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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esid3685702016/02/04发表字数:8544
除去甬道深处铁门之后的那间兼具刑房、书房与卧室功能的房间不算,地下室里的浴室大概是整座大宅中汉娜最喜欢的房间了。
无论是尽兴欢愉后的小憩片刻,亦或是在孤身度过的夜晚寻求慰藉,这里都是一个极佳的去处。
早先,因地下卧室的建造被赛门单方面废弃的缘故,浴室的空间得以大幅延展,大到独自使用会觉得有些空空荡荡的地步。作为独断的补偿,赛门应允了汉娜在私人空间上不设上限的开销。因此也就有了如今安置在地下浴室里的大浴缸、数个独立的盥洗水喉、储存柴火的通风间,以及烧热水用的锅炉等一系列完整而奢侈的设备。
汉娜用大木勺从浴缸里舀起一捧热水,手腕一翻,很随意地泼洒在另一个女子伤痕累累的后背上。
「——呜!」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那个女人的喉咙里钻了出来,但到了嘴边又半途而废。
「忍着点,别乱动,自作自受的婊子。」汉娜低下头,凑近双手反绑、跪在木质地板上的琳花。「我可不想再给你盘一次头发了——这么长的头发,平时不嫌麻烦么?干脆剪短好了,说不定主人正好想换换口味呢?」
「呜呜呜——」被一根套着绑绳的软衔木死死堵住了嘴,琳花只能闷哼几声,表示抗议。
「哈?你说什么?大概是同意的意思?」汉娜用指尖拨弄着琳花的乳头,满怀恶意地用指甲刺激着那里不久前才被扎出的孔洞。
「呜呜——」琳花的气息连绵不绝地从身体里溢出来,只是原本应该以惨叫的形式迸发出的哀号,到了嘴边却都被那根卡在牙床之间的软木给过滤成了呜咽。
「嗯——算了,怪麻烦的,下次吧。」汉娜抽回手,仔细瞧了瞧琳花虚无缥缈,丧失焦点的眼神。「趴下去,主人可是交待了要我把你彻底地『从里到外』洗干净——我刚刚想到个好法子——背着双手有点难吧?我可以帮帮你。」
还没等琳花调整好姿势,汉娜在琳花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等她仆倒在地后又一脚踏在她的后背上。
「我记得先前小坏蛋说过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来着?」汉娜看上去很满意,「看来他没把我当成外人呐?」
汉娜从浴室的角落拖来一卷长皮管,把一头接在头顶部的一个水龙头上,而这个水龙头则连通着一个被半埋在地下的超大号蓄水缸——一个相当有心的设计。
这个四四方方的蓄水缸被安放在一个相对较高的位置,打开其底部的水龙头,水自然就会顺着重力流出来。而暴露在地面的进水口又正好位于后院的水井附近,为其添水也十分便利。至于那根皮管,一是可以用来把缸里的水引入锅炉,加热后再放到浴缸里;二来可以作冲洗地板之用。
可汉娜此时的所作所为显然不在这些范畴之内——她握着皮管的另一头在琳花眼前晃了晃,然后拍了拍琳花撅起的屁股。
琳花理解了汉娜的用意,别无选择的她将腰部收紧,把臀部举高。
「哦~看来主人没有白调教你,你现在也很上道了嘛?我们快点完事,趁着主人没来之前还能好好休息一会。」汉娜为皮管的这头拧上一个黄铜制的粗长水喉,趴在琳花的耳边轻语道:「放心,我和那个小坏蛋不一样,我有分寸。」
说罢,汉娜狞笑着,将约莫两指粗细的水喉插进了琳花的下体后,拧开了开关,开到最大——在水流抵达之前,她故意把琳花口中的衔木给摘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冰凉的水流势不可挡地涌入了琳花的身体,穿过盘曲的阴道,直达子宫,填满、撑起了她的小腹,在身体最敏感最深邃的暗处激荡,野蛮粗鲁地绞动着琳花的肉体和意志。
琳花用头和双膝支撑起身体,噙着泪水,呼号着,承受着这残酷的净涤——在琳花爆发出第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前,汉娜很有预见性地塞住了耳朵。
「没这么夸张,大美人儿。」等到琳花的惨呼声微弱了些,汉娜才放下塞住耳朵的双手,「凉水而已,我还没加热呢。」
