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眼吸走了。
我眼中一下被激出了泪花,声调转了几度,这个姿势着实有些放浪形骸,也太深了,肚子被他插的直响,我连忙用手推了推祁洛的下腹,扭着腰想避开些他的钳制。
“啪!”祁洛不满地拍击了一下我的腚,啃了一口我的脚背。令人十分难为情的是,他咬完以后还舔了舔唇角。
“都老夫老妻了还脸红。”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插入,肠液、润滑液、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抽送间被碾成了白色的细沫,随着他的动作附着在我们身体交合之处进进出出。
只感觉快意一波一波高涨,浑身就像泡在被日光晒暖的海水里,凛冬封冻住的心门,亦是渐渐在浪潮中溶解消散,化成浪花间飞散的小水珠。
随着他律动的频率,我慢慢道:“有时候觉得,我了解你胜过任何人,现在又会想,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我低下头来,额头抵在祁洛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喃喃道:“一直以来,我最怕承认的事情,就是你不够喜欢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触碰到他,他深邃、纯粹的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像初冬渔火在水中闪烁的倒影,欲灭欲醒、兀自成霜,这加剧了我的紧张。
祁洛叹了一声,顶弄间非常用力地抱住我。这种忐忑感,令我我浑身都在一个紧绷防备的状态,可我狠不下心来抗拒他。
“是我太愚蠢了,”他在我耳边低低道,“我想告诉你我爱你,这句话迟了太久。”
从祁洛的口中听到与“爱”有关的字眼,这是第一次。
我从未对他说过我爱你,因为我觉得年轻时的感情太轻易,用“喜欢”去维系已是命悬一线,“爱”字来的太沉重,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我们在谈论爱情,其实我们仅仅只能达到“喜欢”的程度而已。
我以为,或许在很多年以后,如果有很多年以后,真正积累到那个程度,我会先对他表达“爱”,没想到在这里被他抢了先。
明明不该这样,是不该用争吵、死亡来作为砝码换取的,我只觉得头痛大于感动。
我凑过去轻轻吻住他的唇角,舌尖一点点勾勒出他嘴唇的形状,像拥住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
这个吻有些陌生,相距上一次仿佛已经阔别了许多年,我不知该以一个怎样的姿态去迎接它。祁洛小心的回应着我,唇舌与我的动作几乎一致,两人的唇齿依附在一起,如同安眠的姿态。
我心一动,小声道:“你会调去广州吗?”
“还不确定。”祁洛研磨着我的下唇道:“你不希望,我就不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转开头道:“随意。你不用刻意为了我,这样我压力很大……而且可能我也要回我叔那边工作了。”
他的指腹在我耳廓轻轻摩擦,不同于平时的激烈缠绵,这个吻来的未雨绸缪,只让我觉得心酸不已。
“这些都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重要的是你。”说完,像是要迫使我给他结果,他再一次全力地抽插操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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