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黛绿的高声浪啼,张椪也快马加鞭的狂抽勐插不已,他凸着金鱼眼瞪着黛绿喘嘘嘘的说:「等一等宝贝不要现在就丢再忍一下我要和妳一起射!」
然而黛绿业已无法等他一起同登极乐之境,只见她先是偏头使劲地咬住阿猪的大腿内侧,然后身体往上勐然弓起,在凌空停留了片刻之后,她整个身躯便像崩塌般的重重落回床上,接着我便听见她像在哭泣般的嘶叫着说:「啊呀噢我来了!呜呜哦人家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爆发高潮的黛绿像抽搐般的浑身颤抖,尤其是平坦的小腹竟然出现波浪状的律动,那感觉彷彿张椪的龟头已经深深地顶进她的肚子,要不然就是她已爽到连子宫都产生痉挛现象,而阿猪也发现了这个状况,他当下立即又把他硬梆梆的粗屌硬是干进黛绿嘴里,然后他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吆喝着说:「来,小张,再用力一点!我们两个合作来把她的骚屄肏烂掉。」
张椪在阿猪的鼓动之下,当真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只见他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把黛绿的下体撞击的是霹哩啪啦直响,连刚喷涌出来的阴精都被他干的飞溅起来,而他似乎越干越起劲、越来越神勇,直到他把黛绿的双腿反折过来,然后拚命朝那悬在半空中的小穴连插近百下以后,他才往后掀起身体,但整支弯屌却密不透风的陷在黛绿的阴道中,他先是咿咿嗯嗯了几声,接着便发出像狼嚎般的咆哮声,而他那付闭眼斜眉、大张着嘴巴的丑样,差点让我产生错觉,以为他是痛苦的不得了,其实,在他『喔─喔──』的鬼叫声中,伴随的却是他痛快无比的射精。
这次阿猪耐心的等到张椪自己退位以后,他才跳上床去接手,他同样架着黛绿的双腿展开强烈的抽插,而倒垂着螓首和双臂的黛绿,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裡,嘴里发出悠悠地呻吟和喘息,那高耸的白皙双峰看起来显得极为诱人,而她那既梦幻又迷离的眼神,不停第在大鹰和小游的身上游移,当大鹰的摄影机贴近她的脸部取景时,她甚至还露出了一种无比慵懒而幸福的笑容。
看到这裡,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这未来的老婆,确实是个名符其实的淫娃荡妇,而小游可能也是看得淫兴再度大发,他取代阿猪刚才所站的位置,开始一面和黛绿玩深喉咙、一面狠毒地掐拧着黛绿的小奶头。
曼妙的胴体散发着妖豔的光芒、荡人心絃的闷哼充满了整个房间,每个男人的眼睛都燃烧着慾望的火花,不管是射精了还是没有,他们的表情都写明了他们还未满足,而这时开始大声喘息起来的阿猪,忽然拔出他的大粗屌说:「妳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
黛绿淫荡无比的舔了几下小游的龟头以后,才翻身跪伏在床尾说:「你别太用力,要不然人家会被你顶的跌下去。」
阿猪并未回答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便扶着黛绿的屁股再度顶肏起来,而因为黛绿的双手是笔直的撑在床缘,所以小游的龟头根本搆不着她的嘴巴,但这小子并没因此就閒在一旁,他侧坐到黛绿旁边,照常一手把玩着黛绿的乳房、一手把食指与中指伸入黛绿的嘴里让她去吸吮,这样一来,原本垂头散髮在让阿猪冲撞的黛绿,只好仰起头来品嚐着小游那两根手指头,不过她的脸上并无任何委屈或不悦的神色,相反的,她斜睨着小游的眼光竟然还带着点嘉许。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阿猪忽然又拔出他的肉棒停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这回大鹰已然看出端倪,他嘿嘿怪笑着说:「喂!阿猪,你别再忍着不射了,你没看到门口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要肏咱们的准新娘吗?」
我听到大鹰的话以后,忍不住心头一惊,现场竟然还有其他的人?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底的讶异与好奇,我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探头朝门口那边飞快的看了两眼,妈的!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门口竟然已经挤满了人,他们那种垂涎三尺的表情,意味着他们也旁观了有一阵子,而阿猪再次把肉棒干进黛绿的小浪穴里说:「先让他们进来看好了,不过先让我多爽几分钟再说。」
「没问题,阿猪。」
大鹰朝门口招着手说:「不过你也不要撑太久,我还等着要跟大美人玩玩三位一体和双龙入洞呢!哈哈那样玩起来一定更有意思。」
