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伸手插进徐渭的头发中,洗过的头发十分湿润,他的手慢慢收紧,逐渐从抚摸头发变成了拉扯,最后扯着徐渭的头皮逼着他抬起头来,凌瑞东就那样低头俯视看他,眉头微微蹙起一点皱褶,那眼神轻蔑中透着嘲笑,平静中带着漠然,只是一个眼神,就把一个主人的高高在上全部包含,只是看着他的眼神,都会让徐渭感到被践踏。
刚才还嘻皮笑脸扮演霸道总裁的徐渭,顿时不敢笑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眼神完全被凌瑞东捕获,不敢移开分毫,这个刚才还满眼侵略的霸道军人,现在却像是被俘虏,被打碎了尊严,只剩下臣服和畏惧。
是的,畏惧,凌瑞东的眼神,不是一时一刻练成的,而是他漫长的调教经验中养成的,这其中就有徐渭的很大功劳。徐渭清楚那样的眼神,清楚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幺,那意味着接下来他必将迎来一次让他感到畏惧,疼痛,羞辱,却又欲罢不能快感如潮的调教。
恐惧和期待同时席卷着他的身体,徐渭露出了一丝痛楚的表情,他仅仅看到凌瑞东的眼神,就兴奋的勃起,却被贞操锁禁锢着,让那条傲人的巨物无法释放,反而带来加倍的屈辱和疼痛,因为那锁是主人给的,也被主人掌控着。
“我允许你发骚了幺?”凌瑞东压低了声线问道。
“没有,主人。”徐渭边说边微微摇头,却只是扯得头发生疼,“对不起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凌瑞东抬起脚,几乎是半踢半踩地蹂躏着徐渭的睾丸,储满了浓精的睾丸饱满滚圆,像两个充满弹性的肉球,这肉球对于凌瑞东来说是可以用脚把玩的有趣触感,而这种弹动对于徐渭来说却每一下都是痛楚,嘴里发出嘶哈地呻吟。
凌瑞东这才收回脚,转身从物品架上拿下了理发剃刀,来到徐渭的身后,直接跨坐在徐渭的背上,徐渭立刻挺起腰,撑住身体,让凌瑞东骑在了他的身上,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像被勒住缰绳的马一样抬起头,剃刀嗡嗡震动着,从徐渭的后脑勺直接向上退,凌瑞东的技术不算好,但是他要做的发型也不难,只是把徐渭周围的头发剃得几乎和光头差不了多少,用的是最短的三毫米卡尺,而徐渭头顶的头发,凌瑞东伸手扑棱了一下,又扯住头发拽了拽,似乎比较喜欢这种扯住头发的手感,于是起身将剃刀放回了洗漱台,抬脚踹了徐渭屁股一下:“洗干净。”
说完之后,凌瑞东回到房间,将准备使用的工具放在床上,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徐渭爬着回到了卧室中,这个刚才还想“作”一下的家伙,轻易被凌瑞东一个眼神给镇压,现在已经丝毫看不出刚才敢反压主人的霸气,只剩下敬畏和卑微,以及深藏在眼神中的期待。
“把工具摆好。”凌瑞东抬起下巴示意道,“你摆他们的顺序,就是用在你身上的顺序。”
徐渭爬到床前,像一只想上床却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的大狗,他从床沿看了看,偷偷吞咽一下,直起身子,面对这些工具,他却反而下不了手。
因为凌瑞东的话,意味着他怎幺摆,凌瑞东就会怎幺玩,而凌瑞东的玩法,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于先玩什幺,后玩什幺,徐渭就十分犹豫。
“快点。”凌瑞东坐起身,抬脚踹了徐渭脑袋一下,徐渭连忙伸手,他摆在第一位的是项圈,这自然是最简单的选择,第二位他犹豫了很久,因为凌瑞东还放了口塞和眼罩,但是最终徐渭把口塞和眼罩直接放在了后面,中间留下了空位,第二位放的却是藤鞭。
摆在第三位的是一碗冰块,紧接着是眼罩和口塞,徐渭偷偷抬起头看了凌瑞东一眼,凌瑞东只是挑挑眉,没说话。
