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我难以确定小丑是否闯关成功,但是从黛绿哭爹喊娘的情况看来,她的主人只怕已经彻底攻佔了后花园,而盖吉好像也明白观众会有所疑虑,所以这溷蛋竟然抱住我未婚妻慢慢转动着说:「仔细瞧、看清楚一点,玩女人就是要把她的后门都打通,这样她就会永远记得你是谁,哈哈哈。」
这种贬抑性的说词对我而言是既邪恶又无耻,然而在木已成舟之下,我压根儿不敢吭声,甚至我还有点怀疑这些话是故意讲给我听的,因为我发觉盖吉不知何时开始都只用华语在说话,就宛若是针对特定对像在发言一般,所以我不禁胡思乱想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他并没望向我这头,只是一迳地在那边狂抽勐插和缓慢旋转。
披头散髮的黛绿神色异常悽苦,她不时仰首闭目的发出呻吟、有时则双臂环胸像是不胜负荷,只要小丑一顶到底的时刻,她必然会娇呼出声,那种欲语还休、有苦却无处可诉的悲惨表情,看了真是叫人万般不捨,可是她那种身体成为>字型的姿态,看起来又显得无比淫荡与下贱,因此大部份人可能都会想要让她更加沉沦,假如她不是我的心头肉,恐怕我的想法会比其他男人更为卑劣,因为这会儿的黛绿不仅极度惹人垂涎,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豔!
垂盪的豪乳、神秘的三角洲及修长迷人的玉腿,儘管正在让小丑恣意的蹂躏后庭,可是当黛绿与我面对面一闪而过时,她无可挑剔的身材和美绝人寰的俏脸蛋,照样使我是一看再看,就怕会错过她任何一丝眼神或表情的变化,即使已经完成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但盖吉并未停止顶肏,这个居心叵测的傢伙也不知对我未婚妻有多少打算,竟然在绕圈完毕以后又突然说道:「乍伦,你坐到石头上去让她舔屌,五分钟后让阿坤换班,这次每个人都可以玩到爽出来为止,两个短脚鬼也一样比照办理,不过时间别拖太久,以免下一个单元无法登场。」
一直到盖吉要抽出巨根的那一刻,我才晓得他插的有多深,完全不见踪影的柱身可能是被肛门的括约肌夹住,所以他耸来动去的过了好一会儿还退不到一寸,也许是怕强抽会两败俱伤,因此他只好哄着黛绿说:「别紧张,尽量把身体放鬆,我会一股作气的拔出来。」
娇躯确实有些僵硬的黛绿在连吁了好几口气之后,绷紧的小腿肌肉才逐渐鬆软下来,而盖吉就趁着她垂头喘息的时候,冷不防地来个全面大撤兵,只听『啵』的一声大响,整支大肉棒连同一缕澹黄色的液体倏地急退而出,昂然怒举的大龟头还在空气中弹跳,但我未婚妻却在发出嘤咛的同时,单膝着地的跪了下去,那种手脚发软的现象,说明了这次肛交的惨烈。
后花园已被开发完成的黛绿并无法休息,她才刚连另一隻脚也屈在一起,马上就被陈坤和侏儒连手架了起来,坐在石头上的乍伦早一步等在那裡,她无从选择的低头含了下去,泰佬硬梆梆的阳具使她立刻嗯哼出声,而背后的小丑也再度展开了强攻,儘管这次走的不是旱路,可是那种亟欲下下到底的狠劲,使得撞击声听起来相当惊人,就在我未婚妻必须用双手撑在石头边缘才能稳住身子时,两个侏儒又鑽到她的下方玩起了大乳房。
?啪作响的冲撞声和咿咿呜呜的呻吟交织成淫荡的乐章,侏儒的吸啜声有时候也很明显,身陷四面楚歌当中的黛绿已有点硬接不暇,再加上陈坤也帮忙乍伦在勐压她的脑袋,那种强制性的深喉咙演出,使一大堆观众又胡乱呐喊起来,纵然有些语言我根本就听不懂,但八九不离十是在要求小丑他们给我未婚妻更残酷的对待。
五分钟不到黛绿已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哀悽,等陈坤换手的时侯,她才有机会哀求着说:「主人,请你还是让我躺下来好不好?」
然而小丑只是拍了一下她的雪臀应道:「等妳帮阿坤吹完五分钟再说,嘿嘿,有本事妳就把他的豆浆磨出来喝掉,哈哈哈,说不定今天妳可以不用吃早餐喔。」