他话才一说完,门口那些人便全都涌了进来,他们有的是大鹰的同事、也就是别组的摄影师,但有的是我根本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一共是八个人,已经通通围到了床边。
阿猪开始马力全开,他一边疯狂的冲肏、一边拍打着黛绿的雪臀说:「婊子,屁股摇快一点!老子今天一定要把妳干到昏倒为止。」
而我看到黛绿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一面轻舔着小游的手指头、一面羞赧不堪的环顾着那群男人说:「不行啦,你们这么多人会把人家的小浪穴玩坏的。」
然后我的视线便被那群开始在宽衣解带的傢伙完全挡住,我心急如焚的看着他们迅速地在脱光自己的衣物,一时之间真的是茫然失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要继续躲在这裡,看着黛绿让更多男人蹂躏?还是应该要赶紧想个办法解除黛绿的危机?阿猪的怪叫声传了过来,他呼呼的嘶吼着说:「喔喔妈的!真爽噢老子从来就没干过这么紧的屄喔真不是盖的实在是有够爽!」
随着阿猪的叫嚷,黛绿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但我听不出来她到底是在叽咕些什么,只知道她又一次的爆发了高潮。
阿猪已经站起来,而围在床边的傢伙同时有好几个抢着要爬上床去,这时我听到黛绿幽幽的说道:「唉你们不要马上就要嘛至少让人家休息一下。」
但是这群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因为她的这句话,就停止侵犯她呢?至少有两个人同时扑向了黛绿,而就在黛绿发出一声不知是哭或是笑的惊叫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有了!我兴奋的转身就跑,虽然无法确定办法是否真的管用,但叫我眼睁睁的看着黛绿让那一打男人再轮姦一次,我是压根儿都无法去想像她会被姦淫成什么模样,所以我一鼓作气的冲到楼下客厅,启动了隐藏在壁炉边的防盗器,霎时间警铃狂响了起来,那尖锐无比的蜂鸣器叫声,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楼上那些傢伙可能也是大吃一惊,我才刚躲到楼梯下,便听到有人乒乒乓乓的冲下楼来,接着又有人边跑边骂道:「肏!老子才刚摸了几下奶子,怎么就要叫我闪人?」
我探头一瞧,只见已经有五、六个傢伙边跑边在穿衣服,有的甚至只穿着内裤,那种惊慌和狼狈的模样,让我看了心裡就是一阵大乐。
第二批人抱着一些摄影器材和那些性感内衣也冲了下来,这时候我听见大鹰嚷着说:「小游,你还要去后院把那些泳装带上车。」
而黛绿焦急的声音也在喊着说:「你们赶快走,要不然等保全公司的人一到我就惨了!」
我看着大鹰他们手忙脚乱、衣衫不整的匆匆跑上车,像逃难般的在警铃声中争先恐后地把车辆驶出大门以后,才现身把防盗装置关掉,而这场历时大约两、三分钟的假警报在嘎然而止之后,四周立即恢复了宁静,不过从头到尾我都还没有发现戴绿的身影,所以我悄然无声的走上了二楼。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地将门推开以后,刚好和转身过来的黛绿打了个照面,她只穿着窄裙,正在寻找她的上衣,当她蓦地看到我时,吓的整个人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她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着我说:「班你你怎么会在这裡?」
我没想到会吓到黛绿,所以赶紧走到她面前说:「其实昨天在摄影棚我有听到妳和大鹰的对话所以我才赶过来。」
黛绿看了我一眼说:「那你都看到了?」
「嗯」
我指着刚才躲藏的地方说:「我就在那扇窗户外面。」
黛绿垂下了眼帘说:「班对不起我们解除婚约吧。」
我看着她那付楚楚可怜、却又惹人遐思的半裸模样,忍不住将她拥入怀裡说:「傻ㄚ头,我又没怪妳,为什么妳要和我要解除婚约?」
她似乎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我说:「班,你疯了你亲眼看到我和大鹰他们那样你还想跟我结婚?」
我笃定的点着头说:「当然!绿,我知道妳还有其他的男人,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真的爱妳!我并不是只想和妳上床而已。」
黛绿可能被我的这番话所感动,她眼角噙着泪水说:「班,你好傻你这个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真的你可以不要我可以随时和我解除婚约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吻上了黛绿的香唇,然后相拥着倾倒在床上,我一边吻、一边褪掉她的窄裙和内裤,黛绿并没有推拒,她只是在我使她又变的一丝不挂的当下,轻轻的按住我在她大腿上蠢动的手掌说:「啊班等一下保全人员来了怎么办?」
