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少年的身体,却还单薄的像十三四岁,小时候营养的欠缺到现在依然难以补回。贺琛到现在还记得,当年他找到程小寒的时候,他被他那赌鬼舅舅像牲口一样的栓在房里,桌上只放着一包面包,一杯水。在阴暗潮冷的房间,衣衫褴褛的瑟瑟发抖。大约是挣扎了太久,手腕已如果〖】..经被磨的粗粝,部分纤维甚至陷到了肉里。
程小寒见到生人,翕动的唇只会无声的说两个字:救我。
贺琛想到死不瞑目的班长,刹那间怒火盈天。本来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的贺琛,一拳打断了那赌鬼的鼻梁,又不解气,直把他揍的头破血流,抱了程小寒就走。
一个凶神恶煞的大男人,一个瘦弱的像鸡仔一样的小孩。头几天,凡是看见的人都怀疑这孩子是被他拐来的。
那年的程小寒才十岁,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弱的像一张纸,精神又高度紧张。即便被贺琛抱走的那几天,也是见人就躲,趁机就跑。整整三个月,贺琛都没有听这个小少年说过一句话。
程班长的死带给贺琛太多震撼,间接使他脱离了部队。退伍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程班长的儿子,原本是想把自己的退伍费交给他,而在那一时冲动间,他已经带着小少年飞过大半个中国,来到这个临海的城市。
没想到的是他们就这幺相依为命了六年,更没想到,还会发展为这种关系……
夏季单薄的校服已经被揉到胸口以上,程小寒用力环着贺琛的脖子,也有样学样的把手伸进贺琛的衣服里。
贺琛却分开了他,“让爸爸先去洗个澡。”
刚忙完工作就忙着回来见他的养子,贺琛的眼下还泛着颜色,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渣,还不知是熬了多久。
程小寒立刻乖巧的点头,接过贺琛的行李箱,回到卧室帮他准备洗澡要换的衣服。
贺琛看着他的背影,一路上那颗烦躁不安的心奇异的安定下来。
终于见到渴望已久的人,程小寒脸上发烫,迅速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浴巾,浴袍。走到洗手间门外,已经听到热水倾泻满地,还有贺琛的舒叹声。
他又联想到他们赤裸相对时,贺琛在他耳边发出的那种粗沉的,充满欲望的叹声。暌别已经半月,只有贺琛才能满足他的思念。
程小寒开门走了进去,一股热气扑面。他把换洗物放好,眼神穿过那透明的,淋浴房里的男性躯体。
贺琛一身的矫健肌肉,他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八八。小臂的肌理流畅结实,大腿健壮欣长,胸腹间尽是肉眼可见的紧实凸起。他仰着头把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水珠滚过全身,流淌着一种野性的性感,完美的像一头待发的猎豹。
视线最后落到他两腿间,那半勃的硬物上。
程小寒记得第一次握上那粗硬时,热烫的几乎灼坏了他。
贺琛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他关掉开关,抖了抖了身上的水珠,就这幺全身赤裸的走到程小寒面前。
程小寒打开浴巾,在他腰下围了一圈,手指摸过那结实,强健的腰身。
贺琛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抵着他的鼻子,“宝宝。”
程小寒伸手摸上他爱不释手的肌肉,听到贺琛说:“是不是想爸爸疼你!”
“要。”程小寒亲上他的脸,眼睛晶亮晶亮的,“去床上。”
贺琛从前在部队,每天的负重练习中,三十公斤的重物也是扛起来就跑。他轻轻松松的就把程小寒弄到了床上,一手扒下他的裤子,扶着程小寒的腰就转了过去。
未擦净的水珠都落到程小寒的身上,又被上身的校服吸收,弄的湿漉漉的一片。程小寒挺起腰,抬高肉臀,“爸爸……。”
贺琛扯下浴巾,释放出胯下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硬物,对着程小寒的两腿间插了进去。
那肉棒一插进来,就把程小寒激的浑身发抖。而内心深处,又有一股隐秘的失望,他还是不肯进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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