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圣旨已下,乍伦岂敢违拗?因此他马上率先迈开步伐说道:「遵命!其实中间这条一直走到底就是彩虹交谊厅,除了饮料完全免费,还有小型舞池和贩卖部门,男女用品一应俱全,不过价格会比市面的贵个两成左右。」
趁着黛绿和他有半步之差的时机,我连忙赶上去把未婚妻牵了回来,因为不管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激情游戏,在我设定中可没有这两个保镳的份,所以这次我们刻意落后乍伦一步的距离,这样他便没有机会再跟我的女人走在一起,儘管陈坤还跟在后头,但他感觉上比较规矩一点。
中间走道一共有七个房间,通通都是男女杂交的场景,有的是三女一男、有的是五男二女,最多的是十几个洋人和两名东方女子,女人脸上都戴着半截式脸罩、只剩鼻樑以下的部份露在外面,这表示她俩都是来宾而非内场的小姐,看到那种黑白不拘、大小通吃的画面,真让人怀疑她们的性慾怎会如此强烈?这个橱窗是黛绿逗留最久的一个,因为她不仅看的津津有味,而且还带点讶异的问道:「怎么这五个黑人都高高瘦瘦的,好像跟在美国的黑人不太一样?」
对于这个问题陈坤只是轻描澹写的回答着说:「喔,这几个都是从肯亚及衣索比亚来的,因为很多女客喜欢非洲的黑人,说是耐力比较好,因此粗壮魁梧的美洲黑人这儿只有两个。」
其实这区除了各色人种的大杂交以外,还有个特色就是禁锢,手铐脚镣和绳索是基本配备,较为特殊的是牛筋和彷古的木造刑具,不过没有使用任何暴力,乍伦一面帮我们讲解、一面竖着大拇指说:「这裡一切以客为尊,所有东西都是应观众要求或是当事者想要才会使用,为了增加情趣,吊笼也曾经出现过几次。」
吊笼究竟有何乐趣我实在不懂,而黛绿对这些似乎也兴趣不大,她只是指着最后一个房间裡面的五个男人再次问道:「为何表演者要戴着小丑面具、他们还怕会让人瞧见庐山真面目吗?」
这回乍伦先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压低音量应道:「虽然这也是应女客人的要求好增加神秘感,但真正原因是这些小丑裡面有本地的名流仕绅隐藏在其间,很多表面一派正经的富豪或政要,各种奇奇怪怪的慾求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因此面具游戏就应运而生了,所以除非是他们愿意脱掉面罩,否则其他人永远不会晓得他们真实的身份,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知名的男演员或歌星,所以通常能戴面具的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大有来头。」
这种有点爆炸性的秘闻听起来还颇为震撼,看来就算是王公贵族也同样会往外寻求满足,看着眼前七男二女的杂交画面,我忍不住联想到黛绿在别墅裡的某些场景,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每个女人可以开发的性领域或许是永无止境?正当我仍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未婚妻忽然扯了扯我的手臂说:「前面那扇鲜黄色的大门应该就是彩虹交谊厅了。」
一走进交谊厅我便明白它为何取名『彩虹』了,因为在入口处的长条沙发上已经有三个女人搞成一团,一根三尺长的皮肤色双头龙被两个约四十岁的女人夹在下体顶来肏去、另一个较年轻的则让其中一个在舔舐阴唇,这一幕说明此处是同性恋者的乐园,只差没在门上插支五色旗提醒而已,果然我们才一绕过她们,马上便看到一根大柱子旁边有男对男的场面,那是一个泰佬跪在地上帮同伴在品箫,而他后面站着两位白人正在自己手淫,不过任谁都知道他俩很快就会玩走后门的游戏。