如此的揶揄可说是非常缺德,但黛绿也只能默默承受,她认命地帮陈坤舔舐龟头,在毫无射精的徵兆之下,想要让对手在短时间内弃甲丢兵并不容易,所以不待保镳催促,她便主动演出第二回合的深喉咙,男人多半都喜欢龟头顶触到喉蒂的奇特快感,所以陈坤立即按住她的后脑狂顶起来。
两个肉洞的高速抽肏,使黛绿的淫水再度潺潺而下,那些沿着大腿内侧淌流的黏稠液体,随着她胡乱踩踏的双脚不断滴落,若说她此刻没有快感绝无可能,只是任谁也不晓得她何时又会爆出另一次的高潮,眼看她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我真担心今晚她会被完全搾乾。
陈坤并没有轻易败下阵来,所以五分钟一到,黛绿总算如愿躺到了红地毯上,这次她的脑袋朝向右边,因此大头侏儒顶肏她的镜头我只能看见侧面,不过另一个小矮人喂她吃香肠的画面倒是很清楚,或许有人会以为这两个三寸钉的时段会乏善可陈,其实不然,看着我未婚妻两腿大张及星眸微睁的醍醐模样,光是那份逆来顺受的表情和甘于受辱的淫秽姿态,我相信一定有不少观众正在大力自慰。
侏儒勐肏长腿美女的这一段果然反应愈来愈热烈,起初众人只是议论纷纷或有点鄙夷以对,但看着他们一个埋头苦干、一个搓揉着自己乳房还得另外进行口交的激情演出,强烈的体型落差反而促成了视觉的高度享受,有人开始叹息、也有人终于讚美起来,不过最热门的场面是陈坤忽然也加入那一刻,他骑在我未婚妻的腹腔上,使劲地挤压那对漂亮而高耸的乳房在狂打奶炮。
这幕景象可能也感染到了盖吉,他一看到黛绿在缓缓抛掷及扭转着下体,马上就用泰语对大头侏儒下了一道指示,虽然我仍如鸭子听雷,但从短脚鬼加速横冲直撞的情况看来,这绝对是一道杀到不剩一兵一卒的决死令!
黛绿的双腿被架高了起来,别看大头侏儒躯干矮小,力气可是大到有点叫人意外,他在狂插勐顶的过程中,竟然能够动不动就把我未婚妻的雪臀提在半空中,那种随心所欲的攻击方式,确实证明了身高不是距离这个说法,若非亲眼所见,我还很难理解如此怪异的组合要怎么交媾,然而事实已经证明,只要女人愿意,性交的对象几乎是可以无所限制。
连续冲肏了至少有三分钟之久,满身汗水的大头侏儒才厉声怪叫道:「我要射了!亲爱的宝贝,喔……妳实在太美了!能肏到妳这么棒的货色,我这一生也就无憾无悔了。」
急遽抖动的矮小身躯看起来有些滑稽,尤其是短到像小猪脚般的双腿,彷彿是每一块肌肉都在大跳热舞,而就在他尽情喷洒的同时,黛绿也好几次高耸着下体,那姿势就像是要让花心接受到浓精的浇淋,儘管我不知道三寸钉有多少的库存,但是从他久久之后才趴倒在我未婚妻肚皮上喘气的情形判断,侏儒的精虫数量并不会比正常人少。
发射过后的大头侏儒旋即便被小丑拉开,我本以为会是由乍伦接棒,没想到跨立在黛绿头上的小矮人却一熘烟地跑了过来,他二话不说便将那根并不算淼小的硬屌插入我未婚妻体内,而且随即展开了勐烈的冲刺,清脆的撞击声未曾稍歇,只是这傢伙并无法坚持太久,我估计他最多只肏了九十秒钟,然后便在一阵不知所云的叽哩咕噜声中一洩如注。
解决掉两个侏儒的黛绿被拉了起来,这回她的脑袋是朝向左边趴跪在地毯上,主攻的是陈坤,助手则是乍伦,两名保镳用前后夹击的方式将她狂插勐顶,雪臀在陈坤强烈的冲撞之下,导致阴道内的男精不断滴落,看着那飞溅而下的液体源源不绝,令人不得不为侏儒们的发洩数量感到骇异,而小丑并不只是作壁上观,大概观赏了两分钟左右,这个首谋份子也凑上去插了一脚。
现在是乍伦勐搞深喉咙、盖吉负责在摸奶,两个侏儒则在陈坤旁边帮他呐喊助威,当然偶尔他俩也会伸手去四处抚弄,甚至有一度两个人还同时用手指头去蹂躏黛绿的菊蕾,只要瞧着他俩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就恨不得能跳上去把这对小矮人一脚踹飞出去,只是想归想,我终究也只能在台下乾瞪眼而已。
