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得多久,宵禁的梆子传来。掌柜倒乐得合不拢嘴,今日关了这许多客人需得住店住在此处。上官坐在位子上,心道此番不说出不去,即便能出去,又从何查起呢?
她要了一间房,恹恹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早爬起来,偷偷溜上鼓楼候着昝维。
枯坐了半日,一阵冷风将她惊醒,她忽然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在人命关天的时候,竟然如此消极怠工,浪费时间,难道希望一个贼来解决问题吗?大理寺颜面何存?尸位素餐,跟京城那帮纨绔有什么分别?
“乖徒儿,你在那捶胸顿足个什么劲?”
那声音温软糯滑,就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廓中,激起一阵麻痒。
上官被她这软软糯糯的声音惊得像汗毛一般地竖了起来,惊道:“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昝维也笑嘻嘻地问:“你怎么也这么早就来了?”
上官张嘴张了一半,忽然心道: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好说给她听?
只听昝维笑道:“小蛔虫,怎么,你不开口为师就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
上官嘴硬道:“你如何能知道?”
昝维道:“你一向很有主意,现在没了主意,自然是线索断了,等着为师带点你不知道的线索来。”
上官恍然大悟,气急败坏:“你消失这半日,便是、便是要瞧我着急。你早就有线索了是不是?”
昝维本想说“正是故意如此!”但眼珠子一转,改口道:“唔,此事须得你自己参详。”
上官道:“别卖关子,快快说。”
昝维依旧卖着关子,只道:“你随我来。”
说完她就跑了,上官只得随着她走街串巷。路越走越偏,最后停在一棵槐树边停了下来。此处甚是幽静,树上挂了一笼鸟儿,旁边有几只外来野鸟正叽叽喳喳地调戏它们。
可除却这一笼鸟儿,周围却一个人也没有,隔了一座坊墙,嘲杂的声音透过一层看不见的滤网,漏了几丝进来。昝维走了两步,踩上树枝,走平地一般走到了对面屋顶,寻了一坨隐蔽的树叶子,藏在了里面。上官跟了过去。
屋里面正坐着一个很高很胖的人,因背着光,看不大真切。
门口一阵响动,为首进来一个瘦高的男人,穿着一身粗布衣,短发微卷,留着薄薄的络腮胡子,腰间挎着一把直刀,神情举止颇为剽悍干练,像是个人物。
后面跟着一个人,貌若好妇,脸冠如玉,正是化名为秦少的秦家掌上明珠秦昭容。
上官一挑眉,望着昝维,昝维微微一笑,往她眼前凑了凑,那模样让上官恨不得一拳打上去,将她那副贼忒兮兮的表情敲碎。
“阿爹?”
那背着的胖子站起来,急急迎了出来,“你、你、你、我说不让你出门!你一出来就给我惹个天大的麻烦!”
“阿爹,你怎么会来这里?”
秦员外看了一眼瘦高男人,欲言又止,“我来接你!”
秦少也看着那瘦高男人,神色警觉:“管先生,这又是什么说头?”
那管先生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秦少出门在外,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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