汉娜从琳花的脑后揪住她的头发,拎起她的头颅,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而且很快就得到了预想之中的答案——琳花纵然十分痛苦,但她对这种充满屈辱和苦楚的惩戒方式既未抵触,也不反抗——此刻的她正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这一切——她把这些当作是某种赎罪。
「啧啧,呸。」汉娜咂砸嘴,朝一旁的地上啐了一口。「早知今日——」
汉娜欲言又止。望着已经停止呼喊,紧咬牙关的琳花,她觉得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了。
「我这辈子还没佩服过几个人,你算一个。」汉娜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扶住即将被满溢的水流顶出来的水喉,「这一回合算我输了——不过这样子恐怕洗不干净。」
说罢,汉娜掐住了水喉末端的皮管。
因流通受阻而愈发狂野的激流奔涌入琳花身体的核心深处,琳花猛然昂起头,再次爆发出新一轮的凄惨悲鸣。
这次,汉娜没法堵上耳朵——她的双手正忙着固定住琳花身体的跪姿和水喉的位置。
随着水流灌入,琳花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膨胀的肉体撕扯着琳花的神经,给她带来连绵不断的痛觉,催促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之嘶吼、宣泄出来。又过了一会,扩张到极限的肉体开始了反扑,一道细流从水喉与阴部间的缝隙出现,两道,三道,然后是更多。它们汇聚成股股涓流后,又浸湿了汉娜的手掌。一时手滑的汉娜眼睁睁地望着水喉从自己的手中滑开、溜走,紧接着的,是一阵剧烈的喷射。
两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在浴室里喘息着。
「好啊。」回过神来的汉娜笑着,把眼前的红发拨开到两侧,在脑后扎了个结。「看来挺有效,再来一次吧,大美人儿?」
略微出乎正在气头上的汉娜的预料,琳花没有拒绝。
之后,她们又如法炮制了四次,阴部一次,肛门三次。
灌肠的那三次,汉娜故意在琳花的身体里灌了比自己平时所能承受的极限还要多的份量。可即便是在琳花不住呻吟,被水撑圆的肚子甚至挂到了地面上的时候,她也没有向汉娜恳求宽恕。她只是任凭自己的意识来回往复于清醒和迷茫之间,直到汉娜放弃最后一点侥幸——关于琳花或许会向她求饶的侥幸。
其实,汉娜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那是因为,琳花之所以会做出「那种事」,完完全全是出于形势所迫,而非欲望使然——琳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将自己的欲望远远丢在一旁,先他人之忧而忧的人。
或者,通俗些说,一个大好人,而且好过了头。
汉娜早就看透了这一点,这也是她一贯看琳花不顺眼的原因。
(在这方面,汉娜对海娅的态度就比较特殊。虽然海娅对普通民众的仁慈和无私付出让汉娜也很厌恶;但另一方面,海娅对「欲望」极其单一和固执的理解与追求又让汉娜颇感钦佩)
「行了,别装死了,差不多就起来吧?」汉娜用脚将瘫倒在地的琳花翻了个身,让正在大口喘息的她仰躺在地上。「我们的傻主人恐怕离不开我们太长时间。」
见琳花仍旧没动静,汉娜一脚踏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琳花的腰身一挺,但很快就被汉娜连揉带踩地摁了下去,肚子里的积水也被强行挤了个干净。
待到从琳花下身排出的水与灌进去的一般透明无异,她的肚子里终于再也挤不出一滴东西时,汉娜才俯身将琳花的身体擦净,搭在自己的肩上,送回到刑房里。
「赛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跟了他两年难道会不明白?」在刑房里的床上,汉娜正在仔细地为琳花处理伤口——沾上的汗水和污渍已经在浴室里洗净,此刻要做的是给绽开的伤口消毒。
汉娜从自己暗红色的漆柜中取出一瓶药酒,用干净的布沾上后,小心而轻柔地抹在琳花的伤口附近。纵是如此,琳花的肉体也爆发出了程度远胜刚才在浴室里的挣扎——还好汉娜早有准备,先知先觉地用皮镣铐将琳花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这是给你的教训。」汉娜的手法十分老道,「可别忘了,我比你多挨了两块炭!」
