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燮突然自杀、冉柟半疯,是谁做的?”
“既然是自杀还能有谁做?”
“你要是老老实实,我愿意放陈叔一条生路,反正现下陈叔也是无人倚靠,不如互相用一场。”
“荀府管家来安排的。”
“归云?”唐渡函心里想,“她为何?”
“我都说出来了,你要同官府放我走。”
唐渡函厌恶地瞥去一眼,“你做梦。”
满心疑惑回到致宁庐,虽说除掉闲月阁一帮人于自己不痛不痒,只是归云为何要瞒着自己?不料刚坐下没多久,说曹操曹操到,归云满脸泪痕、双眼红肿地跑进致宁庐,一声“公子”喊得几欲断肠,想是在荀府已痛哭过几场,“方才信使来报,北边打了败仗,荀大人死了。”
唐渡函却见这幅阵仗已猜到许是荀驿杨出了什么变故,但真亲耳闻得依旧神思恍惚,近几日故人接连逝去,即便以往谈不上交好,但死者为大,如今也只剩追忆辛酸,“遗体,运回来了么?”
“战死沙场,只有马革裹尸的份,哪里有什么遗体。”归云说着又啜泣起来,“如今,我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唐渡函镇定神色,说,“往后呢?眼瞧北边打了败仗,兴许蒙古兵即日就要南下,荀府这样的朝廷亲宦之家势必要被连累,你趁早打算谋划,脱离出去才是。古来改朝换代男子兵败,妻女都要被卖作官妓,现下你打算如何?”
归云听得一怔一怔,“往后……”,“公子放心,归云自有安排。”
“那就好。”
次日清晨归云又来致宁庐,此番是为告辞。
唐渡函这日醒得极早,正在等水烧开好泡茶。听得轻轻敲门声,瞧见是归云,男子行装打扮,身后背一小包。
“这是?”
“公子,我已同荀府上下说过,好在老管家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从此就要去北边寻觅荀大人尸身,即便不能带回,也要好好安置一番,无论如何也不能由荀大人独自在外流亡。”归云双眼湿蕴泛红。
“你一人女儿家独自去?”
“公子放心,荀府有信得过的小厮一同前去。”
“几时动身?”
“午时城门再开时便走。”
“那陪我烧水喝茶来,就此一别也不知还能否再见。”
“公子可有打算?”
“嗯?”
“当真要是蒙古人打了进来,又万一朝廷兵败,如今这是营救六皇子最好的时机。”归云熟练地添柴加火,不一会儿水就沸腾得直滚。
“我明白怎么做。”唐渡函眼神坚定,将水倒入壶中后提到房中,往杯里细细洒向几枚茶尖,看它在沸腾开水中翻滚,狱中陈叔一事倏忽闪过脑际,“归云,闲月阁小倌文燮和冉柟是你指派荀府管家去弄的?”
“嗯?没有啊。”
唐渡函看着归云眼神,“陈叔这老狐狸!”
“公子怎么了?”
“没事,文燮冉柟无端都被人弄死,陈叔所言是你做为,我还好奇你无端弄这些做什么,既不是你,也就无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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