可能是没料到会看见这种活生生的同性恋镜头,所以黛绿紧紧挨着我的身体问道:「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自己这样搞耶,你以前有看过男同或女同的现场吗?」
「没有。」
我摇着头应道:「对同性恋我毫无兴趣,有一次在曼谷看人妖表演我都很不习惯了,何况是真的搞起来。」
听见我提到人妖,陈坤立刻指了指小吧檯那头说:「这裡有很多人妖等在后面的房间裡,他们男女客人都接,若是没有客人呼叫他们是不准跑出来露面的,需要的人跟酒保要相簿点选即可。」
酒保是个捲髮的黑皮肤男子,黛绿朝那头望了一眼以后便说道:「这种事就不必了,我们还是快找个可以坐的地方休息一下。」
由于六、七组沙发都有人盘据,所以我们走了大半个场子才找到一张公园椅,虽然横条木椅可供三人落坐,但两个保镳这次倒很守本份,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而已,并且乍伦还识相的问道:「想喝点什么吗?所有饮料都免费,不喝白不喝。」
对这种场合的饮料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只要了一小罐矿泉水,但黛绿倒是毫不考虑的说道:「给我来杯龙舌兰为主的鸡尾酒好了,没有的话就一小杯威士忌不加冰块。」
「没问题。」
乍伦接到指令后马上挥手找来了穿黑色上空装的女侍,等他交代完毕以后,黛绿随即拉着我站起来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们两个留在这裡别走开,免得万一我们会迷路。」
偌大的交谊厅确实让人有云深不知处的感觉,由于是紫色系装潢、加上七彩灯忽明忽暗,看上去又像是可以四通八达,所以黛绿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按照指示牌走去,女厕是在吧檯的右侧走道裡面,沿途同样有不少男女在互相爱抚或交媾,不过已不尽然全是同性恋,这种到处都在上演活春宫的景象,让人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我未婚妻曾经两次停下来伫足欣赏,第一次是高大的黑人在狂肏娇小玲珑的东方女子、另一次则是三个本地人模样的男子在夹攻一位西方妇女,那种惨烈的情况使气氛更加淫靡与变态,我甚至有股冲动想伸手去摸一下那位红髮妞的布袋奶。
我当然不能走进女厕,所以黛绿便叫我等在旁边的贩卖部,起先我只是看着橱窗裡的电动阳具和情趣用品,后来却发现裡面竟然有在贩卖各种药物和面罩,进去逛了一圈以后,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潮的买了两个不同图桉的像皮面罩,那种轻薄的网状製品摸起来很顺手、而且只要随便往上一戴再把颈后的魔鬼毡黏住就好,看着看着我竟然又买了一小瓶印度神油和号称可以夜御三女的西班牙壮阳药水,因为店员说药效要半小时之后才会开始生效,因此我索性当场就把整瓶灌进肚子裡去。
两副面罩折起来几乎只有一条手帕大小,所以放在裤袋裡根本看不出来,小瓶装的印度神油也不会佔什么空间,因此我把它塞在裤头的暗袋裡,我才刚放好这些东西,未婚妻恰好从女厕快步走出来,她一看到我就立刻把我拉到外面低声啐道:「要死了!你知道我在厕所裡面碰到什么吗?」
看着她既紧张又兴奋的表情、还有那胸膛剧烈起伏及气喘吁吁的俏模样,我不由得打趣的说道:「该不会是妳在裡面遇到熟人、或是有人在厕所裡盘肠大战吧?」
虽然在连连摇头,但黛绿还是满脸惊奇的说道:「不是、是厕所裡竟然有好多阳具突然冒出来!哇塞!真的是超可怕又超刺激的,这裡的人怎么会想出这种花样啊?呵呵,差点就吓的我当场惊声尖叫。」
因为她说的又快又急、而且语焉不详,所以我只好停下脚步问道:「慢慢来,放慢速度再讲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阳具是从哪裡冒出来的?」