我再次亲吻了她一下说:「不会有人来的,防盗器是我去启动的,所以根本不会有保全来。」
黛绿睁大着眼睛说:「原来如此,你害人家刚才吓了一大跳。」
我得意的笑着说:「我不是要吓妳,我主要是想吓跑那群好色无胆的傢伙,如果没吓跑他们,我现在怎么能够抱着妳?」
说完我还拉着她的柔荑摸着我的裤裆说:「妳看,我的龟头都快涨爆了!」
黛绿羞赧的说道:「对不起嘛人家根本不知道大鹰找了那么多人来。」
我有些埋怨的问她:「绿,妳就不怕被他们玩坏妳的小嫩穴吗?十二个人耶,妳不怕会受不了?」
黛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说:「那时候人家已经没办法拒绝了嘛,唉真的对不起你啦班。」
她开始帮我宽衣解带,并且头一低就想帮我口交,但我一脱光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压到她身上说:「绿,把腿张开!我要狠狠地教训妳的小骚屄。」
黛绿乖乖的张开了双腿,但她却喘着气用手阻止着我的顶入说:「啊,班,你不要这么急嘛人家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不晓得她到底是有那件重要的事非要在婚前告诉我不可,不过我早就胀到发痛的肉棒已经等不下去了,我先硬生生的把整支肉棒顶进她的小穴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说:「我一面干、妳一面说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黛绿湿漉漉的阴道,使我轻鬆的每下都能全根尽入,而她似乎也还耽溺在方才被人轮姦的馀韵中,我才刚展开冲刺不到两分钟,她便四肢紧紧缠抱住我的身体哼着说:「啊噢班亲爱的用力!再用力一点!喔你把人家肏的好爽。」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上演了老半天的活春宫,我僵硬得都快麻木掉的肉棒,在干进温暖而多汁的秘洞以后,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尽情悠游起来,不但我的龟头是没命地乱顶乱鑽,就连我环抱着黛绿雪臀的双手,也忙碌地用手指头一边去戳刺她的菊蕾、一边抠挖着她湿润的阴唇,而这种同时玩弄前后两个肉洞的技法,不只是我乐此不疲而已,就连黛绿也好像非常受用。
她开始激耸着下体说道:「啊、啊你这样弄的人家好舒服喔班好哥哥小浪穴服了你了噢喔这样好像在被两个男生一起干喔。」
听到黛绿这么淫荡的叫床法,我马上把两根中指同时深深地反抠进去她的肛门里,然后我一边使劲地扒开她的菊蕾,把她的屁股整个往上捧起,接着再一面狠狠地顶肏下去、一面用力的含住她的小奶头啃噬,只听黛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她便摇摆着她的脑袋呻吟道:「喔啊班这个玩法太刺激了呀!哎呀噢好哥哥你怎么和章董事长都会这一招啊?」
我一听到姓章的,便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章励之那小子也用这招玩过妳?」
黛绿喘息着说:「哦不、不是他是他爸爸也就是老董事长我被章董强暴过。」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我知道黛绿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所以我连忙停止抽插的动作,严肃的质问道:「妳是说妳被章励之的父亲干过?」
黛绿轻喟着说:「我被章董强暴过不止一次因为他不让我和他儿子在一起。」
我有点紊乱的问道:「就为了阻止妳和章励之在一起,他竟然强暴妳而且还不止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那老傢伙不是都快七十岁了,并且还中风过,怎么有办法强暴妳?」
黛绿幽幽的说道:「他是把我叫去总统套房谈判,要求我离开章励之,因为被我拒绝,所以恼羞成怒,他是叫别人抓住我的四肢才有办法强暴我的。」
我听的口乾舌燥、又惊又怒的说道:「什么?他还找人帮忙那、那妳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姦淫的?」
「嗯」
黛绿看着我说:「所以人家才一直说要告诉你这件事,我并不想瞒着你,因为董事长那些帮凶其实也都是饭店的同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些人是谁?有我认识的吗?」
黛绿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除了章董的秘书和司机以外,其他四个都是主管,包括黄副理。」
黄副理我认识,因为他是黛绿的顶头上司,没想到那个笑口常开的胖子会是个人面兽心的傢伙,竟然敢帮他老闆强姦我未来的老婆,我闷哼着说:「没关係,绿,我会找机会修理那些人。」
