刺激到妈妈阴蒂,带来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难怪妈妈这么喜欢这个宝贝了。多少个寂寞的晚上,就是这东西在妈妈的阴道里面陪伴着她?
妈妈会不会对进入她阴道的这个电茎棒产生感情?我不由得有点嫉妒起这根东西了。不过现在妈妈也抛弃了它,让它孤零零地躺在这,显然她的阴道更期望一根真正肉棒的抽入。
曾经偷看到妈妈躺在这张床上自慰到高潮,而现在钟凯把妈妈压在身下,恣意占有妈妈的肉体,我却连偷窥都成为一种奢望。
床上的手机突然传来对话声,我急忙凑近倾听。
「老婆,一起洗吧。」钟凯的声音。
「不要。」妈妈冷冷地拒绝了,她好像接受了钟凯称呼她为『老婆』……
「好吧,这个租房的淋浴室是简陋了些,下次再到我家的冲浪浴缸里面洗个鸳鸯浴。」钟凯悻悻地道。
妈妈没做声,她准备洗澡?在家里洗澡时,妈妈的内外衣都脱在她的床上,光着身子进出主浴室的,在那边她也这样?
「洗完澡换这套内衣吧。」钟凯道。
「这……比上次那件料还少。」妈妈无奈地道,但是也只能接受,她问道:「过水了吗?」
「洗了,我亲手搓的,还晒了太阳的,你闻闻。」钟凯嘿嘿淫笑道。
「这种内衣你以后不要晾在阳台上……」妈妈有些害羞。
「嘿嘿,晒衣服的阳台又没对着别的楼,没人看到啦。」钟凯嬉笑道:「你要不喜欢,下次我用吹风机吹干?」
妈妈哼了一声,没说话。
「老婆,把衣服放在外面吧,免得到浴室弄湿了。」
「你电脑的摄像头关了吧?」妈妈道。
「根本就没开啊。」
「没有放其它微型摄像头?」
「没有,你说不让拍就不拍。」钟凯道。
「如果每次跟你做,都让我提心吊胆的防偷拍,你觉得这有意思吗?」妈妈似乎有点埋怨。
听到妈妈说「跟你做」,我的心莫名的一酸。
「大老婆,你放一百个心,我钟凯言出必践,今后没有经过你的允许,绝对不偷拍。我发誓!」
「姑且再相信你一次。」妈妈道。
「老婆,你刚才说跟我做,是做什么啊?」钟凯又嬉皮笑脸道。
「少烦人……」妈妈轻声道。她好像在脱衣服。「你不要直勾勾地盯着人家换衣服,好难为情!」妈妈嗔道。
「老婆,你一个大美女,宽衣解带的样子最诱人了。你不让拍照,我只好用眼睛拍了,咔咔咔,都印在脑海里。」
妈妈真的在钟凯眼前脱衣服,而且还要去洗澡,洗得香喷喷的穿上钟凯为她准备的情趣内衣,和他做那种事。
我的心快要酸掉了。
「额,别转身啊,我想看大咪咪蹦出来的样子!」钟凯道,「啧啧,老婆,你反手解胸罩勾子的动作迷死人了。」
「坏蛋啊……」在脱衣服时被钟凯调戏,妈妈也无可奈何。
「哎哟诶,老婆别跑,瞧您这大屁股颠的,可把我魂都颠散了哦!」钟凯叫囔道:「我来了,香一口我的抖臀大老婆!」
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一声惊叫,伴随着钟凯的淫笑声……
电话传来的每一句对话都在摧残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真想把手机摔掉,却又舍不得漏听一个字。
爸爸妈妈的婚纱照就靠在床头后的墙壁上,十几年了,这张放大的相框保存得还是很新,照片里年轻的妈妈靠在爸爸肩上,杏眼弯弯,笑得那么娇媚动人。相比于当年的青涩,此刻已为人母更显成熟美艳的妈妈,却在她的一个侏儒学生面前晃荡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
很难将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妈妈和她光屁股的发浪模样联系起来,如此圣洁的妈妈,刚才被钟凯抓住她的光屁股时,会是什么表情?是愕然地仰头惊叫,还是皱着眉头抗拒魔爪?不得而知。
手机那边一时没有声音传来,我关了手机,将妈妈的物品放回原处。躺在妈妈的床上,闻着妈妈留下的体香,我浑身发软。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事已经很明显了,我还要打电话过去吗?有点害怕承受不了那种内心被撕裂的痛苦。
从今天他们的对话来看,妈妈并不像是被逼迫的,可也不像是心甘情愿。妈妈虽然已经妥协,接受两人之间发生性关系,但也仍然维持着一点为人师的尊严。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之前的那些事?在公园露天场合那个被钟凯拷在树上,骑在身上的女人;还有在学校的卫生间里面,一字马将腿都跷到了隔断上面,被操得高跟鞋都掉落的女人,是不是妈妈?以及那天晚上妈妈袒胸露乳,塞着口球,被钟凯捆绑羞辱,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拍摄观看。妈妈怎么会失去基本的廉耻之心,被钟凯玩得跟性奴一般?
会不会钟凯这浑蛋给妈妈下了什么春药,让妈妈暂时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
今晚妈妈吃饭的时候有没有又被钟凯暗中下了春药?不过妈妈刚才说话还是清醒的。
我心乱如麻,只有获得更多的证据,才能解开妈妈之前的性奴表现之谜,怀着矛盾的心情,我再次拨通了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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