大概发觉自己有点无厘头,故而黛绿摸了摸额头才轻笑道:「就是从厕所的隔板上突然蹦出来呀!总共有十根肉棒,其中有两支是黑人的,还好我不是在蹲马桶,要不然真会被他们吓死,而且他们每支都好硬喔,天呐!怎么会这样?」
儘管仍是一知半解,但我不禁狐疑着说:「妳不是去上厕所、也没带皮包下车,那妳去厕所干啥?」
黛绿瞋了我一眼以后才应道:「看了那么多表演你都没生理反应喔?我进厕所是去清理一下,谁知道那些看起来像是装饰品的小圆板竟然可以拿掉,结果从两边的隔板忽然就跑出了一大堆阳具,真是够震撼的!」
听到这裡我总算弄懂了,不过我故意追问着说:「然后呢?妳就赶快跑出来了?这样哪有什么惊险可言?」
可能知道我是刻意有此一问,因此黛绿又瞋了我一眼,然后才掐住我的手背说:「哪有这么简单,门已经被遥控锁死,想出来就得每支都摸一次、再挑一支自己喜欢的最少要口交两分钟,否则就会被拖进去硬上,所以我只好照做了;别再问,我没挑黑人,而且是选最小的一支。」
细节我已经大致了解,但还是有个谜团我想知道答桉,所以我缩回被掐住的手说:「那些规矩是谁告诉妳的?是有张贴公告还是……?而且除非是有暗门,不然他们如何进去抓人?」
这次她答的乾脆:「大门背面有贴中、英、日、韩及泰文的说明书,不过我没去看,是另一头的荷兰女人告诉我的,她还在裡面大吹特吹,我猜她会乐于让那些男人带出去炒到天亮;裡面一共有六个马桶间,设计全部都一样,这招算是俱乐部来阴的吧?」
我猜搞不好还有电眼在监控,但是既然黛绿已经出来,我也懒得去管这段意外的插曲,所以我指了指贩卖部说:「妳需不需要进去买点东西?」
原本我是怕她需要补粧或什么的,因为刚才已经帮一个男人品箫过,口红或眼影的可能会脱落,不料黛绿却摇着头说:「不用了,那个男人小小的一根,含起来完全不费事,何况就算素颜我也是两唇红润,所以咱们还是快去喝点东西,还有,别把厕所内的事告诉乍伦和陈坤。」
这种事我当然不会让外人知道,因此回到座位以后,我一面啜饮着矿泉水、一面四处打量,场内大约已满了八成以上,无论是坐是站、或是正在忙着交欢的男女与人妖,看起来都是一副淫兴勃发的模样,就在人影一遍杂沓当中,我又瞧见了那群阴魂不散的傢伙,而且这次他们发现我之后,竟然还连袂走了过来,本来我以为这六男一女只是要路过,没想到他们走到我们面前就停了下来,然后一个操着破英语的中年男子开口了:「嗨,我的朋友,请问我们能跟你交换女伴、或是玩在一起吗?」
刚开始我有些困惑,因为哪有人如此直接要求交换女伴的?但随即想到这原本就是个光怪陆离的人肉市场,所以这才赶紧定下心来应道:「喔、不!抱歉,我没打算跟任何人交换。」
虽然我是断然拒绝,但这群傢伙并不死心,他们低声交谈了片刻之后,有点秃头的中年男子又再次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快乐如何?安妮身材不错、功夫又好,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身材丰满的安妮个子不高,不过那双媚眼确实有点勾人,只是偏黑的皮肤我并不喜欢,如果拿她来跟黛绿交换的话,那我肯定亏大了,因为不管怎么比,她都跟我的未婚妻差了一大截,但为了避免他们再纠缠下去,我只好朝两名保镳比着手势吩咐道:「可以叫这些人离开了,就说我们不接受邀请。」
乍伦和陈坤可能都听不懂英语,所以之前并没吭声,现在我一下达逐客令,他俩立刻同时向前一步挡在我们面前,并且乍伦马上叽哩瓜拉连说了好几句,而对方依旧不肯死心,也同样用泰语在跟他沟通,不过陈坤态度比较坚决,他听了不到半分钟便挥手把六男一女赶了开去,儘管那群人还在我们附近流连不走,但这时黛绿忽然放下酒杯说道:「别理他们了,我们快点去看看下一站有什么东西。」
这次是陈坤走在前头,因为下一站的入口是在他背后,黛绿主动勾住我的臂弯昂首向前,她这时的姿态就像隻骄傲的孔雀,惹得不少男人都向她投射着贪婪的眼光,而那六男一女又聚集在一起,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趋势,所以我转头问着乍伦说:「有没有办法别再让那群人跟在我们后面?」
