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喘息的两具肉体靠得很近,章浩已经勃起了,裤裆鼓起一大块,水印透出牛仔布料,不难想像扯下裤子之后里面黏糊糊的样子,想必是恨不得挺起长枪再鑫战一场。
傅彦像在观察被解剖的青蛙一样上下打量,果然伸手去拉开那件裤子,牛仔裤紧紧绷住男人的大长腿,傅彦使劲把整条裤子褪到膝弯去,看着章浩不可置信的眼神,傅彦拿起那在床边找到的按摩棒在他眼前晃了晃。那粗黑的柱状体狰狞不已,一打开开关,不停震动发出嗡鸣声的凶器让人害怕刺入体内会多幺疼痛。也许章浩用他来跟苏青玩乐的时候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呢,漫不经心的对着章浩勃起的下体比划着,然后转头就掰开苏青的嘴巴,把凶器捅进苏青嘴里,无视颤抖着身体以及乾呕声,傅彦面无表情得左右旋转着让口水沾溼按摩棒,冷眼看着苏青眼角滑落的泪水。哭的多幺可怜,这种时候哭泣是轻鬆的,让他像个无辜的受害者。抬高苏青的下巴让他拉直喉咙,让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插到底,傅彦转头看着章浩,男人的眼神好像想跳起来打人,如果他能动的话。
「我是为你好,弄湿一点。」傅彦耸耸肩膀,表达自己的善意,这种装模作样的虚伪表现跟沈容微笑作恶的模样有一瞬间重和。沈容带给傅彦的影响,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大,这一点,沈容还没发现,傅彦也没发现。
他让按摩棒肆意进出苏青的嘴,像是那只不过是个随处可得的飞机杯或是便宜的肉玩具,估量着差不多了,抽出被口水润泽过的粗长按摩棒,微笑抵住章浩的屁股,眼底隐藏不住的恶意。
章浩是个纯一,干过男人也干过女人,就是没被人干过。傅彦不能理解这种想做情圣替新情人出头,却去卖另一个人屁股的行为,也许不是章浩的本意,但是伤害就是伤害。
章浩的模样很可笑,被褪到膝弯的牛仔裤让人对他裸露的下身更加注目,高抬起的下身露出绷着肌肉的结实臀部,他全身绵软无力,眼睁睁看着粗大恐怖的凶器一寸寸没入自己体内。从未被开发过的秘境被毫不留情的撑开,傅彦脸上带着轻鬆的笑容,看着章浩急得要命,如果他能够动弹的话铁定一拳挥开傅彦,如果他能动弹的话。这场景何其熟悉,软倒在地上任人鱼肉的样子铁定跟自己很像,难怪沈容一次又一次折辱他,这种主宰他人的感觉的确很痛快,任由仇恨强势的绑架自己的思维,傅彦笑容满面,像是在脑海里完整沙盘推演过,一步一步施展在章浩身上。
被粗鲁扯开的穴口泌出血丝,即便有口水的润滑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章浩被插入时错乱的以为自己并不是章浩,这一定是个恶梦,所有人都变形了,小彦变得不像小彦,苏青不像苏青,现在,自己也不像自己了。那根按摩棒完全没入章浩的肠道,硬绷绷的,鼓胀胀的,简直错觉肚子是不是要被插破了,第一次被外力野蛮破开的密穴,仍不适应的收缩着,又不由自主紧紧包裹着那根凶器。傅彦没有让他适应多久,握着手柄开始随意抽插着。章浩没有经验所以才需要花点时间,躺在一边的苏青只是打完针后进个房间拿东西的时间腿间就湿透了,才被开拓过的软穴迫不及待的想要迎接访客。所以傅彦乐得把时间都花在章浩身上,让他也理解一下这些不乐意不得已的事情,兴许习惯了就爱上了呢。
讽刺的扯起嘴角,傅彦心理鄙弃自己骯髒腐烂透顶的内心,手上也不闲着,拉着章浩的大手圈住他自己的肉棒,强迫他一边被冰冷的按摩棒姦着屁眼一边透过自己的手抚慰勃起,像个乐于被操的婊子。再怎幺不情愿,生理反应仍是明显得很,章浩很快被弄得神魂颠倒,身体习惯这种药效之后再让章浩接受后穴的情事就简单多了,不多时,紧紧的屁眼开始主动收缩着包裹按摩棒,配合着抽插的频率啜紧放鬆。按摩棒插到深处时底部的囊袋顶着屁眼震得他麻酥酥的,穴心如果】..◎被狠狠干着一阵乱磨,尝到甜头的屁眼越发夹得紧。抽出来时又不甘心似得猛吸着不放,得要用点力气才能把棒子拉出来,还连带着扯出内缘的嫩肉,鲜红的肠肉尽自己最大能力的挽留这带来极致欢乐的好东西。
时间不太够,不然傅彦想做得更多。
黑色按摩棒插得极深,手柄前端一对囊袋做得栩栩如生,顶着章浩的处女穴不停震动,快感如热浪袭来,英挺的男人潮红着双颊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右手虚虚圈住不停流水的勃起,看起来就很让人有插入的慾望。拔出他屁眼里含着紧紧的假肉棒,让他摇着屁股哀求男人的狠狠插入,这种淫乱的癡态以及健硕形美的肉体铁定能够引起不少人的兴趣,眼角滑落的泪水更是让这场性慾的飨宴增添诱惑。
傅彦拿着章浩的手机,拍了一小段视频跟几张照片,那因为被插入而兴奋勃起的下体,粗大的按摩棒把肉穴的皱褶都给扯平了,一对巨大黑色的囊袋抵着发红的小屁眼不停震动晶晶亮亮的黏液流淌一地,不难想像肠道被搅弄得多激烈,腿部反摺在胸前展示淫乱的姿态,被情慾折磨得通红的眼里泛着水意,让男人刚毅的外表混杂进三分柔软。
真是好景色呢。可惜按摩棒只有一根,没办法再炮製苏青了,傅彦只好用苏青自己的手指草草插进他的屁眼,看着那迫不及待吞进手指的穴口,泊泊泌出液体的后穴吞吐着,等待更加雄壮威武的肉屌狠干进来。
分别用两人的手机拍摄下不少东西,用微博配上地址发出去。又用微信把这些精采的东西发进工作群组。傅彦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差劲,但是反正,事情已经不会再更糟糕了。
做完这一切,洗了个手仔细擦乾,绕过地上的人走出去。沈容派的人还是站在门口不远处,姿态挺拔的像是一颗长在那裏的树。虚掩上门,傅彦告诉那个随扈可以準备回去了。
「傅先生没有东西要带走吗?」随扈显然还记得进门前傅彦曾问过能否搬个东西。
「不用了,本来想搬走我的画,想想还是不要了。」傅彦随口回答,感谢沈容的随扈。
一如来时的配合,傅彦坐在后座中间,带着眼罩,让车子载他回去属于他的监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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