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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esid368570字数:130162016/03/07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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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1900年10月5日傍晚,內城区)
「嗯,真~舒服,琳花把你们调教的不错——再用力些!」水气弥漫的大浴场中,一整天没合眼的赛门享受着片刻宁息。
「是。」只在胸前到腰臀间缠着条浴巾,茱斯汀趴在赛门赤裸的身体上起起伏伏,一个钟头没停下来过的她早已累得汗水淋漓。即便如此,面对仍不满足,甚至还不时抱怨的赛门,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忤逆或不满,而是永远挂着同样的微笑,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位年轻的主子。
「唔~不错,不错。」赛门抬眼向四周望去,虽有朦胧的水雾阻隔视线,但还是不难看出这间大浴室的格调和装饰非同一般。「这个地方——挺像样的,你们真有心。」
「是的,女主人她——这里是她,是我们平时——休息的地方。」将被蒸汽和汗水打湿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茱斯汀稍稍歇了口气。她蹲下身子,伏在赛门的大腿位置,再次开始发力,「我们常在这里过夜。」
「是么?」闭上双眼,赛门伸手向下摸索着。他伸出几根手指,划过茱斯汀的脸颊,在上面轻轻捏了一把,「吞吞吐吐,不愧是琳花调教出来的人,撒谎的功夫都一样差劲。」
「我没骗你!」一激动,茱斯汀手上的劲道重了些。
「哎哟!搞什么鬼!」赛门痛得叫唤了一声。
「对不起!」茱斯汀赶紧赔了个不是,「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没骗你!」
「是是是,谁说不是呢?就连开脱的借口都是如出一辙!」赛门笑笑,「我信!你们这些女人啊,每说一句真话,就有九句真话瞒着我。」
这一次,茱斯汀没有反驳,她只是默默地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为趴在浴池边的赛门按摩他后背和大腿上酸痛的肌肉。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变缓,语气消沉地向赛门问道:「要怎样你才肯放了琳花姐?」
这是一个令赛门稍许始料不及的问题。
「别停下。」故作镇静的赛门示意茱斯汀继续为自己按摩,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赛门逐渐反应过来,并深刻地理解到琳花一手创建的这个情报网到底有多么高效。
「你知道琳花姐多喜欢你?每次说到你的事情,她都——那样开心。」茱斯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些事一定是误会!藏匿贵重品?袭击你?她那么喜欢你,怎么会——」
「停——我说的不是按摩,你做的很好,继续。」赛门听着有些犯糊涂,他竖起一根手指,「首先,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来的时候你应该还不知道这些。」
「中午——入浴前不久。」草草应付着赛门的问题,茱斯汀厉声向赛门发难,「——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不过你的借口,你只是不想丢面子而已。」
「面子?先不说这个——」赛门有点惊讶,「——你们的情报来得好快!」
「拉姆市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更何况——据说这个消息上午就在帮派里传开了,情报从贫民窟送到这里只要——」茱斯汀发觉话题正在被赛门引开,猛吸一口气,大喝道,「你竟然对琳花姐做出那样过分的事!」
「那不过是——」赛门的话戛然而止,他感觉到有什么尖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后背上。
「那不过是什么?」茱斯汀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就和此刻她顶在赛门背心里的东西一样尖锐。「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枉我们之前还对你有所幻想,现在看来,你就是个小人!暴君!变态!你不配做我们的主子!」
「哈?」危急之下,赛门并未失去冷静,「我猜猜看,这会浴室的门口应该堵着不少人在等我光着身子逃出去吧?」
「没错。」
「真是——可笑,我为什么要逃?」为了让语气显得更真实和自然,赛门还故意笑了两声。
「我们和蜜儿小姐一样,都是琳花姐一手带出来的,是她最信任的人!你虽然是琳花姐的主子,但我们可不吃那一套。」正色道出这套近乎于谋反的说辞,茱斯汀的语气毫无迷惘。
「不,你误会了。我是说——」听到熟悉的名字,赛门轻轻地把头抬起一点,想要偷瞄身后的状况。
「别动!」可惜茱斯汀立刻就注意到了赛门的异动。
「好好好,我是说——外面的几位姐妹们——你刚才说」她们「——应该还不知道我对琳花做了什么吧?」赛门再次趴好,放松了肩背上的肌肉,显得气定神闲,十分自信,「再说了,真有那么不堪,你是不会轻易告诉她们的吧?要不然你们早就把我绑起来了——我猜你是这个据点的总管。」
「你——你真的做了?」茱斯汀的恨意越浓,「禽兽!畜生!你怎么能把琳花姐交给那种人!你疯了吗?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容忍她背着你和其他男人做那些——所以就随便找个借口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手里。你,你心里只有自己的面子!根本不管其他人的尊严!你和海娅一样坏!琳花姐看错你了!」
「你在说什么?」把对方逼到歇斯底里,通常是赛门在遇到麻烦时,脱身计划中的一环,但此刻茱斯汀爆炸性的发言把赛门吓了一跳,「胡说八道——先别让外面的人听见,这里隔音吗——我说,这情报有些问题吧?」
「她们听不见的——」茱斯汀单手抹着奔涌而出的泪水,「——琳花姐平时居然还把你吹捧成一个大好人!」
「稍——等。『送到别的男人手里』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赛门有点紧张了,「这个男人是谁啊?我说,这情报有验证过吗?」
「你——少装蒜!你明明,明明——」看到了一线希望,茱斯汀的绝望与愤恨感稍霁,「你,你——难道没有?」
「虽然不知道传闻中的这个幸运家伙是谁,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永远不会把琳花这样好女人拱手让人——哪怕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终于等到了一丝缝隙,赛门义正辞严地反击,「简直是荒谬!我出门前还和琳花——在一起,这种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其实赛门心里已经有了数,算算时间,这条流言应该是自己出门后不久传播开的,也就是说——汉娜啊,汉娜,竟然趁我不在来这么一手,可真有你的!