紧随在我们背后的乍伦立即应道:「放心,再来就是贵宾特区了,只有成双成对的人才能进去,否则单身汉一张门票高达一千美元,我想那群人恐怕消费不起,所以他们最多只有两个人能够进去。」
对我而言这算是好消息,但黛绿却停下脚步问道:「那你跟陈坤呢?没有你们两个当保镳,我们进去不会有危险吗?我们泰语又不通,万一我被人强拉进去房间怎么办?不行,你俩还是得跟着我们进去。」
两个保镳听黛绿这么一说,马上又诡异的对望了一眼,然后陈坤才面有难色的说道:「可是,范小姐……一千美元是我们一个月的薪水耶,总经理又没帮我们准备这个部份的费用,所以……。」
没等陈坤把话讲完,黛绿已跨前一步拖着他说:「谁要你们出钱了?走,今晚所有开销都算我的。」
其实有一万美元的现金是放在我身上,因此一走到售票处我只能主动拿出钞票问道:「买两张就可以了吧?」
两个大喜过望的傢伙当然频频点头,我把门票交给他们之后便搂着黛绿想要登上通往二楼的阶梯,这时忽然有人从布幔后面鑽了出来,那是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他大概知道我俩不是泰国人,所以直接便和乍伦对话了几句,接着乍伦便转告我们说:「进贵宾区要戴上纸做的萤光手环,因此要麻烦你们把左手伸出来,等弄好以后我们就可以上楼了。」
类似如此的规矩很多活动都有,倒也不算稀奇,稍有不同的是我和未婚妻戴的是蓝色纸条、而两名保镳则是鲜橙色,这种简便贴纸是在手腕绕一圈之后再自黏起来,然后不用剪刀是撕不下来的,那种强劲的韧性顽固到令人讶异,黛绿先瞧了瞧微微泛出蓝光的手环,接着才问乍伦说:「为何我们的颜色不一样?」
乍伦指着他腕上的纸条说:「蓝色的代表是贵宾、我们的橙色是代表买票入场的一般客人、绿色则是这裡的高级会员,由于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环一剪开就会失去资格,妳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编号,这是预防有人会矇溷进来。」
听到安全措施如此严谨,倒是让我对这裡多了一点信心,不过只要一想到黛绿可能难免会让这两个保镳佔到便宜,我心头又不免有些抑鬱,只是这时想打退堂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才刚走完楼梯的弯角便看到那扇深褐色玻璃所製成的大门,两旁各有一名大汉在站岗,我们才甫一走进裡面,马上便有两位上空女郎走到我们面前迎接,其中一个和乍伦不知在说什么,然后陈坤便小声告诉我的未婚妻说:「按照规定,您必须上空或裸体才能进场,我之前已经跟您提过,所以……。」
似乎早有心理准备的黛绿二话不说,她迅速把穿套在肩上的两个环带褪下,因此刹那之间她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便弹跳了出来,我才刚愣了一下,她已一边把垂落的上半身衣料揣在腰上打成一个大蝴蝶结、一边神情自在的问着乍伦说:「这样可以吧?」
两名上空女郎立即退了开去,而乍伦和陈坤则勐瞧着黛绿那对毫无遮掩的肉峰狂嚥口水,完美的弧线、饱满的半球体、吹弹得破的细嫩肌肤,以及侧看时微微下垂的水滴状外形,再加上大小适中、颜色粉嫩的奶头,假如说还有哪个女人足堪比拟,那么或许我会答应把未婚妻拿出去交换,否则的话就算有人搬出金山银山我也不会看在眼裡,因为在我灵魂深处,这位绝世美女是只供我一个人亵玩与掌控的,其他男子最多只能在幻想中意淫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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