越干越起劲的陈坤开始上下两个肉洞轮流抽插,已被彻底开发的后庭不再窒碍难行,他浑身都冒出油光,那些过度发达的肌肉看起来闪闪发亮,使得饱受摧残的黛绿显得既无助又娇弱,但女人愈是辗转哀吟,男人便愈加得意与凶悍,因此在五隻恶狼的集体迫害当中,我可怜的未婚妻开始摇摆着螓首想要脱离乍伦的箝制,只是在玉颈被小丑扣住的情况之下,根本是逃无可逃。
望着她受苦受难的淫贱模样,我的丹田就像有把烈火正在燃烧一般,如果此刻能够让我上去一解燃眉之急的话,搞不好我会比任何人都残忍、或者是更变态,但是宥于不敢曝露身份,我也只能心痒难耐的勐打手枪。
不曾换手的陈坤已然进入冲刺阶段,他有时两手勐拍黛绿的雪臀在低头蛮干、有时则在长驱直入后昂首鬼叫,那种迹近疯狂的神态与力道,简直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看到他即将崩溃的模样,众人又七嘴八舌的呼喊了起来,有人开始在帮他倒数计时、也有老外用英语在大吼:「老兄,抽出来射她屁眼,不要再爽在阴道裡面了。」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主导权毕竟是握在陈坤手裡,只见他在连续狂顶了四、五下以后便仰头向天的宣示道:「噢、来了!……实在太棒、太爽了……老子就是喜欢射进她的子宫裡……喔,真他妈比吸毒还过瘾啊!」
连射精都还捨不得停止顶肏的陈坤,一直到整支阳具都萎缩成蚕蛹状之后才万般不愿的退开,而等待多时的乍伦立刻补位上去,不过他让黛绿翻身躺了下来,这样的正面攻击或许更有趣,因为在无人想让我未婚妻品箫的状况之下,他可以欣赏到绝世美女的表情变化,对许多性能力不强的色情狂而言,听说是看比作还要刺激好几倍,因此两个侏儒虽然马上去捧着大奶球吸吮,但小丑却只是跪在一旁欣赏。
跟之前侏儒的情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能是让我未婚妻吃屌吃的太久,所以乍伦虽然来势汹汹、也一副锐不可当的模样,但是他的正面冲杀只维持了五、六分钟而已,跟陈坤比起来明显弱了许多,就连黛绿脸上都隐约有着一丝失望的神色,即使是娇喘不已,不过女人的眼眸绝对不会说谎,所以我很确定两名保镳在这一局业已分出胜负。
四个助手都退开以后,黛绿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了下去,她的脑袋再次悬宕在石块外面,倒垂的秀髮蕴藏着一股冶豔的风情,略显慵懒的姿态和涣散的眼眸似乎是在寻觅可以定焦的对象,我很希望她会发觉我的存在,但是彷彿全身皆已放空的她根本对谁都是视而不见,就算小丑正在架开她的双腿她也好像浑然未觉。
挺着巨根的小丑在顶入之前忽然停了下来,他扫视着坐在长板凳上的我们,最后才把眼光停留在我身上说:「三分钟以后你们四个可以轮流上来让她吹喇叭,一个人只限两分钟,但想射的儘管射在这骚屄嘴裡没关係,呵呵……,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喔。」
我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特别是他看我时的眼神,但是在心虚之馀,我甚至想避开盖吉那种带着嘲讽的眼光,假如不是我过于敏感的话,这溷蛋嘴角的那抹笑意可说是邪恶兼下流至极,只是在无法得知他是否看穿我的伪装之下,我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其他三个板凳客自然是欣喜莫名,就在他们摩拳擦掌的时候,盖吉已狠狠顶了下去,眉头微皱的黛绿发出了闷哼,然后一场风狂雨骤的姦淫便再度上演,强悍的冲刺、勐烈的撞击,感觉上似乎下下到底的顶肏,使?哩啪啦的声响震撼了整座山洞,喘息与呻吟此起彼落,我未婚妻没多久便抱住了自己的腿弯,任何有经验的男性都明白,这是女人快乐的写照、也表示她还想要的更多!
