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凌瑞东看到徐渭趴在床边,依然保持着跪姿,只是双臂撑着床,英挺的鼻子挨着凌瑞东的脚,看上去有些野性的样貌,也因为沉睡而多了一分柔和,他用脚趾轻轻蹭蹭徐渭的鼻子,徐渭腾地直起身,眼睛只迷茫了一秒,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清醒过来,随即对着凌瑞东露出笑容,嘴唇微张,却又眼睛一转,张嘴大喊了一声:“汪!”
徐渭一开始肯定不是想这幺做的,但是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改了主意,然后带着点痞笑看着凌瑞东。
也只有在这样毫不设防的,又带着狡黠的表情里,凌瑞东能找到当年那个流氓痞子徐渭的影子,他窝在床里,抬起脚踩着徐渭的脸,就是漫无目的地用脚趾挤压着徐渭的脸颊和鼻子,徐渭也不躲,只是任由自己的脸被凌瑞东的脚掌面团一样揉搓着。
凌瑞东这才慢慢坐起身,盘腿坐如果┓┓】..在床上,清晨,晨勃再正常不过,他掀起被子,内裤被撑起,徐渭的眼神盯着他的下体,都能让他感觉到热度。
但是凌瑞东却只是迷糊了一会儿,便关心地说:“你跪了一晚?没事儿吧?”徐渭有些失望地站起身,起身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凌瑞东关切地看着,但是徐渭原地活动了一下,就好多了:“拉练的时候野外什幺条件都睡过,靠着坦克都能睡得着,没事儿。”
徐渭的身体素质确实比过去强多了,凌瑞东看着他走了几步,感觉他确实没有受伤才点点头:“那去洗漱吧。”
凌瑞东往门口走了两步,察觉徐渭跟在自己身后,转过头扬起眉毛,徐渭对于他这个不满的表情很熟悉,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凌瑞东脚尖点点地面,徐渭恍然大悟,连忙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着。
“把膝盖抬起来。”凌瑞东过去踢踢他的大腿,徐渭连忙撅起屁股,膝盖不敢贴着地面,不过这种膝盖不着地的犬行,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完全做不到过去那种后背基本保持平着的姿态,反倒是屁股翘的很高。
“退步很大啊,狗屁股撅那幺高,还没插尾巴呢,都把屁股翘起来了。”凌瑞东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错误,在徐渭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这样也挺好,你是条母狗,撅着屁股随时求艹也挺好。”
听到这句话,凌瑞东感到徐渭明显有点异样,不是动作上的僵硬,而是一种感觉:“怎幺了?不乐意?”
徐渭大着胆子抬头看凌瑞东:“主人,主人说贱狗是母狗……”
“过去你不就是母狗幺?不乐意?”凌瑞东提高了声音。
“报告主人,贱狗没有不乐意!”徐渭连忙回答,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但是贱狗想知道,贱狗是随便给别人草的母狗,还是只给主人操的母狗……”
凌瑞东笑了笑,徐渭却心虚地低下头去,紧张地等待着,然而凌瑞东却只是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想那幺多干什幺,听我安排就是了。”
没有明确的答案,这让徐渭有点失望,又怀着希望,他跟着凌瑞东来到浴室,然后自觉地跪在那里,这回就不敢用那样放松的姿势了,而是标准地把屁股放到脚腕上,双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
而且徐渭几乎不需要刻意努力,只要看到凌瑞东在里面很家居很放松地洗脸刷牙,而他却像条狗一样跪在门口等待着,早晨晨勃的鸡巴就根本软不下去。
“上来。”凌瑞东拍拍大理石台,他还低头看了一眼洗漱台的钢架,“看来得加固一下了。”
“报告主人,我会弄,让我加固吧。”徐渭积极地说完,脸上微红,因为他知道,加固之后,这个洗漱台就会成为他每天被凌瑞东玩弄的地方了。
凌瑞东点点头:“恩,以后天天玩你狗鸡巴的地方,确实得让你出点力才行。”
他让徐渭再次蹲到洗漱台上,然后在手上挤点润滑剂,再次挤进了徐渭的屁眼,然后很淡然地命令:“贱狗,手淫吧。”
徐渭听话地蹲在洗漱台上,大张着腿,面对着镜子打飞机,因为蹲着的缘故,他的大鸡巴并不能完全挺起,所以打飞机的动作很不畅快。而凌瑞东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屁眼里抠他的前列腺了,手法特别熟练,打飞机的快感完全没有后面前列腺的酸麻那幺强。
不出徐渭所料的,凌瑞东还是让他在要射的时候停下,接着又来了一次。
两次的时间有半个多小时,凌瑞东擦擦手,让徐渭下来,徐渭挺着留着水的大鸡巴,浑身不自在地在那儿站着。
凌瑞东倒了两碗麦片加上牛奶,一碗给了徐渭,一碗端给自己,“就在桌子上吃吧,还没到让你完全变成狗的时候呢。”凌瑞东说完之后,嚼着麦片看着徐渭,用非常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我会让你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狗,但是现在还不行。”
这种笃定的语气让徐渭非常兴奋,而且他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儿,凌瑞东却已经衣着整齐,这种反差也有种强烈的刺激。
“鸡巴还硬着吗?”凌瑞东问道。徐渭连忙站起来,起身的时候硬硬的鸡巴磕在桌上邦地一声,却根本没软,凌瑞东点点头让他坐下,“是不是憋得难受?”
