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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暗流
甯州,清平村。
甯州多云雨,即使已过霉雨时节,依然会时不时的落下一场烟雨轻絮。
村外有一座古宅,这古宅不知多久前就矗立在哪儿,人烟罕至,却始终保持着干净,与村中屋舍显得格格不入,彷彿它始终就在那儿,又像处于世外,以至于村民都会莫名对之保持距离。
古宅不大,只有两进,庭院种满青竹,斑驳的檐口落下几滴春水,显得古朴素雅。
「咕嘟,咕嘟……」
静谧庭院中响起沸水翻滚的声音。
青衣小童连忙取了张棉布裹在手上,将煎水铁罐提起置在一旁,着手开始点茶调膏。
不多时,便有两盏香茗奉上迴廊之上的小几。
几前相对席坐两人,一只欣长白皙的手举起茶盏,在鼻前闻了闻,张开微薄的双唇抿了一口。
皇甫清放下茶盏,开口缓缓道:「林芝兄且尝尝,这澜州露芽煎以苍山清泉当真是一绝啊。」
张林芝闻言举盏抿了一口,点头道:「确是不俗。」
讚了一句也就没了言语,显然二人之心并非在于品茗。
庭院又陷入了沉静,两员当朝重臣各自饮茶不语,偶有雨燕落在屋顶的「嗒嗒」
声传来,使得这院中气氛不至于太过压抑。
燕走茶空,小童忙上来续茶,待两盏又满,皇甫清挥了挥手,小童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沉默许久,终是张林芝先挑起了话头:「大军怕是到了幽州了吧。」
他声音嘶哑异常,闻之如刨木屑般,缓缓说着。
皇甫清注视着眼前老友,这位朝廷右丞年过半百,头髮已有些花白,双颊有些凹陷,鼻樑直挺,配上一双狭长的双眼,给人一种刻薄之意。
又抿了一口茶,只觉入口清香中带着一些苦涩:「许是该到了。」
皇甫清应了一声又问道:「林芝兄那边安排可还顺畅?」
张林芝目光下垂,坐的笔直,与他相貌一般,浑身透着严肃的感觉,携着那嘶哑的声音回道:「徐州如今已在楚寒风掌握之中,当是无望,吴州周国公一介女流,早已不管外事,青、锦两州同气连枝,那白宣之态度模糊,如今又随军出征,我便不欲节外生枝。只有云、澜、西三洲节度使与我有旧,说客已得了答複。」
皇甫清沉吟片刻,歎道:「还是不甚稳妥啊,我虽已在调兵时将重心偏向其余几州,但幽州本为博延旧部又是边疆强军,加之甯州禁军精锐十之八九也在楚寒风手中,即便抛开晋国公白家子与三洲杂军,成败依旧难说。」
张林芝摇了摇头,语气如入定诵经般平淡:「此事非看兵力强弱,关键在于时机,甯州皇城空虚,你我持伐逆正统之名,吴州想来不会插手,而白家当年拥立太子,后见博延篡朝见局势已定便行明哲保身之道,墙头草尔,若你我势优,指不定会如何选择。」
彷彿说的累了,张林芝喘了口气,又道:「即便白家选择站在了对立面……白家之前看似没遭风波,但家底浅薄又不得那博延信任。而那时战事已起,以博延伐蛮心之切,如何能容忍北蛮犯境,定会留幽州兵力抵御,白宣之心若明镜,若要立稳白家根基,唯有请命留守幽州为上策,到时候逆名已定,单靠禁军与那些青锦之地的杂军,如何能再入天辉雄城?」
皇甫清闻言颔首,他心中本也有桿秤,只是此事太过冒险,若两人心中未有完整的思量,那也只是白白送了性命。
「最好能等第一批战报传回时动手,此时应是最激烈之时。」
皇甫清提出了时间。
张林芝亦是赞同,双目抬起,看向院中青竹,嘶声喃语道:「此次便是最后时机了……也算报了他的恩情吧。」
说着语气一肃,浑身散发出一股冷硬气息:「国之正统,又岂容那逆贼祸乱。」
说罢便起身朝外行去,连告辞之话也没说一句。
皇甫清看着老友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歎道:「是啊……最后的机会了,过了这次,你我还如何折腾的起呢?」
抬手将盏中茶水饮尽,茶汤已凉,入口更添了几分苦涩。
◇ ◇ ◇
塔噶尔在北蛮语中代表着天空。
北蛮人将自己视为展翅的雄鹰,苍穹的后代,而他们生存的北部草原便被命名为塔噶尔草原。
三十年前北蛮圣王古罗病逝,代表着信仰的圣教也悄然消失,而北蛮子民徒然失去了统治,致使塔噶尔便陷入了长久的混乱之中。
随后草原上的蛮族为了选出新的圣王,于混乱之中开始行使最原始的手段,他们称之为『天选』,也就是征服与被征服。
『天选』是残酷的,数十年间北蛮于铁血与马蹄之中逐渐被统一成了三个大部。
