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家酒肆,隐约记起似乎当年高家小公子爱吃这里的一样点心,犹豫了片刻天蓬走了进去,点了几样就发起呆来。
许是到了饭点,酒肆的客人络绎不绝,人一多便嘈杂,与同伴讲话也就有些大声,神游的天蓬隐约听到了高公子,心中一动瞬间回神专心听起来。
“……高家那位小公子怕是要不行了,听闻昨日请了城中十几位大夫呢。”
“……听闻小公子自小过目不忘出口成章,却不想顽疾缠身,想来是天妒英才了。”
“谁说不是呢,来,喝酒。”
“好!”……
要不行了?
天蓬皱住了眉,那小家伙观其面相应是福禄双全的长寿之人,怎幺会不行了?沉吟片刻也不等饭菜上桌,撂下点碎银就离开酒肆。
高家大门紧闭一片死气沉沉,天蓬掐着隐身法诀来到小公子所居别院,许多仆从面色惶惶,天蓬站在门外隐约能听到女子的小声啜泣。
不多时一个女人出来了,正是夫人,她神情冷厉,眼睛微肿。面色蜡黄形容消瘦倒像是大病过一场,想来天蓬听到的哭声就是她的。夫人看着满园如考妣孀的下人不禁怒从中来,强自压抑着怒斥了几句方才不舍的离开。
天蓬站在屋外竟无端生出了几分近乡情怯的思绪,然瞧着从屋内冒出的冲天病气,他飘了进去。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熏香裹着药香与凡人闻不到的病气充满天蓬的鼻腔,他连忙布下一个隔音阵法,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屋内摆设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他还是小猪时恐他受伤铺设的地毯也未撤去。还有熟悉的碗碟,以前给他做的被子小衣服也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旁,仿佛他从不曾离去。
往前走了几步,一个面色苍白双颊凹陷的年轻人就出现在他眼里。
说是年轻人倒不如说是个少年,他深深的陷在厚厚的被褥之中,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反倒如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毫无生气。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天蓬差点以为他已经死了。
不过如今这种情况,高公子魂魄明灭不定,离死……倒也不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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