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也跟着转过了脸。
陈楼顿时感到头大,立刻解释道:“我那天去三清山的时候被抢了,是这位同学的哥哥帮忙把我接出来的。”虽然是关豫先打的电话。但是现在情况复杂总不至于一一解释,只能挑能说的说了。
路鹤宁恍然大悟,立刻抓住重点问关豫,“所以你就挟恩以报,让陈老师来替考了?”
关豫:“……”
陈楼:“……”好像总结的很到位。
“也不是挟恩以报,”关豫面对着眼前的俩人压力倍增,无奈道:“陈楼自己也是愿意的。”
他的视线落在俩人交握的手上,一时间心脏像是被人洗干净了,正要滚刀片,一会儿又像是被炸油条的扯的七零八落,马上要下油锅。
路鹤宁啧了一声,果然笑了笑反问道,“欠着你人情,谁还好意思不愿意吗?”
前任和前前任手拉手同仇敌忾,关豫满心紧张的过来关心人,被噎了一脸,简直不知道气该怎么喘了。
他对着陈楼说也不对,对着路鹤宁更是说不通。
可是明明他才是最懵逼最需要解释的那一个啊?
关豫挡在路上不走,路鹤宁皱了皱眉头,就要扶着陈楼从一边绕过去。
陈楼跟着瘸着腿蹦了一步,见关豫也挪了一步挡住去路,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谁,”陈楼始终喊不出“小路”这俩字,之前他和路鹤宁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你来你去,现在顿了顿,莫名的有些尴尬。
路鹤宁转过脸看着他。
陈楼道:“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买个冰棍,我先冷敷一下。”
——
关豫的神情十分复杂,简单总结下,应该是属于极度的不满和不解。他等路鹤宁走远后,才收回目光,有些气愤地看着陈楼。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气愤什么。
陈楼也无力解释了,耸了耸肩提示他说:“有话快说,你问我答。”
人在情绪极端的时候很容易犯傻事,关豫一脑门官司,心情又相当不悦,于是立刻问道:“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陈楼用看傻逼的眼神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
关豫也觉得自己傻逼了,搓了下脸重新问道:“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只解释这一次,”陈楼就知道他对这个有疑问,无奈又不耐烦道:“我是宁珊的家教老师,仅此而已。”
关豫似乎也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了,拧着眉说,“陈楼,你能不能跟我说次实话。”
陈楼反问:“你觉得这不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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