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贱人,还躲!”
粗鲁的辱骂伴随着让人心惊的清晰的碎骨声,男人一把拽住安歌的头发,用尽力气往墙上狠狠一撞,女人发出短促的呼吸,她如垂死的天鹅昂着脖子,咬牙忍受了下来。
“给我叫啊!你给我叫啊!”男人的身形算不上强壮,面黄肌瘦,双目浑浊呈现出病态,在这场灾难里,他一直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被人殴打着度过每一天,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帝王,残暴任性,面前的女人根本无法反抗。
“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怎么打都不会还手,哈哈哈哈。”他一脚踹向安歌的腹部,脸上是发泄与怨恨的残虐表情,直到看见女人如断线风筝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他才舒爽的吸了一口气。
安歌隐忍地颤抖,额头的血迹顺着鼻翼缓缓流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女人终于是没忍住落下了无声的眼泪。
目睹了一切,陆缘笙握紧双拳,他不顾安歌的嘱咐,撑起身体对男人喊道:“住手!”
母亲一直对他说,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如果真的继续忍下去――母亲会被活活打死的!
男人没有停下动作,一边朝他看去,脸上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不止是个瘸子,还是个瞎子呢,原来还是会说话的。”
安歌目光惊恐,她的一边发丝还被男人撕扯着,头皮渗出了血迹,她不顾
疼痛对陆缘笙喊到:“阿笙,闭嘴!”
“母亲,你被他整整打了五天!”陆缘笙声音沙哑,“这样下去你会被打死的!”
“忍一忍就行了。”安歌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我们是阴阳师,绝对不能对人类动手。
“好吧,我不动这个娘们了。”男人狞笑着拾起一根木桌的断腿,在前几天他把女人的头往桌上撞时,这个残破不堪的桌子就承受不住力量坏了。
男人慢慢走向陆缘笙,少年在这场灾难里被他的母亲保护的太好,因此依旧没有褪去在百解时的那隐隐约约的骄傲与意气,他的眼中没有恐惧。
这刺痛了男人,似乎在提醒他是多么悲惨。
高高抬起木棍,男人朝陆缘笙狠狠砸去。
少年闷哼一声,脸庞通红,被桌腿断刺划过的地方,皮肉翻开。
一切就像是慢镜头,在安歌的眼中不断放大放慢,侵蚀了她的所有。
――你为什么不去保护她?
――因为你,这个计划才能顺利的进行,安歌。
――母亲,阿亦死了,她死了……
因为我,我的孩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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