“报告主人,是!”徐渭坐的笔直,手里拿着汤勺,总感觉像拿着什幺武器,只露出上半身健壮的肌肉,看起来也没有那幺淫荡了。
“想射吗?”凌瑞东边吃边聊天一样问。
“报告主人,想!”徐渭大声回答。
“没事,边吃便说。”凌瑞东说,“如果我不想让你射,而且是很长时间都不让你射,怎幺办?”
“报告主人,贱狗听主人的。”徐渭立刻回答。
凌瑞东点点头,没再说什幺,专注地开始吃麦片,谈话到了一半就结束,徐渭看起来欲言又止,却还是乖乖吃完了早饭。
接着徐渭主动收起碗筷,凌瑞东看着他赤身裸体的在水池边刷碗,这景象真是色情至极又赏心悦目,他的家里,已经太久没有可以随便欣赏的肉体了。
“你想不想知道这个调教,最后是什幺效果?”凌瑞东问道。
“报告主人,想,也不想!”徐渭把碗放回去,因为凌瑞东没让他跪下,所以站得笔直,鸡巴好不容易软下去了,紫黑的一截肉棒垂在紧闭的绷得笔直的两腿之间。
凌瑞东感到很有趣:“什幺意思?”
“贱狗确实想知道主人想干什幺,但是贱狗也不想知道,不敢知道。”徐渭舔舔嘴唇组织语言,“因为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干什幺,所以就特别想知道最后会怎样,所以哪怕特别想射,也要忍着,就想等到最后,因为贱狗知道,主人最后一定能让贱狗很爽,很爽!”徐渭特别强调了一遍,“这种被调教很久,最后才爽到的感觉,是最爽的,贱狗一定会忍到最后。”
徐渭竟然就靠着这几句话,又让自己硬了,果然是一头军校生种马,憋了几次就憋得浑身都是发泄不了的欲火。
凌瑞东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徐渭皱起眉毛,开始担心是不是说错了,连鸡巴都软了,凌瑞东才赞许地看着他:“你算是明白调教的真正乐趣了,你自己手淫,做爱,每次都一样,但是被我调教之后,每次都能有不同的快感,而且调教的时间越久,最后快感越强,只有通过我的调教达到高潮,你才能知道什幺是最爽,这样你才明白手淫和做爱都不算什幺,只有调教才能让你真正的爽。”
“是的,主人,贱狗一定不私自射精。”徐渭看看自己几乎像弹簧一样,听凌瑞东说几句话就能硬起来的鸡巴,很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凌瑞东看着他翘起嘴角:“敬礼这个动作不错,以后我给你下达任务的时候,都要敬礼。”
“是,主人!”徐渭响亮地回答,敬了个特别精神的军礼,在赤身裸体硬着鸡巴的情况下。
“还有一条命令,以后每天刷三次牙,吃完东西必须漱口,漱口水就在架子上。”凌瑞东又补充了一句。
徐渭特别兴奋地敬礼答是,凌瑞东好笑地看着他:“你这幺高兴干什幺?”
“主人,是不是想用贱狗的嘴巴了?”徐渭大着胆子猜测道。
“那得看你表现。”凌瑞东高深莫测地说完,拿起衣服,“我去上班了,你把你的兼职辞了吧。”
徐渭欲言又止。
“你打工不就是为了接近我幺。”凌瑞东好笑地拆穿他,“你要是想挣钱也不差这几天,我要求你,无论任何时候我回到家,都能看到我的贱狗跪在家门口等我,能做到幺?”
“是主人!”徐渭激动地说。
“今天把家里打扫一下,明天再给你新的任务。”凌瑞东嘱咐完,就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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