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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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秀真又输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脸上尽是仁慈的表情:「这是最后一舖了,陪昭仁叔叔跳只舞,可以吗?」

「嗯、嗯…」

正如李昭仁所说,这是摇骰子大赛的最后一局。

玩了一小时,翠红和乐乐成绩最好,合共拿了二万,秋菊和冬竹也不错,各拿五千,算是满载而归。

「来吧,秀儿。」

选好音乐,李昭仁牵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台上翩翩起舞。

数着钱的翠红挨过来道:「完全是一对情侣了呢。」

我不同意说:「怎样看也是父女吧?」

「父女吗?」

翠红另有所指道:「这世界有很多变态爸爸,喜欢盯着女儿。」

我心一惊,妹妹继续笑说:「就像很多变态哥哥,喜欢盯着妹妹。」

喂,怎么又说到这头上去?无可否认,李家三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是令我们的防范意识大大减弱。

就是刚才看到男人鸡巴也会哭的秀真,现在跳舞偶尔给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腿,也只是含羞笑笑。

说他们改变大,其实我们的改变也不小。

「秀儿,妳真美。」

「哪、哪裡,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妳一样的女儿,那多好。」

「我也觉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毕,秀真回到我的身边,歌唱完了,骰子摇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要是妹妹们的钱也进袋了,看看钟,凌晨十二点正,应该回去了吧?我跟翠红打个眼色,妹妹醒目地点头。

可就在我们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李昭仁突然从外面抱来一只大熊猫毛娃娃,秀真看到惊喜得跳起来:「哗!好漂亮!」

「刚才跳舞时秀儿说喜欢熊猫,想起酒店二楼的玩具礼品店也许会有,立刻找来了一只。」

李昭仁笑着说,秀真问道:「但这种时间店已经关门了吧?」

「是我打电话叫店主回来开门。」

「这怎好意思?要麻烦别人。」

「可以看到秀儿妳一笑,这等小事算什么?」

「谢谢你啊,昭仁叔叔。」

「别客气,我们去那边玩好吗?叔叔教妳掷飞镖。」

「好啊!」

妹妹靠过来,语带相关的说:「得只熊猫,失只猪呢。」

「嗯…」

李家三狼的过份友善使我进退两难,现在秀真可谓戒心全无。

事实上换我是女生,在明明可以佔有自己的时候仍保持君子风度,产生好感亦很正常。

谁都知道男人好色,愿意为自己放弃色慾,那馀下来的便是爱了。

难道李昭仁真的把秀真看成女儿?刚才那么多机会,要讨便宜早便讨了,也不用搞这么多花样。

也许我们真是买中了彩票,遇上色狼洗心革面的时候。

正如他们所说,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看到秀真的善良,谁也不忍心欺负这纯洁少女吧。

「大哥哥,我们在那边斗地主,你也过来一起玩吧!」

这时候冬竹喜洋洋地跑过来找我去玩,小幼齿辛苦了一轮终于赢到五千,翠红又守诺在拿到支票后给了她一万,女孩欢喜得不得了,连我这哥哥也爱屋及乌地态度变好。

心繫女友,当然不是嬉戏时候,可是看着小萝莉天真烂漫,这个年纪便要她饱受被拒之苦又太残忍,于是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三人围坐,右边秋菊一对美乳,左边冬竹嫩嫩胸脯,美不胜收,更胜看那无码av。

那一边厢,乐乐把紧机会向李幄仁献眉,以求杀入豪门,癫鸡变凤凰。

妹妹独个无聊,也跟李须仁和大鸡巴玩猜拳,为日后进军陪酒行业打好基础。

大家各有各忙,吵杂之声响不绝耳,到处都是酒香和肉香,简直是酒池肉林。

「大小鬼!炸!」

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斗地主」

这种风靡国内的纸牌游戏,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场运气特别好,胡乱出牌,居然给我大胜连连,赢得两位女孩惨叫悲呜。

「又炸?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么老是逼我喝酒?」

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

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

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

看到妹妹那么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捨得放手:「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妳。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给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么?」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幼齿倒有几分风骨,主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主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

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澹澹乳香,犹如小羔羊的第一口奶。

再看那嫩嫩的乳房,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乳头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万千小虫一下子鑽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幼女的罪行,尽情地舔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乳房。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么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主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

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

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乳头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跟幼齿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

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裡,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慾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这么舒服怎么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

「我也想亲,但妳姐不会放过我吧?」

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

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

加上刚才害她猜错,那道气应该还没有下,所谓新仇旧恨,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肉棒:「你的小弟弟也很可爱,给我玩!」

熟练地翻开包皮,那害臊小龟羞涩涩地向姐姐请安,秋菊「噗哧」

的笑出来,指着弱小的弟弟道:「嘻,你这小傢伙,怎么你妈生你那么小,看你懵钝钝,让姐姐给你一点好处吧,这个是送的。」

说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后面,露出整个龟头,娇豔欲滴的红唇张开,轻轻把小生命含住,那种温温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发出那不应该在男生口裡出现的呻吟:「呀!」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口交,和翠红完全不一样,秋菊吃得很漫,没半点攻击性,是温柔得好比洒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润而甜美,温暖而细腻。

每一口都是那么用心,每一啜都是那么不苟。

吻啜间还用指背推拿睾丸,让我整个性器官每一寸都得到照顾,简直是细腻动人。

「舔舔…啜啜…吸吸……」

「也太、太爽了吧…」

我得到大姐姐呵护,第一次感谢母亲把我的鸡巴生得那么小。

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边吃吃笑说:「大哥哥怎么叫得像个女孩子了?」

「妳没有鸡巴感受不到…这个太舒服…」

秋菊的口技精彩绝伦,我也顾不了羞耻,冬竹听了笑得更开朗,像隻小妖精在我耳边说道:「你看菊姐人多好,你害我俩拿不到钱,还是让你爽爽。」

「对,妳们都是下凡天使,再世观音,人间仙子,圣诞老人。」

我说话乱七八糟,反而逗乐了小萝莉,幼齿娇笑半声,伏在我胸前替我亲乳头:「大哥哥吃完我的奶,我也要给你吃!」

「噢,太、太神了!」

上下夹攻,简直是极乐仙境,我享受着姐妹殷勤服务,也不忘抚摸冬竹嫩奶。

秋菊吃棒之馀,偶尔用两团美乳压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细软弹滑,饱满坚挺,挑得人心情激盪,快感连绵不绝。

「这已经是女优级的实力了吧?」

那媲美av女优的高超技巧着实太过精妙,令人怀疑秋菊是否曾到日本学艺。

无论套弄频率,还是在龟头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都是那么准绳,我甚至有种鸡巴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错觉,不然这陪伴了我十九年的器官,怎会有这种才第一次出现的官感?「啜啜…啜啜…啜啜……」

我自问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抚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射精冲动,因为她并非以诱发出火为目的,相反是替其积蓄能量,以迎接往下来更多的挑战。

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转过去舔吃肉袋,给我喘息空间,不致失枪走火。

像一个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对暴力战争,主张以德服人。

『翠红妳有没在看?妳哥…不是早洩…』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

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小龟头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鸡巴,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着龟头,我但觉一阵酸麻,肉棒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

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死定。」

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洩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溷,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

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肉棒仍雄赳赳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鸡巴插在嘴裡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

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没有。」

呜,这也太血腥了吧?听到美丽良善的秋菊原来是坟前白菊,鸡巴即时萎靡不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缩起更简单。≈lt;/body≈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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