黛绿发现我在生气,连忙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脸颊说:「喔,不、不要生气,班,是我自己不好,你不要跟那些小人计较。人家急着要让你知道这件事,就是不想让你被人偷偷取笑、或者是结婚以后才后悔,人家宁可跟你解除婚约,也不愿瞒着你走上红毯。」
就是这种坦率的个性使我为之着迷,我深深的凝视着她说:「绿,不要再说了,不管在妳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不会在乎,我爱妳的心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我一面说、一面又开始抽动起来,但黛绿却依然有些紧张的推着我的肩膀说:「唉,等一等班,人家的话都还没说完呢。」
我继续抽肏着说:「绿,我在听,妳想讲就讲吧。」
黛绿可能已经感受到我硬梆梆的肉棒正在迫不及待的寻求发洩,所以她也轻巧地迎合着我的顶肏,不过她却在我耳畔继续说道:「章董把强暴我的过程录下来,然后给他儿子看,所以章励之才会气得远走海外。」
我应了一声说:「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他后来还继续强暴妳?」
黛绿又开始喘气了,她忽然舔着我的下巴说:「因为章董想把我金屋藏娇,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他。」
我闷哼了一声说:「这老傢伙倒是食髓知味,逼走自己的儿子想取而代之,真是够狠的!」
但老傢伙真正狠的还不仅如此,因为黛绿接下来说的才真叫我大吃一惊,同时肉棒也更加膨胀了好几分,黛绿是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才紧紧拥抱着我说:「哦,班,你不晓得章董那个人有多可怕他在一再被我拒绝以后,竟然让那群帮凶一起轮姦人家。」
听到这裡,我整个人呆了一呆说:「什么?妳也被黄副理他们轮姦过他们总共几个人玩妳?」
黛绿对我的反应似乎有点害怕,但随即她又发觉我抖动的龟头和语气都透露出无比的兴奋,因此她略显犹豫的说道:「他们连章董在内一共七个人他们把人家玩的好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我走。」
我用力撞击着戴绿的下体说:「他们把妳玩的很惨、但是也把妳玩的很爽对不对?说!小浪穴,妳有没有被他们干到喊爷爷、叫哥哥?」
黛绿对我的转变显得相当讶异,但她却跟随着我变态的口气说道:「啊哈噢亲爱的有人家有叫他们亲哥哥和小祖宗但是从那天以后人家就再也不敢去上班了。」
我有些怀疑她的话,所以我半信半疑的说道:「妳让他们玩过大锅肏,怎么捨得那样就放妳走?他们没再找过妳吗?」
黛绿兴奋地迎合着我激烈的顶肏,她眼神明亮的看着我说:「啊有他们有再找我甚至拿录影带恐吓我但是人家还是没答应他们而且我告诉章董如果敢再骚扰我我就报警后来他们就不敢了。」
我暗自为黛绿的勇敢和果决喝采,但是对她的淫乱与大胆,却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章励之和她分手的原因,乾脆我就连另一个情敌的状况也弄清楚再说,我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才问道:「那个演戏的呢?他怎么会捨得放弃妳?」
一提到那傢伙,黛绿竟然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根本就是个变态狂每次都把人家绑起来跟他作毫无快感可言。」
我搂着她一面用力勐干、一面咬着她的耳轮说:「既然毫无快感,妳干嘛还继续跟他约会?」
黛绿转头吻了我一下说:「其实我只和他上过三次床而已,后来我坦白告诉他,他的东西太小无法满足我,结果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我有点莞尔的问道:「他的鸡鸡真的很小吗?小到什么程度?」
黛绿竟然伸出她左手的中指说:「差不多就这么长,反正绝对不超过十公分,而且也不会比我这根指头粗多少。」
原来是如此这般,我带着点同情的口气说道:「他可能是因为东西太小、有自卑感,所以才把妳绑起来玩那么,他有用道具整妳、或是把妳吊着玩吗?」
黛绿瞥了我一眼说:「如果人家跟你说实话,你不能生气喔。」
我哄着她说:「当然不会,妳儘管说没关係。」
黛绿咬了咬下唇,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告诉我说:「他有用红酒的酒瓶和小黄瓜玩过人家还有就是被他们家的秋田狗舔过一次。」
听到这裡,我的嵴椎骨从头到尾都酥麻了起来,我既忿怒又紧张的问道:「什么?妳被狗鸡巴干过?」
「没没有。」
黛绿惊惶而羞惭的紧抱着我说:「哥没有!人家没被狗搞过人家只是被吊起来下面给狗舔过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绿张着双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画面,我的龟头便胀得好像要炸开,我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气,展开最后的冲刺,我咬牙切齿的顶肏着黛绿的小浪穴说:「喔绿妳到底还有多少性经验没有告诉我。」
