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唐正听了后许多事就明了,看来这里的村民在夜晚睡得想死人一样也是受了死灵血的影响,如果不是有碧落笔指明方向,任谁都想不到地下竟然还有一个血池。
撩起衣摆坐下,白无艳也好奇唐正入梦的事:“你呢,发现了什么。”
唐正想起自己在入梦中所见之事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说:“我这次好像发现了相当厉害的事。”
灯影微弱,一番话下来,白无艳和邵越白都是表情凝重,连着式卿言都轻轻皱起了眉头。
他们最在意的是面具老人还有他口中的“大计”,从面具老人的话听来,发生在徐家的事不过是大计其中一节罢了。
邵越白苦哈哈的说:“要是在入梦式卿言的时候,你也看到那个面具的话,他活了有一千年吧。”他们究竟是被牵扯到了什么事情里啊。
唐正抬起头轻轻握住式卿言的手,问道:“小言,你还记不记得相关的事?”不仅是徐家,她猜测这个面具人和式卿言最后变成承灾鬼也有关联。
式卿言仔细想了想后摇摇头,千年之前的事情她早已忘记了,连自己是如何死的,是为什么死的都有些模糊了。
唯一清晰的只有在漫长到没有尽头的黑暗中的绝望与孤寂。
轻轻勾起式卿言的手指,唐正的瞳孔像是黑夜却并不暗沉反而十分明亮,让人移不开目光:“那就不要想了,忘记就忘记吧。”与其陷入过去痛苦的回忆,她更希望自己可以陪在式卿言的身边,努力给对方美好的记忆。
式卿言眼中的阴郁慢慢散去,掌心熟悉的温柔与暖意让她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容。
交流完各自的信息,也没什么事忙着做,唐正这次入梦约有大半天,肚子早就饿了,一放松就发出打雷般的声音。邵越白一边嘲笑她一边跑到灶台处给她做了碗面。
唐正看着穿着裙子给她做饭,还细心问她口味轻重吃不吃生姜的男.邵越白,陷入了常人无法理解的纠结状态。
陆缘笙是在半夜回来的,唐正睡了大半天也不困,正和式卿言说着悄悄话,就瞧见老板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顿时吓得心脏突突地跳。
她脸色苍白的冲过去,陆缘笙任然是温润的模样,笑着说了句无事,唐正这才松口气。
陆缘笙身上的血味实在太浓了,白无艳顺着味道寻过来,对于陆缘笙这吓人的模样倒是没什么惊讶的,只是颇有深意的说了句:“你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这个屋子就一个摇摇欲坠的小灯泡在房梁上闪闪发光,唐正又点了几根蜡烛粘在桌上。烛光摇曳照在人脸上有些恐怖。
邵越白听见动静后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开门看见这光景不由一噎,以为是来到了邪教现场。
眼看人都凑齐了,陆缘笙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圆形小木盒,表面被血泡得看不出原来颜色,叫人看一眼就生出毛骨悚然的不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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