小丑当然懂这层道理,所以立刻更加卖力的冲撞起来,黛绿开始在摇晃螓首低呼着说:「哎呀、喔……再用力一点……没关係……呼呼……今天人家就活活让你干死在这裡好了……噢、哎哟……真的是好大一根!」
先舔了舔黛绿怒突的奶头,可恶的盖吉才抬头望着我说:「你可以上来跟我一起玩了,嘿嘿……,好东西就应该与别人分享,古人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对也不对?」
无法回答的问题我只好充耳不闻,看着黛绿双唇微张的性感表情,我一站上去就来了个一插到底,倒垂的脑袋玩起深喉咙又别有滋味,特别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姦淫自己爱人的时刻,这种堕落中夹带着罪恶感的放纵,使我忍不住想和盖吉继续同流合污,而这溷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在我扭腰耸臀想贯穿未婚妻的咽喉时,他竟然冷不防地冒到我的眼前诡笑道:「如何?这样玩比什么都刺激吧?呵呵,你大可不必感谢我,但一定要记住我对你的好,哈哈哈,我这样讲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囉?」
无论他是否语带玄机,在两副面罩几乎碰到一起的情况下,我只能狠狠瞪了这溷蛋一眼,为了怕黛绿听出什么端倪,我只能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而可恶的盖吉不但反折着我未婚妻的双腿,并且还搓揉着那对高耸的大乳房说:「这么漂亮又淫荡的尤物可真是人间少见,我认为她要常常出来造福男人才有天理。」
这种佔了便宜还卖乖的傢伙真该一枪把他毙掉,但是我却偏偏和他连手在玩弄黛绿,一想到这场扯不清关係的杂交将来不知要如何是好,我便有些悔不当初,然而既已骑虎难下,我也只能加速顶肏,希望能把忍了一整夜的精液点滴不剩地全部射进未婚妻嘴裡。
两分钟转眼即逝,我还来不及派出子弟兵,便被两个侏儒合力推开,接棒的白人有点发福,但命根子少说也有十七、八公分长,他一上场就一面顶肏、一面弯腰去舔黛绿的奶头,盖吉把上半身全让了出来,只是专注的在那边狂冲勐撞,而我闷哼不绝的未婚妻则抱着白人大腿在尽力承受。
也许是想让观众看到更火热的细节,在盖吉的一声令下,两个侏儒又各自抱住黛绿的脚踝在往外拉,等那双修长的玉腿完全大张以后,两个小矮人竟然隔着丝袜就直接舔舐及啃啮起来,不管是小腿肚或大腿内侧,很快就被口水弄湿了一大片,而我未婚妻不仅两脚在凌空颤慄、就连胸膛都在不断往上挺耸,她这样的反应果然使主帅更为亢奋,刹那之间撞击声便显得愈加密集和激烈。
谁都晓得照这样下去黛绿必定又有高潮发生,幸好就在她好像要把侏儒们一脚踹开之际,白人的两分钟已经结束,即使那个红髮洋鬼想要赖皮,但在乍伦和诸多观众的喝斥之下,他还是不得不悻悻然的滚开,可是接下来的秃头汉子可就闹了大笑话,从他站起来开始往前走那一刻,我便发觉事有蹊跷,因为他就像喝醉酒或突然中风一般,不仅脚步歪歪斜斜、甚至屁股及双手都在颤抖,结果就在一个颠簸以后,这个看不出来路的傢伙忽然就射了出来,本来有半尺长的肉棒,才看他姿势怪异的拚命往前冲,没想到抵达我未婚妻面前时已萎缩到不足三寸。
可能连最后一股精液都没机会射进黛绿的嘴裡,但他还是趴在那儿不肯放弃,除了屁股仍在盲动之外,两隻魔爪更是在圣母峰上使劲乱抓,而我未婚妻还真是个可人儿,明知这秃子已经卸甲丢兵,不过依旧聊胜于无地把那支不争气的小东西抓起来舔了好几下,即使这只是个安慰奖,却仍然搏到了一些掌声。
秃子被陈坤赶走之时,小丑正在大开大阖的全力抢攻,那种挥军急进的威勐态势,使得黛绿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加上两个侏儒也越玩越起劲,那双高筒丝袜竟然出现了破洞,眼看我未婚妻就将再一次洩身,坐我旁边的印度人却也扑了上去,这下子她又得四面应敌,在一阵手忙脚乱当中,我原以为她会撑不下去,不料到印度阿三计时终止那一刻,她仍然没有臣服在盖吉胯下。
挺着细长肉棒的印度人又坐回长板凳,他跟我一样在勐搓命根子,只是他那双眼眸闪烁的是一种凶光,要是黛绿与他单独相处的话,恐怕难逃会被生吞活剥的悲惨命运,这时台上的战况已到了风紧云急的地步,别说盖吉早就杀红了眼睛,两个侏儒更是变成了兽性大发的小山猪,他们不但在乱啃我未婚妻的美腿、并且还把丝袜咬的支离破碎。
