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等会儿你。”穆子礼笑了笑,把最后一口烟抽完,然后将烟蒂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
“哦……你这是,来这边办事?”严冬棋觉得他这话挺不好接,随便跟了一句。
穆子礼伸手指了指“北”:“没什么事,专门来这边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你,没想到老天挺开眼。”
“啊?”严冬棋挺意外,被他一句话带的越发云里雾里,“你找我?”
穆子礼露出了一个嗔怪的表情:“咱俩有挺久没见了吧?”
严冬棋想了一下,好像自从上次在穆子礼的饭店见了一回之后,俩人就再没碰面了。
“我这几天一直想来酒吧找你,结果发现已经歇业了。昨天白天路过‘西’的时候,反而看到有工人在拉货,所以猜你白天可能会在店里。看来我运气还不错,我刚才先去了你另外两家,都说你刚走,我就在剩下两家里随便挑了‘北’过来了。”穆子礼耐心的解释道。
“……哦。”严冬棋有点儿反应不上来,觉着这人有满城转的功夫,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打个电话,简直奇葩。
穆子礼了然地笑了笑:“打电话约你出来那多没意思,就这么在街上碰到可就惊喜多了,显得我们有缘分。”
严冬棋心里有点儿无奈,他觉着在路上碰到穆子礼真没什么好惊喜的。要是他在路上见到一个萌妹子不惊喜,反而见一个大男人就惊喜来惊喜去的,那他也不用混了,直接去精神病院报道完事。
而且俩大老爷们儿说毛缘分,简直扯淡。
难道艺术家都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的酷炫吗?
“外面太冷了,咱们进去说吧。”严冬棋压下那么点儿怪异的想法,伸手指了指店面,邀请穆子礼进去。
酒吧白天不营业,今天是因为严冬棋要把最后一点儿事处理完就彻底关店,所以才有一两个服务生还在值班给他帮忙。
穆子礼在俩人之前经常坐着的吧台边落座,调酒师早都坐火车回家过年去了,严冬棋只好自个儿进吧台里,亲自给俩人调了个简单的甜酒。
他高中开始接触酒吧,调酒的手法娴熟,银晃晃的不锈钢调酒杯在男人白皙修长的十指间翻转,带着一种柔和又充满力量的矛盾美感。
穆子礼右手夹了一支烟但是没有点燃,他微微眯眼看着严冬棋的动作,手指在烟上轻轻的若有似无的点着。
调好的酒被推到穆子礼的面前,男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带出了一个称得上是性感的笑容:“很好喝。”
严冬棋大大咧咧的也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酒:“还行吧,酒的配比都一样,不就是那么个味儿么。”
“我觉得很好喝。”穆子礼又强调了一遍。
“好吧,”严冬棋笑着挑了下眉毛,“谢谢。”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这下雪天儿满街跑的找我?”严冬棋想起来穆子礼刚才的话,于是问了一句。
坐在吧台外面的男人笑了笑:“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挺久没见了,想见见你。”
“哈?”严冬棋觉得这个答案真是新颖,自己又不是一百块的粉红票子,他还“挺久没见了,想见见”,这……简直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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