而直至八年前,中部的阿托大部获得了最多的人马,成为了『天选』的胜者,登上了圣王之位。
圣王阿托无疑是北蛮之中鲜有的智者,他渐渐看到了因『天选』带来的北蛮族内的不断虚弱,于是在他登上圣王之位后,并没有继续他征服的步伐,而是将其余两个大部的首领安抚下来,封了北王苏塔及南王巴图,并说服他们将征服的野心放在了草原南面那片肥沃的土地之上。
于是南王巴图便成为了圣王阿托最锐利的长矛,于塔噶尔东南直指幽州永平关。
此时已至春,但地处北部的塔噶尔草原依旧带着化不开的寒冷。
南王的大帐内,熊熊的篝火将寒意驱逐,巴图恭敬的站在自己座榻的下首,而南王座榻之上则坐着一个纤瘦的身影。
『他』笼罩在一件黑色斗篷之中,斗篷的帽檐很低,将那人影的整个头部都罩在其中,透着火光只能见到帽檐之下那面铁铸面具下半部的鹰喙。
巴图心中满是兴奋,那是圣使,他心中对那黑袍人影的身份毫无怀疑。
圣教重新出现在中部王庭的消息已传遍的草原,传言圣教的消失是因圣王病逝,苍主对子民的考验。
而当天选结束,新的圣王出现,苍主便会降下他的使者,引领草原的子民走向繁荣。
圣使带着阿托王的卷轴而来,又带来了苍主赐下的消息,还能有假?那些中原人尽然胆敢出兵?巴图心裏一阵惊讶,中原人如羊羔般软弱,五年前草原勇士踏着如天雷般的马蹄声打到了永平关下,那中原皇帝如同被吓破了胆一般,派出使者求和,还送上了皇室的美丽女人。
若非当时刚经『天选』,又是冬日将近,阿托圣王接受了求和,只怕塔噶尔的勇士们早已踏马在那肥沃的土地,享受着中原的那些漂亮女奴了吧。
巴图不屑的想着,单手置于胸前,行礼道:「感谢圣使带来的消息,草原的勇士必会让那些中原羊再次被恐惧征服。」
黑袍人影从怀中取出一副卷轴,放在座上,起身缓缓朝帐外走去,边行边发出如金铁交织的声音:「卷中是苍主对此战的指示,遵循指示,苍主会在天上看着草原的雄鹰展翅飞翔。」
巴图注视着圣使离去,再次躬身行礼,坐回自己的座榻之上闭目沉思,心中生出一股兴奋,那是富饶的中原,有着繁茂的青草,吃不完的酒肉,以及无数如同宝石般美丽的女人。
帐帘被拉开,打断了巴图的沉思,抬头望去,进来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幼子。
他叫巴什尔,有着即便在北蛮中也显得壮硕高大的身体。
巴什尔刚满十四,却在整个草原都有盛名,异常高大的身体甚至超过了巴图,而五年前那场对永平关进攻中,时值九岁的巴什尔更是表现惊豔,凭着一身气力连下三名中原将领,他是巴图的骄傲,也是草原称讚的的巴图神鹰,英雄的巴什尔。
巴什尔进了大帐先朝自己父亲行了一礼,带着些兴奋瓮声问道:「父亲,刚才是圣使来了吗?」
巴图爽朗的大笑起来:「哈哈,巴什尔,我的孩子。那确实是圣使,他为我们带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
说着搓了搓拇指上的黑铁扳指,眼露精光又道:「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圣教终于重现,苍主必能带领我们将那片土地踏在马蹄之下。」
巴什尔闻言也是激动的上前了一步问道:「父亲是说……南方的中原?」
巴图不屑道:「那些软弱的中原羊居然有勇气出兵。」
巴什尔收起了激动沉静道:「中原将领连草原最瘦弱的勇士都比不上,他们既然出兵,我们就一路踏进他们皇城。」
巴图见状一脸骄傲的笑了起来:「巴什尔,我的孩子,你五年前就能轻鬆的屠戮他们,而现在已成为了真正的雄鹰。」
说着笑容变得诡异起来:「雄鹰终要学会飞翔,要征服那些中原羊羔就要先学会征服他们的女人,今后你会有数不清的女奴,你要学会如何支配她们。」
巴什尔挠了挠脑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巴图朝账外大吼一声:「将我的女奴带上来,盛上最好的美酒!」
账外应了一声,不久帐帘便又被拉开,两名中原女子捧着酒壶袅袅而入。
巴什尔抬眼望去,有些发愣,行于前方的女子一身轻薄红纱,面貌娇媚,一双杏眼晕着水雾,似有似无的瞟了他一眼,血红的唇边有一颗小痣,为那美豔的面容更添柔媚。
红纱之下则是未着寸缕,衬着昏暗的火光依旧能看到那高耸峰峦上的两点嫣红。