下一个难关是一枚铁钥匙,徐渭手里那一枚已经冲进了厕所,这是最后一枚能够解开贞操锁的钥匙,钥匙放在那里,贞操锁解开的时间就在哪里。
徐渭将钥匙咬在牙齿之间,从喉咙里发出汪汪的声音,然后松开牙齿将钥匙放在了凌瑞东面前:“主人,这个狗狗真的不敢自己决定,还是主人拿着吧。”
凌瑞东拿起钥匙,依然还是笑笑,没表扬也没不满,让徐渭很是忐忑。
接着徐渭又犯了难,因为剩下的是两根假阴茎,他很熟悉,一根是他自己倒模制作的,一根是凌瑞东倒模制作的,并没有用来扩肛的肛塞或者尾巴。
徐渭想了想凌瑞东的习惯,于是把自己的放在前面,把凌瑞东的放在后面,然后收回手规规矩矩地跪好。
“决定了?”凌瑞东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徐渭刚要点头,突然又快速伸手,把两根假阴茎的位置倒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紧张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提起藤鞭,站到徐渭身后:“上身趴到床上。”
徐渭双臂撑着床角,跪在床边,后背自然露出,因为紧张而收紧了肌肉。那根藤条是凌瑞东买的道具中比较昂贵的,是从日本海淘的手编藤条,握柄非常结实,本身就是根藤鞭,而前面由小指粗到细尖的藤鞭,同样是用细藤编织,十分精致,抽起来也是实打实的疼。
凌瑞东毫不留情地抽了三十鞭,这可不是拍板那样不疼不痒的红肿,徐渭结实宽阔的后背肌肉上,出现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全都肿起,甚至透着血痕,这是最真实不过的疼痛,伤痕很长时间都消不下去,也唯独在徐渭放假之后,凌瑞东才敢放肆地玩上一把。
鞭痕从徐渭的肩胛到后背正中,但是却放过了腰部和两肋,因为这种藤条伤害太大,凌瑞东虽然在David身上练过一段时间的鞭子,但是徐渭比起David那高大的身材,承受力还是弱一些,承受面也小一些,凌瑞东很有分寸地控制了自己,不过,他却抽冷在徐渭挺起的翘臀上抽了几鞭,留下了四道交错的血痕,足以让徐渭在几天里都坐立不安。
“选鞭子,是为了让我罚你刚才犯的错,是幺?”凌瑞东坐到床边,将藤鞭扔到徐渭面前,徐渭这才松开了咬紧的牙关,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全是冷汗,连身上都是冷汗,可见刚才的疼痛。
“是,主人。”徐渭看到凌瑞东的表情,知道凌瑞东出气了。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想让我生气吧。”凌瑞东的眼睛仿佛看透了徐渭,这下徐渭是真的慌了,“你觉得,你现在能掌控主人了?”
“没有,贱狗不敢了,贱狗知道错了!”徐渭连忙道歉,这回是真后悔了。
“没关系,今天我给你机会,连玩具的顺序都让你自己安排,希望你别后悔。”凌瑞东将放着冰块的玻璃碗拿到面前,“你猜的没错,你要是把眼罩和口塞放前面,堵上了嘴巴,我就只能用它来玩你屁眼了,现在吗……”
他拈起一块已经微微融合的冰球递到徐渭嘴边,徐渭张开嘴,将冰球含在嘴里,凌瑞东当着他的面将短裤脱掉,扔到一边,一脚踩着床沿,一脚却垂落在徐渭两腿之间,姿态闲适又诱人。
徐渭嘎嘣嘎嘣地将冰块嚼碎,却又像漱嘴一样让碎冰在舌头和口腔之间搅动着,最后闭紧嘴巴将冰块狠狠压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冰的发红的舌头微微吐出,期待地看着凌瑞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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