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秀真是第一次感受做爱快乐,那我大概亦是第一次感受插屄的真正官感。
「嗯…好硬…哥哥的小弟弟好硬…插得翠红好舒服…亲我…哥哥我要你亲…」
翠红在做爱时是很妹妹的撒娇,像小时候总要拖着我走的小不点。
当然论技巧和经验她都是比我这哥哥丰富得多,现在是由她牵着我,教导我什么是做爱。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男上女下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翠红的带动下,每每看到我快要射精便立刻停下来缠着我肩跟我热吻,给我喘息时间,像刚才秋菊的一收一放,大大延长了做爱时间,如果换我在上面胡乱去插这小嫩屄,只怕没半分钟便给夹出来了。
「好棒!太深了!叔叔你太会肏女人了!怎么办?人家会忘不了这感觉的!」
相较于不想给发现小声呻吟的翠红,秀真便是放胆地浪叫。
坐在地上我是没法看到女友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一直在叫,以叫床歌颂大鸡巴的伟大,我想我应该接受妹妹的提议,万一秀真愿意继续跟我一起,介绍一个大鸡巴砲友给她是必须的事。
经过今天,我想秀真已经爱上干砲。
『太、太紧了,是随时要射…』然而虽然翠红是看着来干,但在女友叫床、跟妹妹做爱、没套直接在阴道抽插的多种刺激下,我还是很快便到终点,妹妹看出眉头眼额,关心问道:「哥哥你要射吗?」
「快…快忍不住…妳拿出来会比较好…」
我强忍着道,没想到翠红听了非但没有拔出,反而勐力的沉了几下,肉屄紧套,搞得我登时败阵,千军万马出阵杀敌。
「呜!受不了!射!射的!」
我打了几个冷颤,畅快非常地把精液射出。
原来在暖洋洋的阴道裡射精,跟空虚地射在空气中是两回事,输精管在亢奋吐精的同时龟头被肉壁挤压,那种快感是由内到外,又从外到内,是那么的有层次,难怪这么多人宁愿赌上生命危险也要中出,因为这的确令人难以抗拒。
「爽…爽…这太爽了!」
我抖动了很多下,精液不是一次射完,而是隔秒「扑扑!扑扑!」
的一口口吐出。
妹妹身体的抖动跟我同步,彷彿是以子宫接着兄长的精华。
直到最后一下抽搐停止,翠红仍不肯放开我:「都射了吗?舒服么?」
「今次惨了…」
舒爽过后,恐惧随即而来。
妈,救命!人生首次内射居然是妹妹,错了,如果给妈知道我干了妹妹,只怕她和老爸是第一个提刀斩杀我。
我知道铸成大错惊恐非常,倒是妹妹伸着舌头:「难得和哥哥做,当然要射在裡面才有意思。」
「但万一妳怀孕怎么办?」
看着自己的白液从妹妹精緻的屄口流出,是心惊胆颤多于兴奋。
「那便告诉爸妈,说我们结婚囉!」
翠红不作回事的在我耳边笑说,看我听得冷汗直冒,放过我的娇笑道:「跟你开玩笑啦,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我和乐乐有带事后避孕药,今天打算卖屄,也不会连这种东西也不准备啦。」
说着又不爽扭着我的耳朵:「不过哥哥你那表情好像真的不想负责任的,还说一世也是妹!」
「不是不想,但我们是亲兄妹,万一怀孕怎办,生下来是白痴。」
我解释道,妹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家只哥哥你一个男丁,也不会叫谢家从此绝后,不过即使你和秀真有孩子,也可能是傻的。」
「什么?难不成秀真其实是爸妈失散了的女儿?」
我错愕这种九点半剧情居然会发生,翠红摇着指头道:「秀真和我家没血缘,但你两个一个呆一个笨,基因那么差劲,生蠢蛋机会是蛮高呢。」
唷,原来还是冷笑话吗?妹有没人告诉妳,妳的笑话其实不好笑。
妹妹像完成一件心愿的抱着我道:「不过今天总算跟哥哥做过了,真好。」
「翠红…」
我有点感动,妹妹继续说:「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洗澡,晚上一起睡,你的床可以用来放我的鞋子和杂物,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零用钱。」