黛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喔,班等结婚以后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人家都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
我挺动着又酥又痒的龟头往秘洞深处拚命挤压着说:「好小骚屄妳一定要把每个跟妳上过床的男人都告诉我还有他们是怎么玩妳的。」
黛绿气喘嘘嘘的呻吟着说:「知知道了老公人家会从第一次被破瓜到被大鹰他们大锅肏为止通通都告诉你。」
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追问,但从听到黛绿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便已爽到全身颤慄,连脚尖都发起抖来,我没命的胡冲乱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怪叫声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热又浓的精液,久久久久之后,我才在一遍闪烁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脑海的时候,颓然地瘫软在黛绿身上,在飘淼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识便是黛绿湿煳煳的小嫩穴,把我软化下来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像好梦方酣般的悠悠醒来,黛绿爱怜地抚弄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髮说:「班,你起来一下,我去放水,我们洗个澡再回去。」
我翻身往旁边躺下,异常湿冷的床单让我立即坐了起来,黛绿这时已熘到床下,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进浴室里,我望着她那惹火诱人的背影,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觉得懊恼。
看着床单上东一团、西一块的水渍,那些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的痕迹,让我不禁有点感叹,如果黛绿不是如此淫荡那该有多么完美?只是,我心裡比谁都明白,就像床上这些无法分辨出主人的水渍一样,将来我这位豔光四射、风采迷人的淫妻,还不知会和多少好色之徒演出类似这样的戏码。
想到这裡,我忍不住朝传出水声的浴室多看了两眼,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令我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轮姦自己穿着婚纱礼服的老婆!这可怕的念头并非一闪即逝,而是活蹦乱跳的在我脑海中翻滚,首先浮现的人头是大鹰和阿猪,然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接着还有我的客户和亲戚,我并非要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事实上我只想找三个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绿而已,只是,人选的抉择立刻让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后摔躺下去,希望能藉此打断这个极度变态的思绪,然而,黛绿被好几个男人扯破婚纱礼服、饱受姦淫与凌辱的画面,却马上使我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机,我轻轻地爱抚着龟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下定决心,我决定要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用大锅肏来惩罚我心爱的女人!既然她会使我的婚姻蒙尘、我为什么不能让她的婚纱蒙羞?一想到新婚之夜的变态场面,我的龟头便悸动不已,喔,上帝!不管这算不算是犯罪,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应该挑谁来帮忙我完成这个心愿?
【本篇完结,续集{清迈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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