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一个答案,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有,有一次我真的发火了,那是高中的时候。我转过一次学,还被学校记过一次。我把我们的语文老师,也就是班主任给打了。”他停了停。
“你?把老师打了?可以啊,哥哥。”谢云开还是挺震惊的,对于江月明这种看着就是一副乖乖宝的样子,还能动手和别人打架,也是不可思议。
江月明继续说:“我们班里有个男同学,很是内向,在一次匿名的班会上,主题就是写给家长的一封信,说好了不给家长看,老师也不看的,就是写完就烧了,解压你知道吧。高中那会儿,都是小孩想法,那时候自以为欺负别人,看别人敢怒不敢言自我得到很大的满足,跟现在的校园霸凌的本质是一样的。我们班里有个男同学就偷偷把这个内向同学的信给抢走了,当着全班的面读了出来,正好班主任也在,全程从头听到尾。”他说到这里吸了一口气,隔了多年的怒火仍未尽。
“我那时候本以为我们的班主任会妥善处理,没想到他气急败坏,说我同学小小年纪就biantai,立马要给他家长打电话,让把他领回去。我那个同学当时就差点给老师跪下来了,怎么求都无果。家长来了当着我们全班同学的面,打了他好几巴掌,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伸手打脸真的能把嘴角打出血来。”江月明赤脚走下床,站在那窄窄的窗口向外看去。
江月明背对着谢云开,他看不到江月明的表情,但是他看到江月明起伏的肩膀,就知道站在窗前的人是什么心情。
“后来据说我那个内向的同学就离家出走了,临走之前把家里的存款取了一半出来,留了张字条,‘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后来好几年之后,我读大学的时候,遇到当时那个拆开他信的同学,他一只都很后悔,为自己当时的无知以及一切后悔。本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我们班主任第二天就在班级里旧事重提,满嘴的嗤之以鼻。那时候的我,坐在班级最后一排,短短的几米的距离,却让我无比地看清满嘴仁义礼智信的人,是如何口吐恶语的。我来了一股无名火,就拎起自己的椅子冲上讲台,把那个sb打了。”
谢云开第一次听到江月明嘴里吐露sb这个词,一向温文尔雅的江月明竟也会说这个词。
江月明转过身来,“生活有时候要比剧本还要戏剧,最后拆信的同学和我这个同学在一起了。前两年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才知道,所以说缘分这个东西很是莫名其妙。”
“哥哥,你这个总结和你的前提好像没啥关系,离题万里了啊。”谢云开也赤脚走到窗前,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陌生人。
“谁让你总结思想了。”江月明瞪了他一眼,转过身看他。
“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盯人,是对你没信心还是对我太有信心。”谢云开刚要环住他的腰,被江月明一把抓住,错了个身。
“看下面。”江月明错开身,俩人一起挤在小窗口往下看去。
那人相机都还没来得及放下,看到俩人齐齐往下看才离开。
“明天的标题不会是咱俩幽会片场之类的吧,操,有劲儿没劲儿啊。”谢云开手撑在窗户上,点了颗烟,皱着眉。他俩的新闻让他舅舅压下去了太多太多了,但他不是支手通天,总会有所疏漏。
“没拍到什么,别担心。就算拍到什么也没关系。”江月明看着那人的背影看去,若有所思,他有所怀疑,但是总不愿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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