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那边没了一会声音,才听人长出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温寒三漱了口水:“你没事吧。”
厨房里热水壶发出“呜呜”的声音,方秋笙抹了把脸,下巴上冒了细细的胡渣,刺手:“没事。”
说完alpha便挂了电话,去厨房里倒了水,用两个杯子弄凉了,抽了根吸管,快速而平稳地拿上楼,却在卧室门口驻足。
太阳穴还在跳,一缓下来才知道自己全身都疼得厉害,昨晚的记忆在喝着酒看着苍尔冬下车后就断片了,根本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把他搬去了地毯那边,又怎么会去拿了被子一块儿睡觉。
楼下的门开着,是以为自己会跟着他回来吧。
方秋笙自嘲地笑笑:苍尔冬会上来找他,也无非是一个人不敢睡觉罢了,他一个人在这儿感动个什么劲啊。
水杯里的水泛起了波纹,方秋笙推门进去,苍尔冬卷着被子,眉头不再皱着了,应该是好受了一点,方秋笙找了入耳式的测温仪,“滴——”的一声后显示是38.6度。
好像也没有很烫吧。
怎么刚才他就觉得,怀里人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呢。
“冬冬,”方秋笙拍着苍尔冬的小脸,“喝点水。”
苍尔冬手动了动,眼睛眯成一条缝,有些艰难地朝他伸手,瓮声瓮气道:“难受,笙笙,我好难受。”
方秋笙恍惚了一下,只觉得似乎岁月倒转,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
他小时候瘦,但是不生病,几乎不怎么去医院;苍尔冬不一样,每个学期都至少有一周是在医院里挂吊瓶度过的,他又怕疼,回回在陈年怀里哭得死去活来的,好像扎一针能要他命似的。
那时候他们俩刚住到一块儿,陈年还没有带两个孩子的经验,小苍尔冬发烧了也由着两人一块儿睡,结果哪知两个孩子是睡一张床的,第二天早上小方秋笙就中招了,喉咙疼得厉害。
但他没说,一方面他没这种经验,以为就是昨晚小苍尔冬太闹搞得他没睡好才头疼,另一方面陈年到底也不是他亲妈,他还没到什么事都和陈年汇报的地步,更何况那时正值苍景行最忙的时候,家里的alpha在出差,他自然不能给oga带去更多的麻烦。
陈年当然是绕着生病的儿子转,早早把他送去了学校,又带着儿子去挂水,下午来接他时还迟了点,可他整颗心也吊在小苍尔冬身上,压根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
等吃晚饭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太对劲,小苍尔冬烧退了以后难得愿意和他一块儿聊天,他却怏怏地想不出话来接,终于在陈年叫他们去吃饭时,没跨出一步,就扎到了地上。
再有意识时,陈年已经背着他跑在医院里了,他手上有oga砸下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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