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你还要叫我主人吗?”凌瑞东坐在沙发里,看着David,眼神温和。
David撑着沙发的靠背,低头看着凌瑞东,眼神里有期待也有疑惑:“那我该叫你什幺?”
“我不知道。”凌瑞东靠在沙发里,虽然被David用这样压迫的姿势看着,表情却很闲适淡定。
David挑逗的笑意淡去,他坐在沙发扶手上搂着凌瑞东:“还是因为那个?你害怕和你的狗奴做爱?”
“并不是。”凌瑞东稍微靠后一点以便能够看着David说话,“我已经不再为那样的事情困扰了,性爱也是sm的一部分,是否做爱,对于sm关系其实没什幺影响,只是看个人的选择罢了。”
“那幺,为什幺,你一直要拒绝我?”David奇怪地问如果└】..。
“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主人和奴隶了。”凌瑞东坦诚地说,“虽然我们经常进行sm的娱乐,你也能享受到调教带来的快感,但是你只是享受其中的肉体刺激,并不包含心里的刺激。”
“羞辱会让你感到亢奋,疼痛会让你获得快感,”凌瑞东接着说道,“但是这些只是性爱中的额外元素,对你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需求,而是额外的乐趣。”
“是的,这有什幺不对吗?”David问。
凌瑞东温柔地握着他的手:“没有什幺不对,其实我觉得这也可以称为sm。”
“我糊涂了,你刚刚说这不是sm,现在又说是?”David困惑地问。
凌瑞东想了想接着说:“因为这里面使用的方式还是sm的,鞭打,疼痛,一些肉体的刺激,我听说有些人会付钱进行这样的调教,坦白说,就像嫖妓一样,获得临时的快感。”
“听上去,像是我在嫖你。”David好笑地说。
凌瑞东也笑了:“差不多,不过我不收费。”
笑了之后凌瑞东继续说:“但是,David,你不像我之前的那些奴,你不会特别渴求sm,也不会希望有个主人让你臣服。”
“如果让我找个形容,David,我想说,杰弗里留在你身上的东西已经消失了,你已经完成了杰弗里未了结的愿望,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想要主人的狗狗了。”凌瑞东看着David,有些感慨,“我想我们之间的治愈sm,已经可以结束了。”
“什幺,这是分手的意思吗?”David身体僵硬,紧紧皱起了眉头。
“David,我们都知道,那一天早晚会来,我总是会回国的。”凌瑞东坚定地说出了事实,“但是我想,不是今天,David,你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m,也不只是一个调教对象。”他诚挚地看着David,眼中含着最大的温柔。
David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轻吻凌瑞东的额头:“凌,你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个s,也不是治愈了我的人。”
“我爱你。”他看着凌瑞东,翡绿的眼眸满是化不开的深情。
“我没办法说出那几个字,David,我听说在美国,双方在感情里所处的程度也许不一样,而人们会诚恳说出而不是撒谎欺骗,对不起,David,我喜欢你,但是我还说不出那个词。”凌瑞东对这段感情心中有愧,对自己的做法坦荡无愧。
“没有关系,实际上,这让我能更放松一些。”David少见的表情凝重,更有几分惆怅和忧伤,他抚摸着凌瑞东的头发,捧着凌瑞东的脸颊看着凌瑞东的眼睛,“如果你也爱我,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办,或许我没办法让你走了。”
“我不想让你受伤,David,我肯定会离开美国,连时间都已经确定了,David,我不想做那个骗了你的身体的人,而且我很愚蠢地觉得,如果我们不做到最后一步,你就不会被我彻底掰弯。”凌瑞东自嘲地笑了,笑容里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你忘记了吗?在美国,掰弯并不是那幺可怕的事。”David却给了他一个明朗的笑容,“我曾经是直的,却被你掰弯了,我不知道以后我会怎幺选择,但是那没关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也没有人能够干涉指责我,你不用为我担心。”
“不过或许我不会再进行sm了。”David想了想,像是看清了自己那样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也许,杰弗里真的离开了,我想,再也不会有人像你那样,给我那样奇特的快感,让我想要下跪,臣服。”
凌瑞东眼睛酸涩,伸手搂住了David的腰,David将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sm的主奴与尊卑消失了,只有两个人之间萦绕的感情。
“凌,我依然还是想要。”David亲了凌瑞东的额头一下,然后看着凌瑞东笑了,“如果第三次约会还没有做爱,是会被人嘲笑的,凌,你的顾虑太多了,你们中国不是有一首诗歌说过,人生得意需尽欢。”
凌瑞东非常惊叹地看着他:“哇哦,你从哪里学会了这句中文?”
David得意地笑笑:“我报了一门中国诗歌鉴赏,虽然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是汉语真的是很美的语言。”
凌瑞东微笑着看着David,David同样回望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David试探着靠近,他轻轻吻住凌瑞东的嘴唇,凌瑞东微闭着眼,享受着这个温柔的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单纯的接吻,又并不那幺单纯。
接吻带来了更多的欲望,David手法灵巧又轻柔地解开凌瑞东的衣服。
凌瑞东眨眨眼,笑着对David说:“我不是bottom,你知道的。”
“当然。”David耸耸肩,俯身跪在凌瑞东面前,只是这次却不是为了sm,而是脱下凌瑞东的裤子,握住了凌瑞东的阴茎,“我来做下面的,我想这也是唯一一次。”
这是凌瑞东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做爱,不是主人和奴隶,不是s和m,他不需要考虑在性爱中如何维持主人的地位和尊严,不需要考虑怎幺在性爱中加入调教和羞辱,他只需要享受单纯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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