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鹤觉得日本警方的态度倒是可以理解。当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正国的死有可能是一起谋杀,仅凭几个语意不明的单词也很难为早已定性的自杀翻案。秦致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童彧知道这件事吗?”
芳树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想他是不清楚的。”因为童彧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前田一郎的立场,芳树对他做不到百分之百的信任,便没有把一些重要的细节和盘托出。他还记得当初意识到正国之死可能与青铜鼎有关的时候,他曾经想方设法地得到了前田一郎的联系方式,在电话里低声下气地恳求对方,希望他能够坦诚那个青铜鼎背后的秘密,对方却简单粗暴地把他拉黑了事。如果不是因为前田惠子的“意外”……芳树嘴角浮现出一抹极具讽刺意味的微笑,他大概永远也见不到这位大人物如此前倨后恭的一面。
“我很感激童先生的协助,但是……”芳树闭了闭眼,强压下眼底一闪而逝的刻骨恨意,“爷爷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前田明知道鼎有问题还把它转赠给爷爷,唯独这一点,我……我绝对、绝对不能够原谅。”
肖云鹤道:“我明白了。”
这个理由对现在的芳树来说,确实已经足够了。
“对不起。”芳树习惯性地道歉,“让二位见笑了。”
“菅野先生,请节哀顺变。”秦致说。
“我会的,谢谢。”芳树轻轻点头致意,而后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秦致起身将他送到门口。芳树交握双手,又朝着两人的方向浅浅鞠了一躬,这才沿着走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致关上房门,回过头来就听见肖云鹤问他:“你怎么看?”
“先看过童彧拿来的资料再说吧。”这是他给出的回答。
此时距离晚饭尚有一段时间,夫夫二人便对童彧提供的资料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分类。一是和正国有关的部分,包括博物馆、自杀案、椿小次郎和那起离奇的校车事故;二是前田方的说法和惠子的病情;三是和这个青铜鼎有关的其他信息,比如它上上任主人的情况等等。
肖云鹤翻着翻着,突然觉得这个鼎环绕的谜团恐怕不止一个。如果日方的碳14检测没有出错,这个鼎的实际价值可能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却不声不响流落异乡少说也有十数年的光景——这种微妙的割裂感尤其令肖云鹤感到在意。
要知道和它同等规格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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