看来,这将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
「还有唷,今早说过,你操了我的事一定要告诉秀真,她是我好姐妹,我可不要这种事也瞒她一世。」
又是这不可能的任务吗?我想我跟秀真是散定了。
不过无论如何,虽然知道是不对,但和妹妹走完这步我们心情还是很快乐,世事就是这样,愈享受的事物总是愈有害,美味的食物往往最使人肥胖,舒服的日子往往最令人懒散,而最好干的妹妹,往往亦是最不可以干。
「秀真他们还在做呢。」
做完正事,翠红的八妹性格又来了。
相较我的快速完成任务,李昭仁的效率明显是低很多,干了快半小时仍是没有完事,难为女友叫了这么久连休息喝水的时间也没有,我想喉咙一定乾死了。
「嗯!嗯!嗯!嗯嗯!好棒…好深…人家要给你肏死了,怎么这样强,干了这么久也没完?」
「哈哈,秀儿受不了吗?要不要叔叔给妳休息?」
「不!我不要!你肏得我好爽,继续肏!还要的!」
重新偷望,他们是换了后入式,秀真两手按着沙发给李昭仁从后操屄,没什么肉但还算性感的雪白屁股被击出片片臀花,淫叫声响不绝耳。
翠红自认前辈,也不禁佩服道:「如果秀真做爱的次数和哥哥你是对等的话,今次才是第七次做吧?想不到这么飢渴,换别人早已经乾水了,看她外表斯斯文文,原来内裡荒淫呢。」
「秀真做爱的次数跟我当然是对等,难道妳认为她会偷人吗?」
我对秀真被怀疑愤愤不平,妹妹指着被操得淫声荡叫的女友说:「不就在偷?」
我没话说,说起来我插了乐乐又插妹妹,其实比秀真还多一个,可随即想起另一个大问题:「糟了!他们没戴套子!那秀真不是很危险?」
翠红胸有成竹道:「哥哥你放心,事后避孕药有预秀真的一份。」
「原来是一早打算要秀真下海吗?」
对妹妹的早有所料我满不是味儿,继续问道:「但也有可能传染性病吧?要知道他们都是大色狼!」
「这个你更不必担心,有钱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命,难得当上社会的成功者,当然想长命一点玩多点女人,你看幄仁跟乐乐做爱坚持戴套便知道了,他们怕我们传染自己还多一点呢。如果不是知道秀真乾淨,肯定不敢直接操。」
我斜视妹妹,的确这裡最高危的是妳两个兼职援交女,翠红伸舌作鬼脸:「是囉,我有爱滋病,故意传染你,兄妹埋葬同一个山墓的!」
这个妹,没几句好话说,兄妹乱伦被妹妹传染性病,不好笑,一点不好笑。
可在我和翠红说着无聊话、秀真被干得迷醉娇喘的时候,一件吓人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跟乐乐打完一砲的李幄仁乘着秀真趴下没发觉慢慢走近,李昭仁看到儿子来到,把鸡巴拔出,女友给干得正起劲突然空虚,没有吃饱的摇着香臀:「叔叔怎么拿出来了,人家还没舒服够!」
李昭仁让出位置,李幄仁即时补上,扶好位置,二话不说就是提枪直入:「噗滋!」
我看得目盯口呆,他们居然父子同屄,一起玩秀真?女人单凭阴道也分不清对手是谁,秀真没察觉换了对手,继续享受抽插快感。
李幄仁年青力壮,鸡巴没有父亲长,但气力肯定比老色狼好,甫一接触,便是要胜过父亲的显露实力,以更上一层的速度和力度放肆狂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呀!好爽!你肏得太急了!这样真的会肏爆的!啊!啊!好舒服哟!」
秀真如入梦中,李昭仁洋洋得意地走到女友面前,笑问:「怎样?我这兔崽子的鸡巴还算可以吧?」
秀真惊觉男人走到前面来,抬头一望,竟然懂得分身术?昭仁叔叔在这裡,那操我的是谁了?大惊之下回头一望,错愕得不可置信:「幄仁是你?」
「妳好嘛秀真,当年操不到妳,今天终于可如愿以嚐了,妳的屄果然够紧。」
李幄仁脸上是尽洩往年屈气的轻佻,秀真想不到甜言蜜语把自己逗得心花怒放的李昭仁会做出这种事,气愤的质问道:「昭仁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李昭仁摆摆手,轻鬆道:「什么意思?老爸的东西由儿子来承继很正常,那老爸玩过的女人留给儿子玩,也很合理吧?」
