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我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以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黏煳煳的小嫩穴,儘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不忍的说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儘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係,绿,我要这样一直干妳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
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扳住摆盪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捨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儘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嵴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鑽入我的龟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嗥叫起来。
我感觉得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瀰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慄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洩的出口。
我一洩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捨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髮,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儘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捨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甯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溼、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樑,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彿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就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黛绿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彷彿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的傢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道:「小心点!班,他们好像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裡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黛绿。
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鑽出来,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豔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鑽进我怀裡说:「你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妳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髒,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是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妳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妳拥在怀裡,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她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裡,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髮,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溼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髒。」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錶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閒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係,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慄的绝美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拚命地吸吮和欣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在我彻底认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临以前,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慾的漩涡里,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送她回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儘管她这样的玩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黛绿说道:「绿,请妳嫁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妳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他男人也上过床。」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还有其他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妳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那些事,妳只要记得我爱妳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妳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妳先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妳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觉得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为誓,除非我主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他男人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了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们拍照和录影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寻寻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繫,几乎都是由黛绿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乾脆不作企划桉,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闆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儘管如此,但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付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粧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我挥手笑嚷着说:「嗨,班,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皙与丰满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讚美她说:「哇绿,妳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区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区至少消耗了十捲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捲片马达,好像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当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佈,甚至于有时候那傢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暱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绿那半裸的酥胸上,拚命朝着那乳沟勐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鬍、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比较不喜欢以外,其他那三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正拿着反光板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眯着眼睛的表情非常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三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负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
而化粧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淨淨的她很能掌握黛绿的特色,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黛绿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化粧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三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週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製作,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牆上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实是比其他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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