同时,赛门又哭笑不得——用这种法子把蜜儿勾出来,不就是今早鲁克在散会后私下透露的「高招」吗?要不是考虑到蜜儿一定会彻底翻脸杀上门来,自己老早就用这招了——结果倒是汉娜和鲁克不谋而合。
「这——」茱斯汀动摇了,但指向赛门背后的力道丝毫不减,「传言中,你把琳花姐交到了鲁克手里——」
「放屁!」大怒之下,赛门猛地挺起身——刺痛感在背后蔓延开来——也因此发现了茱斯汀顶在自己身后的锐器真容。
不过是削尖了的手指甲罢了。
尴尬地望着赛门背后正在流血的地方——被指甲划伤的一小块皮肤——茱斯汀跪倒在地,喜极而涕:「我就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好痛啊。」赛门伸手到背后摸了摸,「都流血了!」
「对不起!」茱斯汀连忙让赛门重新趴好,又奔向浴场门口朝外面招呼了几声,取来了棉花、绷带和胶布。
之后,赛门花了大约一分钟,来说服为自己止血的茱斯汀相信这一切只不过是伪报。
「连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原本到底是打算把我怎样啊——止住血就行,不用那么夸张的包扎,我还没洗好澡呢。」赛门不满地拒绝了茱斯汀朝自己递过来的足有四尺长的绷带,「看来,琳花才是你们真正的主人啊?」
赛门并没有忽视造成这场误会的至关重要的前提——这些人对琳花的忠诚远胜于自己。
「请主人原谅,那个是——」茱斯汀也明白,这种行为,在帮派中是大忌。
「重感情也是好事——只要你们不会背叛琳花就好。」这件事暂时就算了,以后再来算账,赛门心想——只要把琳花牢牢地控制在手里,这种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还有,请主人饶了琳花姐吧。」茱斯汀再次跪下——不过这次不是单腿下跪,而是双膝跪倒,整个身子倾伏在地面。
「饶恕?你叫我怎么饶恕——反正我又不会杀了她。」赛门一脸无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里——应该就是你们『招待』那些查隆人的地方吧。」
「……」茱斯汀没作声,也就是默认了。
「这没什么难猜的,查隆人总不可能大摇大摆地把女人带回使馆——琳花那样的女人太显眼了——而且这里离使馆也不算远。起来吧,过来,到我这里来。」
「是。」茱斯汀从胸前解开了浴巾,单臂捧着自己的双乳,一手掩住下体,慢慢起身,却看到赛门已经坐进了浴池里。
「不用勉强。」赛门回头瞄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浴巾,一脸坏笑。「你可以把头发盘起来,坐进来,就在我身边陪我聊聊天。除非你想——」
面对赛门的嘲弄,茱斯汀毫不畏缩。她大方地放开双臂,跨进浴池,坐到赛门的身边,缓缓倒向他的怀中。
「你以为我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一个人应付那些查隆人吗?」茱斯汀抬起头,眼神凛然,「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对我这样的女人来说,查隆使馆的人——比我以前的客人们温柔多了。」
「抱歉,」赛门拭去茱斯汀眼角的泪水,轻抚着她脑后披散开的黑色长发,将它们从她的两肩拨到身后,「我不会在乎的。」
「我知道——有关你的一切,琳花姐都告诉过我。」
「好吧,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些破坏气氛。」赛门抱起茱斯汀的身子——她的身材比琳花娇小,也要轻些——放在身前,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可以接替琳花的工作吗?」
「很抱歉,我不能——不能拿走琳花姐的东西。」茱斯汀反手抵住赛门的腹部,和赛门保持着一点距离。
「我可不是她的『东西』。」赛门皱皱眉头,拽住茱斯汀的双臂,把她拉近。
「我,不可以——不,是不可能,那太难了,我做不到。」赛门在耳边的吐息就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茱斯汀好不容易才强行压抑住的心境再次泛起涟漪,她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就做的很好。实在不行的话,做一部分也行——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独掌情报了。」看着茱斯汀的反应,赛门立刻就明白,自己离得手已经不远了。「接下来,你先一五一十地把琳花以前没交代的事情都告诉我如何?」
「琳花姐,她,说过,如果你找来,就——唔!」茱斯汀的力量终于崩溃,赛门一个猛力拉扯,她一下子就躺倒在赛门的胸口。
搂住她的脖子,赛门将她的脸颊扳了过来,与她四目对视,送上双唇,看着她闭上双眼——然后什么也没做。
