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是不可能的,我九岁的时候,沈鹤就被赶到了这僻静的海棠苑来,失了圣宠,自然无人会再提起他的名字来,我更无缘得知我还有个捡来的哥哥这个事实。
在我的印象中,父皇也是在我八九岁之后才逐渐和我和妹妹亲近起来的,似乎是要把对沈鹤的关心强硬的转移到我和妹妹身上。我从没怨过沈鹤在我小的时候抢走了的父爱,毕竟就算没有沈鹤,父皇也不可能把我当我沈鹤那样宠,他不爱母后的,这是连我都知道的。
父皇和我下过棋,他教了我那招围魏救赵,我为数不多能唬人的招数,但是在沈鹤和太傅这样的段位面前就完全不够看了。
后来我搬了棋盘去找太傅,太傅把我拒之门外,并称病了整整一周。
无奈,我想到了我的好妹妹,昭凤。
我妹妹琴棋书画比我强那幺点,棋谱也背的比我全点,我打算找她去切磋切磋。
虽说是双胞胎,但她跟我一点不像,她长得比我好看,笑起来会有浅浅的梨涡,盈盈一笑春暖花开,性子又活泼能说会道,最会逗老人家开心的,母后和皇祖母都叫她开心果。
昭凤到了及笄之年来提亲的人能把母后宫门的门槛给踏碎了,相看了几家,最后定了誉王家的小公子预禾清,两人如果】..郎才女貌甚是般配,成亲的日子也定了,可没想皇祖母突然驾崩,昭凤守孝三年婚事自然也往后推迟了,誉王家小公子表示会一心一意等着的,不急在一时,所以我的宝贝妹妹一耽搁就搁到了现在。
昭凤等我落子等的无聊,开始绣起了花,一锦红色的帕子上面用上好的金色丝线绣了一朵甚是好看的牡丹。
我扔了棋子,问她会不会绣梨花,昭凤说会啊,我说那秀一朵给我,昭凤一脸古怪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要拿帕子送人。
我赶紧摇了摇头,想起沈鹤那张比姑娘还漂亮的脸,又有些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昭凤捂着嘴笑,她说带她去看看那个姑娘她就给我绣。
我脑内挣扎了一会,后来想了想沈鹤也算昭凤的哥哥,是应该带她去见见的。
但是我觉得我要和昭凤说清楚,省的她老拿这事笑话我,“不是送姑娘的,是送你哥哥的。”
昭凤嘀咕:“我哪还有别的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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