再看其后的女子,女子穿着不似前者那般火热大胆,一身月白华服,虽是陈旧但依旧看得出质地上佳,裁剪设计都恰到好处,一头青丝在脑后盘出好看的髻式,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眉间似有忧愁,如星辰般的眸子低垂,嘴角带着些惑人的笑意,虽不似那红纱女子媚人,却让巴什尔心跳漏了一拍,再也移不开目光。
这女子巴什尔依稀记得,是中原皇帝的女人,前几年被阿托圣王赐给父王时,他便见过,只是如今仔细看来却让他懵懂的心中出现了一股子悸动。
巴图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得意的笑道:「这是我巴图最美豔的女奴,即使在中原也是最出色的女人,草原女子虽是忠贞可爱,但论样貌还是难及那些中原美人。巴什尔,坐下喝些美酒。」
巴什尔依言在一旁坐下,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侷促,时不时望向那白衣女子,触及目光又马上飘开,连他自己都不知今日怎么了,浑身都有股彆扭劲儿。
两女于帐中跪坐下来,将酒壶捧置双膝,垂首静待,火光的映衬下如同两匹顺服的小马,帐中突然沉寂了下来,无声摇曳的火光另气氛有些奇异。
巴图用指节敲了两下座椅,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行下,于一声娇呼中揽起了那红衣女子,笑道:「看来百战的勇士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托娅,好好伺候我们的神鹰。」
说着便朝账外走去。
杂乱的脚步远去,似乎门口的守卫也被带走,帐中又沉寂了下来。
托娅僵硬的身子稍稍放软,那个令她恐惧的男人总算是离开了,那么事情也就还没那么让人绝望。
『还没那么让人绝望』的想法让她突然望着飘忽的火光微微发怔,这样的想法已经不知出现了多少次了。
从以『联姻』的由头被送到草原,见到王庭那位瘦弱又冷酷,不带一丝那让当时的她无法接受的草原人粗鄙气息的圣王时,她就默默的安慰自己『事情至少还没那么让人绝望』。
而那位草原圣王以冷漠的眼神看着还带着中原皇室矜持骄傲而立的女人,只是冷冷的一句话,就将她货物般的赏给了南部的首领。
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噩梦。
托娅还依稀记得,自己第一夜来到这座大帐时,冷冷的看着那生得异常粗狂的南王,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一动不动,心中当真是想着任他作为,就当是让恶犬咬一口吧。
但这位草原南王只是端起银质的酒杯,露出一脸与之鲁莽相貌不合的阴沉微笑,便令人将她带了下去。
之后的三天,她便被扔在一顶破旧潮湿帐中的木笼,而与之作伴的是另一位不知被关在此处多久的女奴。
她记不得有多少次于疲倦浑噩中被惊醒,惊惶的看着草原人突然走进,拉出身旁的女奴,将之按在湿冷的地上便开始发洩,肉体的清亮撞击声与女奴微弱的呜咽织成魔音萦绕在托娅心头,直到他们将瘫软的女奴又扔回笼中,只余下又一次的死寂与令人作呕的气味。
而三天后被带入王帐的托娅,再次望向巴图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
巴图很满意的坐在座上,怀中坐着那位名叫乌兰的中原女子,乌兰告诉她巴图喜欢中原的舞蹈,这一次,高贵的皇室女人选择的顺服,于颤抖中解去了华贵的衣袍,用那羊脂般的玉体为他奉上一段高贵又淫靡的表演。
草原南部与中原接壤,南王似乎汲取了中原那些淫徒探究出的整治女子的手段,将之糅入了草原的粗狂与强壮,这让他总能令托娅在痛苦中欲生欲死百般哀求。
只有托娅自知,膝下这片毛毯上洒落过多少自己羞辱的泪水与不甘而落的淫渍。
不知多少次的,于这火光之下,自己被绑在大帐正中,舞动着那婀娜的身躯,承受着他的鞭打与淫弄,在乌兰的指导下摆出不堪的驯服姿势,以中原特有的软媚语调吟出草原那些下流的求欢小曲。
直到最后,身子被打上了无法再抹去的女奴印记的托娅,仅披着一件外袍,被巴图在草原人的欢呼中抱上马儿,以被插入的姿势驰骋向广阔的草原。
「看啊,巴图王骑着两匹马儿,还能奔跑如风。」
草原战士的笑语与风中的铃声,彷彿在嘲笑着这位尊贵的皇室女子此刻是如何的骯髒下贱。