「……多谢。」面朝枕头趴着的琳花轻轻呢喃道。
「哼,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到琳花做过的事,汉娜有些恼怒,不自觉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趁着赛门还没来,我想听点别的,除了你之前和赛门啰嗦的那部分。」
「啊——没,没有了。」琳花的身体因疼痛而畏缩了一下,「就只是那样。」
「那就说说你是怎么和那些查隆人搭上线的。」汉娜的笑声中充满淫猥,就好像她很享受这种故事似的,「说说那些查隆人喜欢怎么干你?」
「……」虽然很意外,但琳花确信汉娜只是在开玩笑。
「啊,如果是我的话——呵,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汉娜手上的活停了一下,「不过,要是两年前的我说不定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抬起屁股就能和使馆的人买卖情报?合算,真合算,就是在现在我也觉得合算。」
「……你——」也许是因为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汉娜,琳花一时竟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绪。
「可我们的那位傻主人不这么认为。」抹好药后,汉娜又从漆柜里取出干净的胶布和绷带。「看看这下流的身子,你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你难道不明白那个白痴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来?」
「……请……让他不要——」琳花被一阵疼痛打断。「——不要做傻事。」
「这种话还是留着亲口对他说吧。」汉娜操弄剪刀和缠绷带的手法很专业,「我才不管你在查隆人的胯下是怎么扭腰的,但我刚才问的那些,他迟早也会问,你还是趁这会儿好好想想该怎么应付他吧。」
不一会儿,随着最后的一声咔嚓,汉娜完成了手头的工作——琳花修长而紧致的双腿几乎已经被绷带缠满了。
「特别是查隆人的兴趣和性癖之类的。」汉娜将工具收起,长出一口气,「这阵子你怕是出不去了,不如就好好考虑考虑这种事情吧。」
「我——」
「瞧瞧你的这副小身板,我真想看看你还能撑多久?」汉娜端起琳花的下颚,「就算主人这次饶了你,以后呢?你还能撑过几次?」汉娜一抽手,琳花的头又落回到枕头上。
松开琳花的手脚后,汉娜又给她递了条毯子。之后,汉娜门都没锁,便扬长而去。
「朵拉,芭堤雅?」二楼的卧室里,汉娜赤身裸体地钻进被子,「两只懒猪,给我听好。」
「是。」
「是。」守候在一旁困乏到极限的二人,强打精神,应声作答。
「放出风去。」汉娜把被子裹紧,侧过身,背对着站在房间门口的二人,「要让帮派里的所有人都知道。」
「是。」
「等等!」汉娜想了一会,「就说,琳花私自藏匿贵重品,且被发现后还出手袭击了主人而被逮住。之后的部分你们都看见了,随你们怎么说,加点儿戏码也无所谓——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是。」
「是。」朵拉和芭堤雅点点头,忙不迭地转身离开。
「小坏蛋啊,小坏蛋。」汉娜合上双眼,枕在琳花最喜欢的枕头上,窃笑着,喃喃自语道,「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尼尔1900年10月5 日下午1 时,外城区,「夏宫」)
「……」站在夏宫的大门外,赛门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装潢气派的门面下,穿着得体的男女们来来往往,还有那些立在道路两旁不住搔首弄姿的女轻姑娘们——在这一切的面前,自知品味不佳的赛门发觉自己就像是个乡巴佬。
顾不上周围行人们投向自己的异样目光,赛门脑子里剩下的、能被称得上是念头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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