「你…你…」
秀真杏眼瞪圆,原来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那些亲切,一切都是假的。
李昭仁到此也不怕揭开事成后的真正面目:「小婊子,装了大半天圣女,现在还不是给我父子轮流操?」
「呜…」
强烈的羞耻心随着被侮辱涌到胸口,秀真知道自己错信色狼,伤心得流下眼泪,咽呜叫嚷:「我不要跟你做,快放开我!」
李幄仁冷笑道:「喂,妳这样很不给面子啊,我老爸可以操妳,我却不行?这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操都已经操了,不差爽到最后吧?」
「我不要做!快放开我!」
「妳这婊子装模作样,我早巴不得操死妳,现在要我放开妳,简直是妄想!」
李幄仁不但没有放开秀真,更一反手把她整个人翻转抛在沙发上,让女友可以看到正在操她的是谁。
「我长得不差,跟我干砲有那么难受吗?乐乐都不知给我干得多爽,妳应该是受宠若惊。」
李幄仁把秀真翻过来后立刻把肉棒插入,女友又羞又愧,咽呜的流下泪儿,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对方在自己下体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样根本是强姦了,翠红,我们还可以?手旁观吗?」
事情急转直下,已经不是再可以想什么的时候,我焦急地向妹妹问道,她亦忍无可忍,决定一起去救秀真。
没想到来不及行动,我们已经分别被揪起头髮,是大鸡巴侍应生和李须仁!「嘿嘿,看戏看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露面吧?」
「呜!」
我俩被强行从沙发后揪出,抛到秀真的跟前。
「德章?翠红?你们没有走吗?」
女友大吃一惊,可随即发觉自己正给别人干着,顿时挣扎的手脚乱踢:「德章你不要看!事情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太迟了,这对狗兄妹一直躲在后面偷看,妳这贤慧女友是如何偷人。」
李昭仁笑道,原来他早发现我俩。
「你们…全部都…看到了…」
秀真不能置信,目光空白的呆望着我,祈求我说出否定的话,我恨错难返,唯有垂头承认:「对不起…秀真…」
绝望、羞惭、悲哀,秀真脸上是百般伤痛无比的表情。
相较于肉体被李氏父子玩弄,也许我对她的心伤害更多。
垂一垂眼帘,一条晶莹泪水落在脸庞,是一种不敢再望向我的眼光:「对不起…德章…」
「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呜!」
我来不及忏悔,被大鸡巴侍应生迎头一拳的打在面上,登时鼻血勐流。
李昭仁揪着翠红的头髮来到我面前,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小伙子,我不是说要在你身前操爆你妹妹,现在好好看吧!」
男人抱着翠红的身躯,抽起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在刚刚被我进入过的裂缝中滑动,找到唇瓣,硕大的龟头撑开屄口,一口气全根没入:「哥…哎哟!」
「翠红!」
我看着亲妹受辱痛不欲生,虽然翠红是有卖身的打算,但肯定不是这样粗暴地被当众插入。
李昭仁操了一下当然不会够,开始狠劲的恣意抽插我妹。
那本来只成一线的裂缝给活生生撕破般撑成圆周,被男人粗豪的阳具肆无忌惮地抽出插入,力量勐得连粉红色的屄口亦给操得变成充血后的鲜红。
「噗滋!噗滋!」
「翠红…」
我痛心疾首,李昭仁更一面操,更一面对大鸡巴侍应生说:「给我狠狠的打!打完这裡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敢打我李昭仁?刚才那两拳,我要你百倍承还!」
「知道!老闆!」
大鸡巴侍应生听到有屄可操,兴奋地狂挥着拳头,把我打到鲜血勐流。
「不要打了!我求你不要打德章了!」
秀真见我被打惶恐得拼命哀求,李须仁走到她面前吃吃笑道:「想保住情郎的命吗?那要看妳会不会做了。」