「你——主人——」发觉自己被戏弄的茱斯汀,无力地乞求着。为了凑近赛门的唇,她不自觉地向后坐了一点——臀沟撞上了赛门高高竖起的阴茎。
再次递上颤抖着的嘴唇,茱斯汀这一次没有合上眼睑。
赛门冷笑一声,突然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趁着她猛然张口之际,赛门才悠然地攻入她的口腔,剥夺了她呼喊的权力。
舌头在口腔中旋转,把连同气息和唾液在内的一切都搜刮殆尽。
赛门可以感觉到,身前的女人支撑在自己两侧大腿上的双手和臀都在不安分地颤动。
赛门收回了舌,旋即又把嘴唇附着在她的肩头,沿着背部的曲线,一路舔舐至另一侧,又移向她的脖颈。
茱斯汀反弓起身子,发出阵阵喘息。
「琳花没教过这个吧?」塞门捉住茱斯汀的双手手腕,向两侧拉开。
茱斯汀很快就领会了赛门的意图——她站起身,抬起臀,对准赛门的下身,坐了上去。
而且是一口气几乎坐到了底。
「哇,这个琳花可做不到。」赛门没有松开对茱斯汀双手的束缚,他拉着她的胳膊向后仰,让她坐直上半身。
「……谢谢。」茱斯汀很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回正面。
「对你来说似乎太简单了。」赛门左右两脚踢开茱斯汀用于支撑身体的双腿,「不准放下来——这样的话呢?」
茱斯汀点点头,挺起腰身,开始动作——因为双臂被反拧在身后,牢牢掌控在赛门的手中,被勒令悬空的双腿又无从借力,她只能完全依靠腰身的力量来维持平衡,同时在赛门的胯间上下吞吐。
「幅度很小唉,要不要我帮帮你?」赛门嘴上虽如此说着,但他不停摆弄着茱斯汀的双臂,反复将她的上身拽向与她腰胯发力的相反方向,干扰着她对自己的侍奉。
茱斯汀不得不加大腰肢扭动的幅度和频率,以求下身在赛门的胯下尽可能大幅地蠕动——尽管如此,她运动的幅度也没有超过赛门阴茎长度的三分之一。
「这样可别想让我满意。」赛门的嗜虐心愈发高涨,他偶尔也会「配合地」运动几下腰身,让阴茎先退出一段距离,再用力捅进去——每当他如此做,茱斯汀都会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但大多时候,他都会顺着茱斯汀努力的方向上下微妙地活动一点距离,让茱斯汀的大半努力都付诸东流。
「求,求——」
「我听不清喔?」赛门故意使坏,把腰向下一沉。
「求求你!不要,求求——」
「我是谁?」赛门完全掌控住了茱斯汀的节奏。
「是赛门,『赛门先生』!我的主人!」
「和主人做『那·种·事』,感觉如何?」赛门故意放慢语速。
「好。」
「说清楚!好是什么意思?」赛门腾出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扇了一巴掌后,又重新捉住她的手腕。
「喜欢!」
「那就大声说,『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赛门故意「配合地」抽插了几下,算是给她的鼓励。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
「大声点。」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茱斯汀的声音在浴场中反复回响。
「和『琳花姐』比呢?」赛门把茱斯汀的胳膊向上提了提。
「不,不要,都——喜欢。」这个问题似乎让茱斯汀有些为难。
赛门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强求。
「那,我的和查隆人的比,哪个更大?」想到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女人曾经和琳花一起「招待」过那些查隆使馆的官员,赛门突然有些恼火起来。
「……」茱斯汀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嗯?」赛门直起身,把茱斯汀的双臂向上抬到她的头顶,然后改用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来的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双乳之间。
「……不,不——」
「不知道?不清楚?我可是指望你替我管情报的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含糊呢?」摩擦着乳沟和腹部正中的线条,赛门一路把手指移到茱斯汀的肚脐,稍稍用力向里顶。
「唔唔唔——有一些——」茱斯汀不得不运尽全力,才能从喉咙中拼凑出连贯的语句。
「『琳花姐』的这个地方也很敏感喔,你连这个都从她那里学到啦?」
「本来,就会,女人,敏感。」茱斯汀的辩驳因支离破碎的言语而显得无力。
