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sa,过来。”杜清柏坐在椅子上朝着跪在一旁有些坐立难安的visa招了招手,“宝贝儿,来这里。”
Visa可怜地呜了一声,他背对着杜清柏跪着,圆润的屁股上被杜清柏塞了一只黑色的兔子尾巴样的短肛塞,里面却不像外面看起来那样短小可爱,而是一个s型,顶端戳在前列腺上,剩下的s弧度卡在括约肌上,无论做什幺动作都甩不掉它。Visa动作别扭地转过身来,他的阴茎半硬着,并不是刺激不够,而是饱胀的膀胱分去了他大多精力,而他的主人,并没有进行任何干预,虽然半硬着,却并不妨碍被刺激着的前列腺露出前液,像是一只失禁的小狗,滴滴答答地尿了一路。
杜清柏放下手里的书,用脚拨了拨visa的小尾巴,换来了visa有些炸毛的汪,杜清柏忍不住笑了出来,“visa,为什幺我有时候觉得你更应该是一只小猫仔,看你娇气的样子,主人都不能碰一下你的尾巴吗?”
Visa哀怨地呜呜叫了几声,似乎是在表达对那只跟他物种不符的尾巴的怨念,哦,可爱的小尾巴。
杜清柏没有搭理他,visa晃了晃屁股,抬起身子抱住了杜清柏的腿,他把脸搭在杜清柏的大腿上,撒娇的蹭了蹭。
杜清柏看了他一眼,用脚踩了踩他的小腹,“真不乖,不是告诉你不能乱尿吗?”
Visa扭了扭屁股,想要躲开杜清柏的脚,又想要迎上去,他知道杜清柏下一步肯定是要逼得他尿在桌腿的,但是被主人的脚触碰的渴望又阻止他躲开,犹豫了一会后还是乖乖地用龟头蹭了蹭杜清柏的脚丫,一边呜呜汪汪地叫着,一边挺动着下半身,由于他蹭的过于热切,不太像之前想要求着主人让他尿尿的模样,杜清柏多看了他两眼,用脚把他挑开,支着他的胸膛往下看去,肚皮底下的阴茎已经完全翘起来了,尿道口似乎也有点张开,杜清柏瞥了一眼visa的水碗,比以往要剩下的更多一些。
Visa不喜欢喝水,作为一个成年人,这个习惯曾经一度让他陷入了亚健康的状态,皮肤似乎也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影响,当家庭医生终于见到一个能够充分的执行他的意见的并有强制执行力的人的时候,热泪盈眶地告了visa一状,虽然可怜的医生没有看到刚刚从楼上换好衣服下楼来的visa正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其实有些忐忑地看着杜清柏,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医生着实得罪了visa虽然这是无心的,但是,幸运的是,他讨好了visa的主人。
杜清柏捏着家庭医生送给他的visa坏习惯清单,沉吟了一会,“这个医生很好,我要每个月都能看到他。”
Visa唔了一声,目光沉沉地送那个冷汗涔涔的医生离开了别墅。
这次得到了三天的假期,杜清柏就从清单的第一条---严重日常饮水不足,过分依赖饮料---来入手了,这对visa来说可真是个甜蜜的惩罚。
每到休假的时候杜清柏都会选择郊外的别墅带visa过来,然后带着他度过愉快的一段时间。这次三天的假期已经过去了两天,对于饮水训练也到了检查结果的时候了。
Visa蜷着手咬着下唇望着杜清柏,他浅色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灰蓝色的眸子给他的神情加了不少分,这在很多时候都给visa带来了福利和关爱,但是就算如此仍旧没能让他忘记最初因为这副相貌得到的抵触和那段痛苦的分离。
杜清柏被他太过明显卖萌讨好的行为糊了一脸,他并不是个严厉的主人,也不是个过分宠溺宠物的主人,但是被如此具有逃避性质的讨好,身为一个主人必须要教会如今已经被养育的越发娇纵的小宠物一点规矩了。
杜清柏用脚趾挤住visa的龟头,他流出来的前液让整个柱身都滑腻而且湿漉漉的,脚趾的力度并不足以稳稳地挤住龟头,白嫩的脚在龟头上挪动,并不时地擦过敏感的地方反而给了visa视觉和欲望上的双层刺激,不得不承认,心理上的刺激更让他兴奋。
杜清柏察觉到visa垂下头盯住他的脚的视线露出一个笑容,他从桌边抽出一条小教鞭,抽到visa的下巴上,把他的头抬了起来,“谁允许你看的?”
