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能知晓?又拿什么威胁你?”
“陛下可记得弋阳侯?弋阳侯与淮江水匪勾结伪造大捷回朝廷邀功,后被陛下得知斩首。其时殷燕宁正是淮江水匪的总军师,他从弋阳侯处得知臣曾收了侯爷贿赂,顺藤摸瓜,又找到许多证据。他一面拿这些证据威胁臣,一面又许臣以高官厚禄,臣不得不答应……”
如此就讲得通了。
怪不得淮江贪腐一案旷日弥久,牵扯广泛,以至水匪泛滥,我都不能知晓。我一直以为是卫明仗着我的宠信只手遮天,原来是我的耳目出了问题。
我抬头看了眼孟士准,孟士准正是淮江贪腐一案的总督办,刘岭从旁协助。他敛眉肃目,一副要向我请罪的模样,可人是我派给他的,就算他有错,我也有识人不准之责。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与殷燕宁是什么时候接头的?”
“回陛下,在您寿辰之前不久。”
“殷燕宁与卫明呢?”我问,“在那之前?”
“回陛下,他二人在您寿辰之后方才见面,是……是臣为二人引见的。”
我闭上眼睛,前尘往事一一涌上心头,许多始终不明的关节也终于随着这一句话变得清晰起来。
我换了个坐姿,单手撑于扶手上,问他:“你方才说你是来为朕解困的?”
“正是。”刘岭道,“臣得知陛下围城多日而不得,特来告知陛下。城中泰阳门守将邹祥亦有归顺吾皇之意,臣已与他商定,两日后大军自泰阳门攻城,他与陛下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助陛下进城。只盼陛下进城之后可以免我二人过失,饶我二人一命。”
“空口无凭,朕为何信你?”
“臣自知难得陛下信任,所以盗了九门布防图献于吾皇。”刘岭从胸口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地图,双手呈上道,“此乃兵部布防图副本,微臣亲笔抄录而成,请陛下过目!”
魏铎接过布防图亲自呈到我面前,我一展开,几乎立刻就判定这张图是真的。
我自小长于京中,这九门我再熟悉不过了。
羊皮在屋中众人手里传阅,无人提出异议,地图又回到我手里。我手里攥着地图,微眯眼睛,细细地打量刘岭半晌,忽然笑道:“卿漏夜前来,献此妙计,想跟朕换什么?”
“臣别无所求,只求陛下饶臣死罪!”刘岭上身伏地道。
“若可就此进城,卿非但无罪,反而有功。朕不光不会怪你,还要重重赏你。”我道,“卿说说,当年殷燕宁拉你入伙时许了你什么?”
刘岭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我道:“殷燕宁许臣刑部侍郎之位。”
“可是据朕所知他并没兑现,如今你依然是听风处掌使。”我道,“好,他兑现不了的,朕来。你若能助朕进城,朕还朝之后准你进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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