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润心里还是涌起了几分异样的感觉,好像元庆肃有些话有些事,并没有完完全全地告诉自己。
……是张慎有反叛自己之意而留下的后遗症吗?温润总觉得现在的自己看谁都认为对方是叛徒。
应该是错觉吧。他不禁在心里安慰自己。
听到温润肯定的说法,元庆肃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敢在多逗留,省得自己不自觉地露出什么马脚,引起温润的怀疑,赶忙说:“那么我现在回去就照您说的办,尽快帮您查出有用的信息。您安心地养伤,祝您早日康复。”
说完,元庆肃转身就想走,但温润却又叫住了他。
他有些不解地转身,只听到温润温和地说:“虽然时候也不早了,不过我们不急这一下,对吧?”
元庆肃被他看得后背有些发毛,只能硬着头皮说:“您说的对。”
“那么,多留一会儿,尝尝时竟越的手艺再走吧,也算是对你这么些日子来辛劳效力的犒赏。吃不完不要紧,打包带给弟兄们就是。”温润指了指从厨房传来时竟越捣鼓的和杜嫂指导的动静,欣喜地提议。
别怀疑,温润这个大吃货绝对不会把任何美味拱手让给别人。他口中说的‘手艺’自然是指时竟越练手的那些产出产品。他想同时竟越两个人一起共进晚餐,当然不能再让时竟越像中午那样一个人解决练手的杰作。这个时候看到了送上门的元庆肃,自然不会放过。
元庆肃当然清楚温润口中的‘犒赏’是指什么。回想起最近几天,在时竟越那边的好兄弟,一个个满心欢喜接受‘犒劳’后生无可恋,只想切腹自尽的神情。那时候自己还在庆幸,当初接受了卧底这份工作,如今在温润手底下逃过一劫。
现在想来,果然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温润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元庆肃自然没有回绝的余地。逗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看着时竟越给自己整整装满了三大个保温桶的虾仁蔬菜粥,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天知道他看着时竟越往清清爽爽的粥里面加一大勺酱油的瞬间,就已经生无可恋了好吗!他赌一根黄瓜,时老大这么做一定是在听到自己和温润对话后故意这么做的!
元庆肃提着保温桶,开始琢磨着应该以什么借口和方式处理手上这堆【定】时【炸】弹,并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时竟越那边消息灵通的兄弟知道。他已经能够想象对方一边硬逼自己下咽,一边还放荡不羁嘲笑的表情了。
虽然从元庆肃一张有些面瘫的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变化,也无法因此剖析他的心理活动,不过从神情微妙的变化上,还是可以大致推断一下。温润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没有发现对方的心虚与掩饰,只是有些像是早有所耳闻时竟越做的饭菜,因而面露的不自然罢了。
这时候,他先前心里生出的异样感觉倒是消散了,仅仅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打趣意味。
让你不老实汇报。
温润表示,自己绝对不是伺机打击报复。
在无比的怨念中,温润和时竟越送走了心如死灰的元庆肃,开始了两人甜腻的晚餐时光。
虽然温润身为重口味爱好者,对于自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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