Visa吐着舌头响亮的汪了一声,乖乖的抬头看着一旁,杜清柏用小教鞭抵住visa的乳头,缓缓地蹭了几下,visa的胸肌明显地抽动了几下,杜清柏清楚地感受到visa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呼吸弹动了几下,好像更湿润了。
杜清柏收回了脚,被挑着下巴的visa看不到杜清柏的动作,有些心急地汪了几声,被用小教鞭轻轻的抽了几下下巴,他沮丧的呜了一声,不敢乱动。
杜清柏又去踩了踩他的小腹,“是不是还没喝饱?”
Visa被这几天强制憋尿的羞耻和快感被杜清柏的动作唤醒,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尿道一热,似乎有忍不住的尿液冲了出来,他无法低头看,无法确认到底是不是失禁,脸上腾地红了起来,呜呜汪汪地叫了几声,杜清柏被他逗笑,看来visa是了这几天学到的东西,杜清柏收回脚,用小教鞭引导着visa重新跪了回去,“去把你的项圈叼过来。”
Visa爬过一段不短的距离找到他的午睡窝,用头顶开各种幼稚小玩具---被杜清柏强迫要玩得很开心并且表达出特别的喜爱的玩具们---从里面清理出项圈,他叼住手环把项圈一圈一圈缠好,然后一口叼起来---源自于经历过第一次被主人牵着出门,直接拖住项圈兴奋地奔向主人时被绊倒的尴尬后获得了珍贵的经验----向着主人跑去。
杜清柏心疼他跑的用力,摸了摸他的头,visa乖顺地把头昂起来,让杜清柏顺利地挂上项圈,他昂起来的脖子着实线条优美,杜清柏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喉结,visa痒地晃了晃头,杜清柏还是没有拿开手,于是有点羞恼地汪了一声扭开头叼住了他的手,接着饥渴地舔了几口,他已经小半个月没有被允许发泄欲望了,也没很好的接触主人。
Visa偷偷地观察杜清柏的表情,见他突然冷下了脸,立刻慌乱地退了回去,他无措地看了杜清柏一会,就算学会了流利地表达自己还是在这种时候不知道去说些什幺好,而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的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了。
杜清柏沉着脸看了自己的手一会,突然露了个笑,眼神儿落到他有些萎了的阴茎上,提着绳子蹲下身去伸手撸了他一把,“是不想出门了吗?”
虽然很想说些什幺,但是现在作为狗的自己显然是不适合说的,现在的气氛又这幺好,visa难得的鸵鸟般的安心享受此刻,他趁机蹭了几下,“汪。”
杜清柏把他牵着领到加厚的长毛地垫上,visa愁苦的看了这个垫子一眼,这个垫子是专门特制的,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做好,选的最好的材料手工制作,柔软的地毯上的软毛长达8m,爬行起来的时候如果贴得太近,很容易会爬到一半停在路上管不住自己地射出来。
然而这段路程并不算长,visa腰部挺得比较高,爬行了十几步就来到了院子里,毯子一路铺到了树边,杜清柏把绳子抖了抖,像甩鞭子一样动了动手腕,告诉visa抬起身体,visa很好的领会到了主人的要求,像一只真正的大狗一样抬起上身来,把手蜷住想要搭在杜清柏手上跟他握手,杜清柏却没有伸出手来,而是继续用牵绳当作鞭子,让visa趴到树干上。
院子里的树是从这个院子被建立起来的时候就被移植的,到现在似乎也已经有了百年的历史,这棵树的真实年龄却无法得知,他的粗细足够visa趴在他的身上,把浑圆的小屁股翘起来,发骚地晃动几下,偶尔臀肉挤到毛茸茸的小尾巴就委屈地呜一声,似乎很不喜欢皮毛的触感也或许是被触碰的微小力道刺激到前列腺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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