「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呢?」赛门丝毫不打算放过这个已经快要沦陷的女人。
「不,不一定——喔,喔——啊!啊!」赛门的恶劣捉弄似乎永无止境,茱斯汀的喘息声越来越不规则,越来越响亮。
歪过脑袋,看着茱斯汀胸前反复抛起又落下的乳房,赛门看准时机,轻轻给了其中之一一巴掌——两只乳房开始上下交错地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有的,一部分——有一些——求求你,不要——」茱斯汀已经放弃了抵抗。
「……」赛门其实早就听懂了她的意思。
有些不高兴的赛门将手指再次下移,移到了她的胯间——和琳花一样,她剃净了阴毛——在阴道口上方中间的部位轻触了一下。
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沉,在空中飞舞的乳房也回落到胸前。
但赛门仍旧提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完全落下。
「就是说,有些查隆人的比我要大——被那种尺寸插进去过,是不是就觉得我这样的有些不够刺激了?」其实赛门并不太在意这种事,他也自知自己的尺寸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特别大」——鲁克那种才是——这么说,只是为了向茱斯汀发起最后的进攻而做的准备。
「不,不是的,我对主人是——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赛门使出了他最喜欢的突然袭击的伎俩。
放开茱斯汀的双腕,让她的身体重新回到重力的支配下,同时托住她的腰胯,向下猛拽,再配合以时机完美地挺腰插入。赛门的小腹和茱斯汀的臀轰然相接,发出了无比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赛门连续不断地向怀中的娇躯猛攻,每一次都使足了力气,用恨不得像是要把那里捅穿的势头——有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威胁——钻进茱斯汀的身体深处,轰击着她敏感的神经。
虽然已经不再受到赛门对手脚的束缚,但茱斯汀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旁,双臂更是如风中的树枝一般,随着身体四下摆动。全身的平衡都系于腰间的一双手,脑中一片空白的茱斯汀只能靠直觉勉勉强强地维持着上半身的姿态——赛门放开她后的第一击就将她彻底击垮了。
「嗯,嗯,你,好像,有点,不太,敏感了啊?」肉体噼啪作响的间隙,赛门大声嘲弄着已经脱力的女人,「再来!」
赛门托起茱斯汀的下身和双腿,将她转了个圈,摆正在自己面前,想要面对面地看着她扭动腰肢,欣赏她的神情——发现茱斯汀已近乎失神后,塞门有些不乐意地将她从水中抱出,放在池边。
正对着茱斯汀,赛门暂停了下身的冲击,拨弄着她的脸颊,让她清醒过来。
「还想要吗?」赛门用下身顶了顶。
「……想要。」这声回答十分勉强,其实茱斯汀已经数次抵达了高潮,再接下去的性交对她有些勉强。
「忍着点!」虽然看得出来,茱斯汀只是为了迎合自己才这样说,但恶意正盛的赛门还是俯下身,捉住她鼓胀饱满的两颗乳头,同时向后抬起腰臀,对准方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喔喔哦喔!」茱斯汀凄厉地嚎叫着。
仅仅一次冲击,赛门就将茱斯汀带入了又一轮的高潮。而且,这次高潮的强度,要远远胜过之前。
被彻底征服的肉体,终于向征服者俯首缴械,交出了最脆弱最珍贵的部分。茱斯汀的下腹深处,子宫开始下落,向肉体主人臣服的对象敞开入口,坦然接受直达末端的直接冲击。穿透感在体内爆发,从阴部至子宫,穿过内脏,再从喉咙里喷薄而出。茱斯汀瞪大双眼,扯开嗓子嘶吼着。在强烈刺激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大脑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凭着依稀尚存的意识,茱斯汀产生了某种恐怖的幻觉,这个正在摆弄着自己肉体的少年,这个被自己奉为主人的少年,似乎正在用某种极其缓慢而残忍的方法杀死自己。从向后仰起的头颅,到柔滑的脊背,再到扭曲的足尖,茱斯汀的身体凌空腾起,弯折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保持了数十秒之久——然后才在昏厥中瘫软下去。
「这是对你胆敢以下犯上的惩戒!」赛门十分不满地将依旧坚挺的阴茎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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