说着把肉棒递到秀真面前,女友明白他的意思,望一望地上的我,再滴一颗泪儿,含泪把口张开。
「嘿嘿,乖孩子。」
李须仁把龟头放在秀真口裡让其吞吐,我看到女友被救自己被迫替人口交,心有如被尖刀片片割下,可又无力拯救,只有万念俱灰地看着女友被前后一根,夹着来给男人们发洩兽慾。
「好爽,秀真的屄真的很好操,小叔,待会我操完给你操。」
「她的嘴巴也不错,虽然生疏但胜在够嫩口,小婊子,妳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吹鸡巴?」
秀真含着李须仁的肉棒,抬起头哀伤地点头,这个无奈表情更是引起中年人的兽慾,吼叫一声按着女友的头颅前后晃动,把小嘴当成小屄放肆地操。
「第一次难怪什么都不懂,须仁叔叔来教妳,是要这样吹!」
「呜…呜呜……」
「幄仁!你对秀真和翠红做什么?」
被李幄仁操得酸软无力的乐乐醒来知道三人露出狰狞面目,冲上去敲打男人肩膀,可一介女流毫无杀伤力,特别波大的女人就更是豆腐肉,被狠狠掴一把掌,痛得几乎即场晕倒。
「呜…秀真…翠红…乐乐…」
我被打至遍体鳞伤,淹淹一息地倒在地上目睹心爱的女生们受辱。
把我打过半死后,大鸡巴侍应生急不及待去领他的奖赏,他不敢跟老闆争女人,来到唾涎已久的大奶娃面前粗暴分开其大腿,未射一砲的怒张肉棒毫无怜香惜玉地即时插入乐乐的小屄。
「噗滋!」
巨大肉棒再一次侵入嫩壁,这一次没有时限,也不用套子,大鸡巴侍应生操得兴奋,像打桩机的连插几百下,手贪婪地在两只大乳房上用力搓揉,把奶子搓成各种形状。
乐乐有一定性经验,也受不了这巨兽折磨的叫苦连连。
「你轻点!太大了!这样会裂开的!噢噢!我会给你干死的!」
从外面替大家拿啤酒的秋菊和冬竹回到房间,看到众人群交的场面大吃一惊,李昭仁杀得性起,当然不会放过美味的姐妹丼,毋须多说的一网打尽。
「老、老闆,我们不做这个的!」
「又是两个装模作样的婊子,妳们都是要钱吧?我李昭仁有的是钱,有什么女人玩不到?」
刻前两女的表现如何没法使人相信是正当人家,李昭仁暂且放下翠红,转到无论身材样貌也更优的秋菊身上,女孩走避不及,被一砲贯屄。
「老闆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哎吔!」
李幄仁看中幼齿已久,插过秀真算是吐了当年被拒的屈气,把女友交给小叔,玩那未成年的嫩竹笋:「不、不要!我只有十四岁,毛也没长齐!」
「哼!谁会相信妳?十四岁可以进来李氏集团打工?而且刚才给我吹喇叭吹得那么熟练,根本就是出来卖的吧!给哥哥干干也没相干。」
「不要,我家大姐很凶,给她知道会给骂惨惨…呜呀!」
两姐妹一个在小酒吧,一个在沙发上被强行抽插,我虽认识两人不久,但秋菊甜美,冬竹可爱,有此遭遇亦是痛心得很。
而在李幄仁离开女友身体后,李须仁也不客气,干完小嘴干小屄,转到后面去挺起大肚皮下的大鸡巴,往被两人插得湿濡一片的阴道直插到底:「不…你放过我…啊!」
「呼,好紧,难怪老哥花这么多功夫也要吃掉这小妞,这种良家花钱也不容易吃到。」
李须仁体胖,腰力倒十分不错,马达似的操起肥腰,跟年轻小子不遑多让地以急速干着女友的小屄,秀真声泪俱下,噘高的屁股不断给冲击得响过不停,男人更喜欢边操边以手拍打,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几个红印。
「呀!呀!呀!好痛!不要!」
这是一个地狱的画面,几位女生轮流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辱,我泪流满面,看着她们被一个一个的色狼侵犯。
交互操了一会,众人又转换对手,李昭仁再次骑在秀真身上,要在她身上第一个放砲。
「呜…不要…」
「小婊子,刚才不是说给我干得很舒服,要继续干的吗?怎么现在说不要?」
「你…放过我好吗?」
同一根肉棒插入,心情已大不相同,秀真哀求道。≈lt;/body≈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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