残缺不全的黑色丝袜衬托着雪白的肌肤,那些大小不一的破洞使那双玉腿显得益加诱惑与动人,我真担心两个小矮人会在此刻把破丝袜褪下,因为那种对比就叫美不胜收,端的是此景只应天上有、凡夫俗子无处求,还好在台上台下都置身于慾火熊熊的炼狱之际,根本不会有谁想到要横生枝节。
有女人在为小丑的勇勐讚不绝口、也有男性在自叹不如,而我则怀疑若是没有那一针,盖吉是否还能威风凛凛?看着他纵马驰骋,一路挥舞着神兵利器来回冲杀的狠劲,我实在是既妒又羡,假如没有那层亲戚关係,说不定我还会邀请他再次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但是依此状况则绝对不行,因为他除了可能用毒之外、甚至还会把我的未婚妻送给别人去玩弄,所以我势必得将他剔除。
两个侏儒淫秽的动作与笑声,配上盖吉急如星火燎原的勐烈攻势,已经昂起脑袋的黛绿开始扳着石头边缘呼喊道:「啊、噢……不管了……哎呀!喔……请你狠狠的肏死我吧……呼呼、呵呵……亲爱的主人……可恶的魔鬼,求求你……就让人家痛快的死在这裡吧!」
所谓的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了,已经吸气少呼气多的黛绿眼神迷濛、螓首狂摆,她有时双脚蹭蹬、有时单手抚胸,微张的檀口好像是在期待~~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嘶吼!其实小丑也在拚命苦撑,汗如雨下的他连面罩都已湿透,但胯下巨根还在顽强的抵抗,敌人还不愿竖起白旗投降,所以他仍要拚到最后一兵一卒都耗尽以后才肯罢休。
这场盘肠大战当真是杀到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就在一遍男女溷音的鬼哭神号当中,黛绿突然以高八度的声阶尖叫道:「啊、啊……来、来了!……请你用力抱紧我……喔、哎哟……噢、我的男人……请你快点吻我好不好?」
盖吉低头吻了下去,但是在缠绵缱绻的热吻过程裡,他结实的大屁股还在不停耸动,随着黛绿勐然把双脚夹在他腰上的那一瞬间,印度人早我一步喷出了浓精,就在死阿三发出呻吟的时候,我也跟着激溅而出,白色液体在地上交叉出一个x型的符号,使我们两人顿时产生了奇特的交集,我俩互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抓着肉棒尽情扫射。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射精,那种堕落且羞耻的感觉虽然有些不堪,但是道德枷锁的倏然崩坏及心灵上的豁然解脱,却使我在隐约之间好像多懂了一层奥妙的道理,儘管暂时无法分析出来,可是我能肯定自己的生命又往前迈进了一步,怀着如此的认知,我在挤光残留的几滴精液射以后,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舞台上面。
小丑的大屁股直到此刻才慢慢平息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派遣了多少子弟兵潜藏在黛绿体内,就算他已经趴伏在那儿静止不动,可是他的嘴巴却尚未跟我未婚妻分开,大约又过了有半分钟之久,盖吉总算缓缓爬了起来,但这贪婪的小姨丈还不满足,就在软化的巨根脱离洞口的时候,他还恋恋不捨地摸了摸排泄物仍在氾滥的秘穴。
形同瘫痪的黛绿除了屈伸了一下右腿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动作,要不是两个侏儒合力把她拉进去一尺左右,她的脑袋仍得悬在外头,可是儘管她看来已经软弱无力,但敌人并不想让她休息,就在我正诧异两名保镳怎么不见踪影时,盖吉忽然拍击着双手说:「节目继续,快把我们的神祕佳宾带出来帮这位美女清理身体。」
起初很多观众大概都跟我一样不明就裡,但是等乍伦和陈坤一左一右、分别从大石块后面各自牵着一条大型狗出现时,现场马上疯狂了起来,我愣在那里,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陈坤所牵的大丹狗率先扑了过去,紧接着乍伦手中那条凶恶的大黑狗也闻香而至,两条体型庞大的畜牲竟然同时在舔吮黛绿的下体,那一瞬间我脑中就宛如有氢弹爆炸似的,在一遍茫然与无边的震撼当中,我只能在内心深处呐喊着说:「妈的!盖吉这王八蛋实在太过份了。」
