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是在年少时荷尔蒙和叛逆感的催化下,少年人抛却了所有的牵绊,不在意所有的阻碍,最后坚定而又决绝地奔向毁灭的过程而已。
到了儿,伤心的也只有阿磊一个人,这没有公平可言。
抬手呆呆看着手腕上的伤,阿磊有些茫然,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什么感觉。明明已经不在意了,为什么会被一遍又一遍地提起?难道人犯了一次错,走错了一步路,就永远也无法回头了吗?
不知不觉间,原来已经失掉了所有人的信任;不管是同情还是嘲讽,也不管是善意的安慰还是冷漠的言语,都一遍又一遍地鞭打着阿磊潜藏在内心的伤。
原来那里早已成为不可触碰的禁区,一旦提起,便痛彻心扉。
也许父亲早已看出,却没有和风细雨地为自己疗伤;而是选择了一种最为直接和残酷的方式,将阿磊心中的伤疤揭开,徒留阳光下一片血肉模糊。
突然,阿磊将手腕凑近,有些痴痴地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一下又一下,就像湿漉漉的羽毛划过皮肤。
这样舔了一会,又露出白牙,恶狠狠地咬了下去!伤口刚刚结疤,不过几下,就被咬出血来,染红了嘴角。
路过的人都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又哭又笑的家伙,却没有人投以同情的眼光;这街区可怜的人太多。人生几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有见过比你更惨的人时,千万不要说这个世界自己是最不幸的那一个。
“帅哥!”
“要不要试试?”
候在阴暗角落里等待顾客上门的小混混凑过来,神秘兮兮地介绍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包你用过之后飘飘欲仙,忘掉一切烦恼!”
阿磊转身,摆出拒绝沟通的姿态;此时的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不要有人过来打扰,不要有人和他说话。
“哎!别急着拒绝嘛!”
小混混不死心,继续缠着阿磊推销自己手里的货。
“你再说一句,我马上报警!”
阿磊抬头,毫无表情地看着小混混,本来冷酷的气质却遗留在眼角的泪水给破坏了;小混混无聊地吹了个口哨,一边骂着阿磊“玩不起”,一边回到自己的地界。
这里本来就不是可以久留之地,阿磊将手撑在地上,爬起来叫了辆车;没有回家,随便找了个酒店,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手机早没了电;打开来看,也不过是几条电信公司的通知短信,没有人问阿磊去了哪儿,也没有人会主动和阿磊联系。
恍恍惚惚有些头痛,就像宿醉刚醒一般。阿磊草草洗漱,整理昨天没有换下的礼服,再叫了一份午后甜点,就着电视里本市青年才俊渊清集团董事长结婚的新闻填饱了肚子。
连死都不怕的人,还在在意什么呢?自从离开荆渊以后,就觉得这个世界如此虚幻。
可李清磊还活在人世,还在见证着这人间一桩桩的悲欢离合,还在看着荆渊家庭美满、事业有成。
再回到家里时,又是一个孤独的夜。
门打开时,林妈带着惊喜的眼神看着阿磊,碎碎念地催他快去收拾收拾,等吃完饭后就好好休息;楼上传来小孩子的笑声,李母正在教孩子学钢琴,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偶尔会有几句李母的赞语,无外乎是夸孩子聪明,赞他学得快之类的话。
李清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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