而当马儿行回部落时,托娅早已被瘫软不堪,马鞍上的滑腻狼藉将她最后的尊严也打的支离破碎。
寻死的念头不是没有过,不过托娅真是很敬佩书中那些贞烈赴死的女子,她觉得自己不怕死,但她很怕像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奴一般,最后以那样污秽的模样死去,骯髒的活着总比骯髒的死去来的好。
几年间,她学会了驯服,学会了献媚,学会了各样下贱的求欢,心中只是对自己说着,只要将巴图伺候好,或许事情还没那么让人绝望吧。
回忆被响动声拉了回来,巴图的神鹰显然和厌恶思考,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想不明白,但巴什尔觉得,想不明白的事是不会靠继续想就能解决的,于是他站起了身子。
托娅望向那比巴图还庞大,小山一般的身子,身子又僵硬了起来,一股久违的羞耻感爬上心头--父亲的女人去侍奉儿子,这在中原是多么寡廉鲜耻的事啊。
巴什尔走到托娅身前,粗壮身子挡住火光而形成巨大的阴影,彷彿将她再次置入黑暗,他瓮声问道:「我该怎么做?」
托娅闻言一愣,娇豔的面上随即爬起了些异样的微笑,心裏不由又想到,「事情至少还没那么让人绝望呢」。
将酒壶置于一旁,托娅跪直了身子,即便是她身材高挑,却依旧只及他的小腹。
异样的微笑变得魅惑,口中软语轻吟起来:「巴图最勇猛的勇士,托娅的小主人,就让卑微的女奴为您解下衣甲,善战的勇士即使赤裸着身子,也能轻易的征服他的女奴。」
说罢站起身子,为巴什尔解开那套简单的皮甲。
当那双柔软的小手抚上身子时,巴什尔如临大敌,浑身肌肉虬结,坚硬如铁,却矗立不动,任她施为,下身则自然的火热肿胀起来。
巴什尔极其高大,托娅便只能踮起小脚,动作中微弱又清亮的铃声在这安静的帐中格外清晰。
巴什尔露出有些好奇的神情,而托娅晶莹的耳垂则爬上一抹淡淡的红。
衣甲随意的滑落在柔软的大毯上,袒露巴什尔那一身铁般的壮硕。
托娅嘴角噙着微笑又缓缓跪了下来,抚上那比只巴图还粗壮一圈的巨物。
巴什尔如受雷亟,身子猛烈的颤动起来,下身巨物猛地跳了一下,示威般的表现着它的活力勇猛。
「这是草原勇士的另一支长矛,他们会用它狠狠的刺入猎物的伤口,以那无色的鲜血将长矛擦拭的更加锋利明亮。」
托娅轻抚着那坚硬火热的壮硕,不知自语或是说给巴什尔听。
巴什尔僵硬的矗立着,身上传来一种令他发软的感受让他感受到危机,沉声再次开口:「我该怎么做?」
声音失去了平稳,似乎在努力克制着颤抖,草原的勇士应如鹰般迅猛,如狼般沉稳,巴什尔显然不想将他的丝毫软弱显露于他人。
托娅转过身子,跪伏着将月白的华服拉至腰际,衣袍之下再无一物,她的臀部丰满,肌肤若雪,即便是在昏暗火光下,依旧让巴什尔有种凝视皎月的感觉。
而最引人注意的则莫过那大片雪白中的一簇豔红,巴什尔有些好奇的打量眼前奇景,突然伸手朝那如花儿般的豔红覆了上去,入手光滑如玉。
他虽在托娅跟前觉得不自在,但草原男儿从不知羞涩忸怩为何物,抚着那光洁得与记忆中见过姆妈的身子截然不同之处,好奇道:「你这裏怎么与别人不同?」
被粗糙带茧的大手摩挲着最娇嫩之地,托娅身子微微颤了起来,口中确是平淡的应道:「是您的父亲……巴图王说卑微的女奴不该将自己的性器隐藏起来,于是他拔光了女奴身上所有的毛。」
巴什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在学习,又将手爬上那肥嫩的雪臀,粗壮的指节划过那与雪白中异常惹眼的淡淡红痕问道:「这也是父亲做的?」
「是的。」
托娅微微咬着下唇,轻声道:「不听话的母马会受到鞭打的责罚。」
似乎是不想他继续发问,托娅俯下上身,双手伸至腰后,削葱般的玉指轻轻将那两片豔红的花瓣拉开,在巴什尔惊奇的目光下,如牡丹盛放般的将那带着湿濡的软肉展露出来。
「请将您的长矛刺入女奴的性器。」
巴什尔想了想,跪了下来,一双大手扶住了那细的惊人的腰肢,彷彿再用些力就能合拢。
他将昂首的巨物抵在那朵绽放的花口微微向前挤了挤,却并没挤进去。
托娅伏在羊毛毯上的娥眉皱了皱,伸手将那火热的巨物向下压了压,尖端才慢慢滑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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