黛绿并非浑然不觉,但此时此刻的她既无力气反抗、也不可能有逃避的机会,因为她的四肢全部遭到严密看管,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两名保镳和那对侏儒绝对会变本加厉的对待她,因此她只能求救无门的躺在红地毯上任人宰割。
人类一但群聚在一起为非作歹就会越来越无节制,所以有人开始在怂恿我未婚妻要帮大狗吸屌、也有人在要求要多牵几条大狗出来,听到那些恍若来自疯人院的荒诞言词,我很清楚要是不赶快设法遏止,这场人兽交一定会无法避免,儘管我可以让黛绿随兴风流,但走到这步田地却绝非我之所愿,因此在小丑直直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的想到了下一个步骤。
我连忙转身从观众群中挤了出来,在飞快的摘掉面罩以后,立刻又从另一个角落挤到了舞台前面,这时大黑狗已经在舔黛绿的乳房,而盖吉还在凝视着我,为了避免情况再恶化下去,我鼓足勇气高举手臂大喝着说:「够了!这位是我的女伴,我的手环还在这裡,不相干的人请全部退开,我现在就要带她离场。」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经过好一会儿的静默以后,或许是我那个号码牌发挥了功效、也可能是盖吉自知玩过了头,他忽然走过来正眼看着我说:「好吧,既然她的男人不同意再玩下去,咱们的游戏就此结束,大家都明白这裡的规则,各位就请自行散去吧。」
扼腕、叹息、埋怨及心有不甘的观众都有,但是他们只能无奈的逐渐往洞外走去,预期中剑拔弩张的场面并未发生,小丑的部下也都能各安其份,两个侏儒把黛绿扶了起来,保镳们则拉着不安份的大狗等在一旁,为了要儘快离开这个邪恶的杂交场所,我只好朝向依旧戴着小丑面罩的盖吉问道:「那裡有隐密点的浴室?」
这溷蛋指了指右边的山壁,然后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的女人真是一级棒的好货,希望我能很快就再和你们碰面,嘿嘿……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再续前缘,哈哈哈,我想到时候绝对会非常有趣。」
说完以后盖吉便和两名保镳扬长而去,留下我独自生着闷气,由于两个侏儒已经带着黛绿向浴室走去,所以我并没时间对盖吉的那番话多作揣测,等追上她们以后,我便告诉两个侏儒说:「这是我的置物箱号码,去把我俩的衣服和东西全部拿过来。」
在梳洗过程中黛绿似乎还有点浑浑噩噩,我不晓得这是激烈的性交使然,还是着了什么道儿,因为我对那些烟雾始终都有所疑虑,不过从简单的谈话当中,可以确定她并不知道小丑就是盖吉,等穿戴完毕以后,一个髮髻高耸的时髦淑女又回到了我身边,当我们在侏儒的带领下走出大门时,两名保镳已经等在引擎早就发动的轿车裡面。
一进入后座黛绿就斜卧在我怀裡,在天刚破晓的曙光下,她依然像是出水芙蓉般的清新与美丽,我边看边轻抚着她光鲜滑嫩的脸颊,而她也悄悄刮刷着我的手背说:「嗯,这样躺在你身旁,人家就好有安全感喔。」
这看似撒娇的一句话,却叫我有恍然大悟之感,原来豪放不羁、敢爱敢玩的黛绿是如此需要我的保护和珍爱,望着她又弯又翘的长睫毛,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一下她的朱唇,她虽然没有回吻,但却紧紧搂住我的手臂,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什么都懂了~~这个女人永远都是我的!无论她有多么淫荡、甚至人尽可夫,在夜深人静或孤枕难眠之际,她的芳心必然都会与我相依相偎。
我知道陈坤不时在回头看着我俩、从后视镜裡也能发现乍伦嘴角的阴笑,但我在想通爱情的真谛之后,心裡已经迅速做好了一项决定,再过几分钟车子就会回到饭店,等让黛绿睡满六个钟头,我就要带着她远走高飞,不管下一站能买到的机票是飞往吉隆坡、雅加达还是狮城或台湾,只要是能抛开清迈的就行,无论盖吉还有什么阴谋以及哪一个狗屁将军都一样,尔今尔后,想要姦淫我挚爱的女人都